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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表情,好像是在笑,他轻咳一下,“怎么帮,虽然守卫不多,但外面有个阵法,根本走不出去的。”
“树影阵我有办法。”我自信拍了拍胸口,“不过,帮你是有条件的。”看他很有兴趣的样子,“帮我救两个人出去。”
“好。”不知是不是他答应的太快,总让我有不好预感。
“你确定是这边?”李德明大叔又一次问我。
我撇嘴,魔教这么大,而且房子都一样,我怎么知道我刚刚是从哪条胡同串过来的。再一拐弯,看到厨房,顿时来了精神,“我记得是厨房西侧第二个门向右的路一直走到底就是了,而出去的路是厨房左边第一道门,向左到中间再向左到第四门,再向右那院子墙矮好翻。”我一脸急切望着他,“你记住了?一会儿就靠你了。”
他转头看了看那些门,“好吧。”看我钻进厨房,他也跟了进来,不明白我为什么开始烧火,还在大锅里放了油。
“那后面应该没人,喜儿他们好救,但是大门口守卫多,得把他们引过来。”超起一篮子栗子,倒进锅里。“咱们快走,等大门那边人引到第三道门那边,咱们再从二门去第四门,二门一般没人,选躲过他们。”
我们的行动很顺利,在厨房响起震天动地的响声后,我们抱扶着喜儿她们去了第四道门,我助跑爬上墙头,坐上伸手拽燕儿,她比较轻。我还是高估了我的小胳膊,燕儿也挺重,拽不上来。她们两的衣服是我随便套上的,拉扯间,有些微开,李德明实在不好意思,也先翻上墙头,再伸手拉燕儿另一只手,终于把她拉上来了,下面轮到喜儿。
“鱼儿,你在做什么?”妖皇大人抱着双臂,阴测测地开口
我本能的缩缩脖子,“快走。”侧身拉着喜儿就要跳下墙头。
李德明反应很迅速,在我出声的同时,也跟着跳下来。
“这边。”我拖抱着燕儿,用下巴指那边树林。
“回来。”龙寒武跃上墙头,瞪大眼睛向我爆喝。
我不,我脑抽的认为,只要我回去,就会和喜儿与燕儿一样,被处罚。
“李国主,你这是为何。”随后跟上来的霄汉也出现在墙头上。
“呵呵,夏国不富裕。”李德明玩笑道,“能剩点是点。”
“这边,这边。”进去他们就看不到咱们了。“快点。”
一声咆哮,耳边风起,“唔~。”燕儿闷哼,从我手里滑出,一只冰冷的手掐上我的脖子。我的心提的老高,转头看了看倒在脚边不在动的燕儿,泪水滑下。
他是龙寒武,不是小武也不是阿龙,就算是他们,就能放过我么?其实最后还是死吧,谁叫我的血能解他的毒,估计他对我的感情也是假的,从来就没有人喜欢过我,他们都说我有病,如果没有目的的话,怎么会就有人会突然喜欢我呢!我是有病,但是我不傻。
“看招。”李德明突然把喜儿扔向我们,龙寒武把我推向一侧,抬手挡开飞来的人体,他趁机拉起我向树林深处冲去。
“鱼儿,你要离开我么?”龙寒武没在追来,他站在原地,有一种狠戾之力。
对,我要离开,我不要做解毒的药人,我要真正的感情,我才不要待在一个能随时掐死我的人身边,他根本不喜欢我,只是因为我对他有用才留着我。
回头深深望了他一眼,和李德明匆匆离开。
、大夏村的李德明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你没事吧?”李德明扶着我,在树林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而我已经是满脸泪水,我本以为自己会在魔教生活一辈子,现在却是这样的结局。我知道我不是一时冲动,主要原因是我对银发龙寒武真的很害怕,害怕那天就死在他手中。
我转头怒瞪着他:“为什么要丢开喜儿。”把愤怒与悲伤转移。
“那位姑娘已经死了。”在拉她上墙头时已经断了气,“我只想把你救出来。”
我知道那是真的,就一直盯着他没说话,其实那时我同样感觉到燕儿也是出气多进气少,而且她的眼神似祈求死亡。
这天经历太多,我的大脑却是空白,悲伤与气愤后,只有平静。呵呵,我果然异于常人,病得不轻,估计如果是普通人碰见杀人事件,早就崩溃了吧。
快速在森林中走着,龙寒武他们没有追上来,我放下一半心,另一半却很难受。我又开始为自己的冷情而感觉到悲哀,我轻易放弃父母奶奶,而现在对于燕儿喜儿的死也大体上无感了,甚至于对阿龙小武也有种排斥感,呵呵,有神经病的日子就是快乐!
一直到傍晚,我们才走到山崖下,“就是这,沿着这山脉就能出去了。”
一口酱紫色的血从龙寒武嘴角流出,他脸上的紫色血管若隐若现,霄汉惊觉不好,上前点了他几个穴位,龙寒武就昏了过去。
回到教中,乐逸也赶到,端给了霄汉一碗浓浓的药汁道:“这几日就靠你了。”新解药还差几日才好,只能请霄汉先用内功稳住教主心脉,并在这之后的几日,早晚,乐逸都新手喂给霄汉一碗药水。
这几日,霄汉的脸色与毒发的龙寒武一样难看。
我们没再交谈,休息后,我眼睛没有离开李德明升的那堆篝火,那里很明亮,很温暖,可是反倒趁着我的心更加如霜如雪。今后我不知道我能去哪里,流浪天涯?呵呵,别傻了,我根本什么都不会,要怎么吃饭!要不,死就死了,也许死了就能回去了……,我嗤笑自己,又傻了,我是本人穿的,不是魂穿,可能死了就是真死了,我胆子小,我怕死的。
“姑娘……鱼儿姑娘?”李德明将烤熟的野鸡递到我眼前,见我怔忡望向他,他眼神闪了闪,轻声道:“之前,听那教主这么称呼过你。”
“嗯。”我将头转过来,接过食品,眼睛还一直盯着火堆,慢慢撕着吃。
他好像在叹气,很长时间后才说道:“恕在下冒昧,请问你是那景星么?”
我重新将目光移到他脸上,“你找景星做什么?”在他眼睛中看到一丝怜悯,我知道他也明白,这个头衔对我来说弊大于利,被众人争抢,可能还会被囚禁。“其实,我什么都不会,还没上大学,只学过基础知道,好像不能用在生活中。那预言根本不准的,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不过,也许真有景星,但那人不是我。”
他笑了笑,走过来,把他的外衫脱下披到我身上,在我身边坐下。
“其实,对于我们来说景星是不是真的不重要。”他避开我的目光,“你知道,有时大家只是为了一个借口,一个让百姓信服的借口。”
“我不懂。”
“算了,不用想太多,这肉没盐真不好吃,等咱们出去,再吃顿好的。”他试着说些轻松话题。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后来他说了他家的事,说他家算不上富裕,地不大,但牛羊还算多,他们家东边的邻居地多人多,种得粮食好,他想用牛羊换粮食,可东边的邻居死死压低价格,还没事找事说他们家牛羊不好。而他们北边的邻居更不好,凶的要死,穷得厉害,动不动就来抢他们家牛羊,他现在很苦恼,官府不管,他也惹不起他们,活得很不痛快。
“西边呢?南边呢?”怎么别没人管呀。
“西边的邻居比北边的还穷,牛羊少,粮食也少,他们不敢和我们对上,但也会做些小偷小摸的事。至于南边,是大山,山那边的人一般不会过来。”
“他们真是太坏了。”我愤愤道。
“是啊,为了我的家人能有饭吃,我不得不向北边与东边的邻居交好,每年都要送他们好多东西,有时如果天时不好,水草不够,或牛羊病死,我们这年就不够吃了。”
“要不行就先教训教训西边的邻居,起码先防住一边。西边那家明明就是欺软怕硬嘛,看别人欺负你们,他们也来找事,我看你们强横起来,他们来一次打一次,打到他们不敢再来偷东西为至,然后和他们谈谈,他们不是牛羊少么,看看能不能把牛羊赶到他们那边养,这样你们家的草吃完了,吃他们家的,等你们家的草长好再把牛羊牵回来。这样,天时不好,是不是也会有草吃?分开牛羊也不会同时生病吧!和他们说用草场交换牛羊肉,他们如果能得到肉,应该不会再来偷东西了吧?”我挠头,这邻里之事还是奶奶会处理,我的办法可不多,我就是觉得谁也不会没事当小偷,估计他家西面的邻居真实在活不下去了。“对于北边那个。。其实西边和东边都和你换牛羊肉了,如果北边的再来抢,估计他们也会管一管吧,毕竟被北边的抢光了,他们也没得吃。”
我不知道他那种瞬间变化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本来一个沉稳的大叔,好像年轻了几岁,他收敛住脸上的笑,清了清喉咙,道:“多谢赐教。”
“啊?”我什么也没说吧!
“这就是汉人常说的近交远攻么?”他神经质地低喃:“原来那些汉儒老师讲得是这意思啊!”
“啊?”不懂呀。
“还有一事,大夏的爵位是世代世袭,一些守旧派还在坚持家奴饲养制,他们对新政反对激烈,这要怎么办?”
我蚊香眼,“大夏,你家乡的名字真特别。”
李德明被我一句话,弄得很无语。我眨眨眼,“我不懂你说的那些,不过,以前我们班长做新班规时,几个班委就不同意,后来他先和和他比较要好的说,让他们支持,条件是在老师面前多表扬他们,增加老师的好感度,这样老师会派这些有好感的人去出席某些活动,以后可能得到加分的机会。”看他一脸懵懂,和我刚才一样蚊香眼,我停下,想了想,“就是先与比较谈得来的谈条件,让他们得到一定的利益,得到好处后,别人看到有好处,就会自动找你按你的要求做,等到大多数人都这样做了,最后那几个就是捣乱分子,不和群,阻碍大家的利益,我们可以强烈谴责他们,孤立他们。”
他的眼神又一亮,“兵不血刃。”
好吧,他真有学问,我是总结不出这么精辟的句子。
他为了感谢我,非要送我一块玉,我想了想,还是接了。现在的我身无分文,小宝箱还在龙寒武那里,奶奶呀,怎么把它忘记了。
这块玉很简单,长方形,一面是飞鹰图案,一面是一串奇怪文字,玉上的挂绳已经磨损严重,一看就是长年佩戴,看来这玉十分珍贵。我暗笑,这就是钱啊!
树林里的夜晚很热闹,狼嚎,夜鸟鸣,树叶婆娑,要多要可怕多可怕,迷迷糊糊一夜没睡,天刚灰亮,我们就动身向山下走去。
“鱼儿姑娘,今后有何打算?”
“……我不知道。”他又刺激我,我好不容易忘掉这糟心事。
“如果姑娘嫌弃,请随我回大夏吧。”
“大夏村?离这远么?”
李德明村长张了张口,又把嘴闭上。
、晓月疯婆婆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下山,一直向西北方向,在途中,他大概给我讲了讲他的家乡,原来他们家乡还是挺大的,主要以畜牧业为主,青稞种植为铺,他也说了说他的家人,除了夫人外,还有两女一子,最大的14岁,最小的儿子快3岁了。一看他就是个好父亲,说到自己孩子时脸上一片慈爱。
我本想叫他大叔的,可是他说想请我给他的孩子当老师,叫他大叔会乱了辈份,所以我勉为其难的叫了一声大哥,他笑了半天。
我们又走了一天一夜,才在一个镇上停下休息,打听到这里是离成都府最近的小镇,李德明心中有了计较,说暂时休息一下,明日可去成都府找找他的同乡。
在客栈中睡过一会,满血满蓝,到楼下大厅用晚餐,就听旁边一桌说书一样讲着最近武林上的大事,“你们不知道,那些大侠们已经离开成都府了,不过,我觉得这次游龙山庄的名声可毁了。”
“也许,不管那位景星大人是真是假,游龙山庄被没被骗,那位大人都和游龙山庄拖不得干系。”
“唉,你们说是不是有人成心想陷害游龙山庄呀!”某位压低声音,开始阴谋论。
“嗯,我觉得有可能。”
“那假景星大人呢?”有人问道。
“哦,我看到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你看到,你能亲眼看到?”
“哈哈……哈。”一帮人说说笑笑。
“我觉得可能又要打仗了。”
其他人安静下来,继续听那人说,“官府找到景星大人,哼着不是为咱们百姓,而现在对咱们大宋,最头痛的就是这辽国人了。”
“有道理啊~。”
我撇撇嘴,继续吃菜,李德明也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银发龙寒武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单膝跪地的乐逸与霄汉,他调整了一□□内真气,压住胸口的躁动,“都起来吧。”
乐逸与霄汉对视一眼,站起来,霄汉欲言又止,乐逸道:“夫人与李德明一起去了成都府。”
龙寒武没有太大反应,却道:“我这毒能压制多久?”
“具属下初步估计,短则半月长则一季。”
“还有多少解药?”
“还有7颗。”乐逸将小瓷瓶递送给龙寒武。
“嗯,够了。”龙寒武起身下床,抖了抖压皱的衣服,“我要去趟大理,这里就靠你们了。”转身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