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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的不同。
皇后又亲点了司徒兰为今天才女评选第二名,叶文静为第三,蓝素丽为第四,才子们再是点了东王世子为第二,上官明昊为第三,郁三公子为第四,二皇子并未在内,他只当是客串,并不参与评选。
男女的前十名都各有赏赐,最有意思的是,皇上才男女名次一样的赏赐都是成对儿出的,让好些看热门的贵妇们好生八卦了一回,都在猜想,只怕皇上有意将司徒兰赐给东王世子为妃了,而上官明昊可能要娶叶文静为妻,至于蓝家的庶三小姐;当然是要赔给郁三公子了。
这话自然是私下说说,不过,也有些人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着急就想要弄出个结果来,护国侯夫人的马车与东王妃马车相隔不远,竟是隔着马车便向东王妃问好:“王妃,没想都兰儿那孩子得了第二名,皇上的赏赐可真是丰厚呢。”
东王妃自然也听到了一闲言碎语,她坐在马车里,铁青着脸,眼里尽是恕色,隔着马车帘子,声音还算温婉:“是啊,当今圣上原就英明大方,你家兰儿也算是有才学的孩子,皇上自然是要厚赏的。”
根本就不言及到婚事上去,也不想想,司徒兰那是什么性子,且不说她曾经嫁与叶成绍为妾之事,竟然能保得住清白之身,也算不是妇德有亏,但在寿王府的表现可是太差强人意了,当着众多人的面,一再的对叶蓝氏难堪,最后弄得自己灰头土脸,丢尽颜面,还真是个不知轻重,任性娇横的人,光有才,无德怎么能配得上晨儿,再说了,晨儿怕是根本就看那司徒兰不上眼,王妃可不想为这种女子逼自家儿子,让他难受。
扩国侯夫人以为东王妃是介意司徒兰曾经嫁过之事,心头又痛恨起叶成绍和蓝素颜来,深吸了口气才道:“王妃,兰儿其实最是贞洁烈性,那世年是为奸人所害,形势所逼,其实她守身如玉,她……真是个好孩子。”
你家孩子好不好关我什么事,东王妃好生烦燥,却是笑道:“是啊,真是个不错的孩子,想来,她以县主之位,应该能被皇上议一门好亲,侯夫人大可以在家等好消息了,这会子名贴怕是都进了宫里呢。”
东王心急得很,只想快些进宫去见皇后,可千万别把那司徒兰配给了自家儿子就好,嘴里就敷衍着扩国侯夫人。
护国侯夫人听了这才心中安定了些,听王妃的语气应该是喜欢兰儿的。
便放了心的让人赶了马车回府去了。
东王妃立即改道向皇宫而去。
却说素颜,在听到皇上的赏赐时,心中也很是激动,公主仪仗,那算得上是给臣妇的最高尊荣了吧,这可是同比贵妃啊,不过,她心里美了好一会子后,又清醒了很多,抬眼看到很多青年才俊都在城楼下引颈而望,有的人很是失落,就想起叶成绍真要去治河,那可不能是孤家寡人去,这厮虽然手上有暗势力,但名声太差,明面上可没有几个贴心又有才华的下属,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如今他在朝中的可以说是毫无根基可言,一切得从头来,治河可得工部,户部,同心协肋才好啊。
于是,她在向皇上谢恩时,大胆提道: “臣妇谢臣上赏赐,不过,臣妇还肴一事,请皇上恩准。’
有了这么高的赏赐和尊荣,这叶蓝氏也太不知足了,还要求什么?一众的大臣就有些不豫了,他们虽是在寿王府用了世点心,但早过了饭时,肚子早饿了,又不能请皇上赐饭,皇上不回去,他们也不好离开,一些人,看素颜的眼光就有些不善了。
皇上却是眉头一挑,微笑着说道:“你还有何事,但说无防。”
素颜看了眼叶成绍道:”回皇上;我家相公虽是被皇上钦点为头名治水大臣;但治河是何等的大事;光他一个人;决对难成大器;大周朝中;人才济济;这等功泽千秋;造福于民的大事;当然是要大周朝的年轻才俊合力一致;共献伟力才行;所以;臣女大胆;请皇上允臣夫君;再加试一次;选出杰出人才出来辅之。
皇上听得颔首;这蓝氏果然大度雍容;这会子不急着去坐了公主仪仗去显摆,却将国之大事放在头前,让她辅佐绍儿果熬是正确的决定,而且,她比绍儿圆融,懂得见机行事,看她今天与一众的贵夫人关系融洽,倒真是绍儿的贤内肋,这等德才兼备之士,着实应该重用才对得起绍儿强娶她一番。
一旁的大臣听了这话大跌眼境,也为素颜的胸怀所感,那些以为她得寸进尺,想要曼厚封赏之人不觉汗颜,这女子还真是将回之大事放在首位,让他们这些大臣也觉得自愧不如。
“好;朕允了;不过;这试题……难道还是写策论?”皇上饶有兴趣的问道;隐约间;他感觉素颜的这一次加试会与平常不同;这叶蓝氏总能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出来;却又巧妙生趣;很是实用;皇上有些期待;接下来的选拔;她又会用什么形式。
素颜听了笑道:“回皇上,策论只是纸上功夫,臣妇的相公要选的可是左脖右臂,是要做踏实干话的人,可不能光是会写诗词文章的,治河可不是写文章,光有灵感就可以了,还要有实干之才,所以,臣妇斗胆,出几道试题,较考当朝才俊。”
此言一出,当场哗然,很多老大臣们拂袖不屑道:“黄毛丫头,太过枉妄,一个闺中妇人,也敢自称为师,较考当世才子,此等言语,便是你祖父蓝老大人怕也不敢随意开口,真乃有损学子们的尊严,哪个真才子会甘居妇人之下?”
“正是,就算被选中,也是要尊妇人为师,真真羞霎我等。”有些年青人也是愤愤不平的说道。
素颜听得抬起头,淡淡向一旁的大臣们看去,平静的说道:“列位大人和才子们不会是不敢参试吧,本夫人禀着为国着想,又想给每位有学有志之事提供发挥才能的机会和平台,才有此一提,你们何必拘泥大男人的面子问题,要知道,从来成大事者,不可能孤家寡人才成其事,必定会是人众多的人才相扶相帮,通力而为才能竟功,列入青史的,又岂能只是为首一人?如此难得的机会,你们都不想要吗,”
“哼,机会自然想要,但如果是夫人出题,实在是不辱在下等十年寒窗苦读之身,更有辱尊师之名,如若让尊师以为自己会与妇人同名,那岂不是气死列为老师?”有几位青年才子便左一旁乞狠狠的说道。
素颜便向向那说话之人,如此迂腐之人,她也不想要,一转眸,但看到了郁三公子也站在人群里,不由微微一笑,问郁三公子: “公子可愿参赛?”
郁三公子莞尔一笑,斯文的俊脸微微泛红,两手一辑道:“自然愿意,不然,夫人怕是要笑在下,连女子所出之题也不敢做了,那才是真正的有辱斯文呢。”
叶成绍左一旁听得哈哈大笑,走过去一拍郁三公子的肩脖道: “兄台,有前途,你看为兄,不就是对我家娘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么?当世之人,应以才华论英雄,多少女中豪杰,不过是讳于世俗才华埋没,她们也有惊世之才,只是没有发挥的机会罢了,一会子,我家娘子出的题,大家伙儿若是觉得太过平凡简单,你们便当是玩笑,给为兄一个面子,答了就好,若是我家娘子出的试题果真特别,就请各位兄台认真对待,好生答题,为兄自会从优胜者中,选副手以高禄待之。”
东王世子也在人群里,他一直静静地看着素颜,有好几次,他很想与往常一样,云淡风轻的拂袖而去,将这女子的身影自心中抹去,可她偏偏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惊奇,让他心动,她的身上像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吸引着他的目光,让他如陷泥沼,难以自拔,这会子,看她被一众的男人们轻视鄙薄,他的内心里竞然生出一丝的愤恕来,他相信,她的才华定然能折服在坐的很多才俊,叶成绍说得不错,难道真因为她是女子,就要抹杀她的才华吗?
郁三公子还没有回答,东王世子冷傲晨率先出列,深深地看着素颜道:“在下想领教夫人的高招,在下第一个参赛。”
郁三公子也走出来,向素颜一辑,温文地说道: “在下若被试题难住,
甘愿以夫人为师,请夫人不吝赐教。”
今天参加策论的第二名,和第三名全都肯再参加素颜的测试,大臣们再次讶声连连,不少人根本就难以相信,便是东王这会子站在皇上身后,也是频频皱眉,以自家儿子的身份,根本就不需要再去参与治河,屈居人下,他的前途还有很多种选择呢,这小子,竞熬自甘低贱,真的要以妇人为师,实在是有损东王府的颜面啊,不由气得直瞪眼。
但东王世子脸色平静,眼神却是坚定得很,根本就不看东王一眼。
素颜一听这两位都应了,不由大喜,裣衽上前一礼道: “多谢世子和郁公子赏脸。”
叶成绍见了将她住身边一扯道: “要行谢礼,也是为夫来,娘予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为夫,为了这太周朝的江山百姓,为夫来致谢各位。”
有了东王世子和郁三公子的参与,很多青年才俊也动了心思,反正就算是丢脸,也不是丢自己一人的,大家伙儿齐上,也没那么显目,不过,有的人也真想看看这位大言不惭的女子真能出什么祥的试题出来较考京城才子,抱着看热闹和等素颜出丑的心态,也出来要参试。
一下子,报名参试的人达到了二十几之之多,素颜笑着看向皇上道:“皇上,可否给臣妇一个地方出试题,并提供考式的场地。”
皇上眼含戏虐之色,笑看着素颜,这蓝氏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还真是什么都敢提,如果自己给她提供了考试场地,这场比试就如同殿试一般的正式,哪怕国子监每年的考试,也没有向皇上要场地的,能进皇中参考,那可不是一般的人才有的资格。
如今都在选紫禁城楼上,她那意思也明显得很,定然不想自己将他们指到外头去 …… 算了,今天就陪她玩吧,倒要看看,她能出什么样的题目把全京城才子都考住。
“就去会政殿吧,朕今日就给你当这个监考了。”皇上朗声说道。
“你现在即去乾清宫出题,小刘子,你领夫人去,众位爱卿,如果想继续观看考试,那就进宫去与朕一同用膳,吃过饭后,下午再考。”
大臣们一个一个也想继续看热闹,难得皇上肯请吃饭,一个个的兴趣又提高了起来,跟着皇上进宫去了。
叶成绍跟在素颜身后一同住乾清宫而去,素颜原本是想借叶成绍之名出试题的,那样也能免去很多麻烦,可是,她今天不知为何,就是想为女子出口气,这个时代的女子的地位太过低下,女子的命运全都由男人摆布,半点由不得自己,虽然她也知道,就算自己这一回真将声名提高了至高境地,也难以改变这几千年来对女子的看法,更难改变男人对女子的统治和压迫,但压一压那世道貌岸然的男人们的气焰也是好的。
而且,她隐隐感觉,皇上对她很是纵容,似乎故意想让她出头似的,而最让她欣慰的是叶成绍的态度,这个男人,从来就没用世俗的眼光看过自己,他那样的无条件的支持着她,便是她的声名盖过了他,他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全然没有半点大男子主义,这便无疑成为了她最坚实的后盾,让她全无后顿之忧。
这样的叶成绍,让她好生疼惜和感激,她的小男人,有时像个孩子,有时像一堵坚实的墙,坚定的挡在白己前面,为她栏风遮雨,在最大范围内,任她恣意妄为,这种由心底而发的宠爱,让她心里甜得发腻,做事大胆了很多。
皇后宫里,东王妃正坐在一旁的酸梨木的椅子上,品着极品红茶,皇后笑得眼都眯了,正说道: “哎呀,本宫真是没眼福,如此盛会竟然没有参加,本宫那侄儿平素顽劣得很,没想到,做起正事来,倒是一鸣惊人了。”
东王妃听了恭敬地回道:“可不是,臣妇正是来恭喜皇后娘娘的呢,您可不只是有十才华出众的侄儿,更有一位精明强干的侄儿媳妇呢,那两十孩子,一唱一和的,竞然把陈阁老气得晕了两三次,生生逼得一朝阁老站在紫禁城楼上,当着全京城人的面给世子陪罪呢。”
皇后听了笑容更加灿烂了,绍儿终于肯出手了,陈家压制自己多年,又害了绍儿,今天终于让那老东西吃了个大亏,陈贵妃那老女人知道了,怕是又会切得吐血啊,哈哈哈,素颜那孩寻真是不错,示枉自己寄重望于她啊。嘴里却道:“哎呀,这两个孩子真是的,怎么能对老臣如此相逼呢,太不应该了,太不应该了,不过,陈阁老也是,与个孩子治什么气,看看,这一输,,可不就丢大脸了么?”
东王妃知道自己的选番话算是说到皇后心窝子里去,,皇后现在是心情舒畅得很啊,忙又跟着笑道:“也怪不得那两个孩子的,蓝氏那孩子可真是义气,皇上先头要打世子二十军辊,生生被她给栏了,最后,竞熬让她设了个赌局,让陈阁老钻了进去,挨打出丑的倒变成了陈阁老,还让世子在全天下人面前大展了才名,您可真是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