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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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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画退了出去,就一碗银耳羹,洛英也不好意思先用,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听得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身子养得好些了!”

“脱您的福,好多了!”她欠了欠身道,想起来,还没有谢他救命之恩,复又站起来,再次蹲了个福,道:“洛英该死,一早就应该谢四爷救命之恩。”

她这么客气,他一发难受,他喜欢她没规没距地跟他套近乎,哪怕争论一场,也好过客套地让人觉着遥远,他知道她刻意要保持距离,心中恨起来,也不让她起来,冷冷地注视着蹲在眼前的她,道:“到底是宫里待过,懂了不少规矩!”

她虽然岿然不动,心中却暗暗叹息,口里说道:“四爷夸奖了!”

知画拿了茶水上来,见一个坐着,一个蹲着,不免诧异,退到一旁,屏气敛神地不敢吭一口气。

她越冠冕堂皇,胤稹越是恨,他拿起茶碗,抿了一口,眯起眼睛,道:“你说要谢我救你之恩,要如何谢?”

她抬头看他,他细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不出什么神色来,她惶惑地低下头,细小的牙齿咬了咬嘴唇,搜肠刮肚一番,道:“愿为奴为婢,报答四爷相救之恩!”

为奴为婢,看来她是铁了心不愿和他有任何牵扯。他心寒地彻底,既然成不了她爱的人,就用不上顾虑那么多,他呵呵冷笑几声,道:“为奴为婢,是不是太委屈你了?若局势没有变化,我现在可能要尊称你一声额娘!”

是要让她难过,他的刻薄她是领教过的,这么多天她天天准备着他来,设想了各种情况,果然还是比想像更难以应付,这局面,尽管他肆意地在她身上扎了个口子,也只能任血汩汩地流。她敛着声息,不言不语。

他站了起来,也照她的样,蹲了下来,用扇子托起她的下巴,她虽然下巴抬起,眼睛还是往下,并不看他。

他恼恨起来,一手捏住她的双颊,那细长的手指力气颇大,捏得她两颊生疼,她只好怒目视他,他哈哈哈笑了几声,阴森森地说:“你也并不是一无是处,我救你,是为了你这付皮囊,你的唯一出路,就是以身相许!”


  



第43章 偿还
她愕然,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也没料到他会直截了当以这么羞辱人的方式宣布他的意图。他再无法无天,总得有所顾忌,她是他父亲的妻子,在这个礼法纲纪的年代,那是违犯人伦的罪。

“你,…;你是开玩笑地吧!”

他霎那间觉得无趣,松开了手,站起来,坐回石凳上,抿了口茶,正色道:“我几次三番地救你,冒了天大的风险,怎么着?就为了和你开几句玩笑!”

她闻言色变,仰头看他,他面沉似水,目光阴冷,不,事情绝不至于这么糟,他对她有意,只是气愤她与康熙有情在先,如果她动之以情,他不至于撕开面皮逼她就犯。

“你是我在此为数不多的朋友,我对四爷一直存着一份温情,请。。。”

“朋友!温情!”他截断了她的话,咬牙切齿地说:“我的温情,早已消亡在西北的戈壁滩上!”

被她断然拒绝后,他甚至出现了了无生趣的想法,回想在西北那段自暴自弃的生活,他恨地牙根痒。既然能够从绝望处重生,他立了誓,一定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暗倷着汹涌澎湃的思潮,他拿起扇子,拍打着桌子,寒着声气道:“你起来吧!别说这些没用的,我知道,你对我但凡有那么点温情,咱们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蹲地久了,站起来有些困难,他伸出手,扶了一把她,看她垂头丧气地,本来就烦恼,又添了几分忧愁,心里畅快起来,道:“别说些没用的,我虽年轻,倒不信这些虚头八脑蛊惑人的话。今儿在这把话挑明了,我救了你,你的命是我给的。我只要色,这在你来说不是难事,之前之所以没来,是等你养好了身体,今天开始,只要我愿意,你就得随时伺候着!”

这是被逼到悬崖,不得已往下跳,以为到了平地,没想到平地上布满了荆棘。他把她往最邋遢的旮旯里推,那她就再也不亏欠他什么了。她已经发了誓,遇到再难的事,哪怕把自尊踩在脚底践踏,也得咬牙挺住,现在唯一的指路明灯,就是取回照相机,早日回到2015年。她惨白了一张脸,道:“说得明白,少费些猜疑!我欠你的,自然要偿还给你。你拿了我的照相机,也要还给我。”

“照相机!”他斜了斜嘴角,眼里闪过一丝狰狞,她这么把持地住,是因为还有一丝希望。他发了疯,见不得她镇定地样子,他怎么受得苦,要她加倍地奉还。把她最后一丝希望都灭了,让她也尝尝生无可恋的滋味,道:“原来那玩意叫照相机!早已被我扔了!”

这话就象雷一样的在她脑海炸开,他太残忍,掐灭了她生的希望,她绝望了,后退了几步,痛苦地摇着头,道:“你这是把我往绝路上推!”

就是要这种崩溃的效果,他享受着把她击得粉碎带来的快感,作为可以主宰她命运的人,他毫不怜悯地说:“你不要妄图以死相胁,你死不死地,由我说了算,未征得我同意之前,你就是伤了一根毫毛也不行!”

“既然都敢死,难道还怕你不成!”被迫到如此境地,她还有什么不敢说,什么不敢做地。

他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出其不意地揽住了她的腰,她挣扎抵抗都无济于事,他凑到她耳边,诡异地笑起来,迫着她向知画站立的方向看去,低声说:“你破一块皮,她要受二十大板,你少一斤肉,她得受四十大板,你要是寻死,她就先替你死,你要是真的死了!”他忽然停了笑,沉声道:“这院里三十多号人一个都活不了!”

在他怀里的她在颤抖,那乌黑明亮的眼珠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是真的害怕了,怕地快要哭出来,哭吧,他想,她从来没有为他哭过,这一次,哪怕是因为恐惧,也算是为他哭了一次。只是她倔强地翕住鼻翼,咬紧牙关把泪水吞到肚子里去。

他松开了她,用轻蔑不屑的神情掩饰了心中的失落,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道:“今日没兴致了!”拿起扇子,提袍转身走了。

走了之后又是很长的时间不出现。她纵然绝望,也没有可以绝望的条件。哪怕她有一丝丝地厌世表示,知画及另一位贴身侍女谨秋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千万珍重。

单纯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对未来没有任何设想,每天最大的庆幸是又捱过了一天,而且胤稹没有出现。这么行尸走肉的生活过了一个多月,她的感官都麻木下来,对康熙的思念,对胤稹的恐惧,统统变得淡淡的,偶尔还想起2015,但既然胤稹把她的照相机都扔了,回去的想法也成了泡影。她以为自己泯灭了欲望,到了不为己忧的化境,只是胤稹的再次出现唤醒了她的痛感,麻药失了效,百爪挠心的痛让她生不如死。

七月中,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过了晌午,她百无聊赖,闺房内书墙上的书都翻了一遍,再没有她特别感兴趣的,呆呆地坐着看知画和谨秋绣花,看了一会儿,站起来,想走动走动,知画想起来,道:“书房就在前院,四爷收了不少字画,姑娘若是感兴趣,可以去看看!”

书房除了一面是门窗,其他三面墙都是书,临窗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看来这书房是四爷一个人用的,他孤僻的性子,不预备与任何人分享这私密的空间。 

她有些踌躇,不知道是否应该侵犯他的领地,略一思忖,想着之前孙管家说过,四爷关照的,这里的一草一木她可以随意处置,这么说来,这书房她也没什么不可以进的。

在书桌前坐了下来,桌上文房四宝,涇州宣纸,收拾的井井有条,桌面下一排抽屉,打开左边的,放着印泥之类小物件,中间的,是一些胤稹随手的涂鸦,拿出来一一端详,无论是字,还是画,都令人惊艳,这么冷酷无情地一个人,笔触竟如此细腻传神,比起康熙的雄浑大气,自有一股恬静疏况的气质,她冷笑一声,可见字如其人这句话是诳语。去拉右边的抽屉,怎么拉也拉不开,仔细去看,原来这抽屉从里面被锁上了。

她站起来,意兴阑珊地去看书墙上的书,心中有个疑团越来困扰,为什么单就那个抽屉被锁上了?是不是藏了他不想被发现的东西?忽然想起当日在船上,他把她的照相机放在右手的抽屉里!会不会?她麻痹一阵子的脑神经开始活跃起来,当时他说把她的照相机扔了,她事后细细琢磨,总觉得象是他一时赌气说出来的气话。她内心里面,对人性还存着幻想,虽然胤稹外表阴冷,说话又刻薄到极致,她总觉得他不是失去了灵魂的人,他也曾对她温情脉脉,在紧急关头,不顾一切地救她。再说,把事情做绝了,于他有什么好处?

想到此,她又折回身去,再次用力地去拉锁着的抽屉,却听到守在门口的知画战兢兢的声音:“四爷!”

那抽屉被她牵扯地有一些松动,侧面有一个小小的缝斜出来,她急忙转身靠紧抽屉,门被打开,身着银灰色团福长袍的他傲立在门口。


  



第44章 痛恨
对视对她来说紧张不安,于他则熟视无睹,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看她还紧贴着书桌,挑起眉不耐地说:“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斂眉看了一眼冷眉冷眼的胤稹后,心虚地有点发慌,支吾一阵想想还是快速离开现场为妙,福了一福,三步并作两步向门口走去,只迈了一步,就听到身后有话:“慢着!”

站住了,听得他说:“转身!”

条件反射地欲转身,转念一想他对她不善,何须要听他的话,便继续往前走,不料他大步走过来,扯住了她的胳膊,拖着她往书桌边走。

那铁钳般的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意思,她嘶了一口冷气,道:“疼!”

他不为所动,把她往黄花梨圈椅上一扔,指指斜着条缝的抽屉,道:“是你所为?”

她整个人被摔在硬木椅子上,骨头散了架地疼,呲着牙一仰头,恼恨地说:“是又怎样?”

“你想找什么?”他俯身过来,两手分别抓住两边扶手,凝视着她的眼睛,道。

一时间她没有组织好语言,他山一般压过来的身躯迫得她不得不后仰,仰无可仰之后,只好偏转了头,忖度着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地,她只是在找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道:“找我的照相机!”

凑近了,她丝丝缕缕的呼吸圈住了他的心,她偏转着头,他直接面对着一段细白的粉颈,印象中她的头发从来没有梳的光洁过,总有几缕头发沿着颈子滑到衣领里面,让他禁不住想像这里面的光景。端午那天在假山后她主动对他轻解罗衣的画面跃入了脑海,他心头燥热起来,压抑了这些天的欲望跃跃欲试地喷薄而出。有一瞬间地慌乱,怕渐趋沉重的呼吸泄漏他的想法,他退了回去,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沉着声调,道:“真蠢!上次已说照相机被处理掉了,再说,就是要藏匿,也不会放到你可以看得到地方!”

她刚萌芽的希望又被掐断。怎么也想不通,不光再次夺她照相机,还极其嘲弄讥诮之能事,囚禁她,威胁她,把她当耍着玩的猎物,早知如此,不如当日直接被巡夜太监抓住,要死要活也痛痛快快地,好过这么被架在钝刀上慢慢地磨。

她对他残存的一点幻想消失殆尽;肃着一张脸,道:“我恨你!”

他转过身子,长眼睛散着幽幽的光,她穿着墨绿色的衫子,对照着深色更显得肌肤胜雪,怒视他的双目凛然地象昆仑的冰川一样,不管怎样,在他眼里,她都是独一无二的,冷若冰霜是另一番美态。她说她恨他,他感觉不到不快。不能两两相爱,那就互相憎恨,做人做事他都要求极致,能让她恨到骨子里,就是在她脑子里打上了烙印,她这一辈子都别想摆脱他。

“好,好极了!”他嘴角一勾,俊朗的脸上挂上了邪恶的笑容,瞥了一眼窗外鲜艳似火的石榴花,正如他当下熊熊燃烧的欲念;伸手关紧了刚打开的雕花木窗,没有必要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就现在,索取本应该属于他的东西,让她的恨更深一层,兴奋让他忽略了自己内心隐隐地痛,他眯起眼睛潜藏眼里的火光;大踏步地走向门口。

关窗的动作引起了她的警惕性;看他走向门口;她赶紧站起来;欲夺门而出;可是他已经占了先机;不紧不慢地给门上了闩。

他转过身子眼里张扬的欲望让她悚然;回头一看;那三面书墙似铜墙铁壁那样提供不了任何出路;他步步紧逼;她只好节节后退;退到书墙边上;她疯了似地拿起书架上的书砸向他;他闪避的同时一个箭步上前制住了她的手腕;把她一推;她整个人摔在了地上波斯进贡的红蓝花纹地毯上;刚要挣扎着坐起;他欺身向前;一手控制住她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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