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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携着龙吟夜刚刚走了不远,便在拐角处的阴影出停下了,直到追风走了之后才出了来。
龙吟夜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一脸的八卦模样,像极了哪家说媒的媒婆。
当他这么说出来的时候,遭到了北宫晓的一顿白眼。
“什么叫媒婆,我这个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蝴蝶和追风那么优秀,在一起的话多好了,以后也不会和咱们分开”
北宫晓抱着手臂畅想着。
龙吟夜憋嘴,有些不赞同“我觉得你还是别乱点鸳鸯谱,就怕以后成了孽缘,而且现在不还八字没一撇么,你就心急的将二人放一起,明明知道追风的易容术就很厉害,还要将蝴蝶扯进来”
“你懂什么,我这个叫创造机会,谁说八字没一撇?你自己看看”北宫晓拐拐龙吟夜,示意他看向那石桌边的身影。
只见月影的照耀下,蝴蝶从房内走了出来,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慢慢走到桌边,将桌子上的残羹冷炙收拾妥当,正要进屋时,却停下了步子。
龙吟夜闻言凝神看去,只见那石凳上放着一件披风,那不是追风的么。
蝴蝶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之后将那披风拾了起来,迟疑了一些,放在鼻尖闻了闻,嘴角莫名的扬了起来。
小心的折叠妥当,准备放回原处,受到半空,想了想,又收了回来,随后抱着进了屋。
北宫晓偷笑道”看到没,这就是那一瞥,我等着他们的那一杯喜酒”
说完志得意满的背着手朝着另一头走去,龙吟夜无奈的摇了摇头,大步跟上。
原本特殊原因,在知道这一情况后,薛黎清越当即决定当天就跟他们走,于是一行人便朝着岸口出发。
一路上,薛黎清越扮作了一名小厮跟在北宫晓等人后面,小七一直眼睛滴溜溜的望着那小厮,一个劲的皱眉头,想要喊,却又不敢。
由追风扮演的薛黎清越将一行人送上了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眼看就要闹起来,身后的管家提醒道“家主,还是不要耽误他们行船了”后面几个字几乎的咬牙切齿。
追风这才稍稍淡定的挥挥手,“孙儿孙媳早会啊,还有我的重孙要急得像我哦”
鉴于四周没有别人,管家狠狠的一脚一不小心将薛黎清越给喘下了岸,随即惊呼道“快下去救家主!”
随即淡定的望着北宫晓一行人,郑重的说道“慢走”
北宫晓等人一脸同情的望着被人从水里捞出**的追风,心里为他默哀,前程堪忧啊。
众人一路风雨兼程,顾不上会遇见其他海浪等危险,一个劲的加足了马力。
虽然薛黎清越已经足够低调了,但是望着已经将整只船都占满了的高手,前来迎接龙吟夜回京的众将士还是唏嘘不已。
虽然那些高手已经尽可能的压下自己的气息,但是那仿佛与生俱来的杀气还有眼中的那份沉着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下了船开始换轿子,一路骑惯了马的薛黎清越颇不自在,感觉十分别扭,心中想着,自己的女儿能过的惯这样繁文缛节的日子么。
他又那里能想到,她的女儿不光过了这样的日子,甚至是在堪称礼节规矩最多的后宫,所以结果可想而知。
望着繁华的京都,薛黎清越满意的点点头,“倒是不错”
心中思量着回去也要如此规划一番,看上去舒服多了。
穿过集市终于到了王府大门,王府面前已经立了几个黑影,不是好久不见的梅青墨又是谁?
见此龙吟夜激动的欲上前,在想到了身后的薛黎清越后压了下来,矜持的唤了一句“师父”
梅青墨淡漠的点了点都,神情却是有些不自然,他就是在医治了龙吟夏的同时知道了素珺的爹爹来到北齐的事才如此不安的,有些忐忑的上前,拱手施礼“恭迎薛黎先生”
薛黎清越见女儿心切,也顾不得面前器宇轩昂的男人是谁,轻点了头便走上前去,急切问道“素珺呢,不是都通知了吗?”
还不等龙吟夜回答,身后的眉清墨不卑不亢道“素珺正在为您准备最爱吃的糕点,还请先生移驾”
薛黎清越此时也不去管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直呼女儿的闺名,奔进了王府中。
北宫晓看了看龙吟夜,有些为难“怎么办,看来估计是瞒不住了”
龙吟夜敛眉,沉沉说道“先进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梅青墨现下已经恢复了淡然,扫了他们一眼,施施然走进了王府,雪白的绸缎留给二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二人面面相觑,顿时觉得自己有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意味。
薛黎清越犹如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一般,一个劲的朝着内院跑进去,最后停在了庭院的大门外,没有再近一步,看了一会儿才冲着桌边正在摆弄着糕点花样的女人唤道,“珺儿”
声音颤颤巍巍,全然不像平时那般中气十足,但却是带着笃定,这就是她的女儿。
女子的身子抖了抖,好半天没有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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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人选(一)
声音颤颤巍巍,全然不像平时那般中气十足,但却是带着笃定,这就是她的女儿。
女子的身子抖了抖,好半天没有转过身来。
饶是素珺早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在转身望向薛黎清越时也不由得湿了眼眶,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顾盼生姿,与庭院中静立不动的薛黎清越对视,直到见薛黎清越自门庭中走进,这才轻启朱唇,沙哑的声音轻唤“爹爹”,而后身子慢慢转了过来丫。
薛黎清越目光带笑,举手投足间皆是风范,此时也不免有些激动,颤颤的点了点头,却在看着女子有些臃肿的身材时微微疑惑的皱了眉头。
刚才从后面看并没有发现,此时这才注意,素珺穿着宽松,却依旧掩不住那有些臃肿的肚子,连脸都胖圆了一些,想来是在山上与梅青墨过得不错媲。
见薛黎清越望着自己的肚子,素珺脸上不由得升起一朵红云。
此时梅青墨已经越过男人上前将女子的腰一把扶住,眉间全是温柔,眼角都闪现着初为人父的喜悦。
薛黎清越这才正眼看他,只见面前的男人顺长的发丝仅仅用一条发带轻轻束着,一身雪白的绸缎,腰上系着一条长长的丝带,直直垂到了脚下,容貌算不得绝色,可是却会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身上的气质并不是帝王之气,却是比帝王之气更加浓郁的感觉。
心下对这样气质如兰的男子也多了一份关注,心中的震惊稍微被转移了一些。
薛黎清越轻轻皱眉道“你便是姓龙的?珺儿腹中的孩子是你的?”
也不知道为何会问出这样的话,但直觉却觉得有哪里不同,不自觉的便吐出了这么一句。
虽是奇怪自己的女儿怎么又有了身孕,但现在他更加关心的却是面前与自己女儿亲密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男人是谁。
随后赶到的北宫晓和龙吟夜在看见梅青墨怀中大腹便便的女子时,不由得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她们的儿子已经六岁多了,现在他们的娘亲又有了身孕,这个。。。真是。
难怪他们见梅青墨刚才在门口时一点都不着急,原来是有后招啊,真是上上策,只是竟然连他们都瞒住了,这真是个大“惊喜”啊。
想到自己又要多一个弟弟或是妹妹,龙吟夜更是挑眉看了看梅青墨,甩过去一个眼神,梅青墨眼角扫到,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龙吟夜的意思是,这么能干?
咳咳,只见梅青墨正了正身形,将视线收回,望着对面的薛黎清越,坚定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薛黎清越本来就是一个不大好讲话的人,见他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眉头狠狠蹙着,沉声道“到底是不是你的”
那模样大有一种你敢不承认我便撕了你的架势,看上去格外心惊。
梅清墨淡淡的纯色微微扬起,执起素珺的手放在胸前,“我与素珺已经成为了夫妻,这孩子便是我的骨肉,在下梅青墨,还望岳父大人多多指教”
说着微微俯下身,做了个标准的九十度礼节,随后立在那里不卑不亢。
薛黎清越虽然爱女,但是猛一听到自己的女子竟然与另一个男人结为了夫妻,简而言之就是另外有了一个相公,这种情况就是在北齐也甚是少见,更别提在那个大陆的薛黎清越了。
“黎素珺,你竟然敢另嫁她人,枉为我的女儿,我。。。。”
一下子怒发冲冠抬着手就要拍下去,还好被龙吟夜与北宫晓合伙拉住,素珺的面前,梅青墨已经神鬼不知的立在那里带着坚定,素珺握住他的手,心中略微安定了下来。
北宫晓冲一直好奇望着素珺肚子的小七使了个眼色,这是在船上便有的暗号,现在小七见了,立马上前抱住薛黎清越的大腿。
再抬起眼来时已经是婆娑一片,声音稚嫩动听,此时听来却是泛着心疼“祖父,你这样小七好害怕,呜呜,咱们不生气好不好?”
说完自眼角处便落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看得薛黎清越脑中的怒火“哧”的一声被这滴眼泪冲熄了大半,但看向素珺时还是面色不善,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喜悦之情。
北宫晓连忙上前打着圆场,拉着薛黎清越哄道“外公,您看娘亲身子又不便,站久了对身子不好,咱们进去找个地方坐着说好不好,你看小七也希望您进去坐着呢”
再次接过暗示,小七一脸期待的望着他“外公,咱们进去坐吧,小七给您揉腿”
薛黎清越听罢,忍不住眉开眼笑,弯下身子将小七抱起,大步跨进了堂内大马金刀的坐下。
小七在他的身边蹲着揉腿,他偏着头不看素珺,但眼光却是不自觉的描着尾随着进来之后便一直立在自己女儿身边的男人,带着省视。
半响,低沉的声音带着威严“说罢,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嫁给这的皇帝吗,怎么又跟别人纠缠不清”
目光严肃的扫向素珺,带着警告。
在看着那臃肿的腿时,再看着全站在一处没有坐下的其余人,他又说了一句“全都坐下”
他可不是心疼自己的女儿,他不过是不想自己的乖孙儿还有孙媳妇受累而已。
都知道薛黎清越是刀子嘴豆腐心,现在见他不过是脸上拿不下来面子,也由着他去,都做出一副好害怕的样子,让薛黎清越的心一下子得到极大的满足。
“其实自我来北齐大陆以后,遇上的第一个人便是他”素珺声音温婉,说到这里,抬眼看着梅青墨,眸光里全是一片对那时的回忆与憧憬。
薛黎清越也不打断,他现在也急切的想知道自己女儿刚过来这边的生活,自最开始他便思量着,他的女儿是怎么入的宫。
龙吟夜自桌下将北宫晓的手收紧,引得她回头,眉间全是疑惑,却听男人轻轻道“咱们也该给小七添个妹妹,你连师父都赶到我们前面去了”
此时正是暗流汹涌的时候,原以为龙吟夜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她才这般认真听,一听是这事,当即回了他一个狠戾的的眼神。
于是龙吟夜的眼睛便从希翼转换成了失望,嘴角微微抿起。
小七一边为薛黎清越揉腿一边观察着自己爹娘的互动,奇怪的看着龙吟夜委屈的眉眼,脑中一个大大的问号。
龙吟夜望向小七疑惑的视线,微微轻咳了一声,端正了姿态,不能在儿子面前这么没有威信,不然以后自己在这个家便更加没有威信了。
不知道是对那遥远的记忆记得太深刻,还是素珺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演说者,一段她与梅青墨朝夕相处暗生情愫的的过往就如此的铺展在众人面前。
就连梅青墨身为故事的主角,都被这些话语打动,握着素珺的手都紧了些,只因为自己最宝贵的记忆被心爱的人也同样珍惜,那些美好的点滴永远都不会随着岁月而变色暗淡,日久弥新。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就连薛黎清越看向梅青墨的目光,都少了一些敌意,不由得问道“你们既然那么好,你又是怎么进的宫?”
素珺的眸子微微暗淡“当时我便觉得墨是一个高不可攀的男子,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也不敢将自己对他的爱意表露出来,于是便转移了视线,在一次下山赏花灯的时候认识了夜儿的生父,一下便觉得这男子器宇轩昂,仪表不凡,之后相恋便是水到渠成”
说道这里,梅青墨那时接口道“其实那天你下山是我刻意为之的,还记得那时有个擂台赛吗,上面有一个莲花的水晶花灯,你在那里张望了许久,后来便失望的走向了另一条街,那时我便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待取下这盏灯来便去告诉你我对你的心意,只是那时候我提着灯去找你时,只看见了你与龙啸天搂抱在一起的画面”
这件事是素珺一直不知的,其实那天她是因为崴了脚一不小心扑到龙啸天怀里去的,就短短一瞬他便挣扎开了,没想到竟然被梅青墨看了去。
脸上闪现出一抹了悟“难怪第二天我偷溜回去的时候,你对我爱理不理的,所以我便以为你早厌烦了我,所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