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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轩听到白灵蝶十分乖顺的回答,心里很高兴,于是,便搂着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便进去了。
龙轩坐在上座,白灵蝶急忙叫人拿来热茶,给他端上。龙轩摆摆手,示意莞星宫所有的人退下去。
所有人领命而下。
当屋内只有他们两人时,白灵蝶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有点起伏的胸口显示她现在的紧张。今日是她重新搬入莞星宫的第一天,也是他再次来这莞星宫的第一天,虽然,在龙辰宫中日日相对,但是也没有现在这般尴尬。
龙轩看出了白灵蝶的窘迫,唇角扬起,眼中充满着宠溺,站起身,拉着白灵蝶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另一边。
白灵蝶低着头,不敢看着龙轩。龙轩毫不在意,来到了她的对面,做了下来。
两人就这么坐着,良久,白灵蝶鼓起勇气,抬起头,朝他道:“皇上今晚怎么没去宣妃姐姐的宫里啊!臣妾的伤还没有好,不能侍寝。”
龙轩看着白灵蝶,只见白灵蝶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衣裙,头上只插着一支流苏步摇,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在以前,他肯定是认为她是把自己往外推,而现在,他知道,她是在意自己把他当成了苏锦宣的替身。
想到此,龙轩的唇角微微的勾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蝶儿,你想把我推给其他的女子?”
听到这话,白灵蝶霎时一愣,她想忍住眼中的伤痛,但是眼中还是一闪而过了落寞、忧伤、苦涩。低下头,没有了刚才的故作坚强,声音低低道:“皇上难道不应该去宣妃那里吗?”
如今正身的寝宫已经可以随时进了,还要这个替身干嘛!
龙轩因白灵蝶的这句话,唇角的笑意没有了,不似刚才漫不经心的样子,反而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白灵蝶,道:“蝶儿,后宫三千佳丽,那里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包括宣妃的宁清宫,我也是可以想去就去的。”
龙轩说这句话,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任何人的替身,宣妃不是我喜欢的人。
可是听在白灵蝶的耳里,意思却变成了:我是皇帝,哪个宫里我是不可以去的。
“是啊!您是皇帝,哪个地方是您去不了的呢!”白灵蝶自嘲的一笑,心里暗叹,看来自己已经和这个替身永远分不开了。
可是,她好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当别人的替身,他想要女人,找自己喜欢的人就行了啊!干嘛要来找她。
龙轩知道白灵蝶误会了,急忙起身,再次来到她的身边,蹲下身,轻轻的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白灵蝶捂着额头痛呼了一声,抬起头,看着龙轩,眼睛早已有泪水。她使劲的憋住,不让它们滚落。
龙轩看着白灵蝶憋得眼眶红红的,心里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小笨蛋,这么不相信我,居然傻傻的径直去认为当了别人的替身。”
白灵蝶看着龙轩的又好气又好笑,认为他是在嘲笑她的傻,她的笨。于是,不顾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猛地起来,一把推开了他。泪水源源不断的流出,朝他吼道:“是啊!我就是笨,笨的以为你会爱我,笨得以为我是你最重要的人。结果,你是把我当成了生育的工具,别人的替身。就算我不说出来,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性格,你怎样惩罚我没有关系,孩子却是我的命,可是你却想把我的孩子给你心爱的女人。既然这样,你干嘛不叫她生,干嘛要让我遇到你。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当初刺杀你,那你干嘛不赐我三尺白绫,让我了结余生。”
龙轩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愣住了。
随之,听到这样的话,龙轩知道白灵蝶误会深了。本以为她很聪明,一点就通,哪知,碰到这感情的事,她也是笨。而他也知道这误会不能再有了,于是,起身一把抱住白灵蝶唇瓣附在她的耳上,道:“小笨蛋,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替身,你是我龙轩一生的挚爱。我没想把咱们的孩子过继给别人,只是想吓吓你,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相信我对你的爱呢?难道我长的就这么不可信吗?”
听到这样的话,白灵蝶愣住了,他在说什么,我该不该相信他。他是枫灵王朝的君主,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我该相信他吗?
龙轩知道白灵蝶还在半信半疑中,于是接着道:“蝶儿,我爱你,我自始至终都爱着你,是你自己看不到我的爱,只关注着身边的人,你知不知道我爱的你好辛苦。”
白灵蝶没有说话,但是从眼眶中流出的泪水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她的心好乱啊!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她,她好害怕,他是用甜言蜜语哄自己的。
“蝶儿,我从来就没有当你是任何人的替身,反而那些与你相似的人都是你的替身。蝶儿,宣儿是我母后曾经在我做太子的时候给我做太子侧妃的,可是我不爱她。自从你出现之后,她才对我有用,她才是你的替身啊!”
白灵蝶吸吸鼻子,泪水滚滚而落,推开了他,吼道:“你骗人,你根本就是在骗我。你不要用一些花言巧语来哄我。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傻呆呆的了。如果你爱我的话,为什么你想要把我的孩子过继给她,而不是任何人,你以为一句吓吓我我就会相信吗?龙轩,你当我白灵蝶是什么?自从再次进ru宫中,你对我虽然呵护体贴,但是却会留宿在其他嫔妃那儿,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样子。我的心很小,我的爱很自私,没有那么伟大,可是,你却想把我变成你后宫中的那些女子是不是?”
吼得太大声,白灵蝶牵动胸口的伤。胸口的疼痛却抵不了心里的疼痛,她按住胸口,感觉到那里的疤痕隐隐作痛。
那一颗颗的泪水犹如砸在龙轩的心上,令他痛不欲生。他不顾她的挣扎,再次抱住她,道:“蝶儿,不是的,我是真的想吓吓你,那次,我故意说把还在准备过继给宣妃,我只是希望看到你过的好不好?我??????我拉不下脸来这儿看你,才让宣妃和我演了一出戏。我对你呵护体贴是真的,但是我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得已去其他妃嫔哪里留宿,可是我却从来没有碰她们,不然的话,为什么到现在我的子嗣只有雪凌那几个,而且都是你所出的呢!”
这一句话,问倒了白灵蝶,但却没有让白灵蝶止住哭泣。龙轩看的很焦急,忍不住的把她纳入怀中,狠狠地吻下去。
白灵蝶虽止住了哭泣,但也挣扎了起来,那狂烈的气息让她很不舒服,胸口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良久,她顺从了自己的思想,环住了龙轩的脖颈,回吻他。
'204. 白灵蝶的伤'
自从那晚之后,龙轩除了上朝,办政务,还有日日去给太后请安外,几乎都待在莞星宫中。虽然那晚之后,但白灵蝶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没有好转。
龙雪凌日日都来莞星宫,陪着白灵蝶说说话,偶尔也会被太后叫去安详宫玩。每回如此,白灵蝶都是朝龙雪凌很温柔的笑,嘱咐她好好的去陪着太后。
龙雪凌看着白灵蝶温柔的笑脸,每回都开开心心的去找太后。龙雪凌也想去陪着皇祖母,皇祖母对她很好,可是她又害怕自己的母亲很无聊,于是便不经常去陪着太后了。
这一天,白灵蝶又看着梅雁带龙雪凌离开的身影,唇角勾起了一抹。随即,转回头朝玉儿道:“玉儿,本宫饿了,去为本宫看看有什么东西吃的。”
“是。”玉儿低头,朝白灵蝶福了一身,便离去了。
白灵蝶看了看玉儿,唇角牵起了一抹弧度,显示她的好心情,心想:真好,玉儿也回到她的身边了,真不知道自己被贬的那段时间,她是怎么生活的。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太任性了。
待她想看的身影离开之后,白灵蝶坐在了大堂的座位上。此时,她胸口上的伤虽然已经好了,可是太医说还不宜太劳累。
其实,太医还说她需要静养,不宜让别人来打扰,也不要让她受刺激。那时,太医为她诊脉的时候,龙轩就在身边,听到太医说她需要静养,不宜劳累,不宜受刺激。本想传旨,让任何人都尽量不要来莞星宫,想来就要他的圣旨。
可是却被她阻止了,因为她想看到雪凌,不仅如此,她知道,不管她在哪里,雪凌都会天天过来,因为她从小就很粘着自己,这是她一直改不掉的习惯。她不想过了很久之后,看到雪凌眼泪汪汪的过来,抱着她说很想很想她,因为那样会让她心痛。
而雪凌每次过来,她都喜欢吃她做的糕点,她又不能违了她的意,无法,只好做给她吃。待她吃完后,她又得要陪她玩,这样子来来回回,她现在吃的药有更多了,而且胸口又有些隐隐作痛。
太医受了龙轩的意,每天过来为她诊脉,而每次看着太医紧皱的眉头,她知道她的伤口还没痊愈。即使表面的伤已经痊愈了,身体的体质还没有恢复。每回太医诊完脉,都会说一些话,虽然语言词句不同,但表达的意思都一样,叫她不要劳累,需静养。可是,这个样子,她怎么静养的下来,她知道,太医是希望她请求龙轩下到旨意,让她安养在莞星宫。昨日,太医又说了同样的话。
每次听了这些话,她都是微微笑一笑,朝太医道:“太医的嘱咐本宫知道了,本宫会量力而行的。”
太医听完这句话,虽告退了,但是她知道这些话他们会跟龙轩说的,包括她的伤。此时,她也无所谓,而这份无所谓从哪里来的,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就在白灵蝶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玉儿端着几盘糕点上来了,把糕点放在白灵蝶身边,把她爱喝的茶就放在了她的手边。弯下腰,轻轻的朝白灵蝶道:“娘娘,娘娘。”
玉儿的轻唤唤回了白灵蝶神思,白灵蝶看了玉儿一眼,就拿起桌子上的一块玫瑰糕吃了起来。
白灵蝶轻轻地咬下一口玫瑰糕,顿时一股玫瑰的香味充斥在她的口中,味道带着一丝丝的甜味,让她的心情不由得好了起来,不由得再咬下一口。
就在她吃着玫瑰糕的时候,悦儿从门外进来,朝她福了福身:“娘娘,太医过来为您诊脉了。”
白灵蝶听见,立刻停止了吃玫瑰糕,示意玉儿把玫瑰糕端下去,自己便拿起帕子轻轻拭了拭嘴角,道:“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年逾五十的太医便进来了,不难看出,这个就是上次为白灵蝶治伤的太医,是太医院中资格最老,也因治好了白灵蝶的伤被封为太医院的院判——韩杰耀韩太医。
只见他朝着白灵蝶颤颤巍巍跪下,颤颤巍巍的叩首,一把雪白的长胡子已捶地:“微臣参见皇贵妃娘娘。”
白灵蝶每次看着他跪下身,秀眉便不由自主的皱起,想让他以后都不要行礼,可是,玉儿示意她不要这样,说这样会引来后宫的流言蜚语,无奈,只得按下。
但是这次,她说什么也没有办法按捺下了。她的以前是在二十一世纪生活的,对于爷爷奶奶虽不说不常去看,但好歹也十分敬重。看着这样子的老人向自己行礼,应该会折寿的吧!于是,在他朝她行了礼之后,她便朝他一摆手道:“起来吧!以后不要行这个礼了。”
“是,多谢娘娘。”韩杰耀虽疑惑,但还是依旧遵旨了。因从正月初一开始,他便治疗这位娘娘的伤,那时正值天气寒冷的季节,也让他多年的双腿风湿老、毛病又犯了。那一个多月来,他一直在太医院和龙辰宫两头来来回回的跑,导致他的风湿病加重了,虽然开春了,但风湿却还未愈,一直便治疗这位娘娘。这几日更是感觉有点加重了,这位娘娘这样说,正好让他可以不用跪冷冰冰的地了。
白灵蝶没有看玉儿那略带为难的眼色,只是把自己的手伸出来,让太医过来为她把脉。过了一会儿后,太医朝她双手一拱,正准备开始说话。
白灵蝶知道他又要说那些话了。于是,一摆手,示意他不必说了。她放下搁在桌子上的手,眼睛直直的盯着韩杰耀,开口道:“本宫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的意思本宫也明白,本宫知道本宫这个伤静养休息,好好调养身体,只是本宫最近感觉那伤口里面好像有点隐隐作痛。”
“娘娘,大事不妙啊!”韩杰耀双手一拱,跪了下来,双手伏在地上,微微颤抖道。
“怎么了?本宫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看着韩杰耀的样子,白灵蝶心里十分的着急,难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
“娘娘,微臣记得您四年前怀过一个孩子,只是那孩子后来在还差一个月时候就流产了,只是那个孩子的流产对您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那次娘娘的身体并没有好好调养,造成了娘娘的身体一直虚亏。这次的伤虽没有伤到娘娘的心脏,但娘娘的心脉却受到了一丝的关联,如果娘娘的身体再不好好静养的话,那么娘娘您日后会经常有心痛,这股心痛会愈演愈烈,直到娘娘??????”
后面的话韩太医并没有说下去了,白灵蝶也知道后面的意思,是直到自己最后死去这股心痛才会消失。
白灵蝶膝盖上的双手紧了又松,无奈,她低头,道:“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