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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
所以和叶成绍听了同时怔住,没想到方氏竟然是个如此有骨气,又有志气之人,所以更是听的震惊。她来自现代,知道那个社会里,女子与男人有同等的学习,工作的机会,同样也可以创业,同样也可以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和工作的机会,方氏的思想不可谓不大胆,不勇敢,她不由得对方氏投去了钦佩的目光,不等叶成绍回答,便说道:“好,五千两银子我扔给你,也留你在我的香坊里继续工作,你也可以拿五千两银子入股,每年按股份分红利给你。”
方氏听得大喜,美丽的眸子变得湛亮了起来,不太置信的说道:“真的吗?妾身……能用那五千两银子入股?”
这可是比给五千两银子更大的财富啊,方氏在别院里也呆了不少时间了,每天看到制好的香脂出一箱箱的拖出别院里去,能赚多少钱啊?她想都不敢想……
“自然是真的,而且,等你有了本钱,还可以在京里自己开一家玉颜斋,以后,你就给你自己打工,自己当老板,有了钱,有了本事,自然会找到一个称心的如意郎君,更不用给人做妾那么委屈了。”素颜亲切地笑着,她此时看方氏,就像看自己前世的同事一样,平和的很。
叶成绍在一旁用审视的眼光看了方氏半响,见素颜很开心,他便没有反对,只是眼眸变得幽深难测,方氏起身走时,叶成绍在后头不紧不慢的说道:“幸福是靠自己把握的,希望你是个惜福之人,爷也祝福你,不过,你要记住,爷的禁忌是大少奶奶,有人胆敢对大少奶奶有半点不利,爷会让他后悔生之为人!”
方氏听得一怔,身子僵了后,回头坦然地看了叶成绍一眼道:“妾身谢爷的祝福,爷的话,妾身记住了。”说罢,再不停留,转身走了。
没想到后园子里的几个女人如此轻易就打发了,素颜的心里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松快了好多,对叶成绍道:“也不是每个人心里都阴暗的,我相信方氏。”
叶成绍听了没再与她分说,只是温柔地拉起她的手道:“娘子,建制香厂子很辛苦吧,以后,我怕是更没有时间帮你了,而且,将来,进了宫之后,你只怕也没有时间去打理厂子,你……不会后悔么?”
以后他若成了皇帝,她便要做皇后,后宫的事情繁多复杂,只怕的确是没有时间打理了吧,不过,做生意原就不用自己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走上正轨后,便让得力的手下去打理就好,这一点素颜倒是不用担心。所以,莞尔一笑道:“无事的,我不过是练练手,先经营一个小厂子,经营的好了。以后就帮着你经营一个国家,看看我的经营手段在国事上,也能不能起到作用。”
叶成绍听得哈哈大笑,狡黠地眨了眼道:“是不是也要用你的仙术来帮我啊?”
素颜听得好笑,以前叶成绍曾说过,她是天仙下凡,脑子里装的都是仙人的术法,她鸢也想告诉他一些自己的来历的,又怕听了会误会,就干脆任他胡猜了。
太后千秋之人终于要到了,举国欢庆,街上提前几天就张灯结彩,周边几个国家的外使都来朝贺,北戎是第一次派使者来,这事让东临等几个国家的使者心头剧震,他们也听说过大周皇后的身世,心里隐隐担忧了起来,如今大周与北戎真的合为一个国家,那将会是一个无比强大的存在,如一头雄狮一样的强壮,其他几个难望其项背,如果再治理得当,将来,不排除这个新兴的国家会将其他几国都吞并的可能。
而大周的一些愤青们,有着狭隘的民族情结,看到北戎使者在大周京城街道上大摇大摆的经过,就恨得牙齿发痒,口中怒骂:“胡蛮子,杀了多少大周百姓,竟然还敢在我大周京都耀武扬威,真是不知死活。”
京城的茶馆里,不少文人愤青坐在了一起议论得口水飞,“皇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想要让叶成绍那浪荡子当皇太子,那种品行低劣之人成为我主,让我等圣人之徒如何自处?羞死个人啊。”
“可不是么,还是个北戎与大周的混血,谁知道他的心会站在哪一边。”另外有人附言道。
“听说,太后千秋那一日,北威军会来不少高级将领,靖国侯受了那么大的侮辱,他的老部下怕是会为他出头呢。”
“我说兄台,你的消息也太落伍了,不止北威军,南威军统帅也要来呢,据说,皇上是要让皇长子在军中树立威信,在千秋节那一日,又会有一场好戏看呢。”一名头戴方巾,相貌普通的书生说道。
“有好戏看好啊,不过,小生,倒不希望那一日只来比武,最好是文比也来,我大周虽以武立国,但想做一国之君,光会打打杀杀可不行,太粗俗了,我们的君主,必须是文武双全才行啊。”
“就是,只会武,那可不配做大周的皇帝,只配做那胡蛮人的首领,北戎蛮子就是个还没有开化的民族,粗俗不堪,怎能与我泱泱大周,几千年的文明历史相比?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有个几近的书生,仰头灌下一杯酒,大声说道。
他的话音未落,突然一柄寒光闪闪的飞刀盘旋着飞在他的头顶,顿时,这位书生的一头青发根根掉落,散了一肩一地,众人大惊,抬眼看去,只见那书生的头发不知被谁用飞刀给割了。
那书生吓出一身冷汗,但他原就是激进不怕死的,又仗着是天子脚下,皇城根里的茶楼,不会有人当众行凶,所以,气得一掌拍在桌上,环顾四周大骂道:“哪个无耻小儿,敢暗算你大爷!”
就听得一声银铃般的冷笑,一个娇媚的身躯轻盈的飘了过来,手中的飞刀寒光一闪,竟然就向那书生的脖间割去,这一桌全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只会耍嘴皮子,哪见过这等如鬼魅般的功夫,立即傻呆住,眼看那书生就要血溅当场,一命呜呼,一只白皙而修长的手在那刀锋湛湛要割破那书生的喉咙时,及时抓住了那只杀人的手腕。
“姑娘,有话好好说,动不动就杀人,会嫁不出去的。”一道温和带着男性磁性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东王世子,是东王世子。”一众人,回过头来看向那只手的主人后,大声欢呼起来。
“要你多管闲事,这人嘴贱,本姑娘要割了他的舌头。”被捉住手腕,使劲挣扎半天也不能脱开的女子,愤怒的对冷傲辰骂道。
“银燕姑娘不去保护世嫂,怎地到这茶楼来闹事,这可不符合你的身份啊。”冷傲晨的手如铁钳一样,攥住银燕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哼,本姑娘不过是给大哥面子,才去保护她的,如今本姑娘可是北戎国的副使,前来给你们大周太后祝寿的,这群鸟人竟然敢污蔑我北戎,本姑娘杀了他们也不为过。”银燕高傲地看着再坐的众书生,气愤的对冷傲晨说道。
“姑娘已经罚过他们了,何必要再行杀手呢,他们不过是一群书生,并未练过武功,姑娘如此,不是有恃强凌弱之嫌么?难道,你是想让他们的话落在实处?”冷傲晨一派云淡风轻,语速也是不紧不慢,钳着银燕的那只手却是牢牢地,让银燕怎么挣也挣不脱。
“这位公子,请放过敝国郡主。”一名身材高大的北戎青年,身穿北戎胡服,沉声对冷傲晨说道,说话间,他手里还端着一个茶杯,话音未落时,手中的茶杯竟然被他轻轻一捏,化为粉末,茶楼里,立即响起了一阵惊叹声,将茶杯捏破并不算什么,难就难在顷刻间就捏其为粉末,茶楼里也有大周练武之人,他们暗叹,这要有何等身后的内力才能办到啊。
这位北戎青年无疑是在向冷傲晨示威,一时,茶楼里都寂静下来,大家连呼吸声都变得轻缓了,大周不少人全都看向了冷傲晨,虽然这只是个普通的闹事,但关乎的却是两国武者之间的脸面。
不少大周人都担心起来,也更畏于北戎人的武功之高,北戎人虽然胡蛮,但是历代尚武,尤其骑兵厉害,没想到,内家功夫也是如此的深厚,这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啊。
众目睽睽之下,冷傲晨轻轻一笑,仍是风轻云淡的样子,却是出手如电,瞬时松了银燕的手腕,却并指如刀,将银燕那割向书生喉咙的飞刀夹在指间,只是轻轻一挫,拿到立即断为两截。
“叮咚!”两声作响,那两截断刀掉在了地上,打破了满楼的沉静,立时,一片喝彩声响起,人们鼓掌如雷,大声叫好:“好,东王世子威武。”
那飞刀寒光闪闪,一看便知是上好的钢刀锻造,冷傲晨竟然生生用两根肉指将其截断,那又要多么深厚的内力才能达成?比起徒手碎茶杯来,自然是更胜一筹,大周人立即感到心中大快,压服住了北戎人。
那北戎青年的眼里果然露出一丝异色,手一扬道:“世子果然好功夫,佩服佩服,此处地方太小,不若我们去外面切磋一二如何?”
“阿木图,我们走。”银燕恼怒的瞪了冷傲晨一眼,拉住那青年道,说着,转身就走,那青年看了银燕一眼,默默地跟她走向茶楼门口,但是,银燕走到门口又不甘心地回头对冷傲晨道:“你敢跟我一道去北戎么?上京有更多的武者,你敢去与北戎最强的武者比试么?”
“有何不敢,有机会,我一定去见识见识北戎最强的武者。”冷傲晨淡淡地说道,声音里,没有半分的惧色,身长玉立在茶楼里,一身白衣胜雪,犹如谪仙下凡一般的空灵高远,便是处在这喧闹混杂的茶楼之中,他也能保持纤尘不染,高洁如华。整个人,成了茶楼一道令人炫目的风景。
银燕听了冷笑一声道,高傲地说道:“好,我等着你,倒时,可不要做缩头乌龟哦。”阿木图听得一震,深深地看了眼银燕,欲言又止,银燕看也不看他一眼,便走下楼去,阿木图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冷傲晨一眼,眼里竟带着一丝怨恨。
冷傲晨淡淡地回过头,对被惊得半天也没有说话的那桌愤青道:
“各位,大家一起喝酒呢?我与明昊兄也加入如何?”不远处,上官明昊笑着从角落里的一张茶桌旁站起来,也走了过来。
那桌书生先头大声的辱骂和议论叶成绍,如今见了这两位,都是叶成绍的好友,又有流言说叶夫人与这两位关系甚好,顿时便有些不自在,不过,方才没有冷傲晨,只怕他们这一桌的人都会被北戎人修理一顿吧。心里还是存感激的,其中一人便笑着拱手道:
“两位世子肯赏在下几位的脸,在下求之不得,快快有请。”
冷傲晨与上官明昊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这一桌。
那位被冷傲晨及时救了的书生此时仍没有回魂,牙齿还在打着颤,手也在不停地哆嗦,眼睛直直的盯在一个地方就不会挪眼,上官明昊看着就好笑:“兄台方才慷慨激昂,以大周救国义士自居,如今怎地是这番颜色?若是让北戎人看了去,这才算是丢了我大周的脸面吧。”
一桌的书生便都听出了上官明昊话里的讽刺,不少人都低下了头去,也有些不服气的,小声道:“我们不过是一介书生,与那粗蛮的北戎人比武力,自然是比不过的,若是……”
“若是比什么?比文么?你们方才不是一再的贬损皇长子么?来来来,我与傲晨兄都是皇长子妃的门下考生,你们先同我们比上一比如何?若比我们不过,那便都是比不得皇长子妃了,就更没有资格同皇长子比了,你们有谁见过浪荡子弟被万民爱戴过?”上官明昊不屑地看着那桌书生道。
那桌书生原是连太学院也入不了的,不过是来京里准备参加明年的春闱的考生,虽说也是饱读诗书,但眼前这两位是谁啊,太学院的才子,早就名声在外的京城名公子,他们自忖根本没法子与这两位相比,可这两位世家名公子竟然自称是叶夫人的门下考生,那位叶夫人的才气,又是何等的高华啊?
一时间,这些书生们全都垂了头,没有一个人敢再说话,冷傲晨喝了杯茶后,笑着起身,淡淡地说道:“一个强大的大周就要出现了,你们不觉得如果皇长子即位,大周与北戎的百年硝烟从此就能够消弭吗?你们没有看到东临和西华几国的使者惶恐不安吗?那些小国巴不得大周与北戎从此征战下去,永远不能统一强大起来才好,你们怎么就如此浅薄,不思为国效力,反而在此胡言乱语,诽谤自己的皇储?真是不知可谓。”
说罢,率先走出茶楼,上官明昊也微笑着跟上,回头又淡淡的对那一桌书生道:“皇长子惜才,如果诸位真有本事的话,明年的春闱,便夺得好名次,进入皇长子门下,定然能使你们一展所学,不负平身抱负。”
声随人走,话音落时,两个俊逸伟岸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茶楼里不少人若有所思地端着茶,却是半天也忘记了要喝上一口,有人悠悠的说道:
“在下听说那两位皇长子夫人的确曾经出题考过京城前十名的学士,这两位世子也在其中之列,东王世子才华傲世,竟然也杆在皇长子妃之下,可见,那位长子妃的确才华横溢啊。”
“可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