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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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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为什么?你不是读过一些年书吗?”

“我”她想起自己的狗爬毛笔字,有点不好意思,道:“我的字恐怕长的不好看!”

长的不好看,他笑起来,道:“朕不信,字如其人,你写两个字看看!”

“真不好看!”她有点急了。 

他没有说话,让出写字的位置,让她过来。 

她走到笔墨纸砚前面,看看旁边他写的几个雄浑大字,越发觉得沮丧,但皇帝的命令,不得违抗,举起笔,脑子一片空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道:“要我写什么?”

刚才还在美目流转,现在就是这付可怜模样,可能真的有点勉为其难,他走了几步,说:“这样,就写两个字,朕说,你写!”

“是!”架势摆好,预备,开始。 

“第一个字,玄!”

“什么玄?”

“玄秘的玄!”

她略一思索,哦,是玄彬的玄,看过这个人演的韩剧。于是尽可能认真地写下来。

“好了!”

“第二个字,烨!”

“哪个烨?”

“焜烨的烨!”

一片茫然,他在说什么鸟语。

他看看她,诧异,她读的什么书,这个时候怎么跟个文盲没什么两样。

“左边一个火,右边一个华!”

“哦,明白了!”写下来。 

“好了!”

他走过来一看,果然,惨不忍睹。 

扇子一摇,问道:“用脚写出来的?”

她几乎全面崩溃,就说写不好,你非得让我写,赧颜道:“所以要个写字的人!”

他摇摇头,说:“很怀疑你其实字也不认识几个!”

“字认识的!”她瞪大了眼睛,这点必须为自己辩护。

“是吗?你认识这两个字吗?”他用扇子指指她刚刚写的“玄烨”二字。

开玩笑吗?刚写好的,怎么会不认识,当人是白痴。

“玄烨!”

“唔,读慢一点!”

“玄——烨!”

感觉读上去很熟悉,她猛然想起在书屋看到有些书上面有玄烨二字,难不成是他的名字,进畅春园基础培训的时候,就说过,直称皇帝的名讳是死罪,她狐疑地看一眼他,只见他温情地看着自己,又觉得手足无措起来,忙跪在地上,垂首道:“皇上务必恕罪,我的确没有发现冲撞了您的名讳!”

他扶起她,柔声道:“朕让你写的,怎么会怪你?”

她就是不抬头,也知道他的眼神是何等的炙热,低着头,只是不语,心头小鹿抨击的厉害,可是,内心深处,确实是欢喜的。

方寸之间,他听得到她起伏剧烈的呼吸声,他挽起她的手,她的手指纤长柔美,他把她的双手抵在心口,在她耳朵边上,轻声道:“还不放心么?那朕唤你两声,咱们平抵过如何?”

也不等她有反应,揽过她的肩,唇几乎抵住她的耳垂,轻唤道:“洛英!洛-英!”


  



第21章 逃避
那两声低唤,把他这些天来的感觉全部唤醒了,只要一有空闲,她的一颦一笑就进入脑海,她笑了,好似春天来了,她不在,就想去找她,三十九年来,妻妻妾妾,一个又一个,女人好似衣服一般,呼来唤去,用不上珍惜,他以为女人只是用来为他开枝散叶的,而他天赋秉异,永不会沉溺于女色之中。原来不是不会,只是没有遇到特别的她,能够让他“思之如狂”。这种感觉既甜蜜又痛苦,又让人欲罢不能。他打定了主意,管他为父为君,其他人怎么看都不相干,他一定要得到她,让她陪在他身边,做他疲累人生的温情慰籍。 

他的唇触到了她的耳垂,她浑身打颤,心中雷电交加,那只有百分之一清醒的头脑在说,他表白了,他是爱上她了,而她,是那么欢迎这种感觉,那么她,也是爱他的了,天哪,这感情是怎么来的?不就是几本书,一次裸泳,怎么这么快?

他的唇沿着她的耳垂吻下去,她的发丝,她的脖子,一处不漏,他别过她的脸,那么深那么深的眼睛看着她,她淹没了,就这么沉下去,似乎死了也不悔。他低下头,用唇轻轻地触摸她的樱唇,温柔至极地,是啊,他是御女无数的帝王,他的技巧必然是完美的,他有多少女人,四十,五十?脑子里的神经断裂了,她在做什么,她这么做无异于自掘坟墓,她甘于留在这里与那么多女人分享他一个人,抛弃她的事业和研究成果,再有十个月她就可以回去了。

她奋力推开了他,眼睛里是纠结的痛苦,可是他被激情冲昏了头脑,看不出那清澈眸子后面的思虑,他只看到她玫瑰般的嘴唇在剧烈颤抖,呼吸加速后红透了的面颊被海棠花映衬的分外迷人,她退后一步,他以为她是害羞了,正欲向前,耳听得正房里自鸣钟敲了两下,下午两点了,索尔图费杨古他们已经摊开漠北的地图,等着他去商议今年西征的战事。 他再不舍,也得从这缠绵中抽离出来。他上前一步,以不可逆转之力搂她在怀,低声道:“今天晚上,你在清溪书屋等朕!”

她恍恍惚惚地从澹宁居往回走,走到清溪书屋的时候看着“清溪书屋”四个字愣了半天神,他说让她今晚在清溪书屋等他,那她是要正式地迎驾了,会发生什么,她是成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情要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下去了,她被他纳入他的妻妾群,或许能宠上几年,生个孩子,他过几年遇上了新人,她就凉落后宫,更别提回去的可能性了。后宫,她想起紫禁城高高的红墙,那日路遇的坐在高高肩舆之上面无血色的冷漠妃嫔,她也要成为她们的一员吗,她觉得浑身发冷,恐惧在周身蔓延,不,她不愿意。 

看门的小苏拉见了她,道:“洛姑娘,你回来了?”

她没听见似的走开了,她不要进去清溪书屋,进去了,她就想在那儿等他,以后过的将是难以想象的生活。

她想起他临走时那意气风发的神情,他平日走时总是头也不回地大踏步去了,今天他却特意回转了身子,看到她站在那里看他离去,满意地笑了,他严肃时候是真的威严,可他笑的时候又是那么地可亲,真诚地仿佛这湛蓝的天空,她平生没有遇到这样的男人,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取悦于他,她爱他,在船上初见他时就倾心于他了。怎么能拒绝他呢?他是无法拒绝的。 

她回到自己住的房间,院子里的其他宫人见她这个点回来,觉得很是奇怪;有人看着她,有人跟她打招呼,可她听也听不见,看也看不见,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坐在床头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流云。

天黑了,各房间都亮了灯,就她那间是黑暗的,“笃!笃!笃!”,有人敲门,她打开门,如蝉站在门外,关切地问:“洛姐姐,你今儿是怎么了,下午不见你回来?”

她惶然一笑,道:“感觉不是很舒服!所以回房休息了!”

如蝉跟进来,摸了一把她的额头,道:“不打紧吗?要不要去请太医!”

“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她恹恹地说。

如蝉一边点上了灯,一边道:“怎么不掌灯,都这么晚了?”

房间慢慢亮了,她看了看窗外,是啊,外面漆黑一团了,他说晚上去清溪书屋找她,他要是去了,发现没人,会失望呢,还是大发雷霆呢?想了一个下午,她想明白了,她要避免与他的情感纠葛,到时候可以毫无牵挂地走,爱情,不过是激情罢了,过了这陣,只会有一丝丝遗憾而已。 

不能无缘无故地放他鸽子,她又不想现在去面对他,于是,她拉住如蝉的手,道:“好妹妹,求你帮个忙,行吗?”

如蝉自锦春走后才入的清溪书屋,一直受她照顾,人很单纯,还是个大孩子,看她这么慎重,懵懂地点了点头。 

“你帮我去趟清溪书屋,待会儿有个人找我,你帮我对他说,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今天就不见面了。”

“是谁?”

她犯了难,说是皇帝,估计她不去,犹豫了一会儿,道:“是顾公公,他来要清溪书屋的整理条陈的!”

如蝉听说最近皇帝也在关心这个事,既然是这么大的事,她毫不迟疑地点点头,道:
“姐姐放心,就这点事,包在我身上了!”

他生平头一次觉得这些奏章多的批也批不完,好不容易阖上最后一本,看看自鸣钟,已经是戌时了,她等着急了吗?他急急地出了门,想起来顾顺函在此事上较交心些,便只带上了小顾。

一路走着,他经历着人生首次的满心欢喜和心怀忐忑,刚才是想让她来澹宁居的,可又怕她来了他正事都做不了,况且她每次来澹宁居都显得紧张,而那次在清溪书屋她倒反而自然随意些。让她在清溪书屋单独等着又的确有些无聊,她会不会等不及走了,或者是已经睡着了?他为自己的思前想后觉得好笑,他居然也有时候要顾及女人的感受。

清溪书屋亮着昏黄的灯光,一个女人的剪影映在窗纸上,顾顺函要上去敲门,他制止了,亲自上前一推,门没有上锁,吱呀一声打开了,他仿佛要去幽会的少年那样心情雀跃不已,房内的女人举着灯迎了上来,在看到那女人脸的一刻,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如蝉发现洛英让她等的人竟然是皇帝,吓得魂飞魄散。灯都差点掉到地上,幸亏顾顺函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她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洛英身体抱恙,今晚不能见人,心里说这洛英真是不要命了,连皇帝的约会都敢推。 

康熙坐在书屋门前的石凳子上,一幕幕地回忆到底出了什么岔子,有一度他想会不会是真的她身体不好,才不能来见他。想到这一层,他苦笑起来,他需要这么凄凉以自欺欺人来安慰自己吗?摆明了她是不想见他,枉他满腹柔情地想把心都交给她,她就是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逃避他。这种感受简直比吃了一次大败仗还难受,是他自作多情吗?那她那些红晕,梨涡,颤抖又算怎么回事!他怒起来,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不需要顾及她的感受,他要她,今晚就要她,就是躲到天边也要把她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虐吧!!!

  



第22章 拒绝
如蝉出去之后,洛英的心一直悬着,她觉得对不住如蝉,若他真的生气起来,迁怒于如蝉,那她这辈子都别想心安。

打更的梆梆敲起来,估摸着晚上十点了,如蝉还没有回来,她真的心焦起来,听到院门外闹哄哄地脚步沓杂,她打开房门一看,只见院内进来十几个太监,正要开口询问,为首的两个太监疾步走到她房门前,施了一礼,道:“请洛姑娘房内回避!”说完,不等她回话,把她推入房内,在外面把门锁上,任她喊叫,不为所动。

这院内住了十几个宫女,立时三刻,从床上被提溜出来,顾顺函神情严肃地告诉她们,这院子被征用了,临时住处已经安排好了,限令半柱香时间搬离出去。 

她在房内听的清清楚楚,心情倒平静了,奇怪自己刚才怎么想法那么天真,这整个国家都是他的,她怎么避得过去。 只是对不住如蝉,她的事情不应该把她扯进来。 

好好与他聊一聊,声明自己的立场,希望他能尊重她的决定,如若不然,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只不过她自己这方面,一定要坚守原则,不要一见了他,就缴械投降,任由他主导着把她推入她视之为暗无天日的地狱。 

还没有等她考虑停当,人员就肃清了,院内安静下来,几盏宫灯点上,橐橐地脚步声由远而近,他走的不徐不疾,多年来的修养,越是心情不平静的时候,越要表现的和风细雨。 

门被打开了,他身着深蓝色竹纹湖绸长袍,腰间一根同色镶蓝宝石的腰带,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他看着神情平和,不等她招呼,径直走进房间,房门在外面被关上了。 

房间陈设极其简陋,沿窗一溜凉炕,靠墙一桌二椅,桌上点着一盏荧荧的豆油灯,火苗嘶嘶地往上串着,室内面积不大,也算照的明亮。她没有穿日间罩在外面的粉色比甲,只穿着那件雪青色的嵌白边的蝴蝶扣旗袍,显得身材格外修长,面容有些憔悴,而那双明亮的眼睛少有地冷静地看着他,他进来的时候,她站在桌边,正好面对着门,他一进门,就与她面对面地站着,虽则神色平和,寒星般地眼睛却透露着阴冷之气,她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不致于躲避他的目光。

他再往前一步,就要贴着她了,她觉得不安心,往旁边退了几步,沿着炕边站着,没有说话,微微蹲了个福。

他桀然一笑,找了把椅子坐好,示意让她站起来,笃笃地敲了几下桌子,方才开口道:“怎么身子不豫吗?”

她咬了咬嘴唇,想想这时候再推搪没有什么意义了,断然说道:“没有什么不舒服!”

他心中凄楚,怎么她连撒谎都不愿意了,好歹给彼此留个脸面,表面上还是慢条斯理地说:“哦,那要么是如蝉欺君,要么是你们俩联合起来诓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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