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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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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不可能温柔。不过太子爷这会儿睡得正沉呢,就是把他抬到猪圈,他也能把母猪当成他的心肝宝贝墨儿抱在怀里一起睡。

以墨穿好衣服,花舞就端着洗漱的水进来了,“公主,奴婢给您打水来了。”

以墨看了眼翻身抱着被子继续睡的太子爷,蹙了蹙眉,直觉的认为要是让别人看到有个男人在她房里过夜,肯定影响不好,“把水放在外面。”

“是。”花舞将水盆放在桌上,隔着帘幔悄悄抬头看了眼内室的身影,见以墨起身了,她便如往常一样朝内室走出,打算整理床铺,叠放被褥。

手刚撩开轻纱帘幔,就听主子冷淡的声音出来,“今日不用你叠被褥,下去吧。”

花舞一直恪守本分,不听不看、不言不问,福了福身,就依言下去了。

以墨理了翻袖口,突然想起,又吩咐道,“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进这间房。即便是王爷来了,也不行!”

“是,奴婢记住了。”

整理好,以墨就去了前厅。

饭桌上,呈袭正在讲他今日上朝听来的消息,“……风昊老王爷的儿子,死的死,伤的伤,真是可怜哦。”

以墨接过书画递上来的筷子,喝着粥问道,“云泽王府呢?”

一听到云泽王,呈袭顿时拍桌怒吼,“那个没出息的,见势不对,就带着人躲密道去了。让陈进那狗贼扑了个空。本王就说嘛~百无一用是书生。整天只知道吟诗作画,官兵来了,立即变成老鼠钻地洞,简直是丢我们异姓藩王的脸。”

“哎哎,说到英勇啊,非那个九品官员,叫于什么青蛤什么,哦,于青蛤莫属!”呈袭老爹满脸钦佩,“他为了抵御外贼,奋死拼搏,一家老小,渍渍~全死了!死得那叫一个凄惨啊!”

以墨的手微顿,怪异的看了呈袭一眼,动了动嘴皮,可没说话。

呈袭又道,“对了,皇上说他衷心可嘉,决定封他一个英勇将军,三日后风光下葬!”

以墨:“……”‘卡兹’一声,把手里的筷子给掰断了。

景阳担心的看着她的手,“墨儿,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让娘看看伤着手没有?”

“娘,没事。”以墨将断成两截的筷子随意的往桌上一扔,然后招呼下人,又重新拿了双筷子来。

呈袭盯着那双筷子,眼角有些抽抽,暴力狂本就不好了,如今还加上个大力怪,在这以温柔婉约为美的时代,她怎么嫁得出去哦~

“哦,对了,今日上早朝,太子殿下不在,连皇上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嘣吱——以墨又捏断一双筷子!

……

御书房内,乾闽帝看着太子呈报上来的奏折,顿时勃然大怒,“从四品翰林院侍读学士刘博闻,正五品中书舍人高常工,御史台台院侍御史陈进,包衣副护军参领蒋东,城门尉黄守业……个个都是官居要职,深受朝廷器重。朕是哪点亏待他们了,他们竟然要连同李堰来反朕!”

“皇上息怒!”蔡庆诚然道,“这些都是贪婪成性、薄情寡义之人,皇上不值得为他们气坏了龙体。”

任颧禾也接话道,“蔡相说得对,皇上,您不值得为他们这般生气。他们生性贪婪无度,看中贼子李堰许给他们的高官厚禄,便背主叛国。皇上,他们死不足惜。”

乾闽帝指了指刘博闻的名字,眼神异常冷厉,“朕的四品官员都来反朕!这次造反,不知道背后牵扯了多少大臣!”

“皇上,这、那个……”任颧禾突然欲言又止。

“任相,何事吞吞吐吐!”乾闽帝厉喝,“难道你参与其中?所以有事隐瞒朕!”

任颧禾一脸惶恐,“皇上,臣对您、对朝廷是绝无二心。”惶恐之后又有些为难,“臣是想说,看听到刘博闻、陈进等人的名字,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

“是谁,你直接说。”乾闽帝不耐烦的道,“别再朕面前卖关子。”

任颧禾敛下眼中的戾芒,轻声道,“是雷霆王爷。”

“与他有何干系?”乾闽帝不明。

“听说,不日前,雷霆王爷还与刘博闻,高常工三人在一起喝花酒,且见他们有说有笑,交情甚笃……”

乾闽帝微怔,眉眼唰的一沉,脸上像是蒙着一层寒冰,整个人异常冷厉。

任颧禾见皇上阴沉至极的脸色,心中泛起冷笑,他雷霆王不就是仗着皇上的宠信才如此嚣张狂傲吗。他今日这番话,皇上即便不会信呈袭会参与造反,可也像一颗种子埋在了他的心底。日后只要一经浇灌,就会生长发芽!

总有一天,这颗小小的种子会要了他呈袭的性命!

乾闽帝摔下奏折,厉声吩咐道,“但凡奏折上提到的人,都抄家灭门!如果还查出谁跟这件事有牵连,不用禀报,直接斩立决!”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一时间,京城百官皆是人心惶惶,心惊胆颤。就怕那抄家灭门的军队,转眼就到了自家门前。

“开门!开门——快开门!”

城门尉黄守业刚换下朝服,还未来得及穿上便装,就被破门而入的官兵给压着往院子外走。

“放肆!快放开本官,本官是从四品朝廷命官,你们竟敢……”

“黄大人!”一声厉喝打断黄守业的喊声。从三品御林军参将萧东卫一袭戎装而来。

“萧大人,你这是做什么?我黄守业犯了何罪,你要带兵闯入我黄府?”黄守业推开挟制他的连个官兵,正气凛然的看着萧东卫,“今天你萧东卫要是不说个清楚,我就是丢了这张老脸,也要拉你到御前去理论一番!”

“御前理论?”萧东卫冷笑,“黄大人暗中勾结前太子余孽起兵造反,皇上得知后,龙颜大怒,下旨将你黄府满门抄斩!”

黄守业脸色瞬变,“这完全是栽赃陷害!本官对圣上的衷心,天地可鉴!不行,本官要面见圣上……”

“面圣?黄大人,你真是天真。”萧东卫凑近他耳边,低语道,“本官知道你没有造反,可是有人要你死,你就必须死!别说是见皇上了,就是见明天的太阳都难。”眼神倏然一凛,扬声喊道,“来人,带走!”

两个官兵上前压制着黄守业。黄守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剧烈反抗,怒瞪着萧东卫,叫骂着,“你们这些赁臣,你们残害忠良,你们不得好死!”

萧东卫冷沉着脸,拔出佩刀,一刀捅进黄守业的肚子,残忍的笑道,“黄守业见事情败露,无颜愧见列祖列宗,便自杀在家中。”

“你、你!”黄守业瞠目欲裂,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萧东卫,死不瞑目!

天香楼里,天字一号房中。一白衣儒衫男子背立于窗前。男子身形修长俊逸,身姿挺拔如青松,一头柔顺的黑发像是墨色绸缎,泛着浮光掠影的暗色,周身萦绕着儒雅气质,只看背影便让人心生好感。

一个青衣男人从门外进来,卑躬屈膝的禀告道,“三爷,城门尉黄守业已经死了,明日便可换上我们的人。”

“恩,下去。”男子立在窗前,出神的望着童思河岸边上的那株寒梅树。思绪渐渐飘远,好像又回到了几个月前,那日好像是一年一度的花魁争夺赛之日。寒梅树下,女子一袭黑色曲裙,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本该柔弱的身姿却凛然无比,好似能撑起一片天地,眉宇间的冷漠沉然显得她是如此的聪慧睿智……只淡淡的一瞥,便落入了心间,怎么抹也抹不去。只是,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姑娘?

……

等太子爷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了。甫一睁眼,有种回首已是百年身的感觉。

可不是嘛~这一天,朝中大臣有好几个被满门抄斩;这一天,朝中局势瞬息万变,那些落空的职位也不知道是谁的人补了上去;这一天……哎呀,太子爷这一觉睡醒,反正是天翻地覆了!

太子爷揉揉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喊道,“靴子,爷渴了,水。”

等半天没影响,一睁开眼瞧见挂着香囊的小金钩,顿时想起,这是在他家墨儿的小香闺呢。不由伸个拦腰,转身又倒在香喷喷的暖被上,像小狗似的使劲嗅嗅,这上面全是他家墨宝的味道~渍!香啊!

守在房梁上的龙一终于看不过去了,纵身跃下,恭敬的提醒道,“爷,该回宫了。”

太子爷懒洋洋的抬起脑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戌时三刻(大概十八时左右)。”

“都这么晚了?”太子爷左右看看,“那墨儿呢?”

“表小姐出去了。”龙一也学着靴公公叫以墨表小姐呢。

太子爷摸摸肚子,一天没吃饭,有些饿了呢,倒杯茶充充饥,“朝中怎样了?”

“一切都不出爷所料。”

“好,回宫。本太子再不回去,只怕连东宫都被人给占了。”太子爷走两步,突然又折回来,将床上的被子一折一叠,然后扛在肩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龙一满头黑线的跟着他家爷身后。

而以墨去哪儿了?在苍鹰山庄呢。

陶楠骏果然不负众望,终于制作出了杀伤力极大的弹药。

王府外的一千五百兵马死无全尸就是他的杰作。

可惜……

“主子,这次试战虽然成功,可消耗实在太大。”炸掉那一千五百个官兵用的炸药就花了三十五万两。

三十五万两确实代价太大,以墨寻思着怎样才能减少投入又能增加炸药的威力,“陶楠骏,可有办法减少炸药里面的成分,且又不减弱其威力?”

陶楠骏道,“炸药里面最贵的是硝,其次是硫磺粉。如果我们不在市场上采购硝石,而自己到深山挖制硝石的话,可以大大的降低成本。可是硝石难找,且不同的硝石混合制作出来的炸药威力不同。这恐怕,有些难度。”

为了节约用钱,以墨决定自己去找硝石,“硝石一般都存在于哪个地带?”

在爆竹作坊,陶楠骏虽不是采购硝石的人员,可也大致听他们提起过,“硝石一般在黑狱森林和云泽的矿石山脉一带。”

想了想,突然又道,“听人说麓山一带也有硝石,且那一带的硝石与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威力大得惊人。有一次有个张姓的商人运了些麓山的硝石入作坊,掌锅的师傅用他的硝石做了次爆竹,那威力大得惊人。制作出来的爆竹质量虽好,可却很容易伤人,从那以后,作坊里就严禁用那种硝石制作爆竹。如果我们能得到那种硝石的话……”他眼里的兴奋,不言而喻。

以墨也有些心动,陶楠骏现在制作的炸药如果硝石投入少,威力就小,没多大用处。硝石投入多,威力虽大,可成本太高,消耗不起。如果能得到上层质量的硝石,相信制作出来的炸药的威力可以更上一层楼!

“好,等过几日朱雀从十万大山回来,你就同我和张月鹿去麓山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你说的那种硝石。”

等以墨回到王府,已是亥时了。见守在门口的花舞昏昏欲睡,便开口出声,“你下去睡吧,这里不用你伺候。”对于花舞,以墨是很满意的。老实,勤快,能干且又不多舌。

“公主,您回来了。”冷清的声音彻底将她的瞌睡虫给赶跑了。

“恩。下去吧。”

“是。”

花舞偷偷打了个哈欠,正欲转身,却听主子又道,“今日,可有人进了我的房间?”

“回公主,没有。”

“那、可有人从屋里出来?”

“……没有。”

没有人进去,也没有人出来,以墨心想:难道表哥睡死在屋里了?!

推门进屋,撩开纱帘一看,床上空荡荡的哪有人影。看到空空的床铺,以墨没油来的觉得有些失落,可还没弄明白那股失落感从何而来,顿时被一股由心而生的怒气给取代,玉蝶给她绣的鸳鸯锦被不见了!

黑着脸怒喝一声,“花舞,再拿床被子来!”

当花舞抱着新被子进屋,看着空荡荡的床铺时,她就是再不问世事也经不住好奇,原来那床被子去哪儿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粱耀祖下狱

粱府,粱越湖为了避嫌闭门不出,他往日没少和高常工一同去妓院喝花酒,他怕因为此事而受牵连。可麻烦来了,是躲也躲不过。

粱耀祖身边的小厮慌张的跑回府,“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在府中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粱越湖肃着脸喝叱。

小厮又惊又怕,噗通一声跪在粱越湖面前,哭道:“老爷,少爷被人抓走了!”

“什么!”粱越湖惊得连手上的杯子都拿不住,一声脆响,碎瓷片溅得满地都是。

粱母听闻声响,从屋里出来,见儿子身边的小厮跪在地上哭泣,不由冷脸,“同生,是不是你又蛊惑少爷去那些花柳之地惹老爷生气了?!”

同生忙道,“夫人,是少爷、少爷被关进刑部大牢了。”

粱母一听,吓得花容失色,“关进刑部大牢?!”粱母一个妇道人家,得知儿子被关进大牢,顿时没了主心骨,“老爷,祖儿他,呜呜~老爷,您可得救救祖儿啊,祖儿可是您的嫡长子,您一定要救救祖儿啊。呜呜~”

粱越湖被她哭得心烦意乱,纠结着眉头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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