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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结发与君知,相邀以终老。”司徒文静抚摸着缠在一起的头发,语气颤抖。
“结发为夫妇,恩爱两不疑。”云枫接口道。微颤的双手泄露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永不放手。”司徒文静握着云枫的双手道。
“好,永不放手。”云枫凤眸下弯,黑如点漆的眸子里荡漾着无尽的喜悦。
云枫抽出司徒文静腰间的短剑,轻轻一扬,结了红绳的两缕头发便躺在了云枫的手心。司徒文静忙取出香囊将头发放了进去,却见云枫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手里的香囊,原来这家伙是从不佩戴这类东西的,难道是转性了?司徒文静回过意来,把手里的香囊递给了云枫,云枫见状,迫不及待的拿过去放进了怀里。
“我好像记得有人不喜欢佩戴这类脂粉气太浓的东西。”司徒文静开始揭云枫的老底。
“呃,此一时彼一时也。只要是静儿送的东西我都喜欢。”云枫笑眯眯的说道。
真会耍赖,司徒文静笑着摇了摇头,只好掏出一张手帕将另外一缕头发包好放进怀里,看来自己该抽空学一下女红了。
云枫双手抱胸,笑嘻嘻的看着司徒文静道:“静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好啊,我自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大胆,竟然将本王比作那鸡鸣狗盗之辈,看我怎样惩罚你。”云枫佯怒,司徒文静还来不及逃走,就被云枫一把抓住。
“哈哈,好痒,我错了,哈哈,快放开我。”司徒文静被云枫挠的大笑不止,偏偏又挣脱不开,痛并快乐着。
“好吧,那就换一种方式惩罚。”云枫阴笑道。
司徒文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云枫封住了双唇。娇嫩的双唇、甜美的滋味刺激着云枫想要更多。撬开司徒文静的贝齿,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司徒文静只觉的浑身酥软,在云枫激情肆虐的掠夺中,沉沦了进去。四周变的静悄悄,再也听不见风声、流水声。天地之间只余下心跳的频率和粗重的呼吸。
“静儿,你再不放手,我的腰快被你勒断了。”云枫戏谑的笑道。
司徒文静仍然紧紧抱住云枫的腰,把头埋在云枫的怀里。半晌,才闷闷的说:“你真是属狗的,嘴唇都被咬破了,你让我怎样见人?”
“唉,本王的技术真有那么差吗?看来以后要多练习呀。”云枫摸着下巴笑道。
司徒文静对着云枫的脚背狠狠踩了下去。
“哎呀,你想谋杀亲夫不成。”云枫抱着脚哀嚎。
司徒文静也双手抱胸,笑嘻嘻的说道:“我正有此意,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好哇,其言可恶,其心可诛,看来惩罚要加倍你才会学乖。”云枫说完就作势扑过来。
司徒文静早有准备,一闪身溜了,云枫在后面紧追不舍,嬉笑声、打闹声洒下一路。
直到跑不动了,司徒文静索性坐在了地上,云枫倒也没再发难,两人相拥坐在一起,看着天边的白云、远方的牛羊。
“你还记得我上回讲的故事吗?其实还有后续。”云枫在司徒文静耳边轻声的说道。
“后续?我爹的事情还有后续?”司徒文静睁大眼睛看着云枫道。
“嗯,静儿想不想听?”
“当然要听啦,阿枫你快讲嘛。”司徒文静的心跳忽然加速了,难道阿枫要主动敞开心扉了?
“我上回说到摩罗国被先帝灭亡了,摩罗王死了,王室的人也死伤殆尽。但是摩罗王还有一个女儿当时不在国内,因此躲过了一劫。十年后,亡国公主潜进康宁皇宫,做了几年的宫女。她的本意是饲机暗杀我父皇,以报亡国之仇。谁知天意弄人,亡国公主竟然疯狂的爱上了我父皇,但是父皇对母后一往情深,对亡国公主的深情厚意无动于衷。嫉恨之下,她将仇恨转嫁到我母后身上,趁人不备,把杀破狼下在母后的茶水中。事情败露后,那女人见毒计得逞,竟也服毒自杀了。杀破狼这一奇毒也在世上失传了。”
“你母后现在好好的,看不出来身中剧毒呀。”
“母后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啊,杀破狼居然能解?怎样解的?”
“嗯,世上有一种人中了杀破狼可以解。”
“哪种人?阿枫你快说呀。”
“孕妇。”
“孕妇?”
“我母后中毒时已怀有八月的身孕,父皇遍寻天下奇药,广征天下名医,均束手无策。后来父皇亲自到甘泉山请我师傅出山,我师傅当时给了父皇两个选择:一是将毒逼在未出世的胎儿身上,母后身上的毒将在生产后不药而解。二是保全孩子,放弃大人。父皇选了第一个,保全大人,放弃孩子。”云枫讲到这儿忽然停住了,眼里的痛楚狠狠的触动了司徒文静的心。
“那孩子命大的很,生下来居然没死掉,你说奇不奇怪?”云枫接着自嘲的笑道。
“那孩子就是你,对吧?”司徒文静心疼的问道。
“不错,就是我。我自出生后就被师傅带上了山,师傅用内力为我压制体内的毒。大一点后,自己能练功了,就不停的打坐练功。我平生只做两件事:第一件是吃药,第二件是练功。”
司徒文静紧紧抱着云枫,将头紧紧帖在云枫的胸膛上,试图给他一点温暖。面对这两难的选择,司徒文静相信当今圣上内心的煎熬与痛苦。他的选择本是人之常情,可是却深深伤害到了阿枫,难怪这么多年以来,阿枫拒绝接受他们的心意,原来如此。
“静儿这样抱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良久,云枫轻笑出声。面上哪里还有阴沉、痛苦之色?
“你没见我正在伤感么?”司徒文静擦了擦眼角,抬起了头。气鼓鼓的说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枉我还想安慰你来着。”
“小傻瓜,今日我能当着你的面把隐藏在心中的话一吐为快,就说明我已经原谅他们了,活着真好。”
“祸害遗千年,你不会有事的。”司徒文静拍了拍云枫的脸笑道。'网罗电子书:。WRbook。'
“哼,以后本王就专门祸害你。”云枫的嘴角漾起一抹坏笑。
阴阳洞
雪莲峰终年积雪,高耸入云霄。峰顶上有传说中的瑶池——天池。天池附近,有一个古老、神秘的山洞——,传说中的黑莲就生长在里面。
阴阳洞其实也叫阴阳界,山洞的南侧阳光充足,雪松、云杉郁郁葱葱,洁白的雪莲凌寒怒放。山洞的北侧常年阴云密布,大雪纷飞,入目一片茫茫的冰雪世界。而阴阳洞正好处在这南北分界线上,阴阳洞之名就是由此而得来。
正是因为洞有阴阳之说,所以进洞者必须是一对男女。
“阴阳洞内九曲十八弯,洞内还终年刮着正反旋风,处处危机四伏,一切小心。”苍玉溟一脸凝重的说道。
“族长大人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出来的。”司徒文静满怀信心的说道。
“你二人自去吧,为师在此静候你们的佳音。”枯叶大师面色如常,额上的皱纹历经岁月沧桑,长眉下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
司徒文静和云枫二人施礼后,转身提步向洞内行去。
洞内寒气逼人,随处可见千年以上的寒冰。司徒文静兜着手,把脸埋进了狐裘围脖里面。紧紧跟在云枫身后。
越往里面走,光线就越来越暗,云枫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出来,淡蓝色的光芒顿时点亮了山洞,司徒文静暗中咂了咂舌,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么名贵的珠子。
“静儿,前面的路不好走,有悬崖陡壁,千万要当心。”云枫伸出手紧紧拽着司徒文静的手臂道。
原来前面的路塌陷了下去,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坑,坑底好像还深不可测,只有右侧的洞壁尚有一尺余宽的尚未完全塌陷的路基可供下脚。两人紧贴着洞壁,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对面。
司徒文静摸了一把冷汗,心道好险。若是掉了下去真是叫天不应,求救无门啊。
第一关算是过去了,不知后面还有多少危机呢。
洞内的弯道真多,不过幸运的是没有岔道,不必为选择哪条道而伤脑筋了。
扑楞楞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在寂静的洞内显得犹为可怖。
“不好,有蝙蝠。”云枫忙将夜明珠放回怀里,转过身来抱住司徒文静道:“不要抬头,蹲下。”
不知有多少蝙蝠从头顶飞过,有些则直接撞在了云枫的身上,还有些掉在两人的头上、身上,而且还不停的扑腾、挣扎,吓的司徒文静尖叫不已。
“静儿别怕,这是雪蝙蝠,没有毒的。”云枫在耳畔轻声安慰道。
司徒文静只好勉强忍着不适,竭力控制着想要跳起来的冲动。大约一柱香的功夫,蝙蝠大军才撤退完毕。害怕它们去而复返,云枫不敢再用夜明珠了,两人只好摸索着前进。
“阿枫,这样太危险了,若是一不小心,脚下踏空,咱们两人的小命可就玩完了。”
“小心一点没事的,等走远一些再拿出来用吧。”
“用这个。”司徒文静掏出手机,按下开机键,伴随着悦耳的开机铃声,两人眼前一亮。
“这是什么东西?四四方方的,不是夜明珠,却会发光,还会弹奏乐曲”。云枫盯着司徒文静手里的手机好奇的问道。
“这个叫‘手机’,它是我从家乡带来的,很神奇吧?”司徒文静喜滋滋的炫耀道。
“手鸡?这名字起得真怪。”云枫一愣。
“呃,这个嘛,你是少见多怪了。”司徒文静捂嘴笑道。
“嗯,静儿说的在理,以后给我讲讲你的家乡。”
“没问题,包君满意。”司徒文静应承道。
“咦,好像刮风了。”云枫感觉一阵微风拂面。
“我们是不是离黑莲越来越近了?”司徒文静顿时激动起来。
“应该是吧,不过这风刮的还不够大。”云枫停下来,闭上眼睛仔细辨认了一番后才对司徒文静解释道。
“那我们继续往前?”
“嗯,我也正有此意,继续往前走。”
两人越往前走,风刮的越来越大,就像穿堂风一般,从洞壁的各个孔洞里吹了过来,四面八方的风在山洞内汇合、翻腾。无孔不入的钻进衣服,渗透进皮肤,冷的人直打哆嗦。司徒文静眯着眼,跟在云枫身后摸着石壁慢慢前行。
往前面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感觉到山洞变宽了许多,还多出了几个大大的山洞来。
“阿枫,做选择题,我们该选那一个呢?”司徒文静大声问道,可惜刚一张口,声音就被大风刮的变了形,听起来嗡声嗡气的。
云枫没有回答,示意司徒文静在原地等待,自己从怀里拿出夜明珠慢慢走向右边的山洞。
云枫越往深处走,那好看的剑眉就快皱在一起了,这条道居然没有一丝风,沉闷的空气中没有一点波澜,不知另外的个山洞又是甚么情况。云枫决定再探探另外的两个山洞再作决定。
一个时辰以后。
“阿枫,有发现吗?”司徒文静见云枫折返回来,忙上前问道。
“右边的洞内没有风,洞壁很湿润。另外两个山洞内风很大,而且还是互相连通的。”云枫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探查的结果。
“那我们该选那一个山洞好?”
“静儿认为呢?”
“还是你拿主意吧。”司徒文静被冻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若是选错了,咱俩可就在这洞内做一对苦命鸳鸯了。”云枫低声调笑道。
“好啊。”司徒文静一听云枫的语气就知道他心里已经有底了,遂轻笑道:“任凭黄泉、碧落我都追随你。”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云枫笑嘻嘻的说道。
“谁是你妻,我们几时成的亲?”
“你已经上了本王的船,想反悔也不成了。”
“切,自大狂,我可是不好养的哦,以后别后悔。”
云枫一把搂过司徒文静,眸子亮的惊人,他低下头,不怀好意的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轻笑道:“古人诚不欺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司徒文静脸上一热,一不小心被云枫抓住了话中的漏洞。
“好啦,还不快走,你想在洞里过夜呀。”司徒文静推了推云枫,装作不耐烦的催促道。
云枫笑意吟吟,率先踏进了右边的山洞。
“阿枫,说说你选择这个洞的理由。”司徒文静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云枫的后背。
“连人都快被刮起来的旋风,你认为还有甚么植物可以活下来?”
“哦,是喔,我怎么没有想到,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司徒文静拍了一下额头,恍然大悟。
“哈哈,原来某人还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呐。”云枫忍不住笑了起来。
“切,咱是自恋,不,是自信懂不懂。”司徒文静不以为然的说道。
“甚是,甚是,娘子要小心了,前面的路不好走。”
“喂,别乱喊。”
“就当是提前熟悉熟悉了。”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往深处走去。黑漆漆的山洞就像张开大口的怪兽,将二人的身影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