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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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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在洛英酒里下欢宜散?是不是你故意在你母亲面前透露对洛英的心思,蛊惑她为了保全你下黑手去害洛英?你甚至胆大包天,企图动用细作,要杀在乾清宫辟佑下的秦苏德!你为了一己之私,手段这样阴毒,心术这样不正!如此腌臢之行为,你这是在玷污她!"

这一桩桩地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料到半个月不到,就被皇帝查地一清二楚。胤禛冷汗出了一身,却不觉得自己做错,咬紧了牙关,冷笑道:"腌臜?阴毒?我就是不够毒,若当初钟粹宫就结果了如蝉秦苏德,何来今日之耻!"

"混账东西!"皇帝额上的青筋勃勃跳动,怒喝道:"你执念太过,天性这样刻薄,到头来吃亏的是你自己,送你八个字,修心养性,好自为之,先把人做好了,再来齐家平天下!"

胤禛偏过头去,这么坚刚不屈其志的人,被骂得浑身颤抖。他想辩解,是你当日硬生生把她从我身边夺走,我才不得不出尽奇谋,君子处事,不计小诡,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大势已去!大势已去!他心中哀鸿一片,把十根手指抠到泥里,根根手指涨满了泥,痛到心里,兀自强忍着不出声,

他的这付模样,皇帝看在眼里,心里怎么会好过。躬身自省,只有狼狈二字!父子二人俱是狼狈地不堪直视!他掏空了心,思绪纷乱,声音虚无缥缈地好似在半空中浮沉,道:"单为她,朕也有错,不怪你!。。。。真不怪你!只是从今天起,你就绝了这条心吧!"

胤禛全身瘫软了下来,双目无神,望着前方,喃喃自语道:"我忘不了她!我不甘心!"

康熙背过身去,心里凋零地如同这光秃秃的院落,幽长地吁出一口气,道:"你不会再有机会了,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才发现此文不轻松。对不起,误导,马上去改本文风格。

可是别的风格也不合适。还是轻松吧。ˊ_》ˋ

  



第51章 囚禁
车轮辘辘向前滚动,出了安静的胡同,进入喧闹的街市,慢慢地嘈杂声远去,只有赶车人扬鞭驱车,以及随从们骑马咯咯赶路的声音。阳光明媚,丝丝缕缕地透过车两旁垂下的香妃竹帘,散落在车内。

宽敞的车厢里,一男一女分坐两边,当中隔着大大的银龙靠枕,男的一手搁在靠枕上,另一手臂靠着车沿,他容长脸,五官四端八正,两道浓眉与那海一般深的眼眸肃穆地让人赫然生畏。

他侧头去看坐在一旁的女子,她靠窗蜷伏着,乌黑油亮的长辫子挂在胸前,不断抚弄辫梢的手指吐露了她此刻局促的心情,她白净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无,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沉滞地看着竹帘,她不想动,如果能就此石化,对她来说反而是最适宜的安排。

她千百次想象过与他重逢的场景,可现在揣在怀里的镯子硌的她心口疼。脑子里麻麻木木地一遍遍都是胤禛凄凉地笑着说:"笑得真好看!",她自顾自地笑了,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才把那人往心上亲近,就要被迫着离开忘记,老天喜欢开玩笑,她只是落叶掉在水中,漂到哪里是哪里,什么时候被人拾起来,撕碎了,散在空中,自己除了痛,什么都做不了。

谁都没说话,她欢喜这寂静,祈求着他不要打破沉默,否则他一说,她必得回话,来来去去,增添些烦恼纠缠,一颗心忽上忽下,难过得很。

可他从来不按她的意志,蹙着浓眉,道:"你怨朕么?"

"不怨!"她打心底里从没有怨过他。即使他震怒之下封了钟粹宫,她也不怨,换了任何人,为着她和胤稹之间理还乱的纠缠,在这个朝代背景下,这样的身份,是自然而然的决定;即使听闻他独宠万琉哈氏,思想过来,她还是不怨,他的路那样难走,总要找寻些寄托,扶持着他继续前行。对他,惟有想念,想念他夸赞她茶泡得好时的浅笑,想念他在她耳边轻唤她名字时的亲昵,想念他穿越众人寻觅她身影时的视线,想念地心力枯竭,自暴自弃在思念的海洋中沉沦,连呼吸一口都觉得多余,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他,她以为她会在思念中把自己耗折直至死去,可是胤稹以他独有的残忍方式,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然后柔情万丈地一寸寸来修补她破碎的心。

她的答案让他失望,恼怒。如果她怨他,或者大哭一场,也比现在轻飘飘地说"不怨"强,他想起刚才在小花园看到她神清气爽地在池边喂鱼,胤禛推开窗时的笑容,一如预期地,他还是入侵者,粗暴地把这幅和谐的画面撕成两半。可秦苏德的控词,如蝉死前的泣诉,说洛英为他流的那些泪,受的那些苦,又一字一字地铭刻在他心里,那时她真是爱他的,而到了胤禛那里,她也可以过得很好。

她的字典里没有"从一而终"这四个字,她究竟是个没有心的女人。他哂然一笑,有些厌弃她起来,道:"很好!你这么放得下,倒是意料之外。此番找你回来,本是念着旧情,看来过去的事对你全然没有影响,你时时可以重新开始!"

没有影响?他不知道她多少次午夜梦回辗转反侧,百转千回地揉碎了心肝,从夏到秋,从秋到冬,流尽了二十七年来所有的泪。好吧,没有影响,做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就是被撕扯蹂躏,还是咧着嘴傻笑。

她侧过头,对着他嫣然一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一笑彻底激怒了他,他暴躁地推开隔在两人之间的靠枕,长胳膊伸过去,一把抓住洛英的衣领,把她拎到眼前,逼视着她,怒道:"你究竟知不知道羞耻!你即委身与他,为何在朕面前卖弄风情?你即成了朕的人,缘何又在他那里如鱼得水?让你走,你又不走!为了你,我们父子不象父子,君臣不象君臣,你,你。。。。。"他气极了,脱口而出"你怎么不去死!"

她离他那么近,那股熟悉的龙涎香阵阵袭来,她想起往日匍匐在他胸前,这极具侵略性的香味伴随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密密匝匝地把她整个人团团围住,她一意地钻到他怀里,恨不得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可转眼间,她的脑海中又响起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话,画面上胤禛纤长的手指轻扣她腰,凤目目视远方。是呵,她的存在使他们这么困扰,这出闹剧,罪魁祸首是她,他们累,她也累了,就是死,也要做个了断。那怕她此刻心如刀绞,再也不能给彼此希望。她看着他,那威严的眼底里的一丝脆弱让她心痛起来,她闭上了眼睛,自己对自己说:"千万不要掉眼泪!不能让他知道你心里还有他!"

他看到了她惶惑的眼神,那眼里似有柔情,似有思恋,又有困惑,长长的睫毛盖下来,鼻翼翕动着,而后恢复了平静,平静地好似睡着了一般,她不诉,也不闹,她以这安静来对待他的震怒,难道她心里真的没有他了?他的疲倦遍布全身,手一松,洛英跌坐车上,他看也不看,怔忡地注视着透过竹帘散落在车内的光线。

除非皇帝手谕,任何人不得进入畅春园。

依旧是延爽楼,那个昔日盛满她新嫁娘般喜悦的小楼,如今看着与居住在此的女主人一样落寞。

两个宫女,两个太监的标准配置,所不同的是,这些人全都是哑巴,只是伺候她的起居,不能开口说一句话。

她的活动范围,局限在延爽楼及其周围五十米左右,她的任何举动,必须在宫女的眼前进行,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囚禁。

自她入园之后,天气骤冷,她站在窗前,窗外那片曾经幽蓝的海子如今连底冻着,硬邦邦地比岩石还硬,横亘在她和海子之间的是眼前一轮轮窗棂,延爽楼的每扇窗户都钉上了密密的木条,窗户可以打开,可木条之间的空间只够伸出一只手。回顾室内,这房间就是连剪刀针线这样的女红都找不到,他问她怎么不死,其实还在煞费苦心地防着她死,留着她,是否为着旧情?她懒得去想,她的心和脑子就象这窗外的海子一样,连底冻着,如今就是刺上一刀,血也已经凝固地流不出来。

顾顺函还是回到畅春园当他的总管,他来看过她,见她虽是瘦弱,冷地脸上一抹表情都无,依然是一副翩若惊鸿的绝色模样,他想起德子的话,开始相信那绝不是疯言疯语,这是潦倒在人间的仙女,也许迟早有一天又能羽化升仙。

洛英让他坐,他沾着半个屁股地坐下来,不着边际地闲扯说东说西,她问德子,他说德子现在好得很,在御前当差,她问如蝉,他支吾了一下,说如蝉出宫嫁人去了。

看她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点暖色,他有些不好意思。揣度着皇帝的意思,他说了谎,其实德子自知知道的太多,吞金自尽;在掖庭当差的如蝉,被背后一把利剑插中腰部,总算奄奄一息地留到见了皇帝一面,撒手而去。她倒也算死得其所,明面上善良温柔,实质忌恨洛英害得她失去了司寝的职位,从此与皇帝失之交臂,所以一受诱惑,就走上了邪路。其实这些在宫里都不算什么,谁也不相信谁,人人都互相防着,故此谁死了,没有一个人真正地悲伤。

趁着她神色难得活泛,他嗫嚅地拿捏着说:“你不在的那些日子万岁爷。。。”

她截住了他的话头,道:“顾公公,你得空了便多来看看我,你瞧瞧我这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第52章 厮缠
他虽然不来看她,她却知道皇帝一直在畅春园没有走。一湖之隔是澹宁居,曾经她焦灼而甜蜜地坐在窗前看着对岸的灯火来估算他什么时候结束一天的政务,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出现在她身边。澹宁居的灯火如今夜夜亮着,她还是坐在窗口天天望,可是不知道自己这样做还有些什么意义。那记忆中挥之不去的脚步声不会再由远而近地象踏在她心房上一样嗒嗒响起。他不来看她,她也不希望再面对他。

他本来休息时间就很短,这段时间更拼了命地连轴转,子时还在料理政务,过了子时,又移步到离延爽楼更近的湖心阁,那里总有一群珠环翠绕的妃嫔侍女迎候着他,他就好似传说中同时拥有一百多名女子的苏丹国王一样,置身花丛中,左拥右抱,放浪形骸。 木窗不甚隔音,歌舞声,嬉闹声不绝于耳,这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乐声歌声,女子们的笑声,尖叫声都停了,夜晚恢复了静谧,她躺在床上,廖稀的星汉隔着层层木格子在她眼前闪耀。似乎没有在想任何事情,可就是精神奕奕地难以入睡。辗转反侧心意更是烦躁,她做了个手势给尽忠职守的哑宫女,示意她点上灯,自己起身摊开抄了一半的“心经”,抄经能让人心静,她深深呼吸一口,提笔抄写起来。可是又不由自主地抬眼往湖心阁方向看去,那里只点了一盏灯,可见影影绰绰的身影,皇帝正斜躺在面对窗户的榻上,而他面前,有一个近似裸身的女子,扭动着腰肢,极尽风情地跳着惹人的舞蹈。

胸口闷地吐不出气来,她写了几个字,终觉得难以写下去,撂下笔,站起来,熄了灯,拢了被子,蒙住了头强迫自己去睡。

不多久,有人急急地叩门,门开了,细碎脚步声踏踩楼板,紧接着一个太监贴着房门尖声说:"皇上请姑娘现在就去湖心阁!"

说完,也不避讳,推门进来,门口候着。她烦躁地坐起来,宫女们忙着取衣,为她整装,皇帝的命令谁敢违背,抬也得抬过去。

室内烛火如豆,康熙穿着月白色的长袍,在来回踱步,这是他平复心绪的常态,她进了门,就看到一曼妙女郎躺在榻上,只着薄如蝉翼的纱衣,身体在微弱的光线下彰然若现。

看近了,这一派春光不如想象地旖旎,女郎尽管姿态撩人,神色却噤若寒蝉,而他,一付意兴阑珊地倦怠。

她蹲了个福,半晌没有动静。这是一片死寂,她垂着头,他怨怼的眼神狠狠地看着她,而那躺在榻上的女郎,觉得此时的气氛沉滞地几乎要让人窒息而死。

忽听得他声音嘶哑地说:"脱衣服!"

声音是对着她而来的,她血液冲到了头顶,耳朵嗡嗡地作响,咬着细牙,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黯然的灯光下他的脸上风雷必现,旁观的女郎惊骇地把身子缩住一团。只见他大踏步快速向洛英走来,未几他月白色袍子上暗印团龙花纹及青龙皂靴赫然出现在她低垂的视线里,那寒似冰凌的声音凛然地居高临下传来:“脱!”

她不敢抬头,也不敢动,此刻她情愿他一脚把她踢死,也好过被他厮缠着百般羞辱。

他怒了,抓着她的肩,把她提溜起来,喝道:"你敢抗旨不遵!"

她垂着眼睑,好似木头人一样,任他拉扯。

他揪着她的手臂,往榻边拖去,随手一扔,她重重摔在榻上,骨头似要断裂般地疼。,女郎见状急忙连滚带爬地下了榻,忙不迭地行礼欲回避,他却转头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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