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叶成绍往床上躺着:
“没见过你这样的,太不拿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了,被捅个大窟窿就不痛么?那血那肉可都是你自个儿的呀。”边帮叶成绍脱衣服,一边就不停的碎碎念,手却是轻了又轻,生怕弄疼了他。
叶成绍乖乖的躺在床上,任她施为,墨玉般的眼睛幽深凝黑,静静的看着素颜,嘴角不自觉就勾起一抹幸福而宠溺的笑。
难得看到娘子也有这样婆妈的样子,润泽而丰满的小嘴一张一合,不停的掀动着,透着诱人的光泽,大而明亮的双眼里尽是心疼和关切,一双素颜熟练地忙碌着,帮他脱完衣服后,又起了身去打水,紫绸跟了进来,她也将紫绸推了出去:“你去忙你的吧,爷身子受了伤,见不得风,一会子太医来了,你再请进来。”
叶成绍躺在床上笑容更深了,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算是知道了自家小娘子的霸道,任何女子也不能看到他光身子的样子,哪怕是她最贴身,最信任的紫绸也不行……
“伤口要用盐水清洗干净,不然会发炎的。”素颜将一盆泡着盐水和陈茶叶的水端了过来,讲棉帕子放在盐水里洗了,又拧干,轻轻帮叶成绍清洗着伤口,肌肤上的触感很烫,他微微颤动了一下,胸前的手就顿住了:“疼吗?那我再轻一点。”
叶成绍没有回答,却是抬了手握住了她的,果然原本娇嫩的两只小手通红的,心中就不舍了起来:“娘子,水太烫了,等凉些了再洗吧。”
“不行,开水才能消毒,你忍一忍,很快就洗干净了。”素颜截口道,拿着帕子的手继续帮他清洗。
“可是娘子……呃……”他竟然夺了她的帕子,歪起了身子,自行去洗帕子。
但手还没有伸下去,就挨了一下,“胡闹什么?看看,伤口又崩开了。”素颜恼火的抢过帕子,一戳他脑门子骂道:“怎么病了还这么不省心呢,别再乱动了,放心,放心,你老婆我没这么娇贵的,一点子烫罢了。”说着,将他按到在床上,瞪他一眼:“不许再乱动了。”又开始细心的围着圈儿将伤口淤血洗净了。
“这阵子,不能吃鱼,不能吃蘑菇,不能吃牛肉,狗肉,嗯,我想想,还有什么是发物来着……哦,可以吃柴鱼,柴鱼有助伤口愈合……嗯,最少要在床上躺三天,三天内不许用劲,嗯,没麻药,有麻药的话,得给你缝几针才行。”素颜又是一阵碎碎念,拿了块干净的帕子铺在叶成绍的胸前,再轻轻的拉上被子,帮他盖上。
“那娘子,我还能吃什么呀,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只是个很小的伤口啊……”叶成绍含笑看着素颜,听着她碎碎的念叨着,故意嘟了嘴委屈的问道。
真的只是个很小的伤口啊,小时候,他练功时,这样的伤多了去了,那时候,除了方妈妈,没有谁认真的在意过他的伤,更没有谁会这样温柔而细心的帮他清理伤口,太医会帮他清洗伤口,会帮他上药,但那是冰冷手,不会在意是否碰疼了他的伤口,只要完成任务就行了,更没有这样的能暖到骨头里去的柔声细语。
“炖些乌鸡之类的补补就好了,再吃些柴鱼,我会交代顾妈妈,让她换着口味给你做的。”素颜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他,将他的被子掖了掖,半靠在床边上等太医。
“可是,不用三天不起床吧,骨头都会睡疼的。”他从来就是个坐不住的人,更别提什么躺上一天的事了,这会子要让他躺三天,那也太难为他了。
“不行,你这伤口在胸前,动动胳膊就会扯动伤口,又没缝针的,伤会裂开。”素颜斩钉截铁的回答。
“缝针?娘子,你要把我当布偶缝?”叶成绍睁大了眼睛,满是讶异地看着素颜,都听她说两回了,从没听说过,人的伤口也能像布一样的缝的。
“什么呀,没麻药,不然,真会帮你缝的,不过,真要是缝了……等皮肉长好后,就会有一条像蜈蚣一样的疤……”那就太有损感了,某人的身材很性感,肌肤也是小麦色的,细腻又光滑,摸上去手感很好啊,要是爬了一条蜈蚣在那颗粉红的相思豆上,多碍眼啊,还是别缝的好,不然,以后就欣赏不到完美裸男了……
“男人留个疤有什么关系嘛……呃娘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叶成绍不屑的说着,抬了眼看自家娘子,却见她两眼光放,那样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看到甜美点心的小狐狸,还是只色狐狸啊。
“啊,没什么,太医怎么还没来呢?”素颜被他戳破心事,不好意思的自他的俊脸上移开了眼,舔了舔稍显干燥的唇,转了话题。
却不知,她这个动作,却深具诱惑力,叶成绍看着她那颊生双嫣的俏脸,早就移不开眼了,她再来这么一下下……身子就感觉一阵燥热,沙哑着嗓子道:“呃,娘子,我这痒痒,帮我挠挠。”
素颜一听忙问:“哪里,哪里痒?”人就附下了身去,伸手去揭他的被子,骤然间,脖子被他勾住,唇上一软,就被他含住了,他的吻,温柔而细致,很有耐心,不像以往那么急切,而是像在品味一道难得的美味一样,先是用舌轻轻将她的唇线勾勒了一圈儿,再慢慢伸进她微微张开的唇,毫不费力的进入了她的领地,细细地品尝着她的甜美。
素颜突然被他吻住,不由恼火,这家伙还真是精虫上脑呢,身上有伤也敢乱动,刚想要挣扎,又怕弄痛了他的伤口,更不敢压着他,只好手撑在他的头两边,承受着他带来的温柔,先前还有些抵触,到后来,就被他吻得五迷三道的,心魂不守,神魂像是飞到了云端里,跟着他的吻而沉沉浮浮的,除了手还下意识的撑着,全身都软绵了,两人直吻得天昏地暗,叶成绍的手又不老实的往她身子里探,她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外面传来紫绸的声音:
“大少奶奶,太医来了。”
素颜才慌忙从叶成绍身上直起了身来,小脸胀得通红,人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慌忙急火的整理着被弄乱的头发和衣服,一抬眼,便看到始作俑者正像偷腥成功后得意的看着她笑,她就一恼门子的官司,含羞带嗔地瞪了叶成绍一眼,可惜,眼如秋水,波光含情,哪里有半点威慑力,看得某人的眼睛又幽深了几许,她忙躺避不及的站起身来,决定离这个危险分子远着点。
太医进来后,检查了叶成绍的伤口,对素颜的处理很是满意:“殿下这伤口不出半月就会愈合,皇子妃处理得很好,下官只须开些生肌实血的药就行了,只是,殿下还是得禁口,牛肉,和一些鱼类的肉就不要吃了,嗯……最好还是不要……不要乱用力,会扯开伤口的。”老太医说到后面的话时,睃了素颜一眼,素颜这会子的脸还有些红呢,两颊像是染霞光一样,被太医这样一说,脸就更红了。这太医的眼睛也太毒了些,就这么着,也能看得出他们先前在做什么么?
叶成绍却是看着素颜,笑得意味深长。
在府里养了两天,叶成绍老实地躺了两天,第三天,死都不肯躺着了,跟素颜说好话:“娘子,我保证不乱动,我只是起来走走,只走走,再躺下去,会发霉的。”
素颜不信任地看着他,以他那好动的性子,会只是走走?
方妈妈正端了碗燕窝站在床边,听了便笑道:“无事的,大少奶奶,爷打小儿也没少伤过,这点子伤对爷来说真不算什么,爷想起来走走,就让他走走吧,他这性子能躺两天就不错了。”
素颜这才依了他,不过,只许他在院里走走,不许他出府,叶成绍回了京后,也没怎么陪素颜,这几天和她呆在一起,觉得浑身骨头都酥软了,哪也不想去,什么也不想想,只想与她呆在一起,过这种难得安宁又自在的小日子。
因此,应得比什么都快:“嗯,决不出府,更不乱走,娘子放心吧。”
宁伯侯府里头,仍然有些乱,二房搬出去后,时不时的又有人回来,说还有东西没清理完,文英倒也没怎么为难他们,能让他们搬走的,都尽着他们搬,这天下午,回府里的却不是二房的仆人,而是文静,一进府,文静便对文英道:“我是来看望母娘的。”说着,便自顾自的往侯夫人院里去。
文英拦住他道:“伯娘身子还没好,二妹妹还是改天来吧。”
文静听了冷笑着看着文英道:“不过才当两天家,就真当自己是正经主子了?你不过是叶家的一个庶出,真以为有大嫂子为你作主了,你就能横着走了么?走开,做侄女的去看望生病的伯娘,天经地义,我看谁敢拦我?”
文英听了冷静地看着文静,将文静前面的话当做废话,并没生气,只是笑着道:“那倒是,二妹妹要看望母亲的确是小辈的孝道,不过,我可是有话在前头,母亲的病没好,你若是拿些琐事去烦她,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让两个挡路的婆子走开了,文静骄傲地向前走去,文英便在她身后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虽是庶出的,但到底是大房的人,想横着走还是竖着走,都是我的事,由不得二房的人来置喙。”
文静听得身子一僵,却没有回头,带着两个丫头继续往前走着。
侯夫人屋里,邵扬正端着一碗粥在喂侯夫人,文娴百无聊赖地坐在床边。
“娘,多吃点,早些把身子养好了,妹妹的婚事还得您操心呢。”绍扬又挑了一勺到侯夫人的唇边,侯夫人张嘴吃了,眼睛里就含了泪水,这几天,绍扬一直陪侍在她的床边,为她端茶送水,贴心得像个女孩子,倒是比文娴更细心温和一些。
原本因为二皇子的死讯而倍受打击的心,也在绍扬的细心呵护下好了很多,她慈爱又复杂地看着绍扬,这个孩子,她心疼了他十几年,每天为他揪着心,从来没想过,他会不是自己亲生的,骤然得知亲生的儿子死去时,她恨过,恨过侯爷,也恨过这个占了她儿子的名份十几年的孩子,可现在,看着绍扬温和干净的眼睛,侯夫人怎么也恨不起来了。
这原本就不是绍扬的错,绍扬和她自己一样,也是受害者,绍扬这十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侯夫人自己最清楚,原就是个可怜的人,自己再恨他,就太没道理了,她一时有些贪恋绍扬对她的孝顺,喜欢母子之间的感觉,突然就担心了起来,如果绍扬得知自己并非是他的生母,还会如现在一样的孝顺她吗?
一碗粥喂完后,绍扬唇边露出一抹微笑:“真好,娘今天吃将一碗全吃了,赶明儿再炖些可口的粥品来,嗯,嫂嫂说,要加些宁心静气的药材进去,娘吃了才会睡得安稳。”绍扬拿了帕子,帮侯夫人拭着嘴角的残汁。
侯夫人听了也忍不住就带了笑:“你不是要念书么?怎么有这么些时间陪娘?明年春闱可是快了呢。”
“不急,儿子有把握的,如今儿子的身子是彻底好了,大哥说,只须多加强锻炼就行,身子好了,哪一年考也是一样的,不在乎这一年吧。”绍扬笑着说道,眼里却闪过一抹痛色。
侯夫人听了正要说话,就听外面晚荣说道:“夫人,二小姐来了,说是要进来看望夫人。”
侯夫人听得微怔,侯爷死后,二房在她屋里像强盗一样又抢又偷,她当时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并没有理会,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她只是心冷了,由得二房去闹,没有管。
后来又听说素颜做主,由文英执行,将二房赶出了家门,三房也分了出去,侯夫人就像是卸了一千斤包袱一样,心头都松了好多,觉得这是素颜在为她清理门户,不管以后侯府会变成什么样子,至少,不用再受二房和三方的气了,二房是哭哭闹闹,气呼呼的走的,怎么这会子,文静又来看她了?文静有这么好心么?
。、绍扬将碗收好,对侯夫人道:“娘若是不想见二妹妹,那儿子去打发她好了。”
侯夫人听了就点了头,她对二房还真是没什么感情了,白吃白喝了几十年,临到了儿,踩大房一脚的就是亲兄弟,这让人如何不寒心啊。
“你凭什么打发我?你是我们叶家的人么?”谁知,文静不等绍扬出去,就推开晚荣冲了进来,对着绍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侯夫人和绍扬二人听得同时一怔,都看向文静,她是如何会知道这些的?绍扬的身世,应该没几个人知道才是啊。
“都看着我做什么?大伯在时,对绍扬可是不闻不问的,倒是对成良更好,为什么?按说绍扬也是嫡子呢,我以前可是不知道,现在才明白,原来伯娘的亲儿子一生下来就死了,伯母又难产,晕了过去,绍扬就是个伯父捡来的孩子,我说得对吧。”文静冷笑着扬起下巴,挑显吊稍的眼睛里便是刻薄的怨怼。
侯夫人听得恼火,紧张地去看绍扬的脸色,忙道:“绍扬,你别听她小孩子胡说八道,你就是娘的亲儿子。”
怪不得文静突然会回来,原来就是故意来报复和打击大房来了,文娴气恼地站了起来,指着文静道:“出去,我们大房不欢迎你。”文娴虽是对文静的话很震惊,但这当口,不是去追究二哥的身世,而是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