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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隔壁的大爷!
之前还略微有点感谢他能够不假思索地救下唐梦影,但却料这一句话让江筱筱真是戳之以鼻,果然这才是缙栎的真心?但是这个男子似乎太高看自己,一味的忍耐让他觉得江筱筱地一切都是在想着试图挽回他所为?纵使他有着帝王之家的高贵气度与不凡的姿态,但也不会是江筱筱所喜欢的菜!
“不用担忧。”套用‘万古’的一句话,再看缙栎那张微微浅绿的脸,江筱筱感觉到无比的爽快。
“五殿下,太、太后佛爷!”缙栎的举动让尚宫慕容的心都凉了一半,而再看太后佛爷如水的表情,完全不知后果会这样的尚宫慕容委屈得几乎要掉下泪来。“臣女臣女并非故意,只是”只是那一不小心,才会没有把唐梦影顺利推到在地!
“好了。”太后一脸‘威严’地批评,“江家人的气度众所周知,不会与你计较,但若有下次,哀家决不轻饶!”
好一个若有下次,江筱筱轻蔑的笑意随着缙栎的松手而淡漠消散,仿若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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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导火线2
皇太后的话是一句千斤重,而且这样的结果也是江筱筱所料到,这个老妇本就是极力维护缙栎一档,就算心中不喜他与尚宫慕容的交际,但也不会当众让缙栎难堪。而皇太后的一句话也帮着江家人做了决定,就算是唐梦影有委屈也断不敢发作,所以江筱筱也的确很大度的忽略掉尚宫慕容的无理。
当然,忽略只是当下,若他日相逢再给江筱筱难堪,那就不会像今日这样好过!
“殿下,臣妾不是不听话,臣妾”因为缙栎说过让她住口,她却偏要争个一二,这下可好,弄得皇太后对她的意见似乎更大了?尚宫慕容一想到这里,就不自主地为了自己的莽撞而暗自垂首。一双大眼睛中含着晶莹,让人无比疼心。
“本宫不想找一个不听话的女人为妃,这次就罢了。”当着众人的面,缙栎毫不客气地‘教育’尚宫慕容,在温柔之中又有着必然的威信,让人对他的感觉是有爱又怕。更是让人不明白他的爱与不爱,神秘得不可捉摸!
“臣妾遵命。”尚宫慕容是怕了,缙栎的脾性看似稳定平常,可是真正的决然她有所见,只是不管他再狠辣、再无情,她都喜欢着他,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心情不能变更。
“正值午时,都不要再说下去,五皇子,扶哀家进殿。”太后不动声色地见淡漠的目光扫过那楚楚可怜的尚宫慕容,然后一脸随和的抬起手唤来五皇子,也算是决定了这一场风波的结束。
烈日当头,毒辣的光线穿透薄纱,刺痛了江筱筱被摔伤的肌肤。抬手轻抚伤口,还微微疼痛。这样一个小动作跌落在扶着太后手掌的缙栎眼中,他的目光轻描淡写地从江筱筱的脸上移开,看不出任何情绪。江筱筱在心里暗自咬牙:靠之,这一跤居然跌得这么狼狈,不晓得这个死冤家会怎么去笑话了。
我保跟跟联跟能。果真不习惯古代的‘高跟鞋’!看样子有必要做一双软鞋,至少不会让自己受伤呗。
“筱筱,还痛吗?”回过神来的唐梦影慌忙上前询问,看着江筱筱的脸,她的内心深处多多少少有一些歉疚。
本是想要保护江筱筱,却反倒让江筱筱受伤,但是江筱筱怎么会如此不在意?面对缙栎和尚宫慕容,她好像一点也不难过?那之前喜欢缙栎,一个傻子草包,都是江筱筱佯装出来的?是不是江筱筱知道一些什么?
“我们进去吧。”废话,江筱筱又不是铁金刚,能不痛?虽说唐梦影的极力阻挡反倒扰乱了江筱筱的计划,但是这样一个善意的妇人,却也让江筱筱不想计较太多,毕竟大概唐梦影出来领罪的一刻,她由衷地想到了远在二十一世纪的江妈妈。
一群人,随着皇太后缓步走向缙明殿,那雄伟的建筑在众人的面前显得无比的华美与庄重。
大门而开,太监扯着嗓子叫道。“皇太后佛爷驾到。”
继而殿内的吵闹瞬间褪散,变换成所有官员和到场的皇子们齐齐跪拜,整齐又恭敬地垂问震耳欲聋。“恭候太后佛爷、皇祖母大驾,太后、皇祖母万福!”
“免礼。”老太后不紧不慢回应,像是一国总理一样有着不失风度与威严的气质,但是又不缺乏相对的和善。“今日只是家宴,各位大人和皇孙无需多礼。”
微微凸显的纹痕随着她的唇角微扬而渐渐清晰,除去那华丽尊贵的身份来说,她仿若就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奶奶。只是在这个奶奶的眼中,有着对每一个临场人的审视,以至于即便是说这只是一场家宴,被邀的文武百官还是不敢太放肆。
左右丞相都没在邀约名单类,这里除开‘御花园一案’的当事人在外,官职人员有工部、礼部、刑部等六部主事。这场聚会表面是家宴,实际就是权力的平衡。六部主事散开看权力是小,但若集中便会有着足够大的振动,想来皇太后疼爱缙栎,借此宴变相笼络人心!
江筱筱下意识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在这闷热的天气下,玉的冰凉给她带来一种短暂的舒爽。眼下这皇太后亲临宴会场所,太过绝对的拒婚一定不太容易实行,如欠缺考虑,定会事倍功半。
那怎样才能顺利拒绝这一场让她不快的婚约?正在江筱筱思索的时候,忽闻一个声音传来,打破了殿内的诡异气氛。
“嘿哈,这就是死而复生的江家草包二小姐?”
在这么严肃的场合,不加修饰的语言,让之前所有神经紧绷的人终于找到了视线的落脚处,争先恐后的将目光聚焦到江筱筱身上。对,怎么把这个草包忘却了!
这个声音异常活跃与熟悉,能够在皇太后没发言的情况下冒泡的人,想来不会是官职人员。所以凭借记忆,江筱筱肯定,不出意外,这就是昨晚输了国宝鸟的七皇子,缙忧。
果然,江筱筱淡漠一抬眼,就发现了正前方靠近太后席位的那个坐垫上,正是心地单纯的缙忧。没想到这个充满孩子气的家伙一句话,就让之前如同快要爆破气球一样的尴尬一下子就消失不见,这无心之举想来一定是解救了不少心中有鬼的人。
只不过‘草包’二字杀伤力巨大,况且是当着众多有头有脸的人说出来,大家都憋着笑,算是尽量给左丞相的薄面。
就在大家都认为江筱筱一定会在这样的场合下挖洞逃走的时候,江筱筱却十分大度的礼貌施一礼,淡定道。
“见过七殿下,殿下吉祥。”江筱筱的目光轻微落在缙忧身上,微红的唇轻启,朦朦胧胧神秘异常。“筱筱能被七殿下所记挂,看来也是筱筱不浅的福气。”
这一句不明不白的对答,让缙忧脸上一阵红霞飞,对啊,他堂堂一个皇子什么不关注,偏偏关注一个草包,这不就是在说江筱筱的时候也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而且,还不能喊疼!
不逃避、不责怪,反倒是以聪明的对答化解一场应该有的尴尬,那些打量着江筱筱的人都为此暗暗吃惊。
这,与想象的完全不同啊!
【073】 略施一计1
这个面孔,怎么会这样熟悉,缙忧相信,这明明就是和江筱筱的第一次见面,怎么会有一种早已相识的感觉?
先弃之这个不理会,现在被江筱筱一句话吃了个闭门羹,那颗心就如同猫抓,一时半会竟想不到对策!这居然是一个传闻中的草包造成的?
“七弟可是未曾睡醒?”与缙忧相对而坐的男子轻抚一盏茶,唇角勾起一抹讥笑,双眼中的蔑视毫不掩饰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本宫可知昨夜是谁人又偷偷出宫去,怕是连夜赶回奔波劳累了?”
顺眼看去,那软座上的男子衣冠楚楚,头戴玉冠,玉冠上的每一粒珠子都似精心挑选的上品,在这繁华的大殿上显得更加的耀眼夺目。一张尖削的瓜子脸上有着不易察觉的阴沉,左眉角点缀着一粒小痣,使这英俊给人增添了一丝忌惮的情绪。
深黄长袍裹身,袍子上绣着与龙相近似的图纹,那嚣张的气势与光明正大的不留情面,足以证明他在皇子中,无人能及的地位!
这就是昭明国内口碑虽不好,但却是太子之位人气最高的四皇子——缙祺。
缙祺的母妃是前贵妃,受皇上恩宠,却料红颜多薄命病逝,所以皇上就把缙祺自小捧在掌心。传闻皇上心疼六皇子,但六皇子无意为君,故传这次有意借着不久之后的国庆之日,皇上有意对四皇子册‘皇太子’头衔。
有皇帝的恩宠,自然是不会把一些非类放入眼中,江筱筱暗自将缙祺列为非善类名单!
皇子未被赐王皆住于宫内各自的宫殿,虽然有人生自由可以自行出宫,晚归也算不了什么重大的事,但若有人执意要以此降罪,那受困之人也是无力反驳。
所以当缙祺指桑骂槐之时,七皇子缙忧那个恨啊!
“四哥…”但是缙忧就是单纯得缺少一根筋,一个意气用事就像辩驳,却想才一伸出手来就被坐在他身旁的男子给拦住。
“诶七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知晓五哥的准妃子死而复生为此高兴,但也不能独自去饮酒啊,再怎么说也得告诉臣弟等人,也不会只顾盼着皇祖母的宴会嘛。”
挡着缙忧的男子依旧锦衣束身,但是与他人不同是手握了一柄玉扇,挺立的高大身子有着一种玩世不恭的姿态。狭长的媚眼微挑,比女子还要勾魂一般,柔软水嫩的薄唇微扬,便有着一种倾倒众生的魅惑感觉。
他的语言犹如缓缓流淌的山泉,在不明不白之间就已浸透人心。看似随和的性情却有着超高的智谋,借由江筱筱事件,以恰到好处的推卸责任,变换为保全该受惩罚的人。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江筱筱,似笑非笑的态度,让人对他的友好与敌对态度模糊。
“八弟,本宫不是…”不是去庆祝什么草包获得重生,而是去和于子沛赌鸟,还输了个精光!
“不是有意的就好,下次四哥也不会责怪七哥你不叫上四哥和五哥了。”传说中性情豪放,放荡不羁与妓院女子把酒畅欢的八皇子缙曜宁立刻打断缙忧的话,算是将他从风口浪尖处拉了回来。
看着那个被憋了一肚子闷气的缙忧,江筱筱着实想笑,实则也这样做了。嘴角不自主的扬起,那纤长的指尖下意识轻轻遮掩,当对上缙忧的目光就看到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江筱筱。
这个说着她是草包的皇子,还真不知道谁才是草包,若非是八皇子缙曜宁机智,以轻松的口吻来应对,这个私自出宫的罪名说不定就成了。加上他居然还要把事情原委说出来,虽然国宝鸟是缙忧捕捉回来,但是随意输掉的罪名可有不同一般了。
“哼。”死江筱筱、臭江筱筱,谁在意你活不活!缙忧瞪着江筱筱冷哼一声,随即便像孩子一样独自生闷气。
“对了,六殿下不是昨儿个已经回来,何不见人?”老太后看着这一出闹剧也该是收尾的时候了,就找准时机跳出来扮演和事佬。
六皇子缙羽尘,为人低调淡漠,不喜权势斗争;好研习书本,每日忠于宁静作伴,在众人眼中是最为和善之人,但在皇太后眼中就是最为无用的人。但他的足智多谋不可忽略,退敌千里的荣耀也真实存在,且生母又是皇后,自然深受帝王之宠,那也是皇太后不能仅凭一句话就可以打压的。
缙栎只管扶着皇太后落座正席之位,而后自个儿也坐在了四皇子旁边,表情淡漠地看了一眼江筱筱,不知道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而这些皇帝的儿子渊源颇深,江筱筱自然不想掺这一趟浑水,与唐梦影低调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闭嘴不发一言。
一切,都要静观其变。
“回皇祖母的话,六哥身染风寒不宜走动,特派宫女秦烟在殿外候着。”一提到六皇子,七皇子就赶紧将憋闷扔向一边,转而严肃地似在维护。
“不宜走动?”哼,皇太后面色平静,但是声音却没来由地加强几分。“听闻昨夜至今长跪在坤宁宫外,可是个孝顺儿子?”
“皇祖母息怒!”一声反问吓得六皇子连忙跪下来,那微微拧起的眉似乎在纠结该如何向六皇子缙羽尘说情。
“算了,今日哀家高兴,宣她进来,哀家倒要看看这六皇子有何理由说服哀家。”说话的时候,皇太后的目光在缙栎的身上偶有停顿,在她心中,除了缙栎,就无人有能力继承大统!
“宣宫女秦烟晋见。”一旁的太监扯开嗓子道。
良久,只见一个水灵的姑娘手托一只锦盒,迈着小碎步快步而来。进入殿内很是懂礼节地跪拜在皇太后脚下。
“奴婢秦烟拜见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