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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凉水,“哗”的一声,泼到了犯人身上。
胡二狗的身体猛的一抖,醒了过来,嘴唇都被冻成了青紫色。北京十一月下旬的深夜,穿得严严实实的都觉得冷,要是只穿着三角裤,还被泼了冷水,真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更惨的是,一点不明白这一切是因为什么。
看他醒了,又有三、四个人上去打,等他再昏过去,又是一桶冷水。就这样,再打、再晕、再泼水,进行了三、四轮,直到胡二狗出气儿多、进气儿少才算罢休。
就在胡二狗被惨无人道的上刑时,侯龙涛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享受着美人的身体。婧瑶的大衣扔在桌上,几乎全裸的躺在沙发上,一只丝袜被褪到小腿上,一条腿架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则耷拉在地上。
侯龙涛压在美丽的女人身上,两手捏着她的双|乳,屁股在她两条白嫩的大腿间拼命耸动着。婧瑶现在别提有多舒爽了,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操干,在心理上也没有什么不愿意,自然就很投入。
小|穴里的媚肉被粗大的荫茎磨擦的越来越酥、越来越麻,真想大声的呻吟,把肉体上的快乐全部喊叫出来。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两条舌头在相互的搅动着,婧瑶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来回的摩挲、捏掐,嘴里“嗯嗯”的哼着。
其实这个女人的出现,解决了侯龙涛的一个大问题。他的女友虽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连如云那样的女强人,上了床也是又娇又媚,侯龙涛对她们又是情多于欲,每次和她们干炮儿时,总是百般疼惜,千般爱护。
倒不是说那样不爽,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无法发泄,心底深处隐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随着每次对爱人的温柔而慢慢积累。真的不敢想像,这股力量要是爆发在爱人们身上,会对她们的身心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现在好了,有了任婧瑶,和她性茭,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么技巧,只要尽情抽插、肆意驰骋,还可以时不时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倾向的行为。再加上玩儿施雅时心理上的满足,男人心中的神与魔,终于得到了平衡。
侯龙涛把玩儿嫩|乳的双手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变换着形状,要是婧瑶有奶的话,一定会被全部挤出来的。女人的身体在他大力的奸淫下,一点一点的向后移着,直到整个脑袋都垂到了沙发扶手外面。
男人的嘴已到了婧瑶的脖子上,又亲又舔,又是狠狠的吸吮,留下几个明显的吻痕。“啊……主人……操死我了……爽啊……大鸡芭主人……好厉害……好有力……啊……”虽然男人只是大刀阔斧的冲杀,还是令她心驰神摇,一点也感觉不到Ru房上的疼痛,整个身体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子宫那一点,被大Gui头撞的直欲“哭泣”。
女人的叫床声,墙那边胡二狗的惨叫声,都刺激的侯龙涛更加狂野,抽插的更加强劲。每次都是只留半个Gui头在阴门中,然后一口气整根插入,恨不得连睾丸也塞进女人的性器中。
光是这样还不够,男人张开血盆大口,像吸血鬼一样,在婧瑶娇嫩的脖子上留下排排齿印。“啊……啊……要死了……啊……”女人闭着眼睛,大张着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
“不许再叫了。”明知要让就快到高潮的女人闭嘴是不可能的,但侯龙涛还是如此下了命令。像一条大狗一样,把舌头伸得老长,在婧瑶的娇颜上疯狂的舔舐,令她一张俏脸上涂满自己的口水。
侯龙涛用尽全力的向下一沉臀部,闷哼一声,就此不动了。婧瑶的双腿猛的一阵抽搐,垂在沙发外的皓首也不再摇晃,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发出一声满足的欢叫,享受男人滚烫的Jing液打在子宫上的无上快感。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几分钟,男人起身,将占满各种体液的荫茎放进面色潮红的美女嘴里。婧瑶为他清理乾净,“主人,您……您好棒啊。”“夸我也没用,刚才让你不要叫了,你还叫,去,撅起来。”
婧瑶费力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前,趴在貂皮大衣上,把屁股翘得老高,“主人,罚我吧。”一个月来,侯龙涛每次操完她,都会找点藉口打她的屁股,她已经习以为常了,而且每次被打,都只是前几下很疼,等屁股麻痹了,还会有产生受虐的兴奋感。
侯龙涛毫不客气,抡起胳膊就是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女人雪白丰满的屁股蛋儿上立刻出现了一片红印。这可不是爱人间的调情,每下都是用上真力的,一点也不留情。
婧瑶扭摆着肥臀,在开始的几声痛叫后,紧接着就是变态的呻吟,“主人打的好,主人真厉害……”正可谓是打人的解恨,挨打的也不含糊。就在打的起性之时,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文龙捂着眼睛的脑袋探了进来,“四哥,你再不出来,可就把丫那打死了。”
“这就来。”侯龙涛扒开女人的两个臀瓣,在她的屁眼上吻了一下,“今天表现得还不错,我出去后你就睡一会儿吧,别出声。”说完就开始穿衣服……
第二十七章 逼“良”为娼(下)
胡二狗被人从墙上摘了下来,架到长桌前面坐下,满脸的血水,一点也没有平时英俊潇洒的样儿了。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叼着一根烟,系着皮夹克里衬衫的扣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文龙,一会儿帮我把那妞儿的尸体处理了。”“好,四哥,我等会儿就去办。”胡二狗听了这人的声音,不禁一惊,缓缓抹了抹眼睛,那个叫人不要打自己脸的“四哥”,竟然就是自己未来的“后女婿”。
“哎呦,胡大哥来了,怎么也没人通知我一声啊?”侯龙涛正好也在向这边看,表情夸张的说完就坐到了胡二狗对面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龙涛……龙涛,我……我怎么得罪你了?你怎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胡二狗开始“从良”的时候,侯龙涛还没出名呢,他自然不知道这个平时举止文雅的年轻人在北京黑道上的地位。
侯龙涛还是一幅笑模样,“怎么弄得鼻青脸肿的?真是的,我还特意交代他们别打你的脸呢。”扭头不满的看着大胖,“大哥,你这不是剥夺我亲手把他变成猪头的乐趣嘛。”
大胖“嘿嘿”一乐,“这可不是我干的,是马脸他们动的手。”接着就示意手下人把三个鞋盒子放到桌上,“右边那两盒里是钱,小白脸还真他妈不少挣。”
侯龙涛才不在乎那点钱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胶卷。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果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觉时的照片,看来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除了何莉萍和施雅之外,还有另外四个女人的,都是三、四十岁的样子,有两个还颇有几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艳福不浅啊。”胡二狗也不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崽儿了,虽然一脸的恐惧,但心里却也在不停分析着局势。
“我肯定是和他无怨无仇,我们俩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就是莉萍,难道是莉萍要他来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儿们爱我爱得要命,况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更不知道我姓字名谁、住在哪。这小子见财起异,想抢劫我?更不对了,他不知道比我富多少倍呢。”
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乾脆决定先试探他一下,套套他的话,再作打算,“龙涛,你听我说,我这人有这坏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点照片作纪念,我……”
“行了,胡二狗,”侯龙涛打断他的话,“你少跟我这儿编故事,咱们也别浪费时间,我明摆着告诉你,我已经把你的底查得一清二楚了。你的老大李东升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过了,你就别耍你那点花花肠子了。”
一听他说出这两个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细,“我……我,涛哥,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儿?”这一来,连称呼都变了,还换上了一脸的奴像儿。在北京这几年,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不挨打,装孙子最重要。
“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说什么,我就不再让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吗?”“是,是,我明白。”“好,你打算什么时候蹬了何莉萍啊?”“我……我没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们下个月就结婚了。”
“很冷吗?我看你怎么直哆嗦啊。”侯龙涛突然改变了话题。“有……有点。”“那抽根烟吧。”胡二狗连忙欠身接过他递来的烟。“我给你点上。”左手打着打火机,右手抓起一边儿的玻璃烟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凑过来的头上。
“啊!”胡二狗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鲜血从双手捂着的地方溢了出来。“你妈了个逼,还他妈敢跟我打马虎眼,给他包上。”两个手下过来拉起胡二狗,给他包上伤口,又放回了椅子上。
“我再问你一次,你打算怎么处理何莉萍的事儿。”“我……我……我们……真的是下……下个月就……就结婚啊。”胡二狗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好好好,你有种,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龙,一会儿你再让人多挖一个坑儿埋那女的,先把这孙子拉出去种上。”
“没问题。”文龙一挥手,“跟我来吧。”立刻有两个手下过去架了胡二狗就向大门拖。“饶命啊……我说的是真话啊……”他怎么也想不通,侯龙涛明明是知道他和何莉萍的事儿的。
据说后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对死亡的恐惧激发了他身体的潜能,一下就挣脱了架着他的两个人,向着桌子跑回来。可没跑两步,腿一软,摔了一交,但这却没能阻挡他的移动,紧着跪爬了一段,双手扒着桌沿,露出一个脑袋。
“啊……啊……啊……涛……涛哥,我不敢骗您啊……”看着他鼻涕眼泪齐流的样儿,侯龙涛意识到他没说假话,“你真的会和她结婚?”“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么漂亮,又支持我开……开歌厅,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这倒是侯龙涛事先没料到的,本以为他就是想玩儿完何莉萍,再卷着钱走人。今天抓他来,幷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动,赶紧滚蛋。现在倒好,这主儿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亲。
不管怎么样,先得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你这些照片在哪洗的?普通的照相馆是不会给你冲裸照的。”“是……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个体照相馆。”“他没留一份平常看着玩儿吗?”“没……没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时自己冲的。”
“你那些要和你一起开歌厅的朋友都是干什么的?”“没有……根本没有什么朋友,那是我编出来骗莉萍的,我装成当兵的,不能……不能有那么多的钱,怕她怀疑,就说是跟人……跟人和夥。”“何莉萍出了多少钱?”“十……十五万。”
侯龙涛双臂交叉在胸前,眯着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计划不用做什么改变,“那笔钱你到手了吗?”“没……没有,但我知道帐号……和……和密码。”胡二狗虽然被打了好几顿,但他身体还算结实,受的又全是外伤,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几度的气温中,造成了他的虚弱,身体不停的瑟瑟发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龙涛拿过纸笔,不知在上边写着什么。“不……不想……当然不想……”“行,只要你帮我一个忙,我也绝不再为难你了,你看怎么样?”“什么……什么我都答应……”
“先让他暖和暖和。”七、八个手下就开始忙乎,有人给他弄了一桶温水泡脚,有人从雅阁里取出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有人找来条毛毡给他裹上,又送来一杯热开水让他喝。二十多分钟后,胡二狗原先被冻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现了血色。
侯龙涛从里屋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将刚才那张纸放到胡二狗面前,“照着这个跟我对话,我知道你挺会演戏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吗?”胡二狗看了一遍,虽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多问,“懂,我懂。”
两人把相同的对话来来回回的重复了得有十几遍,才算有了令人满意的效果,“你他妈可真够笨的,就这样也能骗女人,这年头真是长的俊就能吃的开啊。”侯龙涛边骂边把磁带取了出来。其实在这种又惊又吓又被打的情况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几次,已经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万,你银行里一共有多少钱啊?别跟我胡说,我一会儿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的。”“四十多万。”“呵呵,你小子还真够能敲的啊。”又给他扔过去一根烟。胡二狗战战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生怕再挨一烟缸。
把其中一个装钱的鞋盒子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