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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里红-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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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郑香盈答应过来,几位郑氏长辈这才放了心。几个人坐在椅子上,捧着茶只是唉声叹气:“信诚侄子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女儿呢,他们夫妇都不在了,少不得咱们几个长辈好好管束着才是。”
郑香盈走进宗祠的时候,便见着郑大太爷、郑二太爷、郑三太爷与郑六太爷坐得端端正正,脸上一副严肃的表情,瞧着她的眼神,仿佛有点恨铁不成钢。郑香盈心中冷冷一笑,这些人坐在上头瞧着人模人样的,还不知道心中在打什么算盘呢。
“不知几位长辈喊香盈过来,可有何事?”郑香盈笑微微的上前行了一礼,一双眼睛望向郑大太爷:“大伯祖父,香盈先向你赔罪,归真园事务实在繁忙,昨日没有来得及赶来聆听大伯祖父教诲,实在是大不敬,还请大伯祖父宽宥。”
瞧着郑香盈一脸真诚的表情,郑大太爷心里头的气消了几分,摸了摸胡须道:“既然你昨日是因着忙才不能前来,那我也不怪你,可为何前日我去你归真园游览,你避而不见,而且还要哄骗我,对外宣称归真园的主人乃是一六旬雅士?”
这可真真是直奔主题了,郑香盈瞧着那四位太爷都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想必众人心里早就打好了小算盘,等着她向郑大太爷认过错,接下来自然便要谈交银子给族里的事情。只不过自己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自己可已经做好了准备等着接招呢。“大伯祖父,香盈可一向都将您的话奉为圭皋,对外宣称归真园主人是一老翁,那可是大伯祖父授意,香盈才不得已而为之。”
“什么?我授意你这般说的?”郑大太爷瞧着郑香盈不慌不忙的神色,气得胸口翻腾不已,只觉得喉头那里有些腥甜,一口老血都要吐了出来。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他怎么便不记得了?这郑香盈怎么反倒把责任推回给了自己?
“自然是大伯祖父授意,香盈怎么敢撒谎!”郑香盈笑眯眯的望着郑大太爷,气定神闲:“我记得去年年关时,大伯祖父谆谆教诲,说行商乃贱业,我乃大家闺秀,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若是让旁人知道我在操行商之业,那便是堕了我郑氏小姐的闺誉。”
“哼,算你还有心,倒记得我说过的这些话。”郑大太爷哼了一声,胸口的那股闷气总算是压下去一点点,看来这郑香盈也是个受教的,自己说过的话,她可都还记在心里头。
“既然大伯祖父教诲了这么多,香盈自然也要领会这意思才行,故而香盈对外宣称归真园主人乃是六旬老翁,正是为郑家姐妹们的闺誉着想,不愿让人知道郑家小姐在行商。既然已经这般说了出去,那便不能更改,即便是大伯祖父过来游玩,香盈也只能这般说了。”郑香盈的唇边露出一丝浅浅笑容来:“大伯祖父,为了族里姐妹们的闺誉,我想你们也可以继续装做不知道归真园的主人是我,就当是那位雅士罢!”
郑大太爷听了这句话,顿时觉得自己手脚冰凉,这香盈丫头实在是会狡辩,为着族里姐妹闺誉着想,她便不该去做这行商之事!瞪着眼睛望向郑香盈,郑大太爷实在有些语塞,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
“你真真是在狡辩!”郑二太爷在旁边冷冷哼了一声:“那为何你还要收你大伯祖父二百两银子?我们郑氏族人去你那园子游玩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你自然该好好招待才是,可你竟然还要收银子,真是被银子迷了眼睛!”
“这收银子是规矩,素日里头大伯祖父便训诫我们,无以规矩不方圆,族里有不少规矩要我们守着,但怎么用在别的方面便破了规矩?我这归真园定好的规矩是进来游玩要收银两,若是哪一次不收,对其余来游园的人岂不是很不公平?”郑香盈朝郑大太爷弯腰行了一礼:“还请大伯祖父见谅。”
郑大太爷听着郑香盈说得振振有词,可自己竟指不出她半分错处,瞪着眼睛瞧着她,心中好一片翻腾,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好半日没有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抹汗,今天早上起来一看,123言情大抽,把偶后台已经发的文全抽没了!V章少了8W字,已经发出的文中从37章到42章离家出走了, 分少了600W,评论少了200条……偶容易嘛,天生不吸引留言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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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早准备高枕无忧

宗祠大堂里边有些暗,或许是门外数棵高高的树将宗祠笼罩在一片阴影中;又或许是阳光此时已经隐在云层后边;先前一地灿烂的金黄早已褪尽;只余下一点点淡淡的影子。
郑大太爷吩咐了一声:“给七房二小姐搬条椅子过来。”毕竟今日是来好生规劝她的,自然也不可对她太过严厉;毕竟是没爹没娘的孩子,总归得要多怜悯她三分;只是若她不信劝告,自己须得拿出些族长的气势来压着她——自己都六十多的人了;还怕管束不了一个黄毛丫头?瞧着郑香盈亮晶晶的双眸,郑大太爷忽然又有些拿不定主意,总觉得这侄孙女似乎有哪里不同;仿佛后脑勺天生有一块反骨似的。
郑香盈也不拘谨,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双手自然的覆在膝盖上,一双眼睛看向郑大太爷,语气诚恳的说道:“各位长辈今日找香盈来,定不只是要分辩清楚归真园的主人究竟是谁,该还有别的事情罢?各位长辈事情忙,香盈也不好耽误了大家的时间,还请长辈们明示,咱们商议合计了以后便早些各自回家。”
昨日鲁妈妈打听了回来,她那个交好的老姐妹的男人替六房打理着一间铺面,每年大约能赚一万多银子,交到族里是一千两:“我不知道其余铺面能赚多少,但这交钱到族里却是一样的。”那妈妈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来,点了点头:“该是十一之数。”
郑香盈听了鲁妈妈打探出来的这个结果,心里默默轮了一回,这抽成倒也不算重,只抽走一成。若是族里一定要自己每年交银子,自己按着这个数交了便是,毕竟自己还顶着郑氏七房二小姐的名儿,也不好太过于与族里作对,人要能屈能伸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十一之数!”小翠在旁边听了直咋舌:“若是咱们园子挣五万两一年,要分五千两给他们?这也太多了罢!”
“小翠,做为郑氏子孙,自然要守着郑氏的规矩,既然大家都是这么交,那我也这么交便是。”前世郑香盈便是依法纳税的好公民,所以对于郑家这个规矩倒也能接受。明日郑大太爷若是提出来要撕了原来那张字据,只要是按规矩来,她也愿意接受。
只是就怕他们还会刁难自己呢,郑香盈坐在椅子上,瞧着郑家四位太爷很是不快的脸,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恐怕他们不会让自己这般轻易过关。
“你倒还有几分明白事理。”郑大太爷点了点头:“香盈丫头,你父母都不在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自然要多关注你些,免得你走了歪路。你年纪小,自然心气儿高,可你需明白,我们这都是为你好。”
郑香盈从善如流的点着头,脸上一副受教的表情,反正只要郑大太爷不提出过分的要求来,她还是可以答应。见郑香盈十分配合,郑大太爷这才心里舒服了些,清了清喉咙道:“年前……”说到此处,郑大太爷停住了话头,只觉得自己心中膈应得慌,脸上似乎有蚂蚁在爬一般,年前是自己亲笔写下的字据,现儿又要来反悔,还不知道这郑香盈又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大伯祖父,是不是年前写的那张字据?”郑香盈睁大了眼睛望着郑大太爷,那眼神清澄单纯,看得郑大太爷更是感觉有些难受,自己确实在出尔反尔,这真不是君子所为。可若听之任之,由着这香盈丫头张着手捞银子而不让她交些到公中来,恐怕其余房也会说闲话,当面虽然不讲,可背地里定然会议论,自己这族长的威信也没了个去处。
“那次写字据,族里考虑不周,族人多有不满,所以今日寻了你过来就是想要将那字据收回来。”郑大太爷尴尬的望着郑香盈,伸出手从袖袋里摸出一块帕子印了印额角,全身燥热,背上正不住的出汗,仿佛将那香云羽纱衣裳粘住了一般,湿腻腻的扯不开。不知道这香盈丫头是否能乖乖将那字据交出来,一想着前两次她那桀骜不驯的模样,郑大太爷只觉自己心中没有底气,毕竟自己已经写了一张字据在她手中,现儿再来讨要,郑香盈强着不给,自己也没有办法。
“大伯祖父,照理来说,香盈现儿完全可以不理睬族里这个要求。当初也是几位长辈一起商议好的,大伯祖父亲自写下的字据,即便是告到官府里头去,香盈也占着理儿。”笑盈盈的看着坐在那里的四位郑氏太爷,郑香盈轻轻咳嗽了一声,缓缓开口道:“那日几位长辈可都在场的,也算是个见证。”
几人互相望了望,眼中都露出了愤恨的神色出来,原来以为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只不过是在瞎折腾罢了,所以这才放放心心写了那字据,本来还想存着惩戒她的心思,谁知道她竟然有这般手腕!不声不响的弄了那么一个大园子,别样的发财门路都让她寻到了,还没得几个月,那归真园便办得风生水起,由不得让人刮目相看。
郑大太爷自知理亏,也只能不言不语,盼着郑香盈说出下边的话来,方才听她的话里有“照理来说”四个字,那便该还有下文。就听郑香盈提高了嗓子接着往下说:“只是咱们荥阳郑氏家族庞大,几位长辈免不了有疏忽的地方,香盈体贴着各位长辈辛苦,所以愿意将那字据交出来,照着族里的规矩来,每年上交盈利的一部分放到公中,由族里统一支配。”
“香盈丫头,果然是个懂事的。”郑大太爷听了这句话才放下心来,瞧着郑香盈比先前顺眼了不少,还真没想到她竟然不为难自己,大大方方便答应了这事情。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郑大太爷吩咐身边管事道:“去将宗祠那个存放文书契约的盒子抱出来。”
“大伯祖父,不着急这一时,咱们先把事情都说清楚,不知每年香盈要交多少银子?”见着几位郑氏太爷都面带笑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郑香盈忽然间又有几分好笑,这几只老狐狸接下来准备怎么对付自己可还是个未知数,不过自己反正不怕,早就想好了招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交纳银子都由你二太爷和三太爷管着,让他们来给你算算。”郑大太爷和颜悦色的看着郑香盈,声音也软了几分,只要这事儿办妥当了,他的名声没有受损,已是最大的幸事。
“我们族里有规矩,收银子都是五一之数。”郑二太爷阴测测的开口了,这七房的二小姐实在可恶,上回骆记成衣铺子的事情,他可还记着呢。她不仅不将生意给骆记做,反而将自家夫人气得说话不出。去年年关,还有人爆出骆记成衣铺子便是二房的产业,害得郑大太爷一定要与他清算,让他将那么多年欠的银子补回来,好说歹说的才将价格敲定到一万五千两。交了银子不上算,郑大太爷还沉着脸将他教训了一通:“二弟,你们二房又不缺这几个银子,你又是管着族里钱财的,怎么能带头做这隐瞒不报的事儿!我瞧着该好好差查二房产业,指不定还有什么隐瞒下来的。”
骆记这么多年都安安稳稳,没有人将这事情挑明出来,怎么忽然的就被人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儿?郑二太爷与夫人心疼银子,几晚上没有合眼,板着手指头算究竟是谁想要为难二房。想来想去也找不着人,忽然有一晚上,郑二老夫人手拧了拧胳膊:“我怎么便将她忘记了?定然是她说出去的!”
“是谁?”郑二太爷脸上有气愤之色,赶紧追着问:“竟然与我二房作对,可恶!”
“你不记得七房那二丫头了?”郑二老夫人恨恨的咬着牙,一张脸上就跟驴蛋上边下了霜一样,青中透白:“那会子我让她将七房的衣裳给骆记做,她左推托右推托的,还威胁我说要将骆记是二房产业说出去呢,现儿可还不是说出去了?”
郑二太爷恍然大悟,拍了拍桌子道:“在宗祠分家产的时候我多说了几句,她便惦记在心里了,总要找机会来报复,定然是这样的!”
“咱们的骆记开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都没有谁去说这事儿,偏偏今年便被人揭发出来是咱们二房产业,这可不就是她做下的事儿?”郑二老夫人越说越有气,脸色涨得通红,招呼着丫鬟给自己顺气捶背:“这个无法无天的郑香盈,哪日落到咱们手上,可得要好好整整她才行!”
昨日郑大太爷喊了他们几个来商议这事,将这收银子的事情交给他与郑三太爷处理,他找着整三太爷一合计,两人都觉得该多收点儿。“这个七房的二丫头实在可恨,竟然指着我家信隆说是他将她那个短命的娘给害了!”郑三太爷想着去年秋日的事便愤愤不平:“红口白牙的掼会说胡话!”
“可不是吗?咱们总得让她吃点暗亏才行。”郑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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