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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太子爷心中愉悦,不止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就连眼角都染了笑,邪魅的桃花眼斜斜上挑,凉薄性感的薄唇弯出迷人的弧度,淡淡的笑容挂在雍容无尽的风姿容颜上,美得如笔墨清雅淡然的山水画!
小靴子公公不甘心的努努嘴,他家爷堂堂太子殿下,未来的君主,多娇贵啊!以前别说是喝这等劣质茶水了,就是看一眼都会觉得眼疼,可现在……
想得出神的小靴子公公错过了他家金贵的爷端过以墨喝剩下的那杯茶细细品尝的动作,不然非惊得连这个小茶棚都给掀了!
太子爷就着以墨喝过的地方,淡粉的薄唇印了上去,轻轻碰触,浅浅品尝——满脑子都是他家墨宝那张泛着水润光泽的性感小红唇,还有两唇间那诱人的粉嫩小舌头。太子爷也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波光潋滟的眸子里满是春光旖旎——渍!那摸样,怎么看怎么猥琐!
小靴子回过神来就见着他家爷一副发情似的风骚样儿,又忍不住嘀咕‘这表小姐真是害爷不浅’。
“爷,冯大人命人去苍鹰山庄抓人,案子押后再审,衙门前的百姓都散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回宫了?”
太子爷喝完杯中的水,拿出绣着鸳鸯的精致锦帕将茶杯包起来,“让人暗卫跟着墨儿去看看。”
以墨走得如此急,太子爷很难不看出点什么。
妖魅眸光一转,“对了,墨儿会武功,让暗卫谨慎些,别让她发现了。”
“……是。”当小靴子见太子爷像藏宝贝似的将包起的茶杯藏进袖子中时,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满头黑线的领命下去了。
小靴子公公知道以墨会武,可不知道她武功到底有多高,只当是会些花拳绣腿,便随便派了个脚程轻快的龙十八跟着。
龙十八见靴公公语气散漫不怎么重视,他也就没怎么将跟踪对象放在心上,可当在只跟了两条街便被对方给甩了之后,龙十八只得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话说以墨甩掉了身后的跟踪者之后,直接出了城门,跨上早已准备好的红棕烈马,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苍鹰山庄。
张月鹿见以墨驾马回来,忙迎上去,“主子,怎么样?”
以墨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守在一旁的属下,毫不停留的进了山庄。
张月鹿见她脸色不佳,连忙跟上。
以墨沉着脸,一边走一边吩咐,“后面的官兵马上就到。多余的人都撤了,让青龙七宿之首的角木蛟化名为陆薄坐镇山庄,女土蝠化名为方氏海燕是庄主夫人,其他人都是奴仆。庄主是做药材生意的,以买药材为生。”
闻言,张月鹿忙向以墨竖起大拇指,“主子,高明!以买药材为生就能很好的解释后院为何有一片种植各种毒花药草的地方了。”
对于他的夸赞,以墨如若未闻,径直去了破晓居住的后院,推开门,院中哪有破晓的身影,“破晓呢?”
“破晓大人去武夷山采药了,说是要去两个月。”
以墨凝着眉头,“什么时候去的?”
张月鹿板着指头算了算,回道:“五天前。”
“去了也好,免得留在这儿添乱。”以墨低喃着进了院子,让后摸出怀里的药粉,将屋里的桌子椅子甚至茶杯都撒上一层薄薄的粉末。
见雪白的粉末沾了屋里的桌子椅子瞬间变成青黑,张月鹿吓得连退了好几步,拍拍被吓得小鹿乱跳似的胸口,“差点都忘了,但凡破晓大人用过的东西都带有剧毒来着。”
张月鹿拿出帕子,认命的当起了丫鬟小厮,跟在以墨身后,将变成青黑的粉末都给擦得干干净净,“幸好破晓大人不在,以他带毒的体制,还不得将上去抓他的官兵都给毒死了。倒时候更麻烦!”
但凡破晓摸过的东西短时间内都带着毒性,时间一长,毒气散了便无碍。可他常用的桌椅,茶杯,被褥等东西的毒性是散不去的。为了待会儿官兵搜捕时,不发现意外,以墨和张月鹿还得先将桌椅被褥等物件的毒性给除了!
等两人忙活完,官兵也到了。
领头的官兵一挥手,苍鹰山庄上到庄主陆薄,下到小厮王强,全部拿下,连同后院那几匹马一并被送进了刑部大牢!
官兵风风火火的来,热热闹闹的走。以墨和张月鹿立在山头远远看着官兵压着苍鹰山庄一干人等进了城。
张月鹿凝目望着那几匹刚从北羌国进购回来的好马,怒沉着脸骂道,“他妈的狗东西,这哪是官兵,简直是土匪!老子就不信,那几匹马儿也是‘杀人凶手’!真是胆大包天的狗东西,竟然敢借着缉拿凶手的名义,收敛财物……”
以墨也是双眉紧锁,脸上怒意浮现,她也是第一见着有人敢借着入宅缉拿凶手之便,顺手拿取他人财物!
隔着如此远,张月鹿依旧能看清领头之人脸上那贪婪的笑容,突然响起山庄内主子存放的那八十万两银子,不由惊叫出声,“主子,您用来打造兵器的那八十万两也不会被拿走了吧?”
以墨微怔,随即纵身一跃,身影如鹰似鹄,转瞬间便飞跃下山头,消失在山脚的山庄之中。当以墨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暗室,看到那空空如也的箱子时,本就冷厉的脸庞顿时阴沉得要滴出水来,狂躁的阴森煞气透体而出,刹那间,整个山庄都笼上一层让人喘不过的凛然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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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缉拿凶手的官兵并不是衙门中的捕快衙役,而是隶属提督九门步军巡捕营的包兰营,提督九门步军巡捕营是京师卫戊军,由官居从一品的九门提督统领。掌京城守卫,稽查,门禁,巡夜,禁令,保甲,缉捕,审理案件,监禁犯人等要职。
此案重大,缉拿凶手一职自然落在了包兰营身上。此次领兵的是一个小小九品兰翎长,包兰营的兰翎长官阶虽低,可胜在油水多,每次这样一出行,必是银钱满贯。
“兰翎长大人,此行可是大丰收啊。”一个官兵弓着腰搓着手走到于青蛤身边,流着哈喇子贪婪的盯着后面那几口大箱子。
于青蛤笑容满面,一想着箱子里那白花花的银子,兴奋得连手都在颤,“黑子,放心,少不了你那一份儿!”
闻言,黑子双目逞亮,阿谀奉承道,“兰翎长大人果然有远见,当初那个死余头拼死与您争八品外委千总的职位,您明明比他更有机会,却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九品包兰营的兰翎长,当时属下还不慎了解,没想到……”想着后来的各种油水,黑子的脸笑开了花。
于青蛤也畅然大笑,笑声中无不透出得意与傲然,“他老余头不就是看着外委千总比兰翎长的职位高,比兰翎长的权力大,每个月领的俸禄比兰翎长的多嘛,所以拼死跟我争。殊不知,他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哼,也好意思向本官炫耀每个月多领的那点俸禄,本官随便一次‘出行’都比他那点小钱多。”
“那是,那是——”黑子谄媚笑着,“老余头目光短浅且做事缩手缩脚,怕这怕那的。哪像兰翎长大人这般英勇神武智勇双全。”
被黑子这么一奉承,于青蛤更是傲慢得意,想起老实得近乎憨傻的老余头,又是一阵嗤之以鼻,“他就是胆小怕事,也不想想,但凡用到我们包兰营逮捕的犯人,即便不死也是被流放的下场,那些银子宝物即使我们不拿,最后还不是得收缴到‘国库’,最终便宜了那些道貌岸然的文官。”收缴到国库的东西,经过层层官员的搜刮苛扣,最后能真正入库的寥寥无几。
于青蛤吩咐黑子压着苍鹰山庄的一干犯人去了刑部大牢,自己却带着小部分人将收来的财物特别是那两大箱银子,送回了自己的府邸。
看着白花花的两大箱银子,于青蛤笑得合不拢嘴,焚香沐浴一番,急忙拉着新买回来的宠妾去看他的宝贝。
那宠妾这辈子,哪见过这么多银子啊,惊得下巴都砸到脚背了,“老爷,这这、这得多少银子啊?”满满两大箱子,那银光灿灿,闪得眼都花了。
于青蛤一手搂着美娇妾的小蛮腰,一手握住胸前的丰腴,满满揉捏,“整整八十万两!”
宠妾瞠目结舌,“八八八、八十万两!?!”
美娇妾惊呆的傻样取乐了于青蛤。于青蛤哈哈大笑两声,抓起箱子里的一把银子塞进美娇妾高耸的胸脯中,“拿去,老爷赏你的。”
宠妾美滋滋的抱着银子,妖娆一笑,“多谢老爷赏赐。”怀里的银子虽沉甸甸的,可远远不及那两大箱子,风情万种的眸子暗含贪婪的盯着箱子里的银子,化着一条水蛇妖魅的缠上于青蛤的身体,蔻丹葱指引诱般的在他胸膛上画着小圈,娇吟道,“老爷,这些银子可都是咱们家的了?”
于青蛤脸上的笑意徐徐收敛,兴致缺缺的推开依偎在怀的妖精,“不!这里的银子得拿出一半去孝敬左丞相大人。”任谁拿出到库的银子去孝敬别人都不乐意,况且还拿出四十万两如此之多!
宠妾是妇道人家,没见识,一听要拿出四十万两去孝敬别人,顿时心如刀割,那个痛啊!
“老爷,这是咱们辛苦得来的银子,怎能凭白便宜了别人。”
于青蛤搂过美娇妾,低叹道,“你以为老爷我愿意呢?这些年要不是左丞相做老爷的后盾,老爷我一个小小的九品兰翎长哪敢如此明目张胆。”
入夜,于青蛤命人抬出四十万两银子,悄悄从后门出去,领着人直奔左相府。
暗中的张月鹿低声对以墨道,“主子,他们果然出来了。看他们去的方向应该是左相府,看来左相任颧禾就是于青蛤背后为他撑腰的人了。”
以墨一身黑衣在黑暗中显得更加凛厉紧俏,深邃的眸子中杀机重重,朝身后的张月鹿与尾火虎挥了挥手,冷冽如冰的语声在空中轰然炸开,“留着于青蛤,其他全部毙命!”
音落,两道黑影一左一右猛然窜出,黑影闪过,银光乍现,泛着森冷寒气的利刃在细嫩的脖子上一抹,两颗血淋淋的头颅赫然落地。
两具无头尸体倒下,抬着的箱子也轰然一声落地。
走在最前面的于青蛤还以为是下人办事不利,头也不回的呵斥道,“没吃饭呢!这点东西都抬不住,要你们这些废物何用!”
他身后的下人亲眼见着两个寒光一闪,然后抬着箱子的两人的头颅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头颅落了,尸体还保持着前进的姿势。跨完了人生最后一步,他们才倒下。一倒下,猩红的血就从碗大的口子里喷出,吓得他们连都不敢动!
于青蛤鼻翼扇了扇,一股令人作恶的血腥之气直冲鼻翼。他猛然回头,当惊见地上的无头死尸时吓得脚下一个趔趄,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
于青蛤毕竟是上过战场杀过敌并且还立过战功的军人,惊愕之后,很快就缓过神来,见那些下人还一副惊惧不已的摸样,不由怒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抬着箱子逃啊!”于青蛤也有几分脑子,知道对方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肯定是武功其高。为了避嫌,他今晚带的人都是去苍鹰山庄缉拿凶犯官兵,他们对付普通百姓还行,可面对来去无踪的武林高手们,只有等死的份儿!
今晚如果能逃过此劫,他定要带兵将那些所谓的武林人士给杀过片甲不留!于青蛤咬牙,也顾不得狼狈,双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招呼着下人抬起箱子,转身欲逃。
以墨冷笑一声,语气阴森道,“想走?也得把买路财留下才行!”
闻言,于青蛤心中的惊惧被怒火取代,好啊!原来是奔着他来的,看来是他今日去苍鹰山庄逮捕凶手的时太晃眼了,竟被这些山野绿林给盯上了。
于青蛤不想便宜了这些山野莽人,见对方又只有三人,且其中一人还是个女人,恐惧之意顿减,摆出官威,厉色怒喝,“尔等大胆!竟敢洗劫朝廷官员,这可是杀头的死罪!尔等识相的话,就素手投降,本官还可免尔等的死罪!”
“小小九品兰翎长也敢称朝廷官员。”以墨眼神一寒,袖中五指猛然紧扣,浩瀚滂沱的内力凝成实质透体而出,如妖雾般席卷而去,直直缠上于青蛤的身体。
于青蛤还来不及逃脱,就感觉一股无形的骇人力量拉扯着他的身体,不受控制朝那黑衣女子飞去!
以墨将于青蛤吸了过来,素手扯着他的后衣襟,轻轻提起他百来十斤的躯体,还恶作剧般的晃了晃。
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单手提起个壮实的成年男子,还如没有重量的布偶般轻松悠闲,吓得那些家丁以为她是妖怪,也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声然后如老鼠般四处逃窜!
而守在她身后的张月鹿和尾火虎在他们逃跑的瞬间一如炮弹的冲了出去,手中的兵器如收割性命的镰刀,一横一竖间便是两条性命消失在人间。
于青蛤被人提在手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