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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形势似乎一片大好,只是,在我们进攻云雀国的最后一座城——云雀国的京都羽城时,却突然发生了一个变化,那就是云雀公主竟然复活了,还被人绑在云雀的城楼上,她的身后还站着一排弓箭手。
云雀国的率军将领告诉我们,云雀之前自杀未遂,又被抢救了过来,但是,现在如若我们大离国的兵力继续进攻羽城,他们将先放乱箭射死云雀公主,再与我们同归于尽。
他们想与我们同归于尽,只怕他们已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若我们进攻的话,他们放乱箭射死云雀公主的可能性却非常可能,在皇家,这种手足相残之事早已屡见不鲜,更何况先前这云雀皇帝就曾将云雀公主和司马宗仁软禁了一年当作人质。
尽管知晓若不乘胜追击,可能会生出什么新的变故来,但是,因云雀公主死而复活差点欣喜若狂的清明王爷,终究还是做不到对云雀公主的生死不闻不问,大离军队持续了这么久的、势如破竹的进攻被迫暂时停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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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 风云突起 第81节 诱饵(一)
对于我来说,见到云雀公主能够死而复活,自然也是欢喜不已,之前我从司马宗仁口中听见她的噩耗时还相当伤心了一阵子,只是,听到白衣人师父所说的话后我却有些清醒过来。
白衣人师父说:“如若被绑在城楼上的是云雀皇嫂自然是再好不过,可是,怕就怕那云雀皇嫂是被他们假扮,一再迷惑皇兄,或者图谋不轨,那后果就难以想象了……”
我不由打了个激灵,这是才反应过来,我们只是远远的看见城楼上绑了一个女子,却未看清那个女子的面容,何况,即便面容相似,这世上还有易容术一说的。战场上容不得一点疏忽,还是小心提放着点,好好辨认一下这个“云雀公主”的身份,再来做决定才是上上策。
不过,至目前为止,这整个军中认识云雀公主之人只有清明王爷,我爹和我,连白衣人师父也仅仅是听过云雀公主之名,却从未见过,而我爹虽然见过云雀公主不少次,但是,毕竟男女有别,他与云雀公主之间肯定不会太熟悉,更何况他现在还正带着大军在攻打白虎国。
剩下的对云雀公主比较熟悉的人就只有清明王爷和我了,可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看清明王爷自看见云雀公主之后就表现出来的那副失魂落魄样,就知道他现在脑袋中肯定是一团浆糊,指望他静下心来,仔细辨认的可能性应该也不是太大了。
如此看来,那辨认云雀公主身份真假的任务便只能落到我身上了。
只是,究竟应当如何辨认呢?我也已经有七年多未见云雀公主了,她有些什么细微变化我肯定也难以区分出来,更何况她还被高高的绑在城墙上,距离我们甚远。我蹙着眉头,开始思索起对策来。
过了半晌之后,我突然想出了一个好办法,虽然我不能准确的将她辨认出来,但是,可以让她来辨认别人啊!当然,这个别人肯定不能是我自己,已经七年多过去,女大十八变,我现在的模样肯定与之前相差甚多,她即便真的是云雀公主,辨认不出我来也是情理之中之事。
不过,我可以让白衣人师父将我易容成我娘,我娘与云雀公主是手帕之交,如若她是真的云雀公主,必定能是出我娘,见我娘离开京城多年,却突然“出现”在军中,必然会感到非常吃惊。而如若云雀公主是她人假扮的,当年云雀公主与我娘相识时侍奉云雀公主的那些侍女、随从此刻都在公主府中,则云雀过必然没有人能够识出我娘来。
心中有了主意之后,我便去找白衣人师父,告诉了他我的计划,并告诉他:“要想实现计划,必须要让那个云雀公主出现到我们眼前,以方便妩儿观察她的表情,并识别她的真伪。”
白衣人师父沉吟了一会儿后道:“这个好办,你随为师一起去主帅帐中说服皇兄,让皇兄配合一下,要求云雀那边将人带下来给我们看一下。这云雀国拿云雀皇嫂出来说事,目的也仅仅是为了阻止我们攻进他们的京城而已,如若皇兄态度强硬一点,显得不是那么在意云雀皇嫂,他们也只能同意。”
随后,我便随着白衣人师父一起去了主帅帐中,帐前的亲兵卫见来的是白衣人师父与我,便连通报都未通报一声,就揭开帘布,让我们一起进去了。
我们进入帐中之时,发现清明王爷正盯着一个针脚绣得歪歪扭扭的香囊在发呆,莫名的,我有种直觉,感觉那香囊应当是云雀公主绣的,因为云雀公主不爱红妆,爱武装,不善女红,以前需要给司马宗仁做什么针线活时,都央着我娘给她做。
见此,白衣人师父咳嗽了一声,提醒清明王爷我们的到来,然后开口道:“皇兄,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呢?”
清明王爷没有直接回答白衣人师父的话,只是继续拿着香囊,用接近喃喃自语的口吻道:“云儿嫁与我已经将近二十载,可是,我却几乎从未真心待过她。当初带着她一起在边关生活时,我也曾与她甜情蜜情过一阵子,但是,在我内心深处,这样做的动机只是为了平息与云雀的战乱,安抚云雀过而已。到了京城之后,在王府中,明知道,绵绵对她有些刻意刁难,但是,为了避免绵绵和秦丞相有意见,也为了息事宁人,我恳请父皇给她单独赐了一座公主府,对她刻意的有些疏远,每个月仅仅在公主府待上个七八日。我从未想过,她一个年轻女子来到异国他乡,受到众人的排挤,又缺少夫君的庇护,生活该是怎样的无助、凄楚和悲凉。她原本是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女子,可是,嫁如我之后,她却学会了察言观色,甚至开始学做女红,学着下厨,想以此来抓住我的心,让我在公主府中多待上些时日,这个香囊便是她第一次学做女红时为我做的。
这次察觉出二皇弟与云雀国交往甚密,并有意图谋反后,是我故意将这个消息透漏给云儿的,听见这个消息后,最忧心之人肯定就是云儿,因着云雀与大离开战之后,最为难之人就是她,一边是自己的夫君,一边是自己的兄长,无论哪一方胜或者败她都不会开心。因此,她提出要回云雀国去说服她的兄长,让他不要助二皇子谋反,此举正合我意,这也是我将这个消息故意透漏给云儿的目的之一,我的心中也存在一些幻想,幻想着云儿能够说服她的兄长,使大离能少动一些干戈。为了避免云儿到时会被她的兄长说服,我还特意让宗仁与她同行,就是想让宗仁的存在提醒她,要多为我大离着想,否则宗仁的处境会很尴尬和难受。同时,我让她与宗仁前往云雀国的另一个用意就是麻痹二皇弟,让他以为我与父皇没有察觉到他反叛的意图。可是,我却从未考虑到她的安危,以及此事由她来做,她的心中会是多么的难过和痛苦。
知道宗仁带回她已往生的噩耗,我的心像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起来,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早已爱上了这个爽朗、乐观的女子,而且还爱得很深很深,她的身影早已融入我的骨血中,只是我一直在抗拒,在自欺欺人,不肯承认自己爱上一个本只能被拿来当政治棋子的女子,之所以每个月都不肯再公主府多待,其实不是因为惧怕绵绵和秦丞相,只是害怕自己会越陷越深而已。再明白自己早已深深爱上她,而她却永远离我而去之时,我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觉得自己这些年来所做的努力一点意义都没有,并大病了一场,这也是我在自清之后半个月才感到云雀国的原因。
原本,父皇身子越来越差,三皇弟布置在京城的党羽尚未完全根除,我本不该离开京城,而应另觅良将过来接应你与自清,可是,因着我心中尚存着一份幻想,幻想云儿在宗仁过去之后,又被人抢救了过来。没料到,没料到真的是这样,老天待我确实还不算太薄,这一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将云儿救出来,好好待她,补偿补偿我这么多年来对她的亏欠。”
说到这里,清明王爷眼中闪耀着泪光,脸上也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我与白衣人师父面面相觑了一下,不知道以怎样的方式将这个绑在城墙上的“云雀公主”有可能是冒牌货的可能性告之清明王爷才妥当,免得他大喜之后立刻又大悲,太过伤神,一时之间会有些承受不住。前两日清明王爷咳嗽不止时,白衣人师父替他把脉,便发现他体内似有旧疾在身尚未完全根治,而这旧疾主要是因着胸中郁气堆积所致。
“皇兄,既然这云雀国说皇嫂尚未过世,那皇嫂有可能还活得好好的。只是,即便如此,这两日被绑在城墙上的这名女子却未必是啊,清正观察了一下,这名女子一直垂着头,看不清真面目,所以无从分辨真伪。所以,皇兄能不能让云雀国将这名女子带下城楼,让我们一辨真伪,再来从长计议,应当怎样处理呢?”白衣人师父看着清明王爷,字斟句酌的建议道。
清明王爷也是个绝顶聪明之人,虽然一时之间因着为情所困,乱了一些分寸,但是,经白衣人师父一提醒,他也立刻警惕过来,反省自己道:“幸而得皇弟提醒,为兄似乎表现的太急躁了,落入敌人眼中,就很容易被人所利用了。皇弟放心,为兄知道怎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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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诱饵(二)
第二日,清明王爷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再次带领大军来到云雀的城门前叫阵。
自然,那云雀国的将领又少不得将“云雀公主”提上城楼来说事。
只是,此次清明王爷却未再迟疑,依照昨夜与我们一起合计好的计策,用眼角示意了一下大嗓门的刘一工将军,刘一工将军会过意来,扯着大嗓门,对清明王爷说道:“王爷,末将瞧着那城楼上绑着的女子未必就是咱们王妃,前段时间小王爷从云雀国返回军中之时,明明说亲眼看见公主王妃已经往生了,更何况,即便公主王妃还活着,说啥那云雀的君王也是她亲哥,定然也舍不得将自个亲妹子绑在城楼上的。而且,咱们也仅仅是听见云雀国那些鸟人说那绑在城楼上的女子是咱们的王妃,却一直未瞧见那女子的真实面目,更何况,王爷与公主王妃夫妻将近二十载,公主王妃见王爷在城楼下,应当非常激动,而不是一直在城楼上耷拉个脑袋才是。这其中肯定有猫腻,末将觉得那城楼之上十之八九是个冒名之人。王爷,请听末将一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咱们抓住这个好机会,继续进攻吧!”
“是啊,末将等的想法也如刘将军一样,请王爷三思啊!”刘一工身后的几名将领也随声附和道。
“嗯,一工所言倒确实有几分有理,这样吧,那就继续攻。。。。。。”清明王爷状似思索了一会,然后一字一句的朗朗开口道。
这时,欲拿着云雀公主威胁清明王爷的云雀国将领没料到会突然发生这种变故,不禁有些着急,他强作镇定的拽着城楼上那女子的头发,让她将头抬起来,然后冷笑一声道:“司马请明,你且仔细瞧清楚,她不是云雀公主还能是谁呢?”
清明王爷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但是却仍旧把持住自己,显得镇定自若的向城楼上看了两眼道:“看起来倒有几分相似。”
刘一工再次与清明王爷一唱一和道:“王爷啊,这城楼距离咱们这般远,说不准他们只是找个与王妃有几分神似之人想将咱们糊弄过去,若不然,他们怎不敢将王妃带下来让咱们确认一下是真是假呢?更何况,即将那城楼上的真是王妃,但是,欲成大事,须有有得必有失的心理准备啊!请王爷千万不可在此刻有妇人之仁啊!”
“司马清明,如若你连跟了自己将近二十年,又为自己生下一个儿子的王妃性命都不闻不问,未必太心狠手辣,也会让那些替你卖命的边关将士和天下子民寒心,而且,待你回京城之后,又怎样向你的儿子交待呢?”那守城将领担忧清明王爷会听从刘一工的话,舍弃“云雀公主”,显得有些心慌的说服清明王爷道。
清明王爷又作出有些被他说动的模样,沉吟片刻道:“你且将她带上前来让本王瞧上一瞧,待本王确认她真的是我那公主王妃后再来做决断好了。”
那个将领迟疑了一下,然后对他身旁一个亲卫兵模样的人耳语了几句,那个亲卫兵又跑下城楼,不知是去和谁请示去了,然后又再次跑上城楼,在那将领耳边说了些什么。
之后,那名将领先在城墙处布置了一排弓箭手,再将“云雀公主”从城楼的柱子上解下来,由两名亲兵卫拿刀押着,而他自己则带着几十名士兵在前方开道,从下面城门边的小侧门出来,将“云雀公主”押到我们面前。
站定之后,只见那“云雀公主”沉痛的对清明王爷道:“王爷,臣妾与您成婚这么多年,从未求过您什么,这一次臣妾求求您,念在我们夫妻将近二十载的份上,不要再继续攻打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