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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帝乐无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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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碧听他这么说,故意快步赶在步辇前头,侧身瞪了宁顺一眼。
宁顺中招,赶紧往领子里缩了缩脑袋,一副灰溜溜的样子。
龚颜在辇上看着好笑,急忙拉架道:“好了涛碧,你再这样泼,以后谁还敢娶你。”
涛碧听后有些感伤,吁了一口气,“娘娘还不知道?女子一旦进宫,就算是皇上的女人。就算没有做得妃子得到宠幸,出宫后也是不允婚嫁的。”
“皇帝后宫佳丽三千还不够,还要白白耽误这么多女子的终生幸福!这是什么破规矩!”龚颜忿忿。
同仇敌忾的涛碧闻言,重重点了头。
倒是宁顺听龚颜这样大骂,有些急了,四下张望了一圈,竖起食指在嘴上上比了比,才道:“哎呦我的娘娘,这种话哪能说这么大声呢……小心隔墙有耳啊……”看龚颜被他谨慎地样子逗乐,他无奈道:“先帝还能勉强算得上坐拥佳丽三千。可咱们皇上的……,比起始皇帝倒还不如……他们都说……都说……”
“都说什么?”
“都说……都说皇上那个,不行……”
涛碧还是大姑娘,在一旁红了脸,假装自己没听见。
龚颜却一点也不忌讳,继续追问:“为什么这么说?”
“皇上十三岁就已纳妃,到如今却没得过一个皇子或公主。宫里和民间这才都传,咱们皇上他……”宁顺说着声音低了下去,“不行……”
听完宁顺的话,龚颜觉得此事十分奇怪。她那天出于感激,只不过主动吻了少渊帝一下,他就十分生气了一样,推开了她。当时,龚颜看他脸也气得通红通红,大口喘气……她愣是半天没敢说话。谁知过了一会儿,少渊帝也一句话没说,掉头走了……
从那次以后,一直到现在,他再没有来过春腾宫。
她起先以为皇帝是被强吻后害羞了,可这也说不通啊!那货伏在她身上调戏她的时候,真没见过他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直到这两天,龚颜才婉转得知,原来皇帝以龚颜冒犯萧照容为由,将她这剩下的“专宠”日子赐给了何昭仪。
经过夹手指的事,她更愿意把少渊帝这样的行为,归结为他是为了转移舆论放在她身上的矛头。可到底是与不是,她并无法确定。
这几天,她不论干什么,都会想起少渊帝来。可那人不想他来的时候来得勤,想他的时候他又不来了!她因此寝宿难安,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直到今日,她实在坐不住可,才想到御花园的这段路,是去往何昭仪奉仙宫的必经之路。也才有了等在那里,拦住他问个清楚的想法。
御花园在冬日一派凋敝。
假山后的一处分岔路,龚颜已在这里等了近一个时辰。她或坐或立,越等越心焦。
这时,涛碧不知从哪里寻了一杯茶,刚交到龚颜手里又想夺回来,道:“哎,走得太远,茶凉了,娘娘还是不要喝了。要生病的。”
龚颜握住冰冷的茶杯,没有还给她,“无妨。我以前都是喝从冰箱里拿出的冰水。”然后掀开茶杯,将水饮尽,还将杯子倒过来展示给涛碧看。
她小时候会背的第一首诗就是《悯农》——“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不仅仅是粮食,龚颜自小就懂得要尊重别人的任何的劳动成果。穿越后,这一点当然也没有发生改变。
“娘娘,冰箱是何物?”涛碧打断了她的思绪。
“哦,冰箱就是冰窖的意思。”龚颜笑嘿嘿地解释了下岔开话题,“也不知道皇上今晚还来不来?”
她话刚说完,涛碧脸色一哂,用眼色指了指她背后。
她转身,看见了那明黄身影,在这傍晚昏暗的天色里,犹然不减光彩。
几日未见,他的装束依旧一丝不苟,只是下巴上的青色略显颓废。
他也看见了她,投射过来的目光很复杂,深刻中闪烁着一丝情愫。
半晌,少渊帝才朝龚颜走过来,一扫刚才的阴霾,和颜悦色却又咬牙切齿道:“今日如此寒冷,图修仪何来的游园雅兴?”
“臣妾……是特地在此等皇上的。”她微有哽咽。
“那朕劝图修仪还是早些回吧。”
她从后面扯住他的袖子,委屈道:“皇上到底是急着去见何昭仪,还是不想见臣妾?”
他看她的时候面有难色,无奈叹气,抬眸看了下,才伏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
龚颜看着他慢慢消失在林中。
她以自己心情不好想独自走走为理由,让涛碧他们原地等待。
一个人向他刚才说的那个地方而去……
她越走越快,离人群远了,干脆跑了起来。到达林子边缘,龚颜才大口喘着气,放慢了速度……想喊他,却又不敢喊。
正当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龚颜被拥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她张开嘴刚想说什么,却因为后面的人把下巴抵在她的头上的温柔动作,恰恰止住……
“皇上……”被他抱住,龚颜全身都酥了,半天才得以转身……
“别说话……”他微微喘息,捧起她的脸,将她因奔跑而乱掉的头发塞到耳后。印上她的唇。
他的唇摩挲着她的唇,蹭了一阵子,才姗姗而入,没有法式深吻的花巧,却依然让她沉醉。
第一次,他吻她,她却没有抗拒……
她才能感觉到,这吻虽如此生涩,却也那么热烈。
第15章 被发现
两唇相分之时,几道银丝不舍地牵连而出。重新获得呼吸的瞬间,她开始大口喘气,热气毫无忌惮地喷在他的脸上,“皇上……”
他右手轻拢住龚颜脑后的发髻,又在她额头上补上一个吻,“朕要先走了。”
“皇上……”她怏怏地叫了一声,声音有些梗塞地道:“去她那里,也是为了保护我吗?”
他转身在头上轻弹,又扯了扯她脸上的嫩肉,宠溺地道:“图修仪这次终于不笨了!我先走了——”
“小名叫颜颜,别再叫我图修仪了!”
似是听见了她的话,他在远处没停下步子,背着身子冲她挥了挥。
龚颜转身往回走,这次她走得很慢,脑海里越回想着和少渊帝之间发生的一切,心里越是小鹿乱撞。她失笑,难道自己她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成?不过想到刚刚这个热情的吻,她心里的甜蜜还是多过忧愁。
十里松林,与夏天相比,并无丝毫差别。这时西风骤起,松枝浅浅浮动。滚滚松潮之下,站着两个男人。
“主上,这样做真的是为了图修仪?”
他睨了一眼现身的无名,“你最近的好奇心似是重了些……”口气中透着警告与怒意。
“属下只是觉得……图修仪是个好人”利用心怀叵测的坏女人便罢,他无法了解的是为何如此对待一个对待丫鬟都热心肠的女人。
少渊帝抬头望了望松林上方的一弯明月,又郑重看了看这个——以前无论什么时候都只会服从他的人,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朕的确是不想她太显眼了,若不先保护她这枚棋子,我日后又何谈利用?”
“可图修仪她似乎,已经喜欢上主上了。”无名的身影里隐有情绪波动,似是在为供养不平。
“怎么?心疼了?我原以为,你是最喜欢何苏颦……”
无名闻言脖子一梗,低着头生怕自己的表情显露,“等皇上大功得成,她们……都还是您的女人。”
他听后情绪无澜道:“无妨。待我铲除两只老贼。这些女人,都可赐给你。”
“主上——”无名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下,声嘶力竭道:“属下从未做过非分之想啊。”
他皱眉将他搀扶起来,“再没谁比你清楚,她们从来都不是我的女人。”
“那图修仪呢?”唯有图修仪,少渊帝没有让他碰她,从这一点可看出主上对待她的不同之处。
少渊帝冲他莫名一笑,没有回答,脸色有些黯然,背身朝一众太监侍卫的地方而去。

次日。春腾宫主殿。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明明一首很悲凉的歌曲,却被龚颜唱得很欢快。
“娘娘这是什么歌”涛霜端上一碟茶点,放在正在边看折子边唱歌的龚颜案上。
“越人歌……”她抬眼看见气质冷傲的涛霜,心里还是抽搐了一下。
她和皇帝现在已经不同了。当初她对涛霜做得那个许诺是不是很正确?
她顿了一阵,合上这份,才继续拿起另一封折子来看,此封是宁奉代笔的……龚颜想起那一丝不苟的曾在太医院侍奉过的宁奉,也不自觉看得很是郑重。
这折子大概是说的几年前有一名太监,在御膳房目睹的一件怪事。那天,这太监恰巧路过,看到几个当值的宫人正在干活,可不知怎么了,他们突然全就都变得肢体僵硬起来,极似被什么迷失了心智。这太监好奇就继续看了下去,只见有一个掌勺的太监,一伸手就凭空抓了一些东西,然后放到了锅里。然后又好像变戏法一样,这些宫女、太监即可恢复了正常。这太监当时很诧异,可却因害怕没敢上前。结果他没想到,真的出事了!听说是一位妃嫔喝了这碗甜品,立刻嘴吐白沫,生命岌岌可危。当日轮值的一众人还被叫去御前问话,因为懵懵懂懂说不出个所以然,被砍了头。而他听说,牵扯进来的还有一名宫妃。
年份相同,情形相符,这,就是当年宋美人获罪之前御膳房的情形。龚颜合上奏折捏紧,揉了揉眉心。
赵才人的死犹然历历在目,而如今再加上赵美人的事,也是同样诡异。这皇宫究竟藏了多少牛鬼蛇神,藏了多少魔鬼事?
思忖着,她背后腻起一层冷汗,下意识地把事情往那诡异地萧照容身上联系。
看看自己才拆了纱布的手,又想起那日他对萧照容的的亲密情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许久,龚颜叹了口气,“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是夜。觅欢宫外。
“娘娘,我怎么觉得这觅欢宫上面的云都别处的厚?”龚颜右侧的宁顺抖抖地道。
“心理作用。”
“娘娘,时辰到了。”龚颜左侧的宁奉时间观念很好。
“出发——”龚颜低声令下。
白天的觅欢宫如果说像是魔窟,那夜晚的觅欢宫那简直就是地狱。
龚颜不是鬼片爱好者,上大学的时候却被迫被宿舍人拉着看了不少。无知者无畏,最怕就是她这种心里明白的,还胆小的。可为了不和萧照容正面较量,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如果萧照容真的擅长用巫蛊之术,若能从她居住找出厌胜和蛊具等物,即是找到了她做法陷害宋美人的证据。这样的话,再结合今天这个太监的所见,便基本能确定她的嫌疑了。
龚颜、宁顺、宁奉前后抛出绳子,绳子上系的锚勾稳。穿着利索地三人接着绳子利索地越墙而入。宁奉虽是太监,但腿长手长,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出类拔萃些,动作顺当不在话下。可他没想到的是,龚颜也可以这么利索。
直到他们落地,宁奉才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龚颜。龚颜拍拍手,冲他一乐。月光下露出一对小兔牙,很是可爱。宁奉看得一怔,急忙别过了目光。
“咦?宁顺他人呢?”龚颜四下张望地上,没有看见宁顺那厮。
宁奉无奈地瘪了下嘴,手往上指了指。
原来,宁顺竟还半吊在墙上,哆哆嗦嗦地也不敢下来。而他抱着的是一具白骨,那具白骨没有成人的长度,倒像是个三四岁的孩子的身量。
龚颜暗暗吃了一惊,正思量如何把这比自己还胆小的太监,揪下来的时候。她身旁人的手里飞出个石子,正中宁顺的手背。宁顺吃痛,手一松,掉了下来。
等到宁顺捂着屁股站起来,他才顺着龚颜的目光看向想去。他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娘娘,这……”
清冷的月光下,觅欢宫后院的宫墙上竟然挂着数十具的骷髅。这些骷髅共有七组,每七个一组,从高到低的顺序排列着。这样算下来就是四十九个。
“民间都在墙上扎玻璃防贼,或以在盖房时加几块山石镇邪。这女人倒是有趣。挂一排尸骨以为做得了门神,除却胆小之人,还能震慑地了谁!”宁奉冷哼一声。
宁顺在旁边躺枪,打了个寒颤,习惯地缩了缩脖子。
“你难道不认为这是个法阵吗?”
宁奉摇头,淡淡道:“没有亲眼见过,我……奴才是不会信的。”他中间打了个突。
三人继续往前走,行到几处殿室都撬开锁进去查看,无非是堆放杂物、书籍等,并无可疑之处。再往前就是萧照容的寝殿,他们一合计,觉得还是有必要进去看看。不过里面现在还亮着灯,还不是时候,故他们就躲在暗处等待光亮灭掉,再进去不迟。
龚颜躲在月季丛中,和两个太监抱在一团,也没什么顾忌。过了一阵,不知是因为天寒,还是因为害怕,宁顺开始哆哆嗦嗦地颤抖。
宁奉似是很不满,拿胳膊肘狠撞他一记,“你干什么?”
“尿……急……”
这货是来拆台的吧?要不是想起背后的月季枝子带刺儿,龚颜差点就撅倒了。她拍了拍宁顺的背,低声指了指后面的墙道:“你去旁边尿……”
宁顺急了,极为不愿地道,“奴才就算憋死,也不能在修仪面前……这是……大不敬。”
“少罗嗦,快去!”宁奉推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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