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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点头。看他看向我,就送他一个微笑。我知道,以龙寒武的性格不会屈居人下,唐家堡的人渐多,大部分姓唐,就算有不姓的,根据他们家规,也会有很多人改姓唐的,人一多势必会有诸事产生,就算做长老,也不能插足人家家族事务。
“舍得?”他笑问。
“嗯,没什么,我这是绩优投资,有利分就行。”哈哈,钱是赚不完的。
他笑,“那咱们去开家钱庄吧,这样你想数钱就数钱,想换铜板换铜板。”
我满意点头,不过,“换铜板干吗?”
“以前,你不是说要换铜板砸人么?”
哦,这个这个,他尽然还记得。动作快于思想,我扑到他怀里,亲亲他的脸,又吻上他的唇,有个人一直记得你,想着你说过的每句话,这样的爱,真叫人感动。
自从龙寒武回来,他给我的感动越来越多。如果以前我的爱,因他的相貌或因他第一个对我说喜欢的话,那么现在,我是从心底真正爱上他。
他的眼睛漆黑,微微发着暗光,而在这光的中心,还有个我。里面的我笑得好傻,奶奶呀,我都替她丢人。
他的手从我肩头滑向腰身,就这样把我提抱起来,“哎呀。”我吓到,被他带到龙小彦的屋里,“别,白天,儿……儿子。”
闻人誉再次踏进夫人的房间,有些犹豫,在他眼里她并不是个妻子,因为李雪绒的年纪都可当他女儿,他也无法用对待妾的态度对待她,妾氏们只要能生下儿子就可一生衣食无忧。但李雪绒这样的年龄对丈夫还保有希望,这就使他很为难,本以为她年纪小会很快受孕,家中只她一人,也算钟情于她,无愧于她,可偏偏她怀不上,每每对上她委屈而谴责的目光,他就感到一阵心烦。
这次来找她,也只是为了李少廷之事,但他真不想踏进她的房门。
“老爷。”李雪绒就算年龄小,也退去了一些天真,她恨过怨过,可又能怎么办?闻人誉只想要个孩子,但她却给不了。
“嗯。”闻人誉也没想坐下,直接道:“你兄李少廷下个月将要迎娶东海江家千金,你准备一下贺礼吧。”
李雪绒点头,拉住转身的闻人誉,“老爷。”语气中带着一点点祈求。
闻人誉一顿,暗叹,回身拦住她,向床边走去。多少满足她一点,也许她的日子会好过些吧。
我不知龙寒武怎么与唐仇和唐轩说的,反正三日后,我们搬到渝州城东大街,开了一家钱庄,业务范围:借贷、兑换。我把钱庄当银行看,就加上存储,宣传存一年反利一成。但存钱的人很少,可能有钱的百姓真的不太多。唉,没做好市场调查。
所以钱庄上很清静,百无聊赖中,我观察起龙寒武。
天色刚亮,他就会起床,然后在院中静站一刻中,再打一套拳,回来看我起没起床。如果我起来,他就拉我一起去吃早餐,如果没起,他便为我准备洗漱的水,再去看看儿子和崽理。我们一起吃过早饭,他就拉着孩子们去读书。中间会有几名黑衣人来找他,聊得是魔教某某部的事,吃过午餐,他把孩子丢床上讲江湖故事哄他们睡觉,这时我也凑过去听,还是挺有意思的,什么某大侠没钱就卖马,帮助他人反被诬蔑,嘴笨不会辩解只得隐居山林等等。下午时等孩子们醒来,龙寒武便教他们习武,而我坐在一旁吃瓜子,过一个时辰就叫他们来休息一下,吃点儿点心喝点儿水。晚上龙寒武偶尔会出去,不出去就笑看我和孩子们玩游戏。
呵呵,从前都没觉得他是个家居男!这是一个新发现。
、带着孩子们去旅游
作者有话要说:
成都府西郊,一座占地上千公顷的山庄,被竹林半围绕。
“乐逸,你想好了?”霄汉手执酒杯沉默半晌才问道。
“是的,我想去西方看看。”他半垂着紫眸,掩藏住悲伤。“而且满月堂已经迁过去了,早点过去也能安稳人心。”
霄汉没再多言,敬了他一杯酒,和他聊起教主身体,“教主血毒已清,但在换季时间容易受凉。”
乐逸点头,“没别的办法,只能多多注意了。没有多少人能有教主那般毅力,硬生生熬过来,真是奇迹。”他身体大部分内脏受损,那种疼痛非常人可承受,而且对于一名武者,近1年的时间只能卧于床上,大小便失禁,那种屈辱也是非常人能忍下的。教主非常人,他自认不可比,唉,离开吧,反正已经尝试过了,此生无憾。
“也是。”霄汉同意他的观点,“去西方,经过吐蕃时要小心,听说他们那边还没开化,民风比苗疆人还野蛮,而且番民地主有奴隶,他们把人当牲口用。”
“嗯,知道了,我打算沿昆仑向西然后向北,不会正面与他们接触的。”
“那就好。”霄汉吃了两口菜,对兄弟还是有些不舍,“其实,你去南方半月部也行啊,为什么非要去西边。”
乐逸睁开他紫莹双眸,带着一丝微笑,“听说那边有和我一样眸色的人。”
霄汉张了张嘴,端起酒杯喝下一大口,点头,没再多说。有些事,做兄弟的也帮不上忙。
新的一年,周克明奉旨观天象,断国家气运,只见,那颗景星,在氐旁依然如故,有芒角,煌煌然。掐指算来,周克明摇头叹息,昌俱昌,何必阻拦,照亮这神州大地,这才是万民之福。罢了,转身命小太监把刚刚他观测记录删掉,重新写了一篇,只是歌颂大宋今年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折子敬上。
大辽王帐内,耶律隆绪把歌舞姬哄了出去,大怒道:“他们竟敢擅自建立西王庭,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其他人都跪地大呼:大王息怒。
“今命萧瑛哲为将,领兵10万,灭他阿多哈尔沁部。”辽王大手一挥,萧瑛哲叩首领命而去,阿多哈尔沁是大辽西北部比较大的奴隶主部族,多年前他已经下令辽国废除奴隶制,但对于那些偏远的部族,他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这阿多哈尔沁不知天高地厚竟想称帝,这些年的休养下,他真把他的仁慈当软弱,他怎么能忍!触犯了他,那等待他们的只有灭族!
而坐在王座下方的韩德让却望着领取虎符离开的萧瑛哲皱眉,想得是萧氏一族必须要防。
夏天到了,我们全家打算去旅游。回了一趟唐家堡,告之唐仇他们后,我们便起程。
我本想多养崽理几日,可这几日他却瘦了很多。虽然这小吃货,在龙小彦的带领下,慢慢恢复说话功能,但这几天夜里他常常会做恶梦而且被吓醒,我想了很多办法,最终觉得还是把他送回父母身边,才能让他感觉到真正的安全。
我们以游玩为目的,一直向西北行进。
在成都府碰见黑大叔,我大乐,突然想起乐逸和雪狼。霄汉脸色有些僵硬,看龙寒武低头和龙彦说话,没理他,才回答我,乐逸已经西行去了分教,估计不会再回来了。
我点点头,有些悲伤,但心中顿感轻松不少。想起他还没见过我儿子,就把龙小彦抱起给他看,“快看,这是黑大叔。”我指了指霄汉。
“黑大叔。”龙彦乖乖叫人。
“不对,你应该叫黑爷爷。”小吃货崽理皱着眉头,苦着脸道。
“为什么?”龙彦还小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姑姑叫大叔,你就应该叫爷爷。”
霄汉的脸比之前还要黑,用力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捂上崽理的嘴,呵呵笑,“崽崽,他就是叔叔哈,姑姑刚才叫着玩的。”
他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副为什么能叫着玩,我是对的吧,我没排错辈份的模样,弄得我很尴尬,看来,在孩子面前是不能乱说话的。
我们在西郊大庄子上住了56天,吃遍成都府,玩遍成都府,而龙寒武却一头扎进书房没出来。作为一教之主,他天天陪着我,当然会积压很多工作啦,我万分理解,故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带一份给他。
有次,他拿着一张我从地摊上买来的狐皮,半天没说话。
“你不喜欢这个?”我凑过去看看这张土褐色皮子,这颜色是不太好,“他们没有白色的,我知道你最适合白色了,可是越向北天越冷,先凑合一下做个围脖,以后咱们有好皮子再做好东西,现在主要的是别生病。”冬天时,他就时不时的咳嗽。现在北方还没开始回暖,先做个围脖保保暖。
他还是什么也没说,睁着贼亮的眼睛,放下皮子,把我抱到床上。
第二天我才知道,原来那张根本不是狐皮,只是土狗皮,我被骗了。揉揉酸痛的腰,暗骂:奶奶的,竟然骗我银子,竟然骗我的'银子'!
还有一次,我给崽理和龙彦一人买了一个木制玩具,有点像鲁班锁,但又不太相同,更奇妙的是他们两个的玩具还可以组合在一起,只有同时拉出一块木条才能释放组合,要不然是非常坚固的。
龙寒武看到后,拿着研究半天,我以为他童心大起,便陪他一起玩。
等他研究明白后,问道:“这你哪买的?”
“城西一家木匠铺,其实我打算给龙彦他们定做些小玩具。”现代的小朋友们都喜欢水枪,所以我就去问问人家会不会做,没想到那位老人家听完我的描述,便大乐,还一个劲的妙哉。
“他们能做么?”他仔细听我描述要定做的小玩具后问道。
“能,他让我后天去取。”我笑,不知道等他见到水枪,是不是还会和今天一样玩半天。
他点点头,“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位应该是石家后人。”
啊?原来你不是在玩呀!看看被他拆散的木块又重新搭好,我才真相。
“他家祖上应该是为先帝修陵的著名机关师。”起身到书桌上开始写信,然后叫来一名下属,
“迅速把这信件交给唐家堡的唐仇。”
“机关师和唐家堡有什么关系?”我追问。
他笑着吻了吻我,“唐家堡正需要这样的人才,把毒镖与机关相合,会有更大威力,这是唐仇一直研究的方向。而且帝王皇陵有进无出,尤其机关师及建筑师,我想他们家的后人也正想找人庇护呢。”
我大悟,原来龙寒武在不予余力托高唐家。江湖一代代更新,用不了多久,人们就会淡忘奉月神教的名字。
、昔日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
秦凤山下小镇,还如几年前一样平静,马车在此停留补给,我们找了间比较高档的酒楼吃饭。酒楼有两层,上下都有大厅,临街的包间已经没了,孩子们要看街上的风景,只得坐在大厅的窗边。
一路上虽然都有随从帮忙,但对于我和儿子之事,龙寒武绝不假他人之手。会为我们夹菜倒水,会问我们累与不累,要不要多休息,反正是从没有过的周到。这样的爱更有实质性,虽然都是小事,但往往打动人心的就是这类小事。
“在想什么?”
闻声,我抬头笑看他,轻轻答道:“在想你呢。”
他一愣,随后便笑了起来,藏在桌下的手轻轻拍在我的腿上。
唉,奶奶呀,别对我放电好不,这叫犯规。
“这是什么菜!”对面包间内,盘子碗筷全都被砸到地上,女子怒道:“你们喂猪呢!”
“罗女侠,息怒,罗女侠请息怒。”店家一脸小心。
“你看你们做的都是什么菜,黏糊糊一坨,只有猪才吃。”
我喷,这女人谁呀,真不会说话,难道在这里吃饭的都是猪呀。唉,江湖呀江湖,盛产疯子。
“呃,这菜就是这种做法。”店家辩解道:“要不,给您换其他两盘。”
“我不要别的,就想吃炒蟹粉。”
“这……,罗女侠,您不是不喜欢这道菜么?”
“谁说我不喜欢了,我就是不喜欢它黏糊糊的。”
“女侠,您饶了小老儿吧。”店家对她无理取闹快哭了。
我们身边的食客低叹,“这是第几回了?她这样闹下去,游龙山庄也没人下来管管。”
听到熟悉的名字,这事才引起我的注意,我伸着脖子向对面看去,敞开的门中,只见那只“母老虎”正对着店家喊叫,一副想杀人的表情。
“谁敢管?他们家大夫人过门没几日,就过世了。李少侠仁义,称这1年多丧期,多亏这罗家表妹照顾,才恢复精神,却耽误了人家好时候,所以才将她纳为贵妾的。”那人顿时起了谈性,“本以为这罗艳双为贵妾,头上没当家主母,过不了两年,就会被抬到继妻位,可没成想,前几天李少侠游太湖时,巧遇东海江家的小姐,两人一见钟情,据说下个月就要下聘了。”
“啧啧,怪不得,这是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另一位食客道。
“可不是,前有李少侠感恩之言,游龙山庄的李大侠他们作为长辈还能说什么?这庄子里的下人更不敢说了。”
“少废话,我就要这道炒蟹粉。”那边罗艳双还在大叫,“做不出来我就砸了你们的店。”
店家无法,擦着冷汗退下。
身边的龙寒武在照顾两个小孩子,看我一直好奇望向对面,无奈摇头,“鱼儿,快吃,菜要凉了。”
“哦,好的。”低头吃了一大口,暗叹: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母老虎”已经消失,留下的这个满脸的怨气,比妖怪还难看。看来李少廷那厮待她不好啊。
抬头看看给我夹菜的龙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