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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缔依旧不改姿态,看不出神情,只让宫人呈上问涵和和书,只草草看了几眼便转首将目光投向舜鸿,看他作何表态。
这是他对儿子的希望,自己曾以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夏娲的子民,不想竟是给百姓加注苦难,那么既然错了,就让他来扭转吧。
舜鸿踏步于大殿中。“父皇,舜鸿觉得应当和莆烟延续交好。”
一语即出引来数名官臣的诧异的目光,但又想到舜鸿兵出奇招夺取了崮愚,那么他如此做来定是有原因的,随后恢复常态与之不语。
其实舜鸿并没有因为夺得崮愚而放弃自己的计划,只是仅仅出于私心,不管莆烟对夏娲做过什么,但莆烟的国君毕竟是蛟图的舅舅,他不想蛟图难为,所以他想统占各国后再去劝说莆烟归降,而且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接受了莆烟和书必会使得箔戌猜忌,日后便再无可能联合起来。
那名使臣听说话的人称舜缔为父皇,就知道他是夺取崮愚的储君了,此时他正允下夏娲与莆烟继续交好的话,不禁奇怪又觉庆幸,慌忙向他行礼。“殿下所言极是。”
舜缔虽不明儿子意图,但自己既然相信他就要放手让他去做,签下和书让宫人递给莆烟来使。“和书我已签下,想来使臣也累了,去偏殿休息吧。”
这下总算可以交差了,本还以为夏娲不会同意,因此还担忧此行的危险,不想他竟这般容易就应下了,使臣接过和书欣喜万分。“谢过陛下,谢过殿下。”由于太过高兴,还转身向殿内所有的官臣行过礼后才算作罢。
转眼已过去年许,当然,这段光阴只是在看似浮华安宁的背后。
箔戌国君得知夏娲签下莆烟和书后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莆烟使得夏娲国土被迫割让,又岂会答应签下和书?看来莆烟这条臂膀是要舍弃了。最重要的是再不能容夏娲继续平静下去,那平静下面隐藏着杀机,总有一天夏娲会出兵箔戌,与其如此不如箔戌先行出击,搅乱它的安宁,令其措手不及。
不日,箔戌将能动用的二十五万兵力全部倾力攻向夏娲边境。
舜鸿等的就是这一天,他迟迟不向箔戌发动进攻就是为逼箔戌心怀意乱,至此狗急跳墙,殊不知大军远行粮草运输是一大问题,哪能像夏娲可以就近获取,这一场大战自己仿佛已等得太久。
两军交战于夏娲峥束,陆迟特地赶来相助,帅营内他对舜鸿说道:“师兄,我已修得纵魂术,可以帮你探查敌情。”
“劳你这翻心思。”舜鸿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此战我势必会赢无须你去冒险,你还是回家陪陪玲珑吧。”
“可师傅……”陆迟想说什么被蛟图打断。“是啊,你和玲珑姐姐成婚不久理应多陪陪她,而且你要相信你师兄才是。”
陆迟苦修法术就是希望能有助舜鸿,如今却听他说不需要自己帮忙,无奈自己口舌愚笨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作罢。
空卉国侗啼沽纤山
铿炎奉命追查舜鸿和蛟图归来,现正一一道着他们的行踪。“圣主,您要铿炎追查的人铿炎已寻到踪迹,其中那舜鸿竟是夏娲国的储君,如今正在夏娲国的峥束与箔戌国交战。”
“好。”烈度一声轻笑。“想不到他隐没这么久又出现了。”
“那圣主准备怎么办?”铿炎小心的问着。
烈度斜睨向他,不乏有些轻视。“那神冥体的丫头虽不为惧,倒是那舜鸿身怀多种异宝,想来只你们不会是他对手,此次我便亲自出马,以防万一。”
铿炎心下不安,却还是恭维说道:“由圣主出马必定马到功成。”
自己受命于他,若不如实说出追查结果,以他的心性岂会相信,而羚添现已选择投诚莫殇,虽不知莫殇给羚添布下什么命令,但看羚添很在意自己追查的人,就说明莫殇的命令与此有关,如果羚添没完成莫殇的命令,那么莫殇会不会为难她?
出了烈度的练功室,铿炎犹豫着要不要帮羚添,权衡之下,还是不放心她的处境,最后径直走去她的洞府。
但见来人,羚添微微一笑。“统领大人有事?”对于一个不止一次帮过自己的人,羚添还是心怀感激。
铿炎往门外看了看才小心说道:“我知道你受命莫殇,我只来告诉你,烈度要亲自去捉舜鸿和蛟图,我会寻得时机让你脱身去通知他。”
一听蛟图会被烈度抓回来羚添微微一怔,她是莫殇心下之人,若如此莫殇必会拼死来救,他虽修为高深,但烈度毕竟有着众多手下,他胜算并不会太大,羚添心中焦虑,这件事再不能耽误。
抬头望见铿炎正看着自己,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帮自己是因为多年的相识么?那么满心感激只能换成一句话。“谢谢你。”
听着她真心的谢意铿炎其实高兴不已,只是自己的性格促使他还是说着冷冷的话。“不用。”
翌日,羚添便被传唤到烈度的洞府,而另一个被传唤的人自然是铿炎。
烈度站在他们身前,目光中的狠唳使人不安,只听他慢慢说道:“铿炎已追查到那两人的行踪,明日你们就与我一起去将他们抓回来。”
要自己也去,那么还有什么机会脱身?羚添心下狂乱却还是小心问道:“有圣主前去必是万无一失,那我与铿炎还能做些什么呢?”
“你们只需抓住那神冥体的丫头。”
烈度冷冷看了她一眼,使得羚添又是一阵心悸,但为了莫殇她只能继续试探。“几年前在羌亍山羚添与那丫头交过手,她身上除了那条鞭子便无什么宝贝了,圣主是看上了那丫头手上的鞭子?”
“羚添,你问得太多了。”烈度只这一句就把羚添吓得一身冷汗,铿炎忙上前去。“圣主,羚添是只是好奇。”
“好奇么。”烈度一声轻笑,一想到自己就将获得众多至宝心情就无法抑制。“我今日心情好,那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吧。”即而看着她说着。“那丫头是神冥体,她的精魄是冲开炙瞳法阵的最好武器。”
“那么羚添先恭喜圣主了。”迫于他摄人的眼神羚添尽量保持常态的说道。
烈度曾说过蛟图对开启炙瞳法阵是大有用处的,没想竟是要抽取她的生魂精魄,这样的死法让她连轮回都无机会了,那么莫殇当心痛到何种地步?不行!再不愿看见美好的他有了哀伤。
第七十八章:灾难开始
军营嘈杂,舜鸿和蛟图便来到离营地不远处的一条静缢河边,两人靠在一起说着一些憧憬的话。
为她抚顺被吹乱的秀发舜鸿都觉是满足,只是自己想要和她时时刻刻都在一起。“蛟图,待天下安宁后就去你的绕龄,像你所说一样我们建个洞府,然后再不过问尘世。”
“好啊,我喜欢那样的平静,我想如岛上的村妇一样织着渔网,盼着你捕鱼回家,在海边一起看日落的晚霞。”蛟图甜甜笑着,笑容里满是向往。
“呵呵。”看着她的笑容舜鸿就知道那是自己的幸福。“我们还要生几个孩子,让他们整天围着我们转。”
“我才不要,那么多小孩肯定吵死了。”蛟图羞得低下头,夜色下看不见她泛着红晕的脸颊。
“那就要一个女儿,女儿安静。”舜鸿握住她的手认真说道:“我们的女儿一定会像你一样有着一双清澈的眼睛。”
蛟图没有答他,只慢慢躺在他弯曲的腿上,许久她才道:“好,我们就要一个女儿。”
小河边的男女是那样幸福,可他们幸福却在这一刻湮灭。
身后传来一男子奚落的笑声。“真是恩爱的一对,羡煞他人啊。”
舜鸿回头,他不知是谁敢说这样轻蔑的话,但顷刻就从蛟图微颤的手上觉出异样,再听得她略微惊恐的声音。“烈度。”
烈度,上古神兽倪貌的后裔,他心术不正只求修得高深法术,而自己的破炎更是他窥视的,舜鸿知道,危险正在逼近。
心知不会是他对手自然不再多言,何况对面还有两个不知深浅的帮手,拽着蛟图,急欲飞身逃走。
“想走。”烈度顿足踏起,同时吩咐羚添和铿炎。“你们去逮住那个丫头。”而说话间灸日棍已从他手中飞速朝舜鸿击去。
舜鸿被灸日棍击中,他身体猛的一下前倾,险些从空中坠落,他明白烈度主要目的是夺取自己的破炎,忙一把推开蛟图。“快走。”
蛟图怎会独自离去,只从腰间抽出藤灵鞭挥向烈度的灸日棍,将其缠住,不料灸日棍快速旋转,连自己手中的藤灵鞭都因此扭结在了一起,根本发挥不出作用。
蛟图此举根本是螳臂当车,而马上她身前就飞来了铿炎和羚添。
明白她不会弃自己独自离开,舜鸿不知该是开心还是难受,她怎么那样傻。手臂一伸,破炎已然握在手中,一条火蛇击向缠住蛟图的两人。
羚添和铿炎本就无心捉拿蛟图,从而顺势闪避得很远,是神器的威力使他们惧怕,想必烈度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得以空档,舜鸿和蛟图不知方向的疾飞逃窜,却不知飞往了营地的上空。
烈度自然紧追不舍,就算有着一定距离,但以他高深的法力也很快追上,手中的灸日棍挥出长长火影。
战无可避,舜鸿只能快速拉动弓弦,一条条火蛇飞射击向烈度。
“哼。”烈度一声冷笑,施法将灸日棍立于身前快速旋转,而舜鸿射出的箭矢如击在盾牌上面四散开来,那武器交织的火芒在夜空如焰火绚丽绽放。
耀眼火光很快惊动了营地的士兵,他们从未见过修行之人,而他们的上空现在竟有着五个修行之人斗法,这不能不说是奇观,纷纷仰望夜空,惊叹不已。
为不让烈度有所察觉,铿炎寻机被蛟图的藤灵鞭缠住,拉进距离时小声的快速说道:“你快走。”
他的话居然是在帮自己,可是眼下却又在和自己缠斗,究竟为何她弄不明白了,不过值得肯定的是舜鸿必有危险,既然他让自己逃那么自己便少了危机,拿定主意,蛟图掠过两人,手中藤灵鞭挥成一条直线向烈度击去。
烈度反手抓住向自己□□的鞭子,蛟图诧异,那可是神器啊,他竟可以徒手抓住,他究竟有多厉害!
烈度一手抓着藤灵鞭,另一只手仍施法控制灸日棍,将其挡住舜鸿击射过来的箭矢,厉色看了一眼铿炎和羚添,然后猛的将鞭子往身前一拽。
蛟图承受不住如此大力,身体被拉得前倾,下一刻,她已被烈度一掌打在肩上,随后重重摔落在地。
“蛟图!”舜鸿顾不得烈度还在对自己进行攻击,他飞身向受伤的蛟图,然根本看不见身后的灸日棍,那一棍直击在他后背,只觉喉咙一甜,鲜血喷射而出,而人已坠入观看的人群。
人群散开,但在看清掉落下的人后是震惊不已,众士兵脱口而出。“殿下!”
因被烈度凌厉的目光震慑,铿炎和羚添只相视一眼,随即飞身落于蛟图旁边将她制住,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毕竟先保全自己的性命才最重要。
蛟图被两人制住,但见两人眼神中似有歉意,她越发不明为其何因。
烈度飞落在舜鸿身前,见他周围的士兵,一道似刃的目光一扫,额上的火样图纹更显诡异。
众士兵刚才亲眼所见了那一翻争斗,此时见他到了身边早已吓得退避。
舜鸿撑起身子,心知已是逃不了了,他只希望蛟图安全,对上烈度如火的眼。“你无非是想要我身上的破炎,你放了蛟图,我什么都给你。”
烈度一记掌风打在舜鸿胸口,舜鸿又被击得吐出鲜血,蛟图惊得一声大叫。“舜鸿!”
随后只听得到烈度冷冷的声音。“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们将舜鸿和蛟图带走许久后一些士兵才从震惊中清醒,一位士兵忙道:“快,快去告诉主帅。”
“什么!”舜漓一拍帅案。“你说有修行之人带走了舜鸿和蛟图?”
“禀,禀主帅,不止,不止我一人所见,营地里有好多弟兄都亲眼看见了。”回话的士兵因对先前所见还有些后怕,所以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
“好了,你下去吧。”舜漓一挥手。
“是。”那名士兵退出了帅营,剩下无尽担忧的舜漓。
难道这些年舜鸿和蛟图外出时得罪了很多修行之人?可是蛟图是神的女儿啊,那些人应该不会这么大胆吧,他这样想只是因为不知神界是不能插足人界的。
舜漓眉头紧锁,越想越觉不对,既然那些人敢动舜鸿和蛟图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辈,此事还是应当尽早通报回朝,好做打算。
夏娲舜缔寝殿,一只飞鸽落于窗台。
只有危急之事才会飞鸽传书,舜缔慌忙取下信签,本还在病中的他因为见了信上的内容更是雪上加霜,之后当真是大病不起。
夏娲储君被修行之人虏走的消息很快在皇城传开,人人惶惶,他们的储君得罪了修行之人,那么会不会祸及到夏娲百姓?
“玲珑,师兄被人虏走,我要去救他。”陆迟焦急的在田间打转。
“你不要在我面前转了!”玲珑同是担心舜鸿和蛟图,但不是只有着急就有用的。“人肯定是要救,但先得知道他们是谁,在什么地方吧?”
“那你说怎么办?”陆迟抓住她的肩膀。
玲珑看着他。“你师兄可有跟你说过他得罪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