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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是榴儿的一番心意,却被我拿来用了,在司马宗仁太多明亮的眼神下,我不禁有些心虚的脸红起来。
“咦……妩儿的脸竟然红啦?这还是宗仁哥哥第一次看见呢,嗯,不过宗仁哥哥觉得妩儿的脸红得好可爱……”司马宗仁见了,不由轻声的在我耳边戏谑道,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情难自禁,说到末了,他竟然用手轻轻的捏了我的脸颊一下。
“砰……”这时,白衣人师父手中的汤碗却没拿捏住,摔在了地上。
“皇上……皇上,您没烫着吧?”赵霜荣慌忙用手绢擦拭着白衣人师父身上的龙袍。
“不用了,没关系,开始用膳吧。”白衣人师父却推开了赵霜荣的手,沉声说道,然后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垂下头,吃起饭来。
既然皇帝老爷都发话了,我们也只有遵从的份,规规矩矩的用起膳,只是,席间司马宗仁不停的给我夹菜,让我多吃点,说我这段时间瘦了不少,而既来不往非礼也,我自然也对司马宗仁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了。
“皇上,宗亲王和小侯爷的感情真好,真让人羡慕。”赵霜荣见了,状似无意的对白衣人师父说道。
白衣人师父也不言语什么,只是突然放下筷子,站起身说道:“朕吃饱了,你们慢慢用吧。”
说完,像个赌气的孩子一般,自顾自的往外走去,留下赵霜荣与司马宗仁有些目瞪口呆兼若有所思,而我则放开肚皮,大快朵颐起来,我连早餐都还未吃呢,方才还卖力演戏演了这么久,都快饿死了,心中却在幸灾乐祸道:活该,我原本已经打算放过你了,谁让你再不知死活的招惹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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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变 144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待用完膳,回到偏殿之后,我还是将事实的真相告知司马宗仁道:“宗仁哥哥,今日的膳食是榴儿特意为你准备的,昨夜她为了等你回小侯爷府用膳,一直空腹等到深夜,你今晚还是回小侯爷府吧,榴儿是个不错的女孩,不要再让她伤心难过了。”
司马宗仁静静的看了我片刻,然后低下头去,轻轻的说道:“如若是五皇叔的话,你定然做不到这般大方吧?”
我呆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接茬。
而司马宗仁继续开口道:“我知道,你这两日对我突然如此亲昵,其实不过是想气气五皇叔而已,可是,即便是这样,你与我亲近之时,我心中还是感到非常的欢喜,也甘之如饴。不过,请你不要将我往别的女子身旁推,好吗?这样我心中真的好痛,好痛!我知道榴儿是个好姑娘,而且我确实对不起她,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也愿意负起这个责,或者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补偿她,但是,若是你让我爱上她,只怕是不太可能,因为我的整颗心都在你身上,又拿什么去爱她呢?”
听司马宗仁如此一说,我更是感到无地自容,但是,为了榴儿,我不得不狠下心来,对他说道:“既然你知道我是一个品性如此差劲的女子,还一直都在利用你,那你为何还不对我死心,去正眼看看全心全意对你的榴儿呢?榴儿因你而失了贞洁,除了全心全意的去待她、爱她,你还能那什么来补偿她呢?”
“妩儿,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与宗仁哥哥成亲的?而且,打一开始,你就打算将宗仁哥哥往榴儿身边推呢?所以,你才会在离开京城前,以有人会对小侯爷府不利为籍口,让宗仁哥哥住进小侯爷府,好与榴儿培养感情?你是不是仍旧对五皇叔心存期望?所以你才会想利用宗仁哥哥来刺激他?”司马宗仁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煞白起来,而且,他越说,情绪还变得越越激动起来。
因为对白衣人师父心存期望,所以才会利用司马宗仁刺激他?司马宗仁似乎说中了我心中一些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心事,让我的脸也同样变得有些煞白起来。
而既然他已经猜出我的用意,我也就不再遮掩什么,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是的,我是想利用你来刺激师父,因为虽然我与他没有结果,却不能任由他来摆布我的人生大事,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己做主,所以,我们的婚礼肯定不会如期举行,你还是好好收收心思,日后和榴儿一起好好过吧。”
司马宗仁脸上浮起一个奇怪的笑容道:“你利用我,我无所谓,但是,我与你的大婚却势在必行,而且,未与你大婚,我也根本不会娶榴儿的。”
这个臭小子,竟然也和贤宁皇太后一样,学着威胁我了,不过这一招对我却没用,因为虽然我希望他能娶榴儿,日后也好好待榴儿,但是,我也不可能为了让榴儿嫁给他,而违背自己的意愿,将自己也买一送一的赠给他,一来是因为我没有这般伟大,能够做到这样舍身为人,二来是因为如若司马宗仁对榴儿的心意如此勉强,我倒真的不赞成榴儿嫁给他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太过勉强只会让榴儿一辈子都生活在痛苦之中。
“我这辈子最讨厌没有担当的男子,却偏偏遇上了一个,我也不希望你会成为我心目中那第二个没有担当的,那样日后皇家的男儿留给我的印象只怕都是如此。不过,你与榴儿之事,我是局外人,也不好干预太多,还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而我们之间,勉强在一起永远不会有幸福的。”我叹了口气道。
“如果失去你,我同样也会一辈子不会有幸福,与其这样,我宁愿选择你所言的那种不幸福,那样毕竟还能经常看看你,心中有个支撑。还有,我劝你不要动别的念头了,因为抗旨是要诛九族的。”司马宗仁带些决绝的回答道,说完甩甩衣袖,向外走去。
这臭小子,咋倔得跟头牛似的呢?看着司马宗仁的身影,我头疼不已,同时也开始自我反省起来,难道是我玩得太过火了?其实我应当在赐婚圣旨刚下来时便斩钉截铁的忠实表达自己的意思?
“看来,你心中的那第一个没有担当的男子定然是我了。”这时,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幽幽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白衣人师父,他进来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摆明了是想听墙角,也不知道他方才究竟听见了多少,真没品,我在心中暗自唾弃了他一口。
刚好我肚中正有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发泄,便索性如机关开炮似的对他说道:“妩儿不知道,皇上竟然还有听墙角这么高雅的爱好。不过,皇上倒也还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皇上不仅是第一个,还是最恶劣的那一个,司马宗仁毁了榴儿的清白,至少心中还有一些反省意识,还在想着尽自己最大能力的补偿榴儿。而皇上将我吃干抹净这么久,却一转身就将我转赐给自己的侄儿,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了。”
“你的意思,我也应当补偿你吗?那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想要什么补偿呢?只要朕能满足你的,朕尽量满足你。不过,悔婚这个要求除外,宗仁是个固执的孩子,他要是下决心要做的事,连我和母后都无法改变。”白衣人师父淡淡的说道,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nnd,我正打算让他取消我与司马宗仁的婚约,姑奶奶我不想玩了,打算闪人了,哪知道他便一句话将我堵得死死的,既然如此,我再找别的途径好了。
但是,既然面前这个大财主都说要给我补偿,我不要白不要不是,所以,我开始绞尽脑汁的开始思索,究竟要些什么东西既实用,又能狠狠的宰他一笔。
不过,这时我突然想起司马宗仁的话,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这婚我是逃定了,但是司马宗仁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若真犯起混来,肯定会为难我的家人,而我的亲人中,我娘那边的可以和我一起去马韩,离开了大离,就不是司马家管辖的范围了,就是我爹这边比较麻烦,他若是现在擅自离开京城,未免动静太大,引起皇家人尤其是司马宗仁和白衣人师父的警惕。如若他不走,若是真的被白衣人师父或者司马宗仁抓住了,以抗旨诛九族的名义威胁我回来,搞不好我只能乖乖就范。
有了,不是还有“免死金牌”一说吗?我突然灵机一动道:“既然皇上有意补偿妩儿,那便赏给妩儿一面‘免死金牌’好了,妩儿口无遮拦惯了,万一何时有个得罪皇上或者太后娘娘的地方,还能为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保全一条性命。”
“给你一块‘免死金牌’可以,不过,如若你想指望着逃婚,用它来免去你和你家人的死罪,还是不要想了,你根本无法离开京城的,因为不仅宗仁不允许,我也不允许。我的想法和宗仁一样,即便看着你与宗仁亲昵时的模样让我的心很痛很痛,但那也比看不见,整日陷在无边无际的思念和因可能会无法再见到你而产生的恐慌中要强得多。”白衣人师父沉默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他突然蹦出这些话道。
说完,他也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突然蹦出一句:“不过,虽然不应该,但是得知你有逃婚之意时,我真的很开心。”
留下目瞪口呆的我,在心中感叹: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啦!他们二人说话的语气都差不了多少,不过,他们却都未免将我想得太好说话了,他们让我留下来成亲,让我不离开京城,我便留下来成亲,不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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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宫女篇 145 虚与委蛇
那日下午,白衣人师父真的亲手将我所要求的“免死金牌”送到我的手中,让我喜不自胜,感觉解决了一大难题。
可是,事实证明,任何事情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做人有时候不能太实诚,实话实说有时候未必是一种美德,因为接下来我便因自己对司马宗仁的那番连人身自由都失去了,从那日傍晚我迈出御书房偏殿的门开始,无论我去哪里都会有几名侍卫与我如影随形。
直到有一日,因着那些侍卫不肯依照我的要求离开,到最后还是我用药粉,加上他们心中有不敢伤我的顾忌,才让我将他们给搞定了。
谁知,就这样我竟然还是没能脱身,因为这些仅仅是出现在明面上的侍卫,我的身后居然还有一拨暗卫,武功深不可测,我连他们的身形具体隐藏在哪里都找不准,更别说想向他们挥洒药粉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明处的侍卫是司马宗仁派来的,而那暗处的侍卫则是白衣人师父派来的,看来,这两个鸟人是执意要将我困在京城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束手待毙不是我的风格。
因此,有一日,我先光明正大的去尚书府将“免死金牌”送给了我爹,让他在危急之时拿出来使用,弄得我爹一头雾水。
到了夜里,我又给榴儿留了一份信,交代了原委以及一些商务上的事,然后包裹卷卷,打开小侯爷府中的地下通道,准备以“满庭香大酒楼”的出口遁走。
哪知道,我刚从地下通道的出口钻出来,就看见几尊大佛静静的守在出口处看着我,并彬彬有礼的说道:“小人等奉皇上旨意保护小侯爷的安全,另外,皇上嘱咐了,小侯爷可以在京城自由活动,但是,却不能离开京城!”
这时,我突然醒悟了过来,这地下通道便是白衣人师父自己命人为我挖的,出口在哪里他自然比我还清楚,看来是此路不通了,我非常郁卒的横了他们一眼,然后又灰溜溜的背着包裹回到小侯爷府中。
既然此路不同,那便只能另寻捷径了,于是,某一日我以促膝长谈的藉口,将榴儿拐入我的卧室中,与我同眠,然后又偷偷的给了她一点迷香,让她昏睡在床上。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担忧这丫头不肯放我走,而且还有可能经不过司马宗仁那小子的“美人计”,泄露我的行踪。
之后,我再将她易容成我的模样,而我自己则易容成她的模样,为了不让人起疑,我甚至只往兜里揣了几张银票,忍痛连包裹都未拿,便出了府。
哪知道,连这样都不成,这样也有人跟在我身后,后来,我不信邪,易容成府中下人的模样,还是不管用,身后照样有人紧紧跟随,让我呕得直骂娘。
然而,这还不算是狠的,最狠的是京城的楼城处也被人严密把守起来,原本已经到了陆流枫从“玉剑山庄”返回来,并给我带上通关文牒的时候了,却迟迟不见他返回,时日久了,我渐渐醒悟过来,陆流枫定然是被白衣人师父或者司马宗仁的人拦住了,根本无法进京,这明明就是想将我在京城之中完全孤立起来啊!
为此,我还曾怒不可竭的去找白衣人师父和司马宗仁闹过,连刀枪都拿出来动过,哪知道人家二人的修养却非常之好,除了对我的指责时,仅仅是脸上出现了愧疚之色外,对其他事却硬是不肯松口,到头来,怒气冲天之人仍然只有我一个。
痛定思痛之后,我开始慢慢冷静下来,开始寻找新的能让自己脱困之策,既然硬碰硬无甚作用,那便来软的好了。
就这样冷静了几日后,我与司马宗仁好好谈了一次,我告诉他,要我忍受这些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