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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支起了身子,有些狼狈的起身,身上的袍子已经被折磨得只剩布条,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想必是昨晚被动用了大刑,这些都是天牢的规矩,一旦进来,不管是谁都要吃一顿狼牙棒。
就算看上去已经接近虚脱,他还是冷冷的笑了,眉目间的阴沉之气怎么都消散不去“我一直在想最先来找我的是谁,果然是你们,嘿嘿,不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随后慢慢的都到风月赞的面前,突然笑了,那么血腥“知道我为什么要给北宫祈下毒吗?就是为了牵制你,你不是爱他么,如果他给我陪葬,你是不是会很高兴?嗯?呵呵”
爱三哥?北宫晓下意识的看向了怒红了眼的风月赞,心下微微一怔,却是没有问出口,现在并不是时候。
男人突然没有丝毫章法的笑了,风月赞见此怒红了眼,上前隔着柱子一脚将煞踹倒在地,恨不得再补几脚,却被身后的龙吟夜拦住。
煞的笑声充斥在天牢中,经久不停,三人就这么看着他像个疯子一样笑着。
“杀了我全家?好啊,我本就是皇室之子,你要杀就先把这两人给我杀了”煞冷冷道,斑驳的血迹在他的身体各处绽开,惊悚。
这时,一人神鬼不知的从暗处靠近,到了龙吟夜的身边停下,“主上,那个官员已经醒来,他愿意全盘和出争取宽大处理”
那个官员想必就是昨晚被龙吟月没有杀死的那个吧,听说平南王并没有将他关起来,而是请了太医为他诊治,想来是现在已经醒来。
龙吟夜不知道在风月赞耳边说了什么,原本狂暴的风月赞也静了下来,只是看向煞的眼神依旧冷冽。
三人朝着外面走去,转过身走了几步之后,北宫晓下意识的转过头看了一眼仍旧冷脸看着她的煞,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
那官员所在的地方,便是平南王的所在地,他们进去的时候,平南王已经在里面开始了审问。
官员名叫李瑞,是去年的新科状元,专门为假皇帝草拟一些文件什么的,所以基本上的事情他都能熟知一二。
北宫晓等人进去的时候他正在临摹着那些大臣的名单,一手捂着伤口,一面愤书疾笔,脸色还是苍白一片,但是为了报复煞,可算是打起了十二分的力气。
这点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己为别人卖命,结果不是死在别人手里,而是死在自己效忠的人手上,不能说是不郁闷的。
“给皇叔请安”北宫晓微微俯身。眼角却是盯着那床榻上的官员。
“皇叔吉祥”
“王爷吉祥”
平南王看样子心情不错,坐在一边示意他们坐下,如今能得到叛党名单,果真是一件喜事,一旦事情告一段落,他的担子也就轻了,到时候。。。。。。想到这里,看了眼不动声色的龙吟夜,满意的点点头,嗯,这小子资历不错,将来定能继承我的衣钵。
龙吟夜正在走神,所以压根没有注意到平南王别有深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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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人选(八)
平南王看样子心情不错,坐在一边示意他们坐下,如今能得到叛党名单,果真是一件喜事,一旦事情告一段落,他的担子也就轻了,到时候。。。。。。想到这里,看了眼不动声色的龙吟夜,满意的点点头,嗯,这小子资历不错,将来定能继承我的衣钵。
龙吟夜正在走神,所以压根没有注意到平南王别有深意的眼神。
殿内只能听见李瑞的笔尖刷刷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李瑞停笔,将那张名单递给了平南王。
平南王伸手接过,急切的扫视着名单,之后做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不等跟龙吟夜说一声,兀自带着人走了,捉拿叛贼去了媲。
风月赞这才上前,将李瑞一把拉起。拽住他的衣襟,恶狠狠的问道“假山后面的地道怎么进去?”
李瑞被他这么一折腾,三魂去了两魄,伤口当即裂了开来,脸色立马比纸还要苍白。
北宫晓将他一把扯开,却见他还是拉扯住,不由得好气道“你再揪着他,也别想知道什么地道了,直接送他归西好了,省的他被你弄得疼死”
风月赞愣了一下,这才发现李瑞暗色的袍子上有一片粘稠,空气中也散着血腥味,连忙放手。
李瑞大喘着气,倒在床榻上,话已经说不出来,一个劲的翻着白眼。
风月赞一时间有些心虚,转过身子喃喃道“我可不是故意的,赶紧把方法告诉我,我就不会折磨你了”。
殿中突然响起一声低低的笑,龙吟夜淡淡的勾起了嘴角,幅度很浅。
却依旧让风月赞感到莫名的窘迫,就好像自己的秘密糗事被发现了一般。
李瑞过了好半天才算是缓过了劲头,忍着疼痛弱弱的说道“那个机关,就是,假山石壁凸出处左右各三圈,然后往里按,就。。。。。就对了”
李瑞说完,终于心满意足的昏了过去,任北宫晓如何叫都叫不醒,正准备让风月赞过来帮忙看一看,,却见男人已经心急火燎的冲向了御花园的方向。
奇怪的看向龙吟夜,神色淡淡却是难掩好奇“你刚才在地牢里跟他说了什么?”
龙吟夜坐在桌边,伸手将望着她的北宫晓拉在身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似没有什么,北宫晓却从中看出了一份戏谑,只听龙吟夜悠悠说道“我以为你会先问我,风月赞与你三哥是什么关系”
北宫晓点头,“确实想知道,难道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们二人是那种关系?”
一想到要说出相爱两字,北宫晓就觉得全身发抖,头皮发麻,毕竟他三哥可是个风靡万千少女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同|性|恋啊。
风月赞那雌雄难辨的绝色长相说他是同性恋她倒还相信,不过二人的性格那么不搭,记得他们的关系并不好,还时常吵架来着。
北宫晓在一边想着蛛丝马迹,脑中忍不住意|淫起来,想象着二人很有爱的依偎在一起的画面,只觉得,额,有点点那么般配,想到风月赞小鸟依人的靠在三哥的怀里,北宫晓嗤嗤的笑出了声。
脸上突然被一只柔顺的手拂过,她抬头,惊觉自己竟然走神了,见龙吟夜那似笑非笑的模样,侧过了脸。
龙吟夜轻轻的刮了一下北宫晓挺立的翘鼻,看北宫晓那有些邪恶的笑便知道她想多了,解释道“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只不过赞喜欢你三哥,你三哥另有多爱罢了,那里有那么多风花雪月”
北宫晓一听,有些窘迫,原来是这样,亏她还想到了一些限制级的画面,真是腐女一枚啊。
“赞是去御花园的那个地道中找解药,那里应该就是煞的秘密基地,应该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所以他就心急火燎的赶着去了”
北宫晓点了点头,“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宫,我有些想小七了,昨天虽然已经捎了口信,但是我还是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外公一定会陪着小七的,小七现在可是对他比对我们还亲”龙吟夜撇嘴说道。
北宫晓斜了他一眼,戏谑道“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龙吟夜扬眉不悦道“哪有,不过是说说而已”
“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你纯良的外表已经暴露了你复杂的内心”北宫晓抬起龙吟夜的下颚煞有其事的说道。
看那一副好像审案子一样的口气,龙吟夜板着的脸彻底板不下去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正巧宫女上前来,端着一壶茶,里面散着淡淡的花香,龙吟夜闻了闻,露出一种陶醉的表情。
这是北宫晓最喜欢的茶,她自己取名为花茶,是用花瓣所制,喝下一点,口齿留香。
二人在偏殿慢慢的喝着茶,等着风月赞回来,却没想到,迎来的却是一个不速之客。
迎面走进来的女子双眸似水,却带着娇柔的气息,十指纤纤,一张脸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红润十分诱人,腰肢纤细,有着清雅般的气质,面上略施粉黛,显得整个人十分有精神。
只是北宫晓在看向在这个人时,却是下意识的皱了眉头。
那女子也是,好像没有想到北宫晓竟然也会在这里一般,眉头皱了皱,却还是柔和得冲他笑了笑。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六年前与北宫晓相看相厌的人——夏蝉。
她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夏蝉早已经出嫁,嫁的是当朝的一品大员之子,算不得好,也算不上坏。
“七哥。皇叔呢”夏蝉左右看了看,她今天来就是为了她相公升迁的事,如今皇位悬空,所有的事基本上都是平南王说了算,所以她不得不来为自己的相公说说好话。
龙吟夜微微颔首,这几年他与夏蝉的关系还算不错,于是淡淡的说道“皇叔有事出去了,你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吧”
说着从拿了茶杯倒了一杯茶递给夏蝉“这是你七嫂自制的花茶,你试试”
闻言,夏蝉斜了一眼那壶,纤细的手端起茶杯,放在鼻子闻了一下,便张开小嘴轻轻的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拿出手帕,优雅的擦拭了一下嘴角。
这一番得体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随意。
“想不到这么久不见,你这些个板门弄斧的玩意还是那么新颖,将我七哥迷得气晕八素”
夏蝉面无表情的说完这些话,嗤笑了一下,当年的宴会,龙吟夜为了北宫晓将她腿踢断的事他还记着呢,如果不是救治及时,她早就已经成了残废了,还如何能嫁人。
这笔账,她自然算到了北宫晓的头上,这会见着仇人,怎么能不挖苦几句。
北宫晓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对夏蝉的话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夏蝉见她没有反应,不由得有些气恼,就像是一拳打在了一个软沙袋一样,有了一丝无力感。
狠狠的跺了跺脚,就朝着殿外走去,眼见就要出了殿门,就在她要跨出大门之时,北宫晓眼疾手快,从袖中飞出一条白绸,缠住夏蝉的脚往后就是一拉,夏蝉的身形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幅度摔了个狗啃泥。
在地上动弹了半天才勉强爬了起来的夏蝉老羞成怒的望着四周,“是谁,是谁绊我?给本郡主站出来”
狠狠的跺了跺脚,就朝着殿外走去,眼见就要出了殿门,就在她要跨出大门之时,北宫晓眼疾手快,从袖中飞出一条白绸,缠住夏蝉的脚往后就是一拉,夏蝉的身形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幅度摔了个狗啃泥。
在地上动弹了半天才勉强爬了起来的夏蝉老羞成怒的望着四周,“是谁,是谁绊我?给本郡主站出来”
头上的发髻歪歪斜斜的挂在头上,原本得体的衣衫染上了青灰,看着十分的不堪。
却见离自己最近的两个宫婢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茫然,分明就是一脸的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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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人选(九)
在地上动弹了半天才勉强爬了起来的夏蝉老羞成怒的望着四周,“是谁,是谁绊我?给本郡主站出来”
头上的发髻歪歪斜斜的挂在头上,原本得体的衣衫染上了青灰,看着十分的不堪。
却见离自己最近的两个宫婢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茫然,分明就是一脸的不知情丫。
夏蝉转过身看着一脸淡定的北宫晓,正要发难,却一眼看见了眸色渐深的龙吟夜,知道这便是他发怒的前兆,腿隐隐有了些疼痛感,当即不敢再放肆,灰溜溜的下去了媲。
风月赞回来的时候分明是垂头丧气的,安安静静的窝在一旁坐着,不言不语。
二人见他这副摸样自然也就知道是没有什么收获了,不免也有些气馁。
天牢那边平南王已经下了禁令,除非是得到他的首肯,否则谁都别想进去。
眼见北宫祈的病情已经越来越严重,北宫晓也不由得焦急,起先想着北宫祈在身上那里有师父可以救治他,所以也没有多担心,但是现在看来,师父也是素手无策,毕竟这毒是在是太过霸道,况且师父现在在王府,那北宫祈身边岂不是没有人能够陪着?
“风月赞,你现在在这里垂头丧气有什么用,我问你,你现在在这里,那我三哥一个人在山上怎么办?当初可是你自己说你要治好他的”北宫晓望着坐在凳子上的风月赞,刻薄的话忍不住脱口而出。
风月赞抬起头看了北宫晓一眼,一反常态的竟然没有反驳,而是眼眶中的血丝更加厚重。
低头望着自己的手心,满目的血红,却感不到丝毫的疼痛。
想到还在病榻上挣扎着的北宫祈,风月赞的心就像被狠狠剜去了一半一般,一半鲜血淋漓,一半支离破碎。
他不知道,北宫祈的身体还能够支撑多久,风月赞这么想着,一个狠力将面前的茶桌捶出了一个洞,随后跑了出去。
“诶,你去哪里?”北宫晓喊道。
她这么做不过是想要让风月赞知道北宫祈还在等着他救,他不能就这么倒下。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