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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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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倾耸耸肩,耍无赖道,“过继?族谱上可有记载?”

呈虔双眼冒火,“呈玉蝶的爹是庶出,上不得族谱,她的名字又怎会被族谱记录!”

“呈玉蝶原来的身份虽上不得族谱,不过她后来过继到雷霆王名下由景阳公主教养,那就是呈家的嫡系,理当上族谱记录。可族谱上没有,那过继之说就不成立。”呈倾冷笑,“说来这呈玉蝶还是你老三一脉。”

“……”呈虔无话反驳,当初过继确实是没上族谱。过继的时候,景阳公主派来的人没提此事,他们也就没说,原本以为无关紧要,没想到今日却被老二以此为把柄做要挟。

呈以墨冷眼看着双方争论不休,并未开口,招了招手。张月鹿等人会意,立马带人将血淋淋的主事大殿给收拾干净,等双方争论完之后,主事殿中的残肢断颅都已经抬出去了,地板上血渍也擦干净了,金光闪闪的地板光洁得都能照出脸上的小豆豆。

虽然整理干净了,可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依旧盘旋在殿中,凝聚不散,闻着便让人感觉心口拧着痛。

见两人都无话再说,以墨开口道,“两位长辈年纪大了,该好生歇着安享晚年。来人,送两位回府!”这是要以强硬手段插足两人的王位之争。

“慢着。”呈倾性子倨傲,大男子主义得很,最见不得女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怒沉下脸,喝道,“以墨,二爷爷怜悯你刚丧父,不与你多计较。可你也要知道,祖宗规矩,女子不得干政。如今你擅自进入主事大殿,已是坏了规矩,如果再出手阻挠,就别怪二爷爷不念血缘亲情!”

“哦?不知二爷爷要怎样处置以墨。”呈以墨挑眉看向他。

呈倾拂袖冷哼,“自是‘请’你出去,让你母亲好好管教管教!”有曹庆的五万人马做后盾,他自是不惧她那些心狠手辣的手下。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武功再高强,这么几个人难道还能打过五万精兵不成!

“王位关系到忘川的兴衰。以墨,你父亲走时可有留下遗言或是书信,可有说将王位传给谁?”呈虔也不想走,王位未到手,就这么离开,岂不是将王位拱手让给老二吗。

“是啊,以墨妹妹,二叔走时可有留下什么话?如果有请您原原本本的告知我等。王位传承,事关重大,还请以墨妹妹慢慢想清楚,忘川的未来可都交到您的手上了。”最后两句话,呈以鹄说得意味深长。

以墨看了呈以鹄一眼,然后又觑了呈倾一眼,不得不说。论手段,呈以鹄不及呈倾;可论阴谋,呈倾却不及呈以鹄。

呈倾自傲,虽然能屈能伸,可那是对男人,对女人,永远都是鄙视轻蔑的眼神。呈倾是庶子,不得宠,他娘也不得宠,母子俩儿在后院受尽委屈,他娘性子软弱,每天以泪洗面,最后郁郁寡欢。所以在呈倾看来,女人最是无用,动不动就哭得水漫金山!

而呈以鹄这人狡诈多变,心思诡谲,从他能拉拢朱华为其夺位这事就能看出,此人多少有些手段。再来,当呈倾势前之时,他懂得避其锋芒,也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而现在,呈以墨的出现是明显的变数。他更是牢牢抓住这个变数,以期能达到目的。

以墨看向呈以鹄,目光中略有欣赏,“我父王出事后便不能言语,自是没留下遗言。”她没说这不能言语的原因是因为死了还是昏迷不醒。世人都以为雷霆王已死,为了保证父王的安全,她乐意他们这么认为。

“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那好,既然雷霆王没有指定谁来承袭王位,那么理当从宗室内能者之中选取。”

呈倾此话一出,他手下一个将领就很识相的朗声推崇道,“末将以为,二老爷有勇有谋,且又治世之才,这王位理当由二老爷来坐。”

一干将士附和,“对对,我家老爷智勇双全,最合适不过。”

“就是就是,最合适不过。曹将军,您说是吧?”

“……”

按理说,曹庆是受二老爷的命令赶往雷霆城捉拿叛贼,此时也该极力赞同。可他却垂首立于一旁,不言不语。

呈倾也是因为有曹庆这个后盾,才敢与朱华的五万人马抗衡,可如今曹庆不表态,那么此事就有变数。

呈虔与呈以鹄皆是狐疑看向曹庆,弄不明白他此时沉默是何意。

呈倾面色一肃,“曹将军。”

“二老爷,继承王位乃是大事,需得忘川的百位文官武将在场。”曹庆说话时,不着痕迹的望了平安公主一眼。

呈倾觉得他的话在理,点头便道,“那今日老夫就暂代雷霆王,掌雷霆王印。等明日召集文武百官,再受礼继承王位。”

“何需等到明日。”呈以墨冷声吩咐着白虎与张月鹿,“去将青、麻、工三省的文官以及戍卫营、角旗营、麻域营的众位武将都请进来!”

闻言,众人一怔。

城门外,为首的龚领与秦雀站在文官之首,另一方是身穿银灰铠甲的威严武将。厚重的城缓缓门开启,随之,浓郁的血腥扑面而来,触目的是满地黏稠的猩红,以及那一具具残缺的尸体。

城外秋风缭绕,漫山红叶映衬着天空如七彩霞光铺洒,秋风卷起落叶纷飞,虽然有些悲凉,可却是风景如画,精美极致。而城内,尸骸遍野,血流成河,可谓是人间地狱!

那些文官那见过这等血腥残忍的场面,胆子大的只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胆子小的直接吓得闭过气去,晕倒在城门口。即便是见惯生死的武将见到城中遍地的尸骸也忍不住心中发寒。

只见一个冷酷威武将军骑在马上,带着一队铁骑杀气澎湃的朝他们而来。马蹄踏在尸体上,骨碎肉裂,血肉迸溅。可那些将士好似没有感觉,冰冷的眼神如刃,里面没有生气没有怜悯没有喜怒哀乐,这样的人看得人慎得慌。况且这样的人不止一个,而是一群。

原本就有些受惊吓的文官,见到这些凶神恶煞的鬼兵,白眼一翻,又晕过去一群。

白虎来到城门,勒住马儿,扬手,身后的铁骑瞬间止步,整齐利落的动作犹如一体,丝毫没发出杂音。白虎骑在马上,冷眼扫视了那些晕倒的文官,头也不回的吩咐着张月鹿,“带走。”

龚领不认得白虎,却认得经常跟在平安公主身边的张月鹿。见张月鹿听从白虎的吩咐,立即明白,此人也是平安公主的人。便有礼的拱手道,“将军。”

白虎点头,算是回礼,“各位大人,平安公主有请,请随本将前往主事殿。”

说完,调转马头便带着众人去主事殿。从城门到雷霆王府的主事殿还有一段距离,一路走过,看得文武百官心惊胆颤。

原本热闹繁华车水马龙的盛华大街,此刻冷寂得似一条通向地府的阴阳道,阵阵秋风卷起的不是清新的花香,是令人心口翻涌的腥臭。遥遥望去,满地的尸体极为壮观,看得令人毛骨悚然!

倒了主事殿外,更是见着一具具死尸堆积成小山堆。大约有一个人那么高,就对在主事殿门口。

众人在殿外停下,白虎下马,做了个请的动作,“众位大人请!”

看着前面这堆‘小山丘’,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终于有人受不住这压抑诡谲的气氛,开了口,期期艾艾问道,“这、这些、是是是……”

白虎:“这些都是企图争夺王位的逆臣贼子。”

“……”众人神色一变,好些官员都闪烁着目光不敢再看,眼底略有恐惧流露。

张月鹿得意的勾唇轻笑,主子不愧是主子,就是威慑人的办法都比别人强悍。别人威胁人都是‘你要是敢怎么样我就将你怎么样’之流的,看他家主子多霸气,什么也不说,杀一条长街、铺一条血流给你看,要是敢忤逆,这就是下场。哈哈哈~看把这些拿笔杆子张嘴就之乎者也的文人给吓得,呵呵,小脸惨白惨白,都成一群小白脸儿咯。

“啊啊啊——”一声高亢的尖叫在张月鹿背后响起。

一个弱不禁风的文官正战战兢兢的饶过尸骨堆往里面走,谁知,突然从尸骨堆里滚出一个血淋淋的脑袋来,吓得那人扯着嗓子就嚎。

“喂。”魏疯捡起头颅,拍拍那大人的肩膀,戏谑道,“粱大人,一颗四人脑袋有什么怕的,难道他还会张嘴吃了你不成。”说着就举起血肉模糊的脑袋往粱大人的眼前猛然一凑。吓得粱大人双眼一闭,双腿一蹬,倒地上了。

魏疯:“……”

张月鹿转身,没好气的瞪眼魏疯,然后认命的将人扛起,进殿。

“文武百官到——”

随着一声高唱,文官以龚领为首,武官以昊阳将军为首,纷纷进殿。

“臣等拜见平安公主,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殿中几人,虽说呈倾和呈虔是长辈,就是呈袭见了也要点头喊声叔叔,可到底是无官职之人,在主事大殿上自然受不得百官行礼。而呈以墨是当今乾闽帝亲封的公主,也是唯一一个有封地的公主,即便呈倾等人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这女人的地位确实比他们尊贵。

“免礼!”以墨应声,看向张月鹿,见他扛着个人进来,肃目询问,“怎么回事?”

张月鹿走到她身边告状道,“这位大人被魏疯给吓晕了。”

“……”魏疯垂头,脚尖在地上画圈圈,心里委屈死了。

以墨看向众位官员,见他们都惊魂未定,顿时了然。好,她要的就是这等效果!

“各位大人,雷霆王爷遇害,我忘川不可一日无主。还请各位大人商讨一番,看我呈家宗室谁适合为这忘川之王。”呈倾直接扬言说明,布满皱褶的老脸上笑意盎然,看了眼曹庆,对着百官道,“雷霆王死得突然,老夫怕有人为夺王位惹是生非,便请了曹将军带着五万兵马从边城赶来。众位大人放心,有曹将军在此,谁也不敢闹腾。”

呸!不要脸的老东西。张月鹿在心中唾骂,这不是明摆着威胁嘛。要是谁敢不推选他,就等着被五万人马蹂躏吧。

果然,此言一出,好些大人都变了脸色,偷偷看向立于一旁沉默不语的曹庆。曹庆骁勇好战,十分得老王爷的喜爱,老王爷去后,将忘川的一半兵权都交给了他。如果连他都支持呈家二老爷,他们还有何商议的必要,直接选了二老爷便是。

呈以鹄上前一步,温和有礼的笑道:“二爷爷确实劳苦功高,在得知雷霆王遇害的消息后,立即拿出虎符,调遣曹将军进城。”

众人嘘唏一声:哦~原来曹将军是受虎符的调令才入城的,并不是带兵来支持你呈倾的!

好吧,众人心中的天平立即平衡,不偏不倚。

“各位大人,下官以为呈以鹄呈公子能担当大任。呈公子为人和善,又不缺乏睿智,为人处世也极有分寸,相信一定能将忘川打理得井井有条。”

“不行不行,下官以为呈二老爷最为合适,二老爷为人正直,做事讲究雷厉风行干净利落,此人为王,最合适不过……”

“非也,非也,下官认为呈公子最好。公子不仅文武双全,还大仁大义……”

“放你娘的狗屁!本将看好呈二老爷,呈以鹄那个小白脸弱不禁风,做事畏首畏尾,一点都不干脆……”

“楚将军,有话好好说,你怎能满口脏话!哼,到底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粗人,一点礼貌都没有……”

殿中百官分成两派,一派是全力支持呈以鹄的文人墨客,一半是对呈倾誓死相随的忠勇悍将。哦,对了,还有一派来着,就是如龚领曹庆等人这般,垂目合眼,闭口不言。

双方争吵得厉害,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以墨伸手揉揉额角,也不知是谁搬来三把椅子,以墨走过去落座。见此,呈倾和呈虔也分别落座。

以墨刚坐下,玄武就将一封书信交到她手上。打开书信,拿出几页宣纸,看了眼争吵不休的百官一眼,垂头静阅起书信来。

时间从指缝中流逝,半个时辰过去,众人都没吵出个结果,呈倾终是按耐不住了,正欲开口喝止。却被一道清越且冷冽的声音抢先。

“钱墙余何在!”

声音戛然而止。

静默半响之后,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畏畏缩缩的看眼上方的呈以墨,触及到她眼中的凛厉,吓得一抖,轻颤着两撇猥琐的小胡子,结结巴巴应道,“下下、下官拜见公主殿下。”

以墨抬眸睨他一眼,“乾闽十五年二月,钱墙余与包林堂的冷珠官商勾结,害死原包林堂之主冷寡妇,冷珠接手包林堂之后每年给钱墙余三万两白银作为答谢……”

钱墙余脸色一变,额上冷汗淋漓,双腿一曲,跪地哭道:“公主殿下,下官冤……”‘冤枉’二字未出,只听她又道,“乾闽十六年五月,钱墙余微服私访,路径许家村,偶见许秀才之妻钟婉儿,钟婉儿貌若天仙,钱墙余见之心喜,便牵强回府做妾。忠婉儿不堪受辱,第二日便跳井自尽。钱墙余怕此事暴露,命人连夜去许家村将许秀才杀害,一同遇害的还有许秀才的二岁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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