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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手中握有实权,是个惹不起的人物。
龚邦尉好女色,且最喜欢那种从骨子里散发软弱娇柔的女子,越是温婉贤淑的女子,他越喜欢。当年他一眼就看中人群中的玉蝶,可惜那时玉蝶还有公主身份在身他不敢动手,可如今……
龚邦尉冷笑一声,淫秽阴毒的目光越过莲池看从亭中一脸温和的玉蝶,找来小厮吩咐几声,随后才看向粱少云与邱明奇,傲然招呼道,“粱公子,邱公子,别来无恙。”
粱少云和邱明奇虽然不愿与他为伍,可也不敢得罪他,面色不太热络的回应,“龚公子。”
“粱公子和邱公子可是忘川有名的才子,不知两位近来可有什么大作,拿出来让本公子开开眼见?”龚邦尉对两人有招募之心,态度自然不似刚才那般傲慢,可言语间那份超越感怎么也掩盖不了。眼中偶尔流露出的施舍更是让人恶心。
粱少云满脸皆是隐忍的怒意,朝龚邦尉拱了拱手,“龚公子抬举了,我二人一介莽夫,怎敢在公子面前卖弄。”
“你……”龚邦尉大怒,两个贱民竟敢明目张胆的忤逆他,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龚邦尉正欲向两人发难,先前派出的小厮却在此时跑回来。小厮在龚邦尉耳边低语,“公子,云碧郡主请您在烟云阁等着,她一会儿就把人给您送去。”
闻言,龚邦尉双目逞亮,脸上一喜,想着等会儿美女在怀的销魂感就浑身酥麻,连对粱少云两人的怒气都消散了不少,狠狠瞪了两眼一眼,怒斥道,“真是不识抬举!”拂袖就走。等把那女人弄到手了,再来收拾这两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粱少云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他要去作甚?”
邱明奇性子软,不愿多管闲事,“走吧,管他作甚!”
粱少云又看了眼雅亭方向,只见云碧郡主正倾身与一个样子温婉的女子说话。他记得那个女子是与平安公主一起来的姑娘。
云碧对玉蝶有恨,如果以墨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打玉蝶一巴掌,让玉蝶落了面子,指不定这事就这么算了,可以墨的维护让云碧对玉蝶更恨。她不仅没当众落玉蝶的面子,反而让自己没了面子。以墨强势,云碧自然知道不可能在她手上逃好处,于是便把所有怨恨都加注到玉蝶身上。
龚邦尉是何人,她自然清楚,隐隐也听闻过他变态的嗜好,当龚邦尉的小厮找上她帮忙时,她毫不犹豫的应下了。
瞥了眼端庄的玉蝶,残忍的冷笑一声,端起茶杯,优雅浅酌一口,掩住嘴角的冷笑,善和道,“玉蝶姑娘,本郡主有支珠花落在了烟云阁,不知可否请您去拿一下?”
自从以墨走后,玉蝶就浑身不自在,她本是个敏感聪慧的人,知道云碧郡主如今正恼怒她,所以不敢多言,怕引起云碧郡主的不满。如今云碧郡主主动请她帮忙,她只以为对方是不想见着她,想要支开她,所以未做他想,欣然答应。
玉蝶带着丫头走过莲池,饶过数出亭台楼阁,直奔舒静圆最僻静偏远的烟云阁。
玉蝶穿过幽径小路,走上抄手游廊,边走边对身后的丫鬟道,“小若,一会儿找到珠花你就给云碧郡主送去,此处安宁雅静,我想在这儿多待会儿。”
说完之后,没听到预料之中的回应,玉蝶有些诧异,回头看去,身后哪还小若的身影!玉蝶惊愣之际,只觉后颈一疼,然后便失了意识陷入黑暗。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换了天地。
玉蝶看着床上的锦被红帐,眼底一片惊恐,她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着,嘴里也塞了布条,别说是逃了,连呼叫声都发不出。
“哟~醒得挺快的嘛。”一道趣味盎然的声音响起。
玉蝶顺着看去,只见一陌生男子站在床头,眸中炙热而疯狂的目光让她觉得危险害怕。身子忍不住的瑟瑟发抖,眼中晶莹的泪水也顺着鬓角缓缓滑落。
龚邦尉见她一副受惊的白兔子娇怜样儿,心里更喜欢,那小嘴里发出的呜呜声就像轻鸿鹅毛落在心头,瘙痒难耐。炙热的目光更加狂热几分,扯过小厮手里的情趣软鞭,疯狂的喊道,“去,把她嘴里的布条撤了。哈哈~本公子最喜欢听女人叫了,叫得越高昂越大声越喜欢。还有把她衣服也扒了!”
“是。”小厮摩拳擦掌的淫笑着上前。
玉蝶脸色惨白,双目因惊恐而瞪得堪比铜铃,她想要逃,可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她动了分毫。
她越是这样龚邦尉就越兴奋,一把推开磨叽的小厮,上前撤下她嘴里的布条,然后又去撕扯她身上的衣裙。
玉蝶害怕极了,哭着大喊,“你走开!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啊!”
“叫吧,叫吧,叫大声些。本公子最喜欢听你这些贱女人叫唤了。越叫本公子越兴奋,哈哈……”龚邦尉像发情的野兽,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顷刻间,便露出衣服下雪白如玉的身子。龚邦尉瞬间红了眼,垂涎的伸手在她身上摸着。玉蝶拼命的反抗,身子不停的扭动,可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双如毒蛇缠绕的手。
龚邦尉目光一凌,扬起手里的鞭子便朝雪白的玉体打去,尖锐的疼痛惹得玉蝶一阵抽搐和颤栗。龚邦尉看到她的表情却是一阵痴迷,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扬起鞭子,一鞭一鞭……
龚邦尉爱玩女人,且荤素不忌,家里凡是有点姿色的女婢都被他玩弄虐待过,遇到他心情好的时候,那些女婢还能留个性命苟且偷生,如果他心情不好之时,玩残玩死都不在少数。
龚邦尉觉得差不多了,将鞭子扔下,吩咐伺候的小厮道,“去把绳子解开,这么绑着多没趣儿,本公子可不喜欢奸尸。”说着便脱了身上的衣袍。
玉蝶手上脚上的绳子虽然解了,可她依旧没力气逃了,全身都是交错的鞭痕,如渔网遍布,看着触目惊心。她嗓子哭哑了,四肢没力气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恶魔慢慢向她靠近,眼底是一片绝望与深痛!
……
雅静偏僻的花园中,以墨凝眉看着白虎传来的急报,沉思半响,开口道,“将地形图拿来。”
朱雀这几天都将玉门关的地形图带走身上,听主子要地形图,立即拿出地形图铺展在矮石桌上。
以墨原本正惬意的听琴,突然张月鹿送来白虎在玉门关的急报,便扔下一干贵女来到这僻静的地方解决军务。
地形图展开,玉门关的大小山峰河流尽收眼底。
张月鹿指了指其中一处山坳,“如今蜀国的十二万大军已经退到启灵山坳。此山坳易守难攻,且山路狭窄凹凸不平,我们的铁骑发挥不了优势,很难将十二万人马一举攻下。”
以墨把玩着手中双鱼佩,肃脸沉思,“白虎先前能一举歼灭八万将士,主要还是蜀国轻敌所至,如今蜀国缓过神来,自然做起防范。此山坳离曹庆的军营最近,让白虎从军营中调动三万人马,再让我们的三万铁骑混在其中。”青葱白嫩的手指点了点地形图某处,“让他们从腹背之处潜入,暗中行动,此次不急着一举歼灭,就一点点的吞噬。”
张月鹿眼前一亮,拍手叫好,“此注意最佳!我们的三万铁骑不止是马背上的王者更是黑暗中的雄鹰,打暗战,也是能手。嘿嘿~到时候他们看着自己的伙伴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死去,肯定会惶恐不安,此时再猛然出击,必定能将敌国的十二万将士拿下!”
以墨淡然的凝他一眼,“别激动得太早,此法变数最大,成功与否就要看对方领兵之人到底是蠢才还是将才。”
张月鹿嬉笑,“主子,您就放心。我们早打听清楚了,领兵之人叫孙前兵,是个好大喜功之人,成不了什么大器,倒是他身边的一个军师有点脑子。”
“此战过后,不管成功与否,都让三万铁骑回谷。最近忘川不安宁,如果让铁骑的消息走漏了,你们就以死谢罪。”以墨扬起绣袍,掀起一道劲风将桌上地形图卷起。
朱雀将地形图收好,说道,“主子,任颧禾放在忘川的眼线昨晚子时拜见了青省布政使龚领。”
忘川管辖内有三省,分别是青省、麻省、工省。三省的布政使都是当年老王爷亲自任命,能力不俗。不过如今忘川呈袭掌权,呈袭的那点能力谁都知道,那些人有勇有谋有志有权,屈居一个废物之下,怕是多少都有些不心甘,不甘心归不甘心,有没有反叛夺权之心就不知道了。
以墨微眯着眼,“哼。如今正是考验他的时候,如果老实些,倒是能安享晚年。如果……”以墨蓦然扼声,回首侧目,只见一个青年男子匆匆跑来。
跑来的正是粱少云。粱少云隐约听到龚邦尉对贴身小厮的吩咐,然后见那玉蝶姑娘起身离去,顿感不对。龚邦尉是何人,他们都有所耳闻,他怕那姑娘出事就跑来给以墨送信。
“姑……”粱少云喘着粗气,望着以墨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以墨转过身,“有事?”
“玉蝶姑娘恐怕有危险。”粱少云深吸口气,大声喊道。
当以墨找到人时,龚邦尉正往玉蝶身上压呢,看到满地衣服狼藉和玉蝶身上道道惊心的鞭痕,以墨眉眼唰的一沉,眼里迸射出的寒光都能杀人了。
蓦然挥手,霸烈的劲风直将欲对玉蝶行不轨之事的龚帮尉给扇到墙上。
绝望之中的玉蝶乍然见到以墨,恍若天神降临救她于危难之中。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爬起来就直直的扑到以墨怀里,抱着她的脖子,哭得昏天暗地。好想只要以墨在,她就什么都不怕。
以墨同学也甚是给力,脱了外袍将怀里赤果果的身子裹住,然后动作老帅气鸟!
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手搂过膝弯,华丽丽的公主抱,将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儿抱起转身就走。
路过愣在门口的朱雀身边时,顿住脚,冷漠的语声中带着戾气,“杀!”
跟着跑来的梁少云听到此字,浑身一颤,慌忙拦住,指着地上不停抽搐吐血的龚邦尉道,“不可!他乃青省布政使龚领之子,杀了他,会给您带来麻烦的。”
以墨原本抬起的脚步因为‘龚领’二字停住了,“他是龚领的儿子龚邦尉?”
玉蝶双手紧紧抱住以墨,脸庞深深埋在她的怀里,当听到龚邦尉的名字害怕的颤了颤。就连搂着以墨脖子的手都不自觉的抖了抖。
朱雀躬了躬身,“主子,如何处置?”
“那个小厮,杀!至于龚邦尉……阉了!”说罢,留给梁少云一个无比霸气的背影。
第六十一章 报仇讨公道
玉蝶的遭遇自然惊动了王府,浑身鞭痕触目惊心,虽说没到最后一步,可身上和心里带来的伤痛也够影响她下半辈子的了。舒槨w襻
景阳摇头叹息的走出玉蝶的闺房,招手示意丫鬟关上房门。望了望等在外面的呈袭和以墨,叹声道,“身上的伤能好,就是不知道心里的伤何时能痊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遭到这种羞辱,真是造孽啊。
呈袭刚得知玉蝶遭到羞辱,直拍桌怒吼要杀了那人全家,可当得知是龚领的儿子时,瞬间偃旗息鼓,讪讪的摸摸鼻子,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龚领兢兢业业几十年,青省如今的繁华,有三分都是他的功劳,如今不可能为了个女人就要了他儿子的性命不是。
以墨颇为鄙视的睨了呈袭一眼,胆小鬼!
呈袭被女儿的鄙视的眼神给惹恼了,跳起一巴掌就拍在以墨的后脑勺,“混账东西!老子是你老子,没大没小!”
以墨黑着脸,双手紧握了又紧握,额上的青筋都在跳动,死死的瞪着呈袭,显然正在努力隐忍怒气。
呈袭这不怕死的,也睁大着绿豆眼瞪她,“你还敢瞪!还敢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命人把龚领的儿子阉割了是不是?!哎呀,你一个姑娘家家,怎么就能做这么缺德的事,那可是人家传宗接代的东西……”
以墨懒得跟他说,黑着脸转身就走。
呈袭见了,连忙追上去,“喂喂,你走什么,站住!呈以墨,你给我站住……哎呀~闺女,父王错了,爹错了,爹不该吼你。你别走啊,哎呀,爹认错还不行嘛~宝贝闺女啊~”
景阳看着呈袭那活宝样儿,忍不住低笑,可当屋里隐忍的低泣声传出时,脸上的笑意又瞬间隐了去。哎~这孩子,也许是命不好吧。爹娘早亡,如今又……
布政使龚府。
当浑身是血的龚邦尉被抬回家时,惊了龚府一家老小,就连正在办公的龚领也被管家急忙请回了府。
龚领沉凝着脸进府,老管家躬身跟在身后,“老爷,少爷被送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被人……毁了。对方好像无意要他性命,特意给他止了血。”
说话间,两人便到了龚邦尉的屋子,屋里的一干女眷见着龚领,纷纷行礼让路。一个中年妇人趴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龚邦尉哭得惊天动地,见龚领进来,哭得更悲戚,“老爷,老爷,你快看看我们的儿啊,他被人毁了,竟然被人毁了!老爷,你一定要给我们的儿报仇,一定要给我们的儿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