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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玉青厌恶的看她一眼,轻哼出声,“身边伺候你的宫人是任淑妃的人吧,你与淑妃娘娘搭上线,她助你选太子妃,你甘愿做她手中的一颗棋子,而我也是任家送入宫的棋子,你怕他们会选我弃你,让你满腔痴心化着虚无,所以便狠心对我下手。如此一来,只要我废了,即便任家知道是你动的手,他们也不会拿你怎么样,毕竟你是他们手中唯一一颗棋子了。”
冯雅被她眼中的厌恶刺激得连最后一点同情心都被抹杀了,秋波潋滟的眸子冷冽如寒冬,“玉青,虽然我有这个心思,可我没这个胆子,任家人如狼似虎,我一个小小女子哪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嘴角泛起冷笑,幸灾乐祸,“玉青,看来也有人同我一样,一样见不得你好呢。”
“滚!你滚!滚出去——”玉青红着眼,愤懑的举起锦盒朝她扔去,“虚伪的女人!猫哭耗子假慈悲,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你不就是借我来彰显你有多善良,多有情有义吗,我偏不给你这个机会!滚出去——”
冯雅狼狈的躲开被扔来的饭菜,快步出了牢房,看着突然发疯的玉青,轻蔑的连连冷笑,“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玉青的闹腾引来了狱卒,狱卒横眉怒眼的吼骂,“叫什么叫!叫魂儿啊。给我老实呆着,要是再乱吼乱叫,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狱卒大哥,您别生气,她是心里有怨,您别怪她。”冯雅的虚伪如影随形,不管何时何地,她都能摆出副贤惠善良的菩萨心肠。
玉青恶心她,看着她这幅假仁假义的嘴脸,恨不得撕烂她的嘴,“快滚!”
“玉妹妹,你别气,姐姐这就走。你好好休息,姐姐下次再来看你。”
“滚!”
恶劣的态度,让狱卒看了,都忍不住为冯雅打抱不平,“你可真不知好歹!都沦为阶下囚了还耍大小姐脾气,人家屈尊降贵的来看你就是你的福气,不感恩戴德的跪地谢恩就算了,还如此态度。”数落完她就立马狗腿的笑着伸手引冯雅出牢房,“姑娘,我送您出去吧,这地儿脏,小心污了您的裙子……”声音渐渐远去。
暗处,一双阴辣的眸子将狱中的情形尽收眼底。女子一袭白衣胜雪,螓首蛾眉,清眸流盼,温婉如玉的面容带着股冷清,冷傲脱俗,清丽艳美。但见她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个小瓮罐,然后也不知她对着瓮罐念叨些什么,紧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毒虫撕咬声从瓮罐中传出。
“回!”
低沉的厉喝声乍然响起。
随着低喝声起,女子的脸色如同中毒般,一股黑气从眉心迅速荡开,瞬间就站满整张脸庞。原本美艳动人的绝色容颜顷刻间变成黑如锅底的绝世丑颜。
“渍渍~本以为你找着什么好办法来控制这蛊呢,没想到还是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老方法。”柔声细语中带着酥骨的妖媚。
突兀的语声在女子身后响起。
女子惊得忙垂下头,立即用宽大的袖袍遮住脸上萦绕的毒气,忙从袖中拿出一枚压制毒气的药丸塞进嘴里。几个呼吸间,毒气渐渐褪去,转眼间脸上的肌肤又恢复了如此的柔白细嫩。
“妖姬,如果下次再发现你跟在我身后,别怪我不客气。”薛如雪眯起眼,毒辣的目光如烈日的阳光一样刺目,冷淡的口气满溢杀意!
妖姬笑得依旧勾魂夺魄,她摇曳着身姿上前,抬眸望了眼被困在牢中的玉青。只见玉青如得了失魂症,上一刻还盛怒含恨,下一刻就似没有生机的木偶人,任人摆布!
一只青蚕子蛊蠕动着柔软的身子从她耳廓中爬出,当一触及着从小天窗射下的灼热阳光就化茧成蝶,蝶儿翩飞,越过天窗,飞入薛如雪手里,落在她手心又瞬即化着蛹。
妖姬别有深意的扫了眼她手里的子蛊,“这蛊怕是养了好几年了吧。中原人向来视蛊为邪物,没想到你们药王谷也会养蛊。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也不知道武林正道人士还会不会如此敬重你们药王谷。”
薛如雪如若未闻,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药王谷养的蛊只会用来救人。”
“是吗?”。妖姬挑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可我怎么看见你害人了。渍渍~”素手指着蹲在牢里恢复常态的玉青,“那姑娘也真是可怜,被人控制了神智做了丧天害理之事,却一直以为是被人陷害,害得连最后一个朋友都失去了。亲人弃之,友人恨之,啊~世上最悲惨的莫过于此了。还得人家如此凄惨,你还有脸说救人啊?”
“谁看见我给她下蛊迷惑她的神智了?”薛如雪收了子蛊,转身出了刑部大牢,冷傲的态度嚣张至极,“你看见了?有证据吗?”。
妖姬扭着水蛇腰,一步一摇的跟上,“好吧,我没有证据。”无奈的叹口气,耸耸肩,“谁叫我是妖女呢,说出去也没人信,哎~这日子,过得真他妈的憋屈。”
“呀!被你这么一忽悠,我都忘了要问什么了。让我想想……”翘着优雅的兰花指,点了点额角,一副深思细想的摸样,“……啊!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对那个太子情根深种非他不嫁吗,按理说那些女子都是你的情敌啊,你怎么只给她们下泻药,要是我,就直接来个鹤顶红,让神仙都回天无数,一下子都解决了,多好啊,省得麻烦。”
也不等她回应,妖姬就自言自语道,“啊,我明白了。你是怕闹出人命,把事给闹大了吧。倒时候朝廷下旨彻查此事,查出蛊毒的事,你就跑不掉了。恩恩,人家都说‘胸大无脑’,没想到你还是个有脑子的……”
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薛如雪没下死手的原因有三,一是怕将事情闹大,她最后脱不了身。二是怕下其他的毒被人察觉,因为这泻药并不算毒,吃多了最多身子虚脱,死不了人。其三则是针对的郁香容。
想着郁香容,嫉恨溢出眼眶,扭曲了脸。薛如雪回想起那日雅亭中她与太子谈笑的情形,悄然紧握着双手。她一直都知道太子心里藏着个女人,他们初遇时,他受伤昏迷,曾就把她错当成了他心底的女人,拉着她哀求她不要离开,这些年她一直在寻他心底的女人,没想到尽是郁香容那个贱人!只要弄倒郁香容,她就没什么好担忧的。
无意中让薛如雪误以为郁香容便是太子爷心爱的女子,这个美丽的误会,倒是让以墨轻松不少。至少不用时刻防着这变态的女人来暗害她,如今,对于她来说,安胎才是最重要!
第一百八十六章 爱惨咯
墨玉殿中,以墨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仰躺在宽大的床上。另一头,太子爷懒散的倚靠在床头,手里举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到忘我之处,他还时不时的发出两声类似‘啊’‘哦’的一副‘原来如此’摸样的渍叹。
以墨睁着眼睛偷偷瞅他一眼,见他已入忘我境界,就悄悄动了动举得有些酸涩的腿,见他没反应,然后又大胆的移了移僵硬的脖子。一连两个小动作都没被发现,胆儿更是大了,正准备翻身,幽幽低沉声在耳边响起,“还有半个时辰呢……”“……”以墨撇撇嘴,万分不情愿的继续摆着别扭又奇怪的姿势。
李宸煜见她微嘟起的小嘴都能挂拖油瓶了,嘴角一弯,惊艳又灿烂的笑容如花绽放,波光潋滟的眸子春意绵绵,那叫一个勾魂儿啊!随手扔了书,长腿一伸,翻身压在他媳妇身上,可考虑到他媳妇如今是双身子的人,不能压坏了,立马就撑起手臂,将媳妇的脸固定在手臂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媳妇的俏脸。
如今他媳妇可漂亮了,柳眉弯弯联娟,双眸神采熠熠,顾盼生辉,小脸蛋儿不施粉黛而色如朝霞映雪,细润如脂,粉光若腻,樱桃小嘴泛着水嫩湿润的光泽,看着就好像咬一口。他也是忍不住,真低头在嘟起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啵!
清亮的响声在空寂的大殿盘旋。
“宝贝儿,你要是再乱动我可就忍不住了啊~”
感觉到紧贴她身体的小萝卜头隐隐有抬头的趋势,错愕之后的以墨毫不怀疑的翻了个白眼,低骂他一声,“流氓!”
这声娇气糯糯的‘流氓’声落入太子爷耳里,顿时酥了半个身子,一股酥麻麻的电流从心口无限蔓延,直接汇聚到小腹下以下!
两人齐齐低头向下看去——
以墨顿时黑了脸。太子爷委屈死了,眨巴眨巴眼睛,“墨儿,怎么办?都叫你别撩拔我了,你还不听,看吧,出事了吧……”
以墨立即摆好安胎养身的姿势,一副‘不关我的事’的摸样,眉眼弯弯似月牙,带着点点幸灾乐祸的笑意,可嘴上还是不承认自己使坏,“是我的错?我做什么了?”
太子爷忍不住在她身上噌噌,将脑袋埋在她胸前,薄唇有意无意的轻吻着雪白细嫩的肌肤,呼吸越来越急促,“墨儿,宝贝儿……我们做吧,我慢点,轻点,温柔点,不会有事的……”手掌迫不及待的深入她衣服中,然后又急切的褪了自己身上的裤子——
“咳咳,殿下,药来了。”
艳好端着安胎药垂着脑袋走进寝殿。
太子爷赶忙提上裤子,从他媳妇儿身上爬起来,咬牙切齿的瞪着坏他好事的艳好。
被如此‘炙热’的视线盯着,艳好鸭梨山大啊,一滴冷汗从额际滑落,即便如此,她还是端着药死赖着不出去。
李宸煜幽怨的瞧着他家媳妇,不死心的唤道,“墨儿……”刚开口,以墨轻飘飘的声音就打断他,“艳好。”
艳好悄悄擦了擦汗,硬着脖子说道,“殿下,连老太医郑重吩咐,让您与公主三个月之内不可行房事,不然会出事的。请殿下三思啊——”说到最后更是跪地不起,颇有史官死谏的味道。
太子爷倒在床上,闭眼哀嚎,三个月,这是要他做三个月的和尚啊!三个月啊!三个月啊!?!
见他如此摸样,以墨最高兴了,看了看时辰,差不多刚好,忙把别扭的姿势收起,盘腿坐在床上。艳好见了,立即将安胎药端上给她。艳好如今算是明白了,讨好太子爷不一定得宠,但讨好了平安公主,那肯定会鸡犬升天。所以,向来对太子唯命是从的艳好如今是将以墨的话奉为圣旨般奉行!以墨喝完安胎药,吃了块桂花糕去了口中的苦味,然后挥手让艳好退下。
殿门缓缓关上,殿中又恢复如初的温馨和宁静。
以墨抿唇,感觉嘴角还有股药汁味儿,正准备去那锦帕擦擦嘴角,起身时却见阿煜孤零零的蹲在墙角,嘴里还不停念叨。挑挑眉,下榻穿上鞋,漫步过去,走进了便听到他的低喃声,“一个月三十天,三个月九十天,一天就是一块木积,九十天就是九十块小木积,九十快小木积叠放起来正好砌成一座小木房子……等小木房子砌好了,我和我家媳妇就能洞房了……”
以墨满头黑线的看着他蹲在墙角玩木头,哦,是一只手玩木头。另一只万能的右手呢?能干什么?
呈姑娘第一次见他这么下流,黑脸的同时又忍不住娇嗔的低骂了句,“流氓!”
渍渍~太子爷听了,整个人兴奋得不得了,仿佛到了天堂,浑身轻颤,顿时一泻千里,恩~舒畅咯!
舒畅之后就去膈应他媳妇,回头,无比幽怨的盯着他媳妇的脸,哀怨道,“媳妇儿,三个月,我肯定会活不下去。”
俗话说,不吃肉便不知肉滋味,可一旦尝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之后,再来清菜小粥肯定是过不得的。
以墨理都不理他,转身踱步到窗边,窗下放着张躺椅,躺在上面,轻轻摇晃,再晒着温暖的阳光,别说有多惬意舒坦了。连太医吩咐,多晒晒太阳对大人对胎儿都好。
怀胎的头两个月最容易流产,她如今的首要任务就是安胎,懒懒的躺在摇椅上,随手拿了本民间杂谈小传来看。可还没看,手里的书就被抽走了,抬眸,入眼的便是一张怨妇脸。
“墨儿,现在你都只关心儿子不关心我,以后儿子要回生出来,你……”
“我关心过你?”以墨轻飘飘的一句成功的让太子爷语噎住。
李宸煜弯腰,双手捧着她脑袋,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嗔道,“小坏蛋,越来越坏了。”顺势挤上躺椅,强健的手臂揽过她的腰,不宽大的椅子让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密不可分。
以墨斜睨他一眼,淡声说着,“别压坏我儿子。”话里的意思是让他下去,可行动上却是亲昵得要命。将脸依偎过去,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静静的枕着。或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即使晒着太阳,脚还是比往日冰冷,似凉水浸泡过,寒冷刺骨。抬腿将脚插在他两腿间,依恋的贴上温暖的肌肤,舒服浑身都在颤,只觉一股暖意从脚底袭遍全身。身处清宁的坏境,晒着暖暖的阳光,闻着熟悉的气息,直叫她昏昏欲睡。
孕妇本就嗜睡,不过是眨眼间,她的呼吸就变得沉稳绵长。
李宸煜低头,见她清绝的脸上带着母性柔和的光辉,且嘴角微微勾起,眉眼隐隐含笑。不由也跟着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