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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他心不在焉地问,手指解开了最后一个旗袍扣,感觉胜利在望,笑容浮上来,可是下面还有一件白色中衣。
“比如说。。。”她斟酌着如何用词,只听哧地一声,她的白色中衣被他一扯而破,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问道:“你干嘛扯破我的衣服!”他却舒展了眉目,吁出一口气,神情轻松地说:“里面可以不穿!”
她一下子坐起来,一边说:“你把我衣服弄坏了,我明天穿什么?”,一边想要把衣服拢起来,可是丝质衣服滑,拢了左边,右半边全滑了下去,她白瓷般的光洁侧身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自己也不明白,他怎么就像个没有见过女人身体的傻小伙那样紧紧盯着她的身体不放,那晚在恬池就见识过她雕塑般的身体,可眼下这蜿蜒起伏的曲线快要属于他了,他心理上生理上的激动自己也无法解释,见着她,才知道他以前的女人原来都没有发育起来。他俯身过去,双手挡开了她拢衣服的手,舌头沿着她的粉颈打转,她抵挡着他的诱惑,艰难地说:“我们再谈谈!”
他褪尽了她的衣衫,重新端详她,觉得她全身上下都是宝,口中焦渴地厉害,喃喃地说:“有什么好谈的,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真的!”
“君无戏言!”
“我。。。”她还想说,可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随后话语声轻轻淡下去,旖旎的呻吟喘息声此起彼伏。
前所未有地满足,他撑起上半身看着身边的女子,她背对着她,黑色瀑布般的长发遮掩着她大半个白玉般的身子。
她是个奇迹,刚开始还有些半推半就,放开手脚后迎合起他来毫不含糊,他疑心她是经过训练的,否则后宫里伺候他好多年的妃嫔手段也没她纯熟。想到此,他心里不免有一丝疑惑,这不是她的第一次,这之前一定有一些前情,若这私情在遇到他之前还好说,最不想看到的情况是她在此和什么人有纠葛,细一思量,自从她在杭州被救上来之后,基本上没有脱离过他布置的眼线,除非是,想到此,他不敢想下去。此时她转过身子来,粉面含春秋水盈盈地看着他,他的顾虑顿时抛却到了爪哇国,想起她事先喋喋不休地要与他谈谈,便抚了抚她的芙蓉面,道:“你刚才想要和朕谈什么?”
“娜扎怎么办?”
还在想着娜扎,她这醋劲可真不小,他溺爱地捏了捏她的下巴,道:“娜扎是土谢图的养女,怎么”想说怎么配得上作我大清天子的女人,转念一想不对,身边这个女人什么来路还不知道呢,于是转口说:“怎么个择婿土谢图并不真的关心,她今日把哈达献给朕了,若朕说有孝在身,三年内不能举行仪式完婚,过了一年,姑娘等不及了,到时朕一降恩旨,转配别人了,她还得谢朕隆恩!”
“你真的有孝在身?”她瞪大了眼睛,居然有这么巧的事,别又在诓她。
“那还有假!”他看她很疑惑的样子,笑道:“一个八杆子打不到的太妃前几天薨了,朕怎么都算半个儿子吧!”
如果是这样,他也就不能娶她了,如此说来,她也就放心了,舒了口气,说道:“那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青椒肉丝,炒得不好,有点塞牙缝,您将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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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一日,周二早上更新
第28章 未来
她的妒意这么强,让他想起她所说的不能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话。上次那一闹,他的确下过忘了她的决心,可是做不到,越是不要想,越是要想起,她无处不在的音容笑貌几乎逼得他发了疯。如蝉、娜扎这些手段,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花了那么多心思在小儿女情节上面,既然不能放弃她,他认真考虑了她的顾虑。显然让他为了一人废了后宫三千是不现实的,那不是明君所为,或许给她一块清净地,让她眼不见为净,也是一种临时的解决办法。他虽准备了底限,还是希望她能够夫唱妇随,如今他们有了男女之实,她也应该接受现实。于是试探道:“后宫佳丽三千,你要是这么吃味,怎么吃得过来!”
这是横亘在她心口的一根刺。她是一门心思要回到现代的,现在一则此地生活无聊,二则他着实让她迷恋,她才身不由己的开展这段有时间限制的恋情。到目前为止,和他的相处,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招架之力,任他主导着把她拉进用柔情织就的网。 如果依着他,她就得万劫不复地向后宫这条路走去,这是她最不想要的生活。刚才是想提出不入内宫的要求的,可他的一句“君无戏言“加上百般撩拨,让她住了口,她深感自己无用,叹了一口气,背过身子,道:“我不想去紫禁城,那个地方空旷苍凉,让人慎得慌!”
她倒真是坦白,敢在他面前这么形容紫禁城,不过没有说错。他在那里出生成长,从民间的意义上来说,那是他的家,可这个家从来没有给过他温馨的感觉,那是权力争斗的角斗场,是利益熏心的争斗地,在那里就是晴空万里,他看来也尽是剑拔弩张的阴云密布,呼吸的空气里充斥了尔虞我诈的血腥味。
尽管他也不喜欢紫禁城,也做好了让她暂住畅春园的准备,可做为他的女人,进宫是迟早的事,除非她没有想过要与他长相厮守,他感到有些失望,暗自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她又说道:“我留在清溪书屋挺好,那个图书管理制度我也想继续进行下去。”
他原想着给她一个贵人的封号,暂时留在畅春园,等她习惯了再挪到紫禁城,如今她自降身份,还要留在清溪书屋,那他和她之间算怎么回事?心中有些不快,对着她又摆不出脸子,只是温言道:“你留在清溪书屋,对你可能不利,算个什么名份呢?再说,你跟了朕,以后终究要入宫的”
以后,她要什么以后?一年以后,只要还给我照相机,我就要离你远去了,不过届时你兴许已经有了新欢,也不会那么在意我了。这样想着,她的心情更沉重起来,呐呐言道:“要什么名份?有什么以后?我是过一天算一天的人,哪有什么未来!”
她的心思他怎么不知道,在杭州的时候她整天挖空了心思要找回她随身携带那奇怪的机关零件。直到他说一年限期她才消停起来。这物件营造司悉心研究了两个多月,到现在一筹莫展。至今不知道这物件什么功能。别人谣传她是女神或者水妖,他是尚儒的,这些牵强附会的迷信他都呲之以鼻。他可以肯定她是人类,或许她来自的世界与他不同,而且那小小的物件极有可能与她回到她的世界相关。关于她的出处,她要是不主动说,他也不想去问她,这么多年的政治生涯,他明白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了要好。
她终究还是要离开他的,象她所说的,过一天算一天,何尝不是一种洒脱的人生态度,由着她去吧!任何激情都有散褪的时候,或许到那时,撒手放开她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板过她的身子,她那精雕细琢的小脸上浓云密布。 他浅浅地笑起来,手指放在她的眉心,要揉平她攒着的眉心,道:“如你所说,朕依你就是!”
她从他慧黠的眼眸里看出,她的心意他都明白。时间有限,赶紧相爱,她徒然升起一种惘然的感受,附身过去,主动抱紧了他。
她身上一丝不挂,滑腻的身体象藤一样缠在他身上,他又有了跃跃欲试的心情,边轻吻着她,边说:“别的都不动,就你那住处,得换一个舒适的所在,那硬炕,硌得朕背疼!”
胤禛心中的怀疑象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黄绫子,司寝,她落寞地与他道别,串联在一起,他理解起来,或者她已经无可奈何地成为了他父亲的另外一个女人。
但愿不是真的,要说他之前对她的感觉还是可有可无的,可一想到她可能永远不能属于他了,他反倒钻起牛角尖来,想起她无数的与众不同,有点非卿不可的意思了。
第二天早上,他想逮着机会再问她个清楚明白,可逛遍了也没有看到她的人影,不光不见她,连他的阿玛也只是在与几个亲王话别的时候出席了一下,后面一整天不见了踪影。
他就好像掉在了冰窟里,全身上下一片冰凉,思前想后,事情可能凶多吉少,可抬头一望,这冰窟窿上头还有片蓝天呢,在杭州的时候,阿玛就责备他和十三弟言行不彰失却了体统,皇阿玛那么睿智神武,断不会自肥其言,做出失信于臣子的事情。
他的侥幸心理到了第三天得到了松缓,皇帝带着他们兄弟几个和近臣先回了紫禁城,那些包括洛英在内的畅春园随行人员随后直接回畅春园。
他犯了相思,任何佛法经书都解不了他的烦恼,他府内的几个格格和福晋,他本来就觉得言谈无趣,此时更觉得乏善可陈。十六岁的少年,情窦一开,颇有些无法无天的胆量,他无论如何都要找个机会再去会会洛英,他深深相信,洛英对他是有情的。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这章较短,但的确花了小人一点心思。
第29章 欢喜
她搬进了临后湖的延爽楼。分别有两名宫女两名太监照顾她的起居。考虑到她没有心腹人,康熙把如蝉拨给她贴身服侍。除了名义上还在清溪书屋当差,所有待遇都变了。她哭笑不得,这排场去清溪书屋上班多扎眼啊。
向皇帝求情低调点,皇上不乐意了,凭什么藏藏掖掖苦哈哈地扮下人,变相拉低了他的身份。按他的话,这是她应得的,再闹,就把她带进紫禁城去。
古人说入俭难入奢易,一点都没说差,安之如素后她很快适应了这种豪华的生活,只是她把图书管理制度当成事业来做,所以去清溪书屋上班这事她还是按老规矩。每日清晨,禁止宫女太监跟着她,她穿一身宫女制服去上班。康熙围猎之后虽然回了紫禁城,也还想着她的要求,三天不到,给她派来一名字迹娟秀的女官素秋,素秋的主要职责是做她的书记员,兼教她写毛笔字。 她于是放开手脚整顿书目,建立制度,忙的不亦乐乎。
她的心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伤春悲秋,哪怕园子里树叶落了一地,在她看来也是美不胜收。 唯一的遗憾就是见不到他,围猎一别十多天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 他真的那么忙吗?连封信也不写给她?她觉得自己定的七个月的爱情保鲜期可能要延期,照这样成日不见面,只有更想念,哪还有感情褪色的道理?
马车簌簌地碾过满地的落叶,车内眉目肃穆的康熙端端正正地正在看书,进了大宫门,他放下了手里的书,想着一会儿就能见到她,一贯下垂的嘴角向上扬起来,这一路,真有点归心似箭的感觉。畅春园有她,这园子就成了他的归巢。
他仿佛看到树木扶疏间她莞尔地朝他笑,嘴角米粒般的酒窝若隐若现,他卸下了戴了三十多年的面具,不带任何心机地与她谈天说地,自然随意对他来说是多么宝贵的体验。
在跪拜了一地的宫人太监中,他望了一眼小顾,顾顺函心领神会,屁颠屁颠地跟着皇帝直奔清溪书屋而去。
到了清溪书屋,只有烟霞素秋在,不见她的踪影。
“人呢?”他攒起浓眉。
烟霞机灵,知道他眼里的“人”只有那一位,道:“姑娘嫌气闷,散心去了,估摸着在恬池那儿呢!”
就她气闷,心还是那样野,他眼里浮出笑意来,湘妃扇一挥,连跪安都不说,转身出去了,顾顺函一溜小跑紧随其后。
恬池于他们是有纪念意义的,那夜她无遮无拦地出现在他面前,从此以后她在他心内挥之不去。他曾怀疑她伙同了顾顺函来魅惑君主,现在想来,魅惑了又何妨,他甘愿被她魅惑。
秋日的下午,太阳不是很耀眼,水波温婉而不刺眼地闪着粼粼的光。卜望去,伊人并没有如同想像地那样临池眺望,或是沿湖漫步。他目光搜索了片刻,才发觉银杏树下的石凳上平卧着深深浅浅的蓝,身着蓝色宫女制服的她在石凳上睡得正酣。
顾顺函自觉地站在树林边沿地带。他走近了,在她那空出一角的石凳上危坐下来,细细地端详她,睡得红扑扑的小脸,不描而浓的黛眉,鲜妍的樱唇,她看着那里都好。
他俯下了身子,小心翼翼地粘了粘她的唇,她睫毛扑烁烁地晃了几下,朦朦胧胧地眼睛睁开一条线,含糊地说:“来了!”
他乐了,睡着了也知道他来了,接口说:“来了!”
居然有回话,不是梦吗?她睁大眼睛,可不,身穿银灰色起花团倭缎长袍的他正含笑地看着她。
“啊!”她欢呼一声,一跃而起,搂住了他的脖子,声音高兴地打起了颤,道:“真的是你,我还当是做梦呢?”
这一声唤,让他为着抛却紫禁城的俗务不顾一切地花上两天时间来看她而产生的罪恶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梦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