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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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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暖颔首示意了一下手里端的清水道,“我只是帮着端盆清水过来。”
秦玉暖的声音才扬起,秦云妆在里头便又是喊了起来,“谁?谁又来了?秦玉暖是不是?你不许进来,母亲呢?她去哪了?”
“母亲在忙。”秦玉暖简短地答道,“姐姐,我只是替你送清水来的。”
秦云妆还欲说些什么,里头一个男声却是沉沉地响起,夹杂着几分不快和严肃,“秦大姑娘若总是这样不配合的话,恕微臣学医不精,无能为力。”这是张如庭的声音。
“姐姐,清水。”秦玉暖不想再多留。
看门的小丫鬟正准备接了清水进去,里头的秦云妆却还是耷拢着嗓子说了句,“我明明是让红鸾去端的清水。”红鸾是秦云妆的贴身大丫鬟,除开桂妈妈,便是秦云妆最信得过的下人,言下之意,秦玉暖这番出现得有些蹊跷了。
秦玉暖慢条斯理地回道,“红鸾姐姐回来的时候突然被母亲叫去问话了,恰巧遇到了我,就让我代劳了。”秦玉暖抬起眸子,恰好看到屋子里一身常服端坐的张如庭正回头看着自己,他目光冷淡,面无表情,隔着一扇八面紫檀木屏风,是合衣坐在床榻上的秦云妆,原本的悬丝诊脉因为秦云妆的挣扎不得不中断,此刻小丫鬟在帮秦云妆重新绑着丝线。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秦玉暖尴尬地端着一盆清水站在门口,屏风里面的秦云妆一言不发,意思却再明显不过,她才不会用经过秦玉暖手的东西,自己的伤,可不就是和这扫把星一起进宫得来的。
直到张如庭开口,才解了这个冷若冰霜的氛围,他点头对着看门小丫鬟道,“劳烦这位姑娘再去端一盆清水来。”

☆、第十八章 美人红妆

美人最在意红妆,恐怕秦云妆这回的怨气不小。
半盏茶后,窦青娥就从院子外头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双脸红肿的红鸾,看样子,像是被打过了耳光一样。
“云妆呢?”纵然保持着一家主母应有的风范,窦青娥的脸上还是透露出隐隐不安。
“张太医在里头替姐姐诊治呢,”秦玉晚有着一张与柳姨娘一样的甜嘴,“母亲放心,姐姐的脸一定会没事的。”可惜,也和柳姨娘一样略欠思虑。
果然,秦玉晚看到窦青娥露出一股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厌恶,继而,她的脸上又蒙上了一层阴霾,恰巧此时,张如庭推开了门出来,对着窦青娥先是行了一礼,继而开始说里面的情况。
“日后,务必要注意饮食和日常的用具,春季容易过敏,若是再拖两天,恐怕,就会留疤了。”张如庭有条不紊地说道,窦青娥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差。
“你是说?”窦青娥拉长了音调,“你是说云妆是因为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她的声音阴沉而萧索,就像一场风暴将要来临前的寂静和酝酿。
张如庭皱皱眉道,“也不一定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平常的用具熏香,茶水脂粉,要是有和秦大姑娘体质相克的东西,都会导致伤口过敏瘙痒,以后,还是多多注意些好。”
怎么可能不注意!窦青娥额头的青筋微微暴起。
屋子里头,秦云妆呜呜咽咽的抽泣声不绝于耳,窦青娥心头更是繁乱如麻,吩咐了秀姑送张如庭出去,只是一脸厉色的站在台阶上,心头思索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母亲。”秦玉晚假意想要去安慰窦青娥,却被窦青娥猛地打开手,动作幅度之大,险些将秦玉晚撂下台阶,幸好被身后的秦玉暖扶住了。
窦青娥终于收起了往常那一副和婉模样,她冷眼瞪着秦玉晚,想到前几日她回绝了上官家嫡子要娶秦玉晚做妾的要求,听说秦玉晚为此哭了一场,冷不防的,就对秦玉晚心生了一些不快,这小蹄子肯定是巴不得自己的女儿毁容,嫁不了皇家。
看着窦青娥阴沉得要滴出几丝恨意的眼神,秦玉暖连忙劝道,“母亲莫急,如今姐姐情绪也不稳定,贸然进去,岂不是让姐姐心里更乱了。”
窦青娥眼神微错,一番怒气又无处发泄,只对着一旁缩头候在一旁的红鸾一挥手,喝道,“我问你话时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云妆一直按着药方吃东西,丝毫没错,可现在呢。一个照顾不好主子,放了些不干净的东西进来的奴婢,任由别人在主子东西里动手脚的奴婢,我留着你做什么,”窦青娥一边说一边招呼着台阶下的嬷嬷道,“来人,给我家法伺候,给我打到她肯说实话为止,再给我好好查查,经手过大姑娘食物的人都有哪些,近期送了东西来采芝院的人又有谁。”
秦玉晚听了心头突然一颤,要知道,自从自己这个大姐姐病了后,在娘亲的嘱咐下,她可是一日一礼,什么好什么往里头送,只因为娘亲发话了,自己未来的亲事,可得是仰仗自己这个嫡姐。她虽然心里盼着秦云妆毁容破相,可是绝对没有动任何手脚,可是窦青娥真要为难自己,总会弄出些什么来,无中生有的事,她窦青娥背地里还干得少吗?
“母亲,母亲。”秦玉晚一脸焦急委屈地准备拉着窦青娥,谁料窦青娥却是突然一拂袖子,只对着底下的人严厉地喝了一声,“都站在这做什么,没听到我的话吗?现在,马上,开始查。”
秦玉晚心头突然忐忑起来,她送的东西是没问题,可是那个人托她带给秦云妆的呢?不会不会,好歹她也是大家小姐,断不会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的。
“二姐姐,二姐姐你怎么了?”秦玉暖温声唤着秦玉晚,清然地笑道,“怎么看着有些出神?也是在为大姐担心吗?”
“是……是啊。”秦玉晚故作淡定地点了点头,有些尴尬地扯了扯裙摆,“那个,我院子里还有事,先走了。”这时候回去找娘亲商量对策,应该还是来得及的。
“玉暖、玉晚还有玉昭,”窦青娥一字一字地咬着音,“你们就先去侧堂歇着吧。”这摆明了,就是不让人走了。
一场吐火如荼的搜查很快就开始了,自秦云妆病后,府里人没少往这唯一的嫡女院子里送东西,秦玉暖半盏碧螺春还未喝完,常姨娘柳姨娘甚至连苏成海都被“请”到了这小小的偏堂。
柳姨娘早些得了丫鬟来报,知道自家女儿也被请去了,一进门又看到秦玉晚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张口就来了句,“哎哟,姐姐,这又是什么大事了,把大家都给请来了。”
窦青娥一脸肃然,她端坐在正中间,只是慢慢地偏过头理了理衣角,压根就没把柳姨娘的话放在眼里,平日里放任着她真是惯了,今日这件事,是有人对自己的女儿下手,这是自己断然忍不得的。
秦玉暖一直都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她拨了拨温热的茶盏盖子,透过缕缕茶香审视着坐在她正对面的苏成海。
他薄而微抿的唇贴在白色的瓷盏上,修长的手指贴合在景德镇青花杯壁,似乎只专注着品味着茶的味道,偶尔在窦青娥说话的时候抬起头,用一种不赞许亦不反对的淡漠眼光扫视着众人的神色,他的动作,暖得似一个儒雅的书生,他的眼神和气质,却又冰冷得似一个沙场归来的战士。
这种感觉,让秦玉暖觉得有些陌生,印象中的苏成海,似乎不是这样,却又让她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见过。
不多会儿,秀姑就进来回报了彻查的情况。
“东西都查过了,都没问题。”秀姑话语刚落,窦青娥的脸上就蒙上了一层阴霾,若是能查出些什么来到还好,起码还证明,这是在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的,可如今,却是比自己想象得更加棘手了。
“再查。”窦青娥不甘心,她捏紧了拳头。
“等等,”秦玉暖突然站起身来,在这个时候强出头,需要勇气,窦青娥眯起了眼看着秦玉暖,她要看看,秦玉暖有怎样的勇气,“母亲,你最近可是换了香料?”
一个毫无关系的问题!
“哼,我的熏香是什么你们不都是清楚吗?”窦青娥挑挑眉,又继续吩咐秀姑出去。
“是啊,”秦玉暖仔细嗅了嗅鼻子,像是感叹了一句,“我还以为母亲也爱上了凝香露,听说最近京中不少夫人们爱用这种熏香,可是这种熏香用少了是调香,若是用多了,轻则瘙痒难耐,重则皮肤溃烂,方才,是想提醒母亲来着。”
“我哪里有那种妖魅的东西。”窦青娥语气更加不耻了,凝香露好闻馨香不错,若是服用还有调情的作用,若是使得好了,夜夜贪欢是常事,几个与她交好的夫人中已经有一两个开始用了,为的都是将夫君从美人堆里吸引过来,可是她不屑于这种下三段的手法,渐渐的,也和那几个姐妹疏远了。
“哦,如此这般,玉暖就放心了。”秦玉暖抚着心口,眼神里的担忧慢慢淡去,看似当真是为了窦青娥的健康着想一般。
窦青娥不可置否地挥了挥袖子,突然眼神一凝,对着秀姑道,“去,把云妆的熏香炉给我拿来。”她是没用过这种香,可是她方才一直在女儿的屋子里安抚她,若是有什么奇怪的香气,也只会是从女儿那沾染来的。
屋子偏堂和秦云妆的屋子离得很近,不过是几口茶的功夫,秀姑就亲自把秦云妆的香炉端了过来,拿着铜质的香勺挑了挑香炉里剩余的一些渣子,给几个年老的嬷嬷看了后,都得出了一致的结论,这香料,确实是凝香露。
“怎地放的这样多,”一个老嬷嬷道,“这样熏起来,人都要熏出事来的。”
“混账!”窦青娥一拍桌子,脸上的愤怒已经遮掩不住。
这正是秦玉暖要的效果,她用冷漠淡然的眼神瞟着秦玉晚攥紧了手绢的手,似乎都感觉到了秦玉晚额头上冒出的丝丝薄汗,前世柳姨娘这一房和窦青娥可谓是坚实同盟,尤其是在迫害自己和宝川的这件事上,如今越是让她们出间隙,就越利于自己和宝川。更何况,秦玉晚这张生事的嘴,在背地里说过自己和宝川多少坏话,她可都是一清二楚。
“这绝不会是云妆自己房里的香料,给我弄清楚,这是谁掺进去的。”窦青娥斩钉截铁地道,她很清楚自己女儿房里的用度,因为那一点一滴都是她精心搜罗来的,她的女儿,将来可是要嫁给皇子的,怎能不用心。
“夫人,红鸾都招了。”外头突然传来丫鬟的通报声,一个圆脸小丫鬟进来跪下说道,“红鸾说,就在大姑娘回来的那天晚上,二姑娘来找她,给了她一包香料,让她私下转交给大姑娘。”

☆、第十九章 落井下石

唰地一下,窦青娥的眼神死死地盯在了秦玉晚身上,拔高了声音问了句,“三皇子?真是可笑,若真是秦玉晚做的,那这个借口找得也太拙劣了些,一则三皇子若是要送东西,也不必私托这一个小小庶女,二则,三皇子何等身份,怎么会送人凝香露这样邪魅的东西。
秦玉晚还没说话,柳姨娘就气愤地站起身来,她指着地上的小丫鬟道,“你乱说什么,我来的时候,就听到那红鸾被打得连气都快没有了,哪里能招供出什么,定是你胡乱编纂的。”
圆脸丫鬟一哆嗦,对着窦青娥连忙又是磕头,“奴婢不敢啊,这当真是红鸾姐姐晕死前招的,奴婢只是原话转达了。”
“哼,”窦青娥斜眼盯着柳姨娘道,“你倒是希望那红鸾什么都说不出来吧。”
柳姨娘哑然,又回头拉扯着秦玉晚的袖子,恨铁不成钢地道,“来,你来说清楚,说你怎么可能会害云妆呢,这定是有人陷害,你和云妆可是亲姐妹。”
秦玉晚怔怔地站在大堂中央,两只手竟然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她希望母亲能保她,毕竟,无论这件事是不是她做的,只要她开了口,就等于是给了嫡母机会,可是看情形,恐怕母亲也无能为力了。
犹疑间,却听到苏成海面无表情幽幽地说了句,“闯南走北行商时,我们素来都讲究一句话,”他挑眉,戏谑般地看着眼眶朦胧的秦玉晚,一字一句道,“那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落井下石?秦玉暖扶着红木茶几的指尖微微一颤,她偏头看着苏成海,亦是感觉到对方的余光时不时地落在自己身上,她不着痕迹地别过头,躲开那冰冷却又专注的目光。
苏成海的一句话压断了秦玉晚最后一丝侥幸的坚持,她噗通一跪,对着窦青娥哭哭啼啼地道,“母亲,当真不是我做的,我真的是替人转交而已。”
“替人转交?”窦青娥的眼神像是可以杀人的冰刀,“怎么?你还要坚持说是替三皇子转交吗?若是真的,我明日就拿了老爷的名帖进宫对峙,还你一个清白。”
“不……不是。”秦玉晚不敢说假话,这个嫡母太恐怖了,她知道自己是再遮掩不住的。
“那你倒是说实话啊。”柳姨娘焦躁地喊道。
“是……是上官仪,那日大姐刚从宫里回来,上官姑娘身边的贴身丫鬟就私下来找了我,说在宫里她家姑娘惹了大姐生气,想要赔罪,寻了京中最好的香料来,让我转交给大姐,但是怕大姐还在气头上,就让我谎称是三皇子送的,这样大姐就不会拒绝了。”秦玉晚哽咽着说完,已经是满脸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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