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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犹豫了许久,微微点点头,“那么就试试吧!”
若是北冥锦答应,何尝又不是一件好事?!
有转机!
花千千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笑道,“娘,定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便好……”
花姑的气势有些弱,心中盘算着若是不成,到时候另想法子拐了千千去。
“老夫人,药煎好了!”
远处青梅端着药招呼,花姑扶着花千千进屋,墙外面,一抹紫色身影好生落寞。
不管如何,你都只是想着利用我吗?
随即又道,看来有利用价值就是好的,若是没有,她就要离去了不是?!
北冥锦自嘲的笑了笑,依靠在墙上,看着夕阳渐渐的落了下去,夜幕降临。
“王爷,青杏约好了木易,就要到了!”
忘奴不知何时站在一旁,北冥锦艰难点点头,道,“我们去会会!”
祈福院里,青杏一身暗红色粗布衣裳,从后门东张西望进了后院,身后跟着一个褐色衣裳的男子,夜幕之中,那男子看着青杏的背影眼眸中闪过一丝怀疑。
“木公子,里面请!”
“青杏,你不是在沉香阁?如何来了祈福院?”
木易身在将军府,王府里的关系自是清楚明白,青杏回头,眉目中有些惆怅,低声道,“王爷将我调到了这里,正是如此,我才约了木公子前来……”
“哦?可是求我带你走?”
木易登时有些担心,沉香阁的丫鬟在祈福院自是没得好果子吃,实情也是如此,青杏将他迎到柴房里。
林燕妮有心折磨青杏,将整个柴房都交给了青杏,这倒是方便了青杏,打开柴房一旁堆放杂物的小门,回头对木易低声道,“不是,木公子,你可愿意见一个人?”
“什么人?”
不露痕迹的,木易往后退了几步,却听见暗处有人轻笑,“怎么,木公子怕本王吃了你不成?!”
“王爷?”
木易识得这个声音,青杏退到一旁,点燃了桌子上的烛火,道,“木公子,你莫要生气,王爷有极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找我做什么?!”
木易脸上闪过一丝警惕,看青杏的时候不由多了一份厌恶,“你不是青杏吧?为何要扮作她的模样,欺骗我?!”
“木公子,既来之则安之,青杏是如假包换!”
一身紫衣的北冥锦渐渐走近,邀请木易坐下,道,“本王请你前来,只是想问问你,你可识得木琴?”
“木琴?!”
木易闻言,脸上大变,随即恢复正常,“王爷,你在说什么?木易不明白……”
“竟然你们都姓木,五百年前是一家人,本王与你说说木琴当初死的隐情吧!”
北冥锦十分悠闲的看着桌子上的烛火,木易桌子底下的手紧紧握紧,眉头微皱,“王爷,木易没兴趣!”
说罢,起身要走,一个黑衣人伸手拦着他,道,“木琴被人害死的,你也不想知道吗?”
“没兴趣!”
木易一把推开忘奴,正要往门外走,听得门里人说道,“木琴乃是皇宫皇子的ru娘,皇子患病死后却莫名其妙的也患病而去,听说是中了一种慢性毒……凶手……”
“凶手是谁?!”
门口的木易不由惊叫出声,北冥锦低笑,“木公子好像很有兴趣?不如坐下来聊聊?”
“……”
木易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默不吭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王爷,我去给你们沏茶!”
这可是天大的事情,青杏心知事态严重,下面的话不是她能够听的,找了一个借口离去了。
“王爷,明人不说暗话,若你能够告诉我凶手是谁,王爷要木易做什么,木易听了就是!”
木易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对面的王爷,北冥锦点头,道,“谁是最大的受益人,谁就是凶手……”
“杀了木琴,有什么益处?”
木易刚刚问出口,旋即明白了。
木琴只是一个ru娘,真正原因是皇子!
如今端坐在东宫的人可不正是最大的受益人?!
不过,随即想起,眼前的人也是其中一个!
“王爷,你说的可笼统了!”
“呵呵,木公子果然聪明,只是本王有一个法子,找出幕后主使,木公子可愿意一试?”
北冥锦早料到了,道,“只要木公子将你当年的情景说出来,我们定时能够帮助木公子找出仇人的!”
“王爷,若是杀人凶手就是你,可如何是好?”
木易还不够信任,北冥锦起身,道,“木公子,与你实话说了吧,本王一直怀疑两位皇兄死的蹊跷,想寻出些线索来,为几个皇兄沉冤昭雪!这个,是当年我不经意间捡到的东西,好像是木琴的!”
“没……错……是……”
娘的东西……
木易接过北冥锦手中的木簪,手有些颤抖,脑海中浮现了当初的画面。
“易儿,藏着这个,你快走!”
一个头戴木簪的年轻女子慌慌张张跑进屋,将一个小小布包交给地上玩泥巴的男孩,不过是同时,门外闹哄哄的吵了起来,男孩子一眼迷茫,被娘推进了一个水缸里,冰冷的水沁入骨髓,男孩子还要叫什么,一个木盖盖了下来。
“来人啊,抓了木琴!带走!”
“走走走!”
年轻的女子叫喊,是对着水缸里的孩子说的,可是没有学过游水的孩子早呛水了,完全听不道外面在闹什么。
年轻女子随着官兵离去,可是不过是走了几步,年轻女子的双腿跪了下去,噗通,整个人倒地不起。
“木琴,木琴,你别装死……”
官兵踢地上的女子,可是一动不动,试探鼻息时候竟然早端气了。
“怎么也死了?!”
官兵们不明白,只是带着尸体里去,藏在水缸里的孩子,被一个打水的粗活奴婢救了,此后开始了逃亡生活。
木易握着木簪的手,渐渐的收紧……
、第76章:到底怎么了?!
“王爷,我娘死前想带我一起走,只是却不想发病死了……”
木易将娘给了自己一块玉佩的事情隐瞒了没有说,毕竟分不清凶手究竟是谁。
北冥锦心中明白,木易定是隐瞒了什么,只是他并不心急,只要慢慢相处,木易定是会信任自己。
调查皇兄病死的事情这么多年,也不急这么几日。
“那么我木公子前去演戏一场,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爷,你说!”
北冥锦附耳在木易耳边说了什么,木易连连点头,“王爷,此计不错,可一试!”
“恩,那么就按照计划行事吧……”
“一切都听王爷的!”
木易应答,起身告辞。
北冥锦脸上渐渐浮现了一丝笑意,正当此时,青杏扭捏的站在门口,伸手要敲门,门打开了。
“青杏,你怎么了?”
北冥锦不由有些好奇,青杏低头,道,“王爷,夫人请你过去……”
“你去回禀,本王忙着,改日吧……”
北冥锦不必想也知道花千千找自己过去做什么,只是此刻难以分身,皇兄的死就要水落石出的关头,他不愿意分神。
“是,王爷……”
青杏嘴里应答者,可是却没有去回复青梅。
后门口,木易回头看了看青杏,没头没脑说了一句,“却原来不是她……”
“什么不是她?”
北冥锦有些好奇,木易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趁着夜色回去了。
“忘奴……”
北冥锦也没有介意,只是转身叫了忘奴到身边,随即两人离去,青杏见人都散了,出神了片刻,她也离去了。
沉香阁茅屋里,花姑终于睡下了,这几日的不眠不休,见花千千身体渐渐好起来,一身的神经都松懈了下来,沉沉睡了过去。
青梅探进头来,正要开口说什么,花千千连忙竖起食指,指指一旁熟睡的花姑。
“扶我去外面……”
青梅噤声,轻手轻脚将花千千扶到外面,外面黑乎乎的,连一丝月光都没有,只有烛光透过窗子映在地面上。
“喂,北冥锦,进来吧!”
花千千叫青梅将自己扶到北冥锦经常跳的墙角,低声对着外面叫着,“动作轻点,娘睡了……”
“那个,夫人……”
和约定好的不一样,王爷根本就没有来,青梅害怕花千千伤心,不好说出口。
“难道……”
没有来吗?
这个猜测好像平地里丢的个炸雷,花千千有点蒙,北冥锦不是很黏自己?
怎么如今叫也叫不来?!
这不是成心叫她出丑?!
花千千的脸红成了番茄,青梅在一旁低声道,“王爷说是忙,一时半会来不了,改日一定来看夫人……”
“哈哈,我就知道,他定是会来看我的!”
花千千干笑几声,道,“北冥锦定是有天大的事情,若不然,下次他来了,我定是不饶他,你说是不是青梅?”
“王爷……”
像是没有什么大事啊……
青梅很想说出自己想法,但是终于什么都没有说。
你陪我演戏一下,让我找个台阶下不好么?
真是不懂味啊!
要是青杏在就好了,估计就一起演戏了。
花千千想到此处道,“青杏办事可好了么?几时回来?”
“还没有好……我不也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青梅说话吞吞吐吐,花千千摆摆手,“算了算了,叫她慢慢去,不必急,我们进去吧!”
再继续呆在这里,会尴尬成冰块的!
打发了青梅去睡觉,花千千躺在床榻上,一旁的花姑呼吸均匀,睡的格外香甜,可是花千千打了鸡血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是不是昏睡了几天,一身细胞都睡够了?
花千千在床上很想翻烙饼,可是一则没力气,再则怕惊醒了花姑,只好睁大着一双眼睛盯着茅屋的顶。
骤然响起了自己很多年来都是这般的,一直住在茅屋里,可是一朝莫名其妙的进了王府,有了这么许多事情。
那个紫衣男子是说爱自己的吧?
可是这个时候他还在祈福院,到底是有什么样子的大事呢?
心爱的女人醒来了,不是应该欣喜若狂的前来吗?
莫名的,花千千想起了红砂,想起了当初嬉皮笑脸的北冥锦。
一切如果都是真的,可是头顶的茅屋也是真的啊!
他今天没有来,也是真的。
哎……
花千千幽幽叹了一口气,心想青杏回来就好了,可以好好商量一下,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眼皮子方才沉了,渐渐入睡。
翌日,青梅依旧悄悄去找王爷,只是北冥锦依旧没有见,还是和昨天一般的借口。
青梅也不气馁,一日去请了三次。
林燕妮恰好出门拜祭小穗和一红回来,见青梅在自家院门口徘徊,走到她身边时候突然脚下一歪,整个人往一旁倒去。
“娘娘,娘娘,你可没事吧?”
小谷慌忙将林燕妮扶起来,林燕妮一起身,甩了青梅一个耳光,“刁奴,竟然敢推倒我,看我不去禀告了王爷,要了你的小命!”
“娘娘,我没有……我没有……”
青梅一慌,跪在地上求饶,林燕妮冷笑,“贱婢居然敢自称我,小谷,掌嘴!”
“小谷!”
见小谷原地不动,林燕妮低声喝道,“难道你忘记了?沉香阁的人都是一些什么人?”
“娘娘,小谷知道了……”
小谷脑子里想起林燕妮在小穗墓前说的话,“小穗若是去给花千千下毒,那么为什么中毒而死的人是小穗而不是沉香阁的那位?”
是啊,小穗当真是去下毒的话,那么为什么没有传来花千千的死讯?!
小谷狠下心肠,啪的一巴掌甩在青梅脸上,只觉得手掌火辣辣的疼。
青梅脸上登时浮现了五个手指印,林燕妮还觉得不够,“小谷,将她拖下去,叫人打一百大板!”
当初一红是怎么死的,那么你就要怎么死!
林燕妮当初不曾想北冥锦居然真的杖毙了一红,只当是说出来唬人。
听到一红死讯,林燕妮心中的一口恶气难以驱除。
“是,娘娘!”
小谷拖着青梅就要下去,却见着了兰瑟,“姐姐,什么事情招惹你这般生气?”
适才的事情,兰瑟在暗中看的一清二楚,林燕妮下手果然狠毒,只是她的脸上依旧堆着笑,道,“这个死丫头,绊我摔了一跤,还一口一个我字,毫无尊卑之分,这种丫头,留着也无用!”
“姐姐,这个可是沉香阁唯一的丫头了,要是还被打死了,像是没人去沉香阁伺候,若是说了出去,可别叫别人说姐姐的不是……”
“那妹妹说,该当如何?”
林燕妮在旁人面前,依旧保持着老好人的面子,兰瑟道,“抽她二十鞭子,就当是一个教训吧!”
“也成,小谷,去取鞭子!”
下手狠一些,青梅也就剩下半条命,兰瑟上前扶着林燕妮进屋道,“可别累着了姐姐,让妹妹来代劳吧!”
“妹妹有心了,那么就让妹妹来吧!我与妹妹数数!”
不曾想兰瑟帮着青梅,林燕妮又不好撕下伪装,只好点头答应,不一会,小谷捧了鞭子前来。
“丫头,你咬牙坚持一个!”
兰瑟接了鞭子,低头与青梅说话,谁知这个丫头早吓昏了过去。
“真是……”
兰瑟无奈,动刑起来,摔的鞭子十分用力,哗哗作响,落在青梅背上也不过三分力气,二十鞭子下来,青梅衣裳绽开,露出斑斑血迹。
“妹妹,不想你这般严厉!”
林燕妮在一旁看着,青梅早昏死了去,满意的笑了笑,道,“有劳妹妹将这贱婢送回去了……”
“姐姐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