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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话音未落,一个蓝色的人影从空中飘下,直直地落在秦心悦的面前。
又是一个帅哥,刚毅的脸,浓密的眉,如炬的眼光就这么直直地望着秦心悦,但他的眼光并不让人讨厌。
“这位,呃,侠客,”看到了他腰中别的剑本来不知该如何称呼的秦心悦立即想到了侠客这两个字,“抱歉,借过!”这孩子不能再耽搁了!
看到了秦心悦眼中的焦急,司徒青轻轻道,“别急,他不会有事。”说完自己也愣住了,他司徒青什么时候也会安慰人了?而且居然是个女人!
“对我不敬者,死!”一瞬间司徒青已在李建面前站定。
李建被他眼中的杀气骇住了,那么嚣张跋扈的人竟呆呆地说不出一个字!
箫君颀则是眉头紧锁,看来情报属实,向来性情淡泊奠下第一剑果然为相府所用,只怕又增加了一个劲敌!只是以司徒青的个性屈就相府这其中定有隐情,要仔细的查一查,这人若能纳为己用,则如虎添翼。
而秦心悦只顾抱着男孩急急赶往医馆,却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掌击晕,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掉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似乎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若隐若现的药草香味儿。
“这是什么地方?”秦心悦悠悠醒转,却发现这个地方很陌生,竹床、竹桌、竹椅、竹柜、竹斗笠,凡是入目的全是竹制的。
“你醒了!”随着门的推开一个充满了喜悦的声音传进了秦心悦的耳里。
“你是冰山的朋友!”秦心悦说着坐了起来,他和冰山的关系好像很好。
没错此人正是季子衿!季子衿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半个时辰前就该醒了,虽然她的脉像稳健而有力,可是却没有在他料定的时间内醒来,让他担心到现在!
“是你把我打昏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季子衿很困难地点点头,要知道他也是犹豫了好一会儿呢,可是那种情况下只有这种方法最快了,不然,以她的性格会乖乖的跟着对她来说还是陌生人的他走吗?
“把我抓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先说好我没钱没势,若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的话恐怕你要失望了。”秦心悦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看到她那副表情季子衿哭笑不得,“你不怕吗?”
“怕,当然怕了!可是怕你就会把我送走吗?”秦心悦免费赠送了他一个大白眼。
“你今天犯了一个大错误,得罪了李建。”季子衿悠闲的拉过一把竹椅在她床前坐下。
“李建?是谁啊?”秦心悦一脸茫然。
季子衿看着她不由的笑了,果然是她秦心悦的行事风格,大胆而不计后果。
“就是那个猪。他可是皇上宠妃的弟弟,是当朝丞相的独子!”季子衿出言提醒。
“噢--,可是那又关你什么事?快说,把我抓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秦心悦皱着眉,最讨厌别人卖关子了!
“当然是替他报仇了!”季子衿故意恶声恶气。
“那孩子怎么样了?”秦心悦突然转换话题,他身上一点杀气都没有,而且还称那个人渣为猪显然不是一伙的嘛,当她傻吗?
“小柃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其实那孩子前胸断了二根肋骨,季子衿不忍让她担心故意隐瞒了。不过让他很快的恢复健康这对季子衿来说是小菜一碟。
太好了他没事!原来叫小柃啊!
“那就好!谢谢你!我要睡了,你出去吧,记得替我关上门,谢谢。”秦心悦说着就要躺下。
“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吗?”季子衿急忙拉住她,要把话题带回原点。
“喂,男女授受不亲。”秦心悦“好心”地出言提醒。
季子衿看着拉住她胳膊的手,不禁俊脸微红,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这里就我们两个男人哪来的女人让我避讳呢?莫非你……”说着眼光还还故做不经意的扫过秦心悦的胸前。
这下轮到秦心悦脸红了,该死,怎么把女扮男装的事忘了呢?只好“呵呵”干笑两声,
“是啊是啊,大男人是不必避讳这个的。啊,我的头好像有点疼哪!”
“让我来把把脉!”明知道她是装的可季子衿还是不放心,拉过她的手就搭上了她的脉。
“把我抓来是我为了保护我吗?”秦心悦看着季子衿认真把脉的脸,突然问道。这人长的还真是好看啊,睫毛居然比自己的还长!
还好,一切都正常,季子衿完全放心了。
“是的!你得罪了李建,他们不会善罢干休的。丞相耳目众多,以后行事定要小心!而且出外出时也应该带上府中侍卫才对!”季子衿的眼中关心多于责备。
“好!”秦心悦乖乖点头。
“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呢?”冰山是宫中的侍卫,他是冰山的朋友,这样帮她最起码就说明了他们和丞相不是一伙的,这其中有什么利害关系呢?这种政治斗争从来都是残酷的,勾心斗角她秦心悦可不会,也不想过这种日子,二十一世纪自由自在的空气呼吸久了可是会上瘾的!
看着她明亮的双眸写满防备,季子衿不由的失笑,
“放心,谁敢利用你做事啊,整天就只会闯祸!”
“我怎么闯祸了,你这根本就是存心诬陷嘛!”秦心悦不服、磨牙。
“今天你要是让李建捉走了知道后果是什么吗?”季子衿担优的看着她。
“哼,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秦心悦跳下床,粗着嗓门学刘欢唱。
看着她手舞足蹈的滑稽模样,季子衿又好气又好笑。
“哼,有把握才是救人,否则就是送死!”声到人到,一袭白衫衬得来人越发的英俊挺拔。
声音冷的可以冻死一头非洲大象的除了那个总是拿冷眼给她看的冰山还会有谁呢?!
“哼,最后我还不是把他们都打飞了!”秦心悦虽然知道他说的对,可是自己真的很了不起居然把那几个身强力壮的狗腿子给打飞了咧!
看到她又开始自我陶醉,箫君颀倒了一杯水,慢慢地放到嘴边慢慢的啜了一口然后慢慢的说:“你确定那些人是你打飞的?”。
“咦,不是我难不成是你!”其实她自己也觉的奇怪呢,自己的力量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强呢,就算是暴发力也不可能达到那种程度啊!不过嘴上仍是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这个烂人总是跟她过不去!
看见她明明心虚的红了脸却还是硬撑着恶狠狠的对着君颀叫器,季子衿就不由得佩服她,不管情况如何她总是能这么理直气壮的!
某人只是慢悠悠的喝水,眼皮都没动一下!
又来了!挑起了话题然后又自己掐断!水,水,水!不就是无色无味的液体吗?!有这么好喝吗?呛死你好了!秦心悦恨的牙根痒痒!
“的确是君颀暗中以内力帮了你。”
看到他们又卯上了,季子衿只能出来打圆场了,其实他也准备出手帮她的只是君颀快他一步。
“君颀?谁是君颀?我应该好好谢谢他(她)!”秦心悦扯着季子衿的袖子。
“正是在下!你要怎么谢我?”箫君颀口气不爽,这女人竟然去碰别的男人!说话间已不露痕迹的将她的手拉下来握在了自己手里,软软的柔柔的,触感不错,他很满意!
“啊!是你!”秦心悦呆住了,这个冰山男为什么要帮她?!不是总爱和她过不去的吗?为什么要帮她?为什么?
没等她想明白原因,箫君颀就牵着她的手走出了竹屋。
哇,好一片竹海啊!郁郁葱葱望不到边际,风过竹响,哗啦啦的,好像在唱歌!
唱歌?唱歌,她秦心悦可是最拿手的!
对着竹海调整好呼吸,就唱那首《沧海一声笑》吧,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啦……啦……”
一曲既罢,秦心悦的心情却突然变的惆怅了。
来到这个时代十三天了,如果永远都回不去了怎么办,明天之后的生活应该会变得很辛苦吧,一个被休的女人要如何在这个男尊女卑等级森严的世界活出自己的尊严和精彩呢?怎样才能真正做到笑对人生呢?秦心悦很茫然也很害怕,来古代旅游自然是件令人兴奋的事,可是长住这里无法回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箫君颀还沉醉在歌声中,这种调调的歌第一次听到,很好听,而秦心悦的歌声豪迈奔放,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女子自己一定会以为出自一个豪情万仗的男儿之口!箫君颀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有着如此豪迈不羁的灵魂!
季子衿从秦心悦开始唱歌之时他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她,她的双眸晶亮,歌声豪迈,浑身散发的英气让他移不开眼,可是为什么此时的她显得如此的无助呢,让他的心竟跟着隐隐的痛!
“喂,你干吗拉我的手?”秦心悦后知后觉的终于发现自己的手正被某人紧紧地攥在手中呢。
箫君颀冷眼一眯,看也不看她一眼:他拉着她的手总比她去拉其他男人强,而且他似乎已经爱上了这只手在他手心里的感觉。
哼,又不说话了!秦心悦恨恨地甩开他的手抬脚就要走,可是放眼望去目之所及除了竹子还是竹子!
“咦,这里居然无路可走!可是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这里有机关,你以为每个人都可以进来吗!”箫君颀仅拿眼尾扫了她一下。
秦心悦气到不行,这人真是的,用眼尾扫人,他是扫描机吗?简直就是目中无人嘛!
闭上眼深呼吸几口,放松放松。
“呃,帅哥,我想去看看小柃,你能带我去吗?”秦心悦抓住季子衿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箫君颀很恼火,男女授受不亲,她这是在做什么!一把拉过她,冷冷地开口道:“小柃的伤并不严重,下次再来看他。”其实是不愿让她看到小柃以免她担心。
“可是……”
“没有可是,现在我送你回去!”他竟然不让她把话说完就径自做了决定,这个可恶的冰山男!
杏眼一瞪,秦心悦就要拒绝,她要去看小柃!
这个女人就不能乖乖听话吗?不待她出言反对,箫君颀健臂一伸,一把搂紧了她的纤腰,脚尖一个点地便带着她腾空飞了出去!
“哇,我飞起来了!竹海在我脚下耶!喂,冰山,这就是轻功吗?你好了不起哦!呵呵,你怎么这么可爱呢!”秦心悦一迭声的喊出,还不忘紧紧的抱了一下箫君颀。
看着她双眼放光,双颊因兴奋而涨红,激动的大喊大叫的样子,箫君颀莞尔一笑,心里的暖意直达眼底,他是越来越放不开她了!她率真不做作,敢怒敢言,特立独行却又潇洒自在,她真的是秦谦的女儿吗?不管她是谁这辈子都注定了要和他纠缠不清了!
“哇,春风拂面好舒服啊,对吧,冰山!”不等他回答,“我来摆个造型吧,不然太浪费了!”
秦心悦左手紧紧揽住箫君颀的腰,右臂打开伸直与身体成90度夹角,右手摆了个兰花指的姿势,右腿伸直向后略抬,这可是影视剧中的经典动作,没想到她秦心悦也有机会亲身体验一把,而且是真飞哦不是被钢丝吊着!呜,这个冰山真是个大好人哪!
对上她感激涕零的眼眸,箫君颀心中一动,这样就让她感动成这样?还真是容易满足啊!
旁边的季子衿看着秦心悦的“表演”,微微一笑,就她这么多花样,不过得承认她这样的确很美,清灵脱俗,像是一个误落凡间的仙子。
看到飞在身旁的季子衿一袭浅绿色衫子随风飘飘俊逸出尘,秦心悦不由的在心里一声叹息,帅啊,唯美啊!
“到了!”箫君颀迷人的嗓音在秦心悦耳边响起。
咦,这就停下来啦?秦心悦有些遗憾。
“下次再带着你!”看到她的落寞他脱口而出。
一旁看着的季子衿有种深深的失落与心痛,与佳人是永远的错过了!
“真的吗?!”秦心悦立刻两眼放光,神彩飞扬。
箫君颀有刹那的失神随即宠溺的点点头。
秦心悦那个开心啊,猛地抱了抱他,随即转过身坐进了箫君颀事先为她安排好的轿子里,掀开轿帘对着箫君颀道:“谢谢你以内力相助!”
而后又对着季子衿说:“小柃就有劳你了,今天也谢谢你!”
两人目送着佳人离去,一时间都沉默不语。
直到车辆消失箫君颀才收回视线,皱眉,“司徒青虽在相府,但却没有参与李勃(丞相)谋权篡位的活动,可是为何肯受雇于李勃保护李建呢?”
季子衿沉思,“司徒青究竟是敌是友现在还难以判断。”
但是他为何独对秦心悦特别,江池上人人都知道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不与任何人有所牵扯的,可是他居然出言安慰秦心悦,虽然声音极低。凡是内力深厚之人其耳力也必定极佳,所以他们二人都听的很清楚。
5。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