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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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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耀祖惊讶,错愕瞬间又冷静下来,“如果相爷不是很急,可以等一个月以后,那个时候冯雅肚子里有消息传出,等转移了那些人的视线,我们再……”

“不行!本相等不到那个时候。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任颧禾看着桌上刚八百里加急传来的年谱密信,阴谲的眸子里戾气乍现!

粱耀祖想了想,毅然道,“相爷,既然如此紧急,那就只有卖了。”

“卖?”

“对。相爷何不向天下第一商文家卖粮。文家主营钱粮买卖,他们向全天下卖粮,粮食需求量极大,如果想要很快脱手,只有卖给文家,也只有文家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那么多现银买粮。”

“好。”任颧禾眉开眼笑,“是好主意。”说罢,扬声唤道,“管家……”

管家躬身入内,“相爷,有何吩咐?”

“去把远儿找来,本相有事要吩咐他。”

“是。”

……

冯雅前脚出宫,以墨随后也出了宫。当然了,太子爷死活不让,可拗不过以墨倔强。

李宸煜恋恋不舍的将她送上车,塞了一包青枣给她,“要是想吐了就吃一颗,如果不想吐就不能吃,别只顾着贪嘴,吃得望了数儿。”

“知道了知道了。”以墨扯下车帘,神情颇有些不耐烦。

太子爷顿时挎着脸,厚着脸皮又将帘子掀开,毫无下限的撒娇,“墨儿,怎么办?你都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要不你别回去了,一去一来还得在马车上颠簸,要是不小心伤到咱们儿子怎么办?”

“好吧,未免我儿子危险,那我回去了就不来了。”以墨理了理被他扯乱的衣袍,清绝的脸毫无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吓得太子爷手一抖,赶忙放行,“宝贝儿,早去早回啊~”

以墨看看已经快要黑下来的天色,是彻底的不耐烦了,帘子一扯,挡住他哀怨的脸,来个眼不见为净,“回府。”

哒哒的马蹄声在青石地板上远远传开。

太子爷站在宫门口,泪流满面,脆弱的小心肝儿也应他家媳妇迫不及待的回家的心情碎了一地儿,摸出手帕,风情万种的擦了擦眼角,“宝贝儿真狠心……”突然,眼底戾气暴涌,迅捷出手,一股磅礴浑厚的真元吸力从掌心透体而出。

强劲的真元力弄得四周的空气骤然凝固,修长的五指猛然一扣,强大的吸力在空中形成道道凛厉波纹,瞬间将宫门后的碧衣宫女给吸了出来。

转瞬间,女子的身形就出现在太子面前。

禁锢她的真元力一消失,女子就软到在地上。想也不想,翻身跪趴在太子脚边,娇弱的身子瑟瑟发抖,清秀的脸庞惨白如纸,“太、太子,殿殿下。”

太子爷拿着绣帕擦拭着修长的指尖,懒懒的斜靠在红漆墙壁上,修长健美的腿随意的交叉着,骨子里透着洒脱俊逸。潋滟凤眸一转,漫不经心的惬意中风华乍现,“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里的?”

女子面如死灰的将额头死死抵在冰冷的地板上,双腿跪在地上,地下的寒气像是从膝盖骨寸寸刺入,如条条冰凉的毒蛇,拼命的往她身体里面转,冷得她如死了一般,浑身没有一点温度!

李宸煜睨她一眼,如站在巅峰的王者睥睨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眼底一寒。扬手间,强悍浑厚的气劲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将女子的身体给扫了出去,如颗肉球狠狠砸上宫墙!

刹那间,血浆迸溅,浓浓血腥气在宫门口蔓延开去——

太子爷看也没看滚落在地的尸体一眼,举着绣袍依旧擦着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哀怨着脸不停念叨,“狠心的人儿啊~”

------题外话------

看评论区里面,亲们对冯雅可谓是恨之入骨啊……

第一百九十五章 回府;诊脉

今晚的夜色漆黑一片,没有月色没有星光,寂静的夜空伸手不见五指,黑得不着边儿。

长长的街道两边零星挂着几个灯笼,勉强能看得清路。低调却奢华的马车咕噜噜的从青石地板上滚过,马车走得极慢,可却很稳,没有丝毫的颠簸。

赶走的人是太子的暗卫,他勒着缰绳,小心翼翼的控制着马车的速度。

艳好撩开帘子,伸出个头来,问他,“主子问还有多久才能到王府?”

暗卫抹了把冷汗,连忙回道,“快到了,快到了。等过了这条街再转两个弯就到了。”咳咳,半个时辰他也是这么回话的。

艳好翻了个白眼,“你的速度还敢不敢再慢一点?!”

暗卫哭死,无奈的耸耸肩,“我这也是没办法。”太子爷亲自吩咐,他干不照做?他可不想回去被削脑袋。

艳好也无语了,“再快一点点应该可以吧?人家走路都比我们的马车快,再这么慢悠悠的,只怕走到天亮都还没到雷霆王府。”说完放下帘子会车厢了,可转瞬又伸出脑袋来,压低着声音,悄悄告诉暗卫,“车里这位主子的脾气比起宫里那位主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要是再不听她的话,不用等回去,殿下削你脑袋,她此时此刻立马就能让你魂归西天。”

暗卫吓得手一抖,鞭子落在马屁股上,马儿顿时撒了欢的奔跑起来,“驾驾——”

“吁~”马车停在王府门口。

立在门口打瞌睡的老管家听到马车声,顿时惊醒,见自家小姐从马车里下来,忙揉了揉昏花的老眼迎上去,“小姐,您可算是到家了。”下午宫里就来人捎来消息说他家小姐要回府,王爷和王妃早早等在门口,可等了一个时辰都不见人影,最终还是身子撑不住,进府休息去了。然后就留他一个老头子守在门口,等了老半天,这会儿终于把人给盼着了。

“恩。”以墨朝他点了点头,指着暗卫和艳好,对他吩咐道,“给他们安排一下。”

老管家知道两人是宫里的人,不敢怠慢,热情的招呼着。

回到王府,以墨自有专门伺候的人,用不着艳好。

艳好也是个心思灵巧的人,知道平安公主定是有话要对府上的人说,她不便在场,就顺从的跟着管家去了。

以墨进了王府,并未去主殿拜见父亲和母亲,而是直接穿过前堂回了后院。

张月鹿收到消息,迎出院子,“主子,您回来了。”俊秀的脸笑得十分灿烂。

以墨看他一眼,走进院子,踏上长廊,“去把破晓和青龙叫来。”

张月鹿侧身走在她身前,率先给她打开房门,“青龙大人已经在屋里等着您了。”府里得了消息说她要出宫,他们这些人自然也得了消息。宫里守卫森严,明卫暗卫无数,怕惊动了他人,他们便没有贸然进宫,所以这些天积累了许多事要她亲自处理。青龙得了她要出宫消息,自然早早便来王府候着了。

“主子。”

房门一推开,就见青龙笔直挺傲的身影立在屋里,他躬身向以墨施了礼。青龙如今成熟许多,一袭青衫衬得整个人温润如玉,儒雅温厚的气质让人心悦臣服,精明的目光饱含沉稳睿智,那身气度,比起太子身边的第一幕僚偃师都不遑多让。

张月鹿给她倒了杯热茶,塞进她手里,然后笑着出去了,“我去请破晓大人来。”

房门关上的瞬间,青龙立即拿出一封从年谱传来的密函,“主子,年谱出事了。”

以墨怔愣一瞬,接过他递上来的密函,当看清信函上的内容,顿时眯起了眼,“那账簿竟然在魏赵的手里……”

“对。就连蒋春华和王泽铭都未想到账簿竟然在魏赵手里。”青龙幽幽道,“魏赵这几年有放权想高老返乡的意思,最近半年更是多数的日子都在府中修养不问政事。就是因为如此,蒋春华和王泽铭二两虽然一直在联手打压他可并未下狠手。原以为是成不了气候的病猫,没想到是只猛虎,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有了行动……”

以墨放下信函,一切都了然于心,“是我们换到年谱的‘蒋春华’和‘王泽铭’对他放松了警惕,他才抓准这次机会,有了反击。”目光逐渐深沉,低叹道,“到底不是真身,容易被人看出破绽。”

随后又开口问道,“任颧禾那边可有得到消息?”

“属下已经吩咐‘蒋春华’给他送了密函。”

以墨点头,“是该送,任颧禾在年谱花了那么多心思,想来不止蒋春华和王泽铭这两个眼线。如果其他眼线都得了消息禀告给他,而蒋王二人没有丝毫动静,那就该暴露身份了。”

“可是……”青龙面露担忧,“属下怕任颧禾怒气之下对‘蒋春华’和‘王泽铭’下狠手。”青龙担忧的不是两个替身的性命,那两人是玄武七宿中的‘室’宿和朱雀七宿的‘星’宿,一个主攻一个回防,自然没有性命之忧。他担心是:怕因为账簿暴露而让任颧禾对蒋王二人有舍弃之心。当初派人去做蒋王二人的替身就是为了拿到任颧禾与两人狼狈为奸的书信来往的证据,以前往来的书信都被两人烧毁,而现在,如果因为账簿暴露让任颧禾彻底断了对两人的联系,岂不是一切都白费了?!

纤白的手指轻叩着桌面,沉思瞬间,以墨冷静道,“不会。任颧禾只知道魏赵暗中让人带了账簿上京,却不知道账簿在谁的身上。在还未查清账簿的去处之前,他还需要‘蒋王’二人在年谱坐镇,确保账簿的消息不会走漏到皇帝的耳朵里。”

“青龙,吩咐‘王泽铭’和‘蒋春华’,让他们联名上书给任颧禾,并让蒋王两家的妻儿带上厚礼入京。”以墨这是送蒋王二人的妻儿入京为质,其目的是让任颧禾安心。

“主子,任颧禾这只老狐狸,怕是不会再轻易信任他们二人了。”青龙拧起眉头。

“他们两人弄出账簿之事便不得任颧禾的信任了,如今送两人的妻儿入京,只为了不让任颧禾立马抽身而退的断了与两人的联系,且又能让任颧禾对年谱安心。只有让他心安,他才会全心全意的处理那些贪污来的钱粮,只要他有行动,还怕找不出安放钱粮的地点?!”

以墨的话刚说完,张月鹿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主子,破晓大人来了。”

“进来。”

破晓率先推门而入,他手里提着药箱,进来先是朝青龙点了点头,然后在以墨身旁坐下。

也不用以墨吩咐,他就拉起她的手开始把脉。张月鹿先是不明她为何要叫破晓来,如今见破晓一声不响的为她把脉,顿时担心起来,“主子,您是身子不舒服吗?哪儿不舒服?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严不严重……”

他的嘴又开始喋喋不休了。破晓明显的不耐烦,你看他那秀气的俊眉都拧成了疙瘩。青龙见张月鹿嘴巴一张,明显不休的架势,顿时无语的扶额,这毛躁的性子何时才能该啊。

张月鹿明显是不会看人眼色,破晓明明是凝着眉,容忍他到了极点,可他还不知收敛,冲到两人身边蹲着,双手撑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眼以墨又看眼破晓,“哎哎,怎么样?怎么样?破晓大人,诊出来没?是大病还是小病?是重伤还是轻伤?要不要紧,有没有性命之忧……”

破晓眉心的青筋暴跳,终是忍不住了,屈指一弹给他下了哑药……

世界终于安静了!

“唔唔……唔,唔唔唔。”为什么又给我下药啊!

破晓将食指竖在唇边,“嘘~”示意他安静,“太吵了会影响我诊断。”

张月鹿委屈死了,泪汪汪的看着以墨,“唔唔~”主子~他欺负我。嫌吵给我说一声不就得了,为什么又给我下药?下药伤身知道不,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以墨看他一眼,安慰的摸摸他的脑袋,然后收回把脉的那只手,放下袖子,沉声问道,“怎么样?”

破晓也收回手,打开药箱,一边整理着一边漫然道,“看来是怀上了。不过胎脉不稳,很容易滑胎,最近少吃些青枣,吃多了体寒更容易流产。最近几天在府里老实呆着吧,我给你熬些养身保胎的药。另外,在生产之前,切勿动用真气。否则……”

他的话还未说完,突然一声轰然碎响乍起。众人回头,只见花舞惊愣的站在门口,手里的茶杯落在地上碎了满地。

看她那惊傻的摸样定是听到了以墨怀孕的消息。

见那么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脸色顿时煞白,“对、对对不起,奴婢再再、再去沏壶茶来。”哆嗦着手将地上的碎片捡起,然后匆匆退出了院子。那惊魂未定且又像逃命的样子看得以墨忍不住自我检讨一番,她看起来很恐怖吗?

直到花舞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屋里的张月鹿和青龙才反应过来破晓说的是什么。青龙还算镇定,惊愕之后便是欣慰。老天爷还算有眼,至少没让他家主子绝后。而张月鹿则是彻底疯了。

要不是尊卑有别,他定会兴奋得抱着以墨转个圈,以表达他心中的喜悦之情。如今他不能说话,就围着以墨像个猴子似的跳上跳下,双手不停比划着,嘴里直‘咿咿呀呀’的念个不停。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时候,就泪眼汪汪的直盯着她的肚子猛瞧。

瞧得以墨毛骨悚然!

以墨朝青龙使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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