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坐在亭中,他站在亭外,视线平行,遥遥对望。
女子轻轻开口,带着娇嗔的说道“我的衣服都弄脏了,都怪你”
是的,路颜姬在地上磨蹭的手此时将她的衣裙毁得彻底,水蓝色的长裙沾上了灰尘。
男人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幅度,刹那间,满树花开,春光灿烂。
银白的发丝顺着男人的额头左右晃荡,紫色的眸子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女子,薄唇轻启“待会去买”
“可是我很喜欢这件裙子啊,这个我就穿过两次”女子貌似苦恼的皱皱眉。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大“那该怎么办呢?”
“你给我洗吧”好像是突然想到一般,语气中充满着兴奋。
跪在地上的路颜姬早没了声音,她再蠢也知道若再这个时候她敢发声打扰的话,她的命是绝对绝对没有了。
龙吟夜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轻轻点头。
“现在我很不想看见她”
“那就不看”
北宫晓撅了撅嘴,抱着手臂站了起来,慢慢朝着龙吟夜走进,随即一手轻指那条长长的青石板路,“我突然想看着她从这里爬出去”
龙吟夜顺着她的手指朝着门口看去,随即伸手将她的手指包在自己手心中,淡淡的语气吐了出来“还不爬?”
路颜姬闻言,喜出望外,赶紧卷着裙子就开始爬,活像领什么赏赐一般。
玉香在身后回过神来,插着腰一脸嫌弃的喊“太子妃,你手指头忘带了,赶紧带回去,好歹是一口肉呢,别浪费了”
望着路颜姬僵硬了的背u,她干脆抓起桌上的那根手指,冲了上去交到路颜姬手中,一脸的语重心长“都说吃啥补啥,太子妃你回去做道菜自己将它吃了,指不定就能长回来呢”
北宫晓在身后听得险些想吐,还要她做菜吃,她把那个女人当成了章鱼了吧?
ps:今天两更完!
龙吟夜昏迷
北宫晓在身后听得险些想吐,还要她做菜吃,她把那个女人当成了章鱼了吧?
玉香看了一眼卓绝伟岸的未来姑爷,识趣的道了声安随后退下了,望着门口渐渐消失的人影,北宫晓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转身朝着龙吟夜的小腹就是一肘子,痛得他眉目狠狠的扭在了一起,双手抱着小腹,一脸怨念的望着面前狠心的小女人。
“别装可怜,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北宫晓双手抱着肩膀,斜着眼睛看他丫。
龙吟夜之前恍若天仙,眉目如画的形象突然破功,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袍子,细细的为北宫晓说着媲。
半响,北宫晓挑眉,“你确定你没有假公济私占她便宜?”
心中虽是肯定,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龙吟夜轻笑,为女人的这点小心眼,郑重的摇了摇头。
女子高昂着头,十分臭屁的说道“谅你也不敢”
满池的荷花盛开,接近凋谢,却是最绚烂的时刻,如同莲群一般的叶子随着微风摆动着身子。
北宫晓望着面前的青石板路,想起了小时候在孤儿院时玩的跳格子游戏,一手拎起裙摆一摇一晃的跳了起来,玩得不亦乐乎。
蓝衣白发的男子静静的立在女子身后,目光柔和的望着女子孩子气的举动。
突然将女子拦腰抱起,朝着外面走去,温暖的笑意在他的眼角闪现,犹如冰雪划尽了寒春。
出了大门上了马车,北宫晓这才问龙吟夜,“咱们上哪去”
龙吟夜却是神秘得不说话,静坐在车中,似是十分疲倦。
北宫晓这才注意到龙吟夜眉眼下的青黑,也不在打扰他,任他窝在那里假寐。
马车一直沿着城中转悠,北宫晓心中奇怪,却也没有说话,龙吟夜应该不会无聊到带她坐马车玩。
突然间,龙吟夜双目一睁,原本假寐的眼睛放出精光,卷起北宫晓朝着车顶蹿了出去。
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在阳光下隔外刺眼。
转眼见那人已经近到身前,一招比一招狠毒,直直的朝着龙吟夜袭来。
招招致命,龙吟夜冷笑,转瞬见犹如狂风暴雨而至。
北宫晓被他搂着无法帮忙,看着心中十分着急。
突然原本打得难舍难分的二人分开,黑衣男人嘴角带着血迹,却是兴奋的出了声“武功不错,咱们再来比划比划”
说着就要扑上来,熟悉的声音却让北宫晓皱眉,试着喊道“追风?”
喊完以后见身影微微顿了顿,更加确定,不由得咬牙切齿。
龙吟夜一个拂袖,顿时,对面脸上那道熟悉的刀疤便落在了二人眼中。
追风拂了拂嘴边的血迹,笑道“我若是不扮成刺杀的,估计都不能跟你这位夫君交上手,这伤没白受,哈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白发紫眸,除了最近几日名声大造的七王爷还有谁,那你的身份自然也就不难猜测了”追风得意地眨眨眼。
现在正是闹事区,原本热闹的街道被他这么一闹早已经不成了样。
三人坐在酒楼里,北宫晓这才知道了追风这次来的目的。
寻失踪了,在三天前。
二人在一旁热火朝天的讨论寻的去向,龙吟夜独自饮着手中的茶,一言不发。
追风皱起浓眉,说道“他是在三天前的任务时失踪的,只有长老知道他这次的任务,我已经带来了”
说着递过一张纸。
上天写着三个字,“龙吟月”
“是刺杀?”北宫晓皱眉。
帝皇阁的任务分为刺杀和取物,简而言之就是杀人和偷东西。
追风摇了摇头,看了龙吟夜一眼,见他不发一语独自坐在那里,这才看向北宫晓“是取物”
“什么东西,谁派去的?”
这次的主人十分的隐秘,除了寻没人知道是什么东西,而且交易的期限是五天,也就是明天晚上。
追风走后,北宫晓支着桌子一阵沉思,按现在的发展,看来明日的太子府是一定得去了?
不行,明日人多他们肯定多有防备,今晚就得去。
一转头,望着眼底血丝遍布,整个人显得十分虚弱的龙吟夜,北宫晓心中一疼。
伸手覆上他的眉眼,“你昨晚做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憔悴?”
龙吟夜却是伸手将女子的手握住收在怀里,并不说话,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突然,唇角溢出一抹鲜艳的殷红,刺红了北宫晓的眼。
**
桃花已经落尽,光秃秃的树枝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奇形怪状,北宫晓站在庭院中来回踱步,十分的担心。
在茶楼龙吟夜突然吐血然后陷入昏迷,险些吓坏了北宫晓,赶紧将他就近带回了王府,风风赞正在里面为他诊治。
门突然打开,一道红色人影从里面出了来,北宫晓立马迎了上去。
“夜已经睡了过去,你进去看看他,我去抓药”
北宫晓点点头,却在他擦肩而过时拉住她的衣角,不由问道“他是怎么了?”
风月赞目光闪躲,说道“旧疾而已,没什么大碍”
她闻言默默点了头,朝里面走去,一直觉得他的皮肤过于苍白,原来是因为旧疾,也没有深究是什么引起的旧疾。
坐到床前,望着眼前失去了意识的男子,北宫晓久久无语。
突然,男子全身一抽,眉目狠狠揪在了一起,修长的十指竟然深深没进了床板中,手指缝里鲜血淋漓。
额间竟然不自觉的出了汗,那记忆深处的噩梦竟然再次袭来。。。。。。
在豪华的大殿之外,男孩身着锦袍,独自一人蹲在地上观察蚂蚁。
一身明黄的男人将他头顶的阳光遮挡。
他抬头,笑了,唤道“父皇”
男人一脸慈爱的摸摸他的头,身后跟着一个手捧着药盅的小太监。
“父皇,是谁病了”男孩一脸好奇的问道。
男人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表情,望了大殿中紧闭的殿门,望着自己最最喜爱的儿子,轻轻说道“夜儿乖乖将这药给你母妃端过去”
“是母妃病了不喝药,所以父皇生她气了对不对?有人说母妃犯了错,所以父皇不要夜儿和母妃了对不对?”
“不是这样的,只要你母妃喝了药,夜儿还会是朕的好儿子”
。。。。。。
“母妃,父皇说只要母妃乖乖喝了药,他就不生气了就不会不要夜儿了,母妃赶紧喝药吧”
“夜儿。。。罢了罢了,夜儿你听母妃说,以后若是有一个女子真心爱你,你切不可伤她的心,若是伤了她的心,会比杀了她更加让她觉得难受,我儿以后若是有了爱的女人,一定要相信她,知道吗”
“夜儿记住了”
血,无数的血顺着女人的嘴里流出来,怎么堵也堵不住。
男孩慌乱的用手帕擦着,眼眶中全是泪水。
“母妃,母妃!”
床榻上的男子痛哭低哑的叫着,眼角竟然慢慢的留下了晶莹的泪水,顺着轮廓流进了发丝,晕开了一片。
北宫晓赶紧抓住他的手,不准他再自残,目光落在男子痛哭的面容上,带着心疼。
“我在,我在。母妃在这里”北宫晓轻轻道,感觉到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不少。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
北宫晓隐约能听到素素的大嗓门,人未到人先至。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素素心急火燎的冲了过了过来,将北宫晓的身子撞开,自己坐在了龙吟夜的身边。
“师兄,你怎么样了,师兄你醒醒啊”
龙吟夜的手指被她握在手中,却带着点微微的抗拒。
素素望着床榻上仿佛没了生气的龙吟夜,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ps:第一个更完!
感谢sharylam的鲜花,么么
为什么不继续爱了?
北宫晓望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摇了摇头,伸手想要去安慰她,却被她狠狠的甩开,双眼死死的瞪着她“就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师兄又怎么会出去,你是不知道他的情况吗,他已经。。。。。。”
最重要的话正要说出来,北宫晓的心也提了起来,却见素素的嘴里突然多了一粒药丸,她躲闪不及吞了下去。
风月赞在门外便听见素素的咆哮,幸好用药丸将她的嘴给堵住了。
北宫晓被她说的不知所措,素素的话就像一把把利刀。
如果不是她,龙吟夜又怎么会与追风交手。
**
夜色时分,子时媲。
一道敏捷的娇小身影在屋顶上如履平地般穿行,接连几个翻越,避过重重侍卫,终于穿过廊腰缦回来到目的地——太子卧室。
小心翼翼的拨开一块琉璃瓦,开始打量里面。房内灯火通明,里面的装饰一例用黄色做装饰,尽显主人气派。
北宫晓虽挂念着龙吟夜的伤势,但寻的情况也十分危急,她不能不来。
小心的进到房内,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味弥漫着。
突然,北宫晓躲到屏风背后。
房门推开,沉稳的脚步声一前一后的进到屋中,却没有到北宫晓所在的这间房,而是就在外间坐下。
“大哥,你说明日龙吟夜会不会来?”只听熟悉的声音响起,打乱房间里的静谧。
北宫晓正暗自奇怪,莫非镇守关外的大皇子回来了,却在听着另外一人险些吓住。
“会”
透过屏风,北宫晓能看见男子一身黑衣,金色的边缘,因为侧着身子,看不清他的面容。
只是那一道嗜杀的气场,已经让人不敢直视。
又聊了一些什么,北宫晓已经无心去听,只感觉整间房十分的压抑。
直到房间里那股气息消失,北宫晓这才小心的退了出来。
正要退出房间,想了想又从身上拿出一包东西,放进了香炉中。
小心的跟上那道淡黄的身影,却在刚刚转身之后,房间的拐角处,一双黑曜石的眼眸像是看猎物一般的紧紧盯着她。
跟着太子到了地牢,却没有跟进去,只在旁边的一颗树上蹲着仔细观察。
太子府晚上的戒备十分森严,后院是十人一班岗,在大牢附近有无人站岗。
大概过了一刻钟,太子从里面出来,脸色很不好看。
北宫晓迷晕了周围的人,直直进了地牢。
这间地牢很大,分成了十几间,在最里面的一间找到了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寻。
正中间腾出好大的一块地方,上面摆放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皮鞭,老虎凳,一排排的满是铁钉的板子,金色的铁锈上边是鲜红的血迹,一点一点的,大大小小的充斥了整个地下室,十分的骇人。
全身的衣衫被鞭打得就像布条一般一条条的挂在山上,猩红的血早已将全身浸透,身上的铁链深深的陷在皮肉里,肩胛骨被钉在了身后的木桩上。
“寻?寻?”北宫晓唤道,不敢碰他,生怕加剧了他的疼痛。
男人眼皮轻轻的动了动,睫毛剧烈的颤动了两下。
额头上的血迹早已经浸入他的眼睛,让他无法将面前的人看清,却还是听出了北宫晓的声音。
将铁链狠狠斩断,男人的身体顺着木桩倒了下来,碰到了肩胛骨上的铁链,不由痛吟了一声。
这也清醒了不少。
北宫晓带着他一路从地牢出来,手上的软剑寒光闪闪,落下点点鲜红,朝着侍卫少的东边跃去,因为有了寻十分不便,显得有些吃力。
身后有人大喊”放箭!”
北宫晓一惊,下意识将男人护在怀中。
却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