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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失去这条性命都可以,只要小姐她能好起来!
又送了?秦心悦兴奋的坐起身来,咧嘴一笑,没想到那个冰山男还挺浪漫的呢!现在,总是隔三差五的送她东西,有时候是他以草编的活灵活现的小蚱蜢,有时候是他亲手摘的漂亮小野花,有时候是一封满含戏谑与爱的亲笔信,有时候是一张邀她一同在外共进晚餐的大请柬,有时候是……,那,这次又会是什么?秦心悦二眼放光的看向小桃:“快,拿来给我瞧瞧!”
“嗯,给你!”小桃说着递给小姐一个长长的盒子,姑爷这次又送了什么呢?小桃好奇到过头来。
秦心悦接过,打开盒子,咦?是一幅画耶!不过,这画儿……
“哇哈哈哈!”某女忍不住大笑出声,小桃也是呵呵直乐,姑爷这画儿真是……呵呵呵!
“悦儿,笑什么呢?”子衿走进院内,手中端着一碗药。
“没什么,没什么!”秦心悦止住笑,直摆手,这种有损于她淑女形像的东东她还是藏起来的比较好,虽然他画的的确是惟妙惟肖一级棒啦!
“来,把这喝了吧!”子衿说着将药碗递给她。
秦心悦接过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豪迈的擦擦嘴,大有此药不错再来一碗的阵势!子衿失笑,接过碗来,递给一旁的小桃。
“悦儿,去花园走走可好!”子衿瞄一眼她藏于身后露出一小截在外的画卷,嘴角的笑意不自觉的向外溢出,以为他不知道吗?这定是昨晚君颀画的某女钻洞图!子衿嘴角的笑意加深,真没想到,秦家小女竟然是钻狗洞出的王府!若不是她无意中说溜了嘴,只怕是任人想破了头也想不到啊,哈哈哈!
“好,我刚好要消化一下!”秦心悦慢慢的起身。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子衿说着轻轻的扶着她又坐回了躺椅上,然后转身就往外走,他有东西要送她!
看到子衿走了出去,秦心悦将画小心的放回盒中,起身交给小桃说:“放到屋里去吧!”
“嗯!”小桃接过来就进屋去了。
一旁的碧儿忙上前搀住秦心悦,问:“王妃,那药不苦吗?”
秦心悦好笑的看着她:“良-药-苦-口!你说苦不苦呢?”
“那,王妃您怎么会咕咚咕咚一口气的就都喝光了呢?而且,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小桃不解,疑惑的看向自家王妃。
“熬药的人不辞辛苦,喝药的人又怎能不心存感激呢!”秦心悦轻笑,为了她的病子衿日夜潜心研究,她所用之药哪一味不是他亲力亲为熬制而成的呢?!即使再苦再难以下咽,她也绝不能辜负他的一片心意!而且,她一定要好起来,她不能让君颀再承受一次失去她的痛苦与无助!
院外,回来取物的子衿心下不由的一暖,这丫头……
子衿双手握拳,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治好她!那个衣袂飘飘,随风起舞的秦心悦才是真正的秦心悦!
片刻之后;王府花园
秦心悦与子衿并肩徐步走在甬道上。
“悦儿,这个给你!”子衿说着递给她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木盒子。
秦心悦接过,打开,奇道:“咦?这是黑珍珠吗?”
子衿轻笑:“这是千年黑珍珠。”
“谢了,子衿!”秦心悦轻轻合上盖子,有礼物收当然开心喽,可是,秦心悦抬头奇怪的看向子衿:“为什么送我礼物,新春时不是才送过吗?”就连琪正也大老远的从日月星国派人送了礼物来给她呢。
“刚巧有了,就给你了,算你幸运!”见她有些气喘,子衿轻轻搂住她,往不远处的亭中走去。其实这千年黑珍珠世间仅此一颗,这是他费了些心力才求得的,只因他想送她!
秦心悦咧嘴嘿嘿一笑,其实有他们这种朋友才是她的幸运呢!
与此同时,风雨雪国凡琪正二王爷府上
书房内,主人并不在,只有大皇子一人立于书桌一侧,他阴鸷的眼中满是疑惑,这画中人是谁?墨迹未干,显然是他刚画好不久的!这画中女人长发飘飘,轻舞飞扬,双眸流光溢彩,顾盼生姿,好一个绝世美人儿啊!看来,这家伙的画功这些年来更为精进了,简直是出神入化,天下无人可及!不过,女子再美也不过是男人的玩具而已,不足为奇!只是,这女人是谁,竟能令他为之作画?而且作画之时,显然用心很深!看来,这女人在他心中非同小可!嗯?这里还有题词: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哼,这女人在他心中果然非比寻常,没想到冷情的美王爷也会有这一天!
大皇子歹毒的一笑:“美人儿,你可帮了本皇子一个大忙了!”
倏地,大皇子转身离去,对于皇位,他势在必得!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人,都只有……死!不管他是谁!
片刻后琪正回来,这画像……有人动过!
“来人!”
“是,王爷!”
“刚才有谁来过?”
“回王爷,大皇子来过!”
琪正浓眉紧皱,该死,心儿的画像……他见到了?!
71。被绑架了
巳时初(北京时间09时至11时)
箫三王府大院
“福伯,福伯!”
“小桃?你怎么啦?”福伯停下脚步,这丫头怎么了?眼都红了!
“福伯,我家小姐不见了!您快派府中的人到处找找啊,快呀,快呀!”小桃拉着福伯慌乱的说道。
福伯心下一惊,连忙问道:“王妃几时不见的?在何处不见的?你快说!”
“就在一刻钟之前!小姐要吃杏仁小粥,等我去厨房吩咐完回来后,小姐,小姐就不见了!”小桃开始哭,小姐她千万不能有事啊!
“碧儿呢?”福伯边大踏步的往衡芫院而去边镇静的问。王妃身边原本就小桃一人伺候着,自小桃受伤后,碧儿便一直留在她身边了。那,会不会是和碧儿去了府中哪里了呢?
“就是碧儿也不知道我才这么着急的!”小桃边跑边说边擦眼泪,她家小姐的身子骨那么虚弱,不可能一个人离开衡芫院的!小姐她,一定要好好的呀!
嗯?福伯直觉不妙,脚尖一个点地人便疾驰而去。
衡芫院外,这是……福伯捡起来,这是王妃的耳坠!福伯赶忙进了王爷的寝室仔细查看,除了桌上倒着的杯子外,房间内很整齐!嗯?这是……门槛边福伯捡起王妃的另一只耳坠。明明是一对儿耳坠,为何一个在门边,一个却在院外?不好!福伯立即奔出院外!
“这副耳坠你可认识?”福伯一把抓住跟在她后面虽跑的气喘吁吁但也没能跑出多远的小桃张口就问。
“咦,小姐今天戴的就是这付耳坠呀,可是,怎么会在您手上?”小桃喘着大气问道。
果然如此!福伯来不及说话,脚尖一个点地,顷刻间人又不见了踪影!
秦心悦抬头看看天,天气阴而沉,老天似是要狠狠儿的下一场震慑人心的春雨似的将乌云黑压压的挂满了天!
大街上,小巷子里,大道上,小道上,城里,城外,看不到几个人影。就是看到的那几个人影也一定是正急急的赶往家中的。
这天气好啊!秦心悦完全是真心的发自内心的“无声”的赞叹--因为被人点了哑所以只能无声的赞叹,可这完全不足以表达她此时心情的万分之一--最起码,她丢下去的那些东西不容易被不相干的路人甲乙丙捡走!可是,唉,她真是无限的后悔呀,因为,她已经再没有东西可丢了!秦心悦恼恨的直想撞南墙:人家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她是首饰用时方悔少!这一路上她只丢了一副蝶形金玉耳坠,一根镶玉四蝶银步摇,一支珍珠玉钗,一枚珍珠戒指而已!她应该像佟妈妈那样誓将首饰插满头的,后悔呀,比天高比海深!
“到了,下马!”青儿率先跳下马恨恨的看着她。
“……”秦心悦勉力坐于马上以手指口,这个青儿,未老先衰,老年痴呆了吗?她被她点了哑了开了口也发不了音啊!
麻烦!青儿脸现不耐,她真想不通,王爷怎么会爱上这么没用的女人的,别说功夫了,就连女红都不会!这样一个女人,怎配相伴于三王爷左右!只有她,只有能文能武的她才配得上英挺冷酷的三王爷!
青儿一跃而起,解了她的哑,冷冷的说:“下来!”
“我下不去,太高了!”秦心悦实话实说。要是五个月以前的话,她是绝对可以做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超完美跳马动作的,可现在,不行!
青儿冷漠的看她一眼后,转身,离开。这个笨女人,要抓她太容易了!还真以为她去王府在她面前哭诉是为了求她让她重回王府的吗?哼,真是个好心的笨蛋!她也只不过是支开了碧儿点了她的哑,谎称王妃要带她去求王爷重新收她回府就很容易的骗过了守门府卫,堂堂正正的出了王府大门!
她这个人真是的!秦心悦皱皱鼻子,认命的俯身想要爬下马,可是,呯的一声人却摔下了马!没办法,坐了大半天的马背了,她浑身上下半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这样也好,就以地当床以手当枕休息一会儿好了!
这个女人,真没用!不就是落个水吗,也能变成这么一副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模样!青儿折回来,恨恨的说:“走不了,就爬!”
走不走,爬不爬的,那是她的自由,用得着她管吗?秦心悦不甩她,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休息。
“你!”青儿气结,冷哼:“你当这是王府吗?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心悦不说话,只是冷冷的斜睨她一眼,把她强掳到这种地方来,还好意思提到“客气”这二个字,她老人家脑子没进水吧!
“你!”青儿俯身扬手就要给她一记耳光。
“住手!”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这女人,的确与众不同!不惊不吓不气不恼不哭不闹不求不怕,一副天塌下来与我无关的样子!
“是,大皇子!”青儿立即恭敬的垂手退至一旁。
“三王妃,久仰久仰!”
秦心悦不甩他,不屑的撇撇嘴,久仰就能让人这么强掳她来吗?哼,狂妄自大的家伙!
“呵呵,三王妃是觉的这地上躺着舒服呢还是要本皇子亲自抱你进屋呢?”
这该死的臭-人-渣!秦心悦磨牙,好,她忍!常言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秦心悦起身,拍拍土,走人。进了屋四下打量一下,就朝居中的那张椅子上一PP的坐了下去,太累了,她要休息。
大皇子跟在她身后也进了门。
“来人,为三王妃上茶!”大皇子在她身侧坐下。她坐了他的位子,他只能坐在她的身侧了。不过,他为什么允许“她”坐他的位子?
一个侍卫立即走上前来,恭敬的呈上一杯茶:“请喝茶!”
秦心悦接过,不客气的咕嘟咕嘟一口气的喝了个精光。
见她喝的如此爽快,大皇子出声道:“三王妃不怕茶中有毒吗?”
秦心悦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看也不屑于看他一眼:当她是傻的吗?若真是有毒,她就是不喝他们也会强灌,她又何必多此一举,让自己受苦!
“你是个哑巴吗?还是,你想变成哑巴?”见她一直既不看他也不说话,大皇子沉下脸来。对她,他已难得好脾气的容忍了这么久了!
秦心悦继续看着杯子,这花纹,好像挺好看呢!至于那只讨厌的苍蝇,有谁能借她个苍蝇拍拍?她一定一下子拍死他!
“你!”大皇子脸色阴沉,“来人!”
“是,大皇子!”侍卫甲应声而出,倒一粒毒药于掌中,走向秦心悦,打算强喂她吃下。
秦心悦慢悠悠的朝正朝他走来的侍卫甲把手一伸。
侍卫甲停住,疑惑的看向她,她这是……什么意思?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既不反抗尖叫也不惊恐求饶!
大皇子也是挑眉看向她--的手,她这是什么意思?!
秦心悦抖抖手,拿来呀!
侍卫甲看看秦心悦上上下下抖动着的手,再转头看看大皇子,陷入了沉默中,他,真的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真是的,非要她亲自动手吗?秦心悦慢慢的起身,好像,头有些晕呢!闭了闭眼,秦心悦迈着小步走向侍卫甲,从他摊开的手掌中取出那粒毒药,然后,掷于地上,踩上,碾碎,很认真很认真的狠狠的碾碎。这死人渣,竟要毒哑了她!哼,踩踩踩!她踩死他这死人渣!
看到她这一连串的出人意料的举动,大皇子先是错愕,接着便突然爆笑出声,这女人,太有趣了!
“哼,不想被毒哑吗?那就好好的说话!”大皇子突然停下笑,冷哼一声走向秦心悦,冷冷的说:“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渣是白痴吗?一直这么三王妃三王妃的叫着,居然还问她叫什么名字?秦心悦不屑的斜睨他一眼,长的人模人样的有什么用?一副白痴样!秦心悦冷哼一声,坐回椅子上,她要休息一下。
“你!”大皇子脸一黑,冷笑一声,“想做哑巴这很容易!”说着便将手朝侍卫甲的方向一伸。
有鉴于前一次的经验,侍卫甲倒一粒毒药后恭敬的放到大皇子的手中。
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