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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有人大喊”放箭!”
北宫晓一惊,下意识将男人护在怀中。
却迟迟没有箭朝这边射来,却不敢大意,越出了太子府。
太子府内,男人阴狠的眸子死死的瞪着跃去的人影,脚下是刚才那个喊放箭的侍卫。
“给我追,要活的”
低沉的声音让人胆颤,黑色的面纱看不清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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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一路带着寻朝着郊外跑,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渐渐感觉十分吃力。
一不小心被追上,将他们围在正中间。
北宫晓的体力已经接近透支,寻已经昏迷了过去。
“大人有令,抓活的”
一人举刀大喊,所有人冲了上来。
只见一把银剑一挑,将那刺向北宫晓的刀挡住,长剑一条,那侍卫立马踉跄了几步。
持剑之人朝着身后喊道“主子,真是四小姐”
话音一落,一道红色的身影消无声息的飘过众人立于北宫晓身前,一袭大红的衣衫衬得那高大身材略显纤细,胸口露出一大片,眸子带着勾人的醉意。
看向四周的侍卫,冷眼一扫,身形移动,不过转瞬之间,所有的侍卫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了一下。
离情抱着剑满是崇拜的望着自己家帅得人神共愤的主子,忍不住偷笑着望着一边的北宫晓,却发现女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拓跋冥阳一眼,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身上。
还不待拓跋冥阳走进,北宫晓冷冷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谢谢的你的相救,后会无期”
拓跋冥阳凝笑的眸子立马冷了下来。
离情不乐意了,开始为自家主子抱不平“四小姐,你这就不对了,我家主子见你有难,不辞辛苦赶来救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那我要怎么说话?我不是都谢谢了吗,我现在身上没带钱”
话还未完,寒光粼粼的剑刃已经抵到了北宫晓的咽喉,男人声音低沉“不要用我对你的好来挑战我的耐性”
男人声音低沉,离情望了望怀中仅剩的剑鞘,一把抱住男人高大的身子,请求道“主子你息怒啊,四小姐只是失忆了而已,只要她想起主子来就好了”
“不,拓跋冥阳,与失忆无关,我不爱你,北宫晓对你的爱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我是另一个她,一个只为自己活的北宫晓”北宫晓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看着这样的拓跋冥阳,就这么说了。
“你没有失忆?”拓跋冥阳出声问道。
“不,我确实失忆了,但是我还是想起了一些,北宫晓睫毛微微颤道,看了眼地上的寻,说道”寻也全都告诉我了“
“我入帝皇阁是为了你,嫁太子也是为了你,那是因为那时的我爱你,爱到没有了自我”
拓跋冥阳突然收了手上的剑,扔进离情怀里,一把将北宫晓拉起,手上的劲越来越大,她眉头微皱,却没有躲开。
在她心底,对拓跋冥阳是有感觉的,实在是对他做不出什么伤害的事来,但是她也知道拓跋冥阳如今这样恼火,不过是因为不甘心而已。
一个一心一意爱到愿意为他死的女人,突然之间转头别爱,甚至没有半点留恋,让他怎么甘心?
她能感觉到之前的北宫晓是爱惨了拓跋冥阳,否则会有那个女孩愿意每日与刀剑为武每日茹毛饮血?
不过是因为爱他而已,只是这份爱,也终于在他让她转头另嫁之时崩溃了,说到底,还是一个情字而已。
北宫晓由着他怒视自己,眼睛没有丝毫躲闪,与他直直对视。
紧紧扣住北宫晓的手渐渐放松,拓跋冥阳的眸子里不再是睿智,而是多了一些别的东西,面容上竟隐隐有了一点受伤“既然爱我,为什么不继续爱了呢,为什么改爱了别人呢?”
北宫晓微微一愣,猜不透男人问这句话的意思,到最后才反应过来,脸上不由得染上了愤怒,这男人是在怪她?
真是好笑,现在问她这种问题,如果他真的在意他是否爱他,那当初怎么不问?
如果是这样的话,北宫晓又怎么会死?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问这些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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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危险重重
“你觉得你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吗?”
将男人的手狠狠甩开,北宫晓对着男人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然后摘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了那张精致的小脸,那面容上满是讽刺,就好像在讥笑一般,却又格外平静。
缓缓的将自己的头发扒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随后将男人的一把拿过,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轻轻的抖。
拓跋冥阳眸子王泽北宫晓,却没有挣开,任由她动作媲。
感觉到那只小手冰凉,心中有些微微的疼惜,随即怔了一下,直到自己的手指触到她的额头,感受着那里的不平坦丫。
月光淡淡的顺着树枝的分叉照下来,女子的眸子格外亮,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但男人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女子额角的伤疤,粉色的,带着一点突出。
平时用刘海遮住没有发现,现在却全都暴露了出来。
粉色的一片,事隔了几个月,但还是可以想象出当时有多严重。
“如果我说这些都是为了你你会不会很得意呢?得意竟然有这样一个傻瓜愿意为你去死?还是在心里暗嘲,真是一个傻瓜?”
拓跋冥阳下意识将手往后收,一双眸子望着北宫晓带着前所未有的沉痛表情,想要搂过北宫晓却被她躲了开。
北宫晓冷笑道“南冥王的柔情还是给那些需要的人去吧,我可不需要”
说着弯腰就将寻的一只手臂拉过绕过自己的肩头,随后一步一步的朝着森林深处走去,留给余下二人一个决绝的背影。
“主子,咱们要不要”离***言又止的说道。
北宫晓的话也让他十分触动,当初主子对四小姐实在是分了些,明知道四小姐对他有意,他却从不点破。
拓跋冥阳望着那道娇小却倔强的身影,缓缓背过身子,“离情,将药老找回来”
“主子你打算让四小姐恢复记忆吗?”离情问道。
男人的高大的身影在黑夜中邪魅如斯,望向远方的眸子看不清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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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阁后山的竹屋内,女子一身夜行衣坐在床榻,用清水将那些腐烂的伤口擦干净,凝重的眼望着那些腐肉,手中尖利的小刀折射着寒光。
刀刀快又精准,将腐肉刮净。
“冥音,寻是不是回来了,怎么样?”一身劲装的追风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看见全身被包得像个木乃伊的寻,一时间有些不敢置信。
“是谁将他打伤的?”满腔的气愤不言而喻。
望着昏迷多时的寻,北宫晓冷冷而笑,而后说道,“追风,咱们两合力将这东西弄出来”
锁链锁住了寻的琵琶骨,眼下也只有用内力将他拔出。
弄了一块布棉在寻的嘴里,以防他咬舌,二人分别坐在他的前后,开始运功。
“啊”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天际。
寻惨叫一声,那刺穿了骨头的锁链终于脱了出来。
追风赶紧将手中的药洒在伤口处,止住那源源不断的血。
北宫晓精疲力竭的躺在地上,松了一大口气。
经过这一番折腾,寻也幽幽的醒了过来,一手抓住北宫晓的手,气息紊乱。
“寻,到底是怎么回事?”追风急切的问道。
现在情况十分紧急,寻失血过多,如果不赶紧问清情况恐怕就来不及了。
“寻,是谁将你打伤的”追风急切的追问道。
寻破了皮的唇轻轻张开,干涩的声音透着几丝无力,眼眸却是亮的怕人,努力撑着身子想要起身,却被二人拉住,他只得放弃,轻轻说道“是煞,煞”
“煞将你打伤的?你见着他了?”追风震惊的瞪着寻,眼睛直直的瞪着寻的唇好似不敢相信。
寻点了点头,样子十分痛苦。
“煞是谁?”北宫晓微微皱眉。
“是杀手榜排行第一的人,听说他师承玄隐,是他的入室大弟子”追风皱着眉说着。
北宫晓突然反应过来,“是不是一个黑衣蒙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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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已经在屋中深睡,他身上的伤势太重,怕是几个月之内无法动武。
但是任务却是不能不做,她已经从寻那里知道了那人要找的是火烈鸟,就在太子府。
只是她却不知道,这只是那人的陷阱,为的就是将他引入其中。
刚走到屋外,追分便追了上来,有些担忧的望着北宫晓“都这么晚了我送送你吧?”
北宫晓一脸惊恐的望着他,那表情好像在说,你脑子进水了吧?
追风难得有些扭捏的说道“这不是知道你是女人吗,女人向来就比较麻烦”
拍拍他的肩,指了指自己,义正言辞道“你要知道,我不是一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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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桃花香气下,女子坐在床榻边望着尚未醒来的俊美男子,轻轻的地叹一声,恍若未闻。
阳光的陪衬下,女子一身精致的妆容,容颜精致,只是那眸子却盛着一丝担忧,平白夺去了几丝神采。
这时,里屋慢慢带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十分凌乱。
最后在离北宫晓不远处停下。
北宫晓淡淡抬头,只见一身雪白长袍衬得男子气质飘逸,那白色的发丝高高束起,紫色的金冠气势逼人。
有丝丝缕缕的发丝顺着白袍滑下,洒下点点迤逦。
那风华的身段就这么神奇活现的站在北宫晓身边,让她不由得微微怔了下。
只是那俊美的面容上,男人的眸子是深黑色,而不是他原有的紫。
突然原本静立在原地的男子嘟起了嘴,两只手交叉抱在胸前,随后又扯了扯整齐的袍子,开始抱怨。
“真不知道这些个王爷怎么想的,这么热的天竟然要穿这么多,有病吧?”
一开口,那原本风华的气质荡然无存,一股女子特有的娇柔声吐了出来,是素素的声音。
那与龙吟夜相似的眉眼瞅了北宫晓一眼,”若不是为了我师兄,我才不会与你一起出席什么宴会“
北宫晓淡淡看了她一眼,随后替龙吟夜擦去脸上的薄汗,不慌不忙道“彼此彼此”
在里屋整理人皮面具的风月赞闻言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这两个人,真是相看两生厌啊,但愿今天不会坏什么事才好。
马车轻轻的停在了太子府,北宫晓掀开帘幔看着门口,早有小厮正欲过来扶她们下车。
“等会少说话,不要露出马脚”
北宫晓有些担忧,传说中的易容术不都是各方面都非常像吗,为什么不能模仿声音啊!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望着素素正一副急不可耐想要跃下去的模样,北宫晓心中一阵无力。
若不是风月赞天生身上有异香,会被人识破,她是怎么也不会找素素帮忙的。
一把将她攥住,笑意妍妍的作势扶着他慢慢下了马车,在外人眼中宛然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
这是北宫晓第一次正眼看太子府,不得不说,府中的精致很别致,没有奢华浮夸,倒是有些轻轻世外桃源的景致。
有些像苏州园林,处处透着精致,拐角处的每一颗树,每一副画都透着讲究。
五月便会落尽的樱花竟然在这苑中恣意的绽放,北宫晓有些微微讶异,却只是眼神微微动了动,手上拽着“龙吟夜”不敢放松。
不远处,一道淡黄色的身影与一道黑色身影盯着正从樱花旁经过的一行人。
太子转身望了眼一旁表情淡漠的人,“龙吟夜果真来了,你说他会答应我的要求吗?”
”你想要他答应吗?“煞难得的反问了一句,带着打趣的意味,望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眼中带着一抹猫捉老鼠的兴致。
”父皇真会将皇位给他吗?“想着昨日刚下的圣旨,太子心中闪过一丝不确定。
煞闻言眉目一沉“该杀了他”
正往苑里而去的北宫晓,忍不住后背一凉,将身边的人拉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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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危险重重(二)
明日的午夜就是交货的时间,她必须抓紧时间将火烈鸟找出来。
走在路上,北宫晓只觉得心神不宁,总感觉自己就像手中的棋子,处处受制。
将二人带到房间,奉上茶水那些人便下去了。
素素见四周无人,立马端过茶杯想美美的喝一口,才刚刚端起来就被北宫晓狠瞪,从她手中夺过了茶杯放回桌上。
“北宫晓,我忍你很久了,我告诉你,少惹我否则。。。”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只是冲她狠狠的比了一个拳头。
那搞怪的动作配上龙吟夜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这也让北宫晓更加担心龙吟夜的状况媲。
见素素准备拿糕点,北宫晓又赶紧制止,“太子单独请我们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你小心别着了道‘
素素听了嗤之以鼻,哼了一声,”我师兄的本事你也见过了,我可是跟我师父形影不离的,若是有毒我会不知道?“
说着拿过一块糕点便放进了自己嘴里。
突然,她的脸色一变,开始死死的捶打自己的胸口,眼睛瞪得老大,一只手指着桌上的糕点。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