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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芷贞“嘤咛”一声娇弱无力的微哼,下意识的推了推龙霄,但此时她的力道太小了,或许说是已无力推开龙霄,只是柔弱的抓住了龙霄的手,似乎推了推,似乎又没有。
龙霄已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他的手又缓缓的向朱芷贞腰下系的衣带伸去,暗中摸索了一会儿,便解开了她的衣裙,然后自己脱去衣裳,身子一翻,已压在了朱芷贞雪白而又尊贵的娇躯之上。
朱芷贞轻轻“啊”了一声,想要挣脱着起来,但给龙霄紧紧的吻住了香唇,她在动了几下,只觉浑身无力,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龙霄已有了些性经验,他并不急于进攻,而是不停的在朱芷贞身上吻着,抚摸着,直到朱芷贞象冰雪一般的在他身下化了溶了,他才慢慢打开她的玉腿,轻轻的攻了进去,Chu女的禁地是紧箍的,它收缩着,痉挛着,拒绝着,但一切都无法回避了,一切都发生了。
当龙霄退出朱芷贞的身体时,他感觉到了她的哭泣,这时龙霄才意识自己又犯了男人的一个通病,在还没有想到如何安排对方时,却做出了自己似乎该必须做出安排的事。
朱芷贞哭了一会儿,忽然一张樱唇,在龙霄光着的右肩上又狠狠的咬了一口,龙霄大是疼痛,心想上次左肩曾被她咬过,这小公主怎么这般喜欢咬人,但此时此刻,又岂会忍心推开她。
朱芷贞松开了口,又凑在他左右双肩上的牙痕上轻轻吻了两下,喃喃道:“臭小子,这一生中要是你敢负我,我就一剑杀了你,跟着自己再抹脖子,然后到了阴曹地府到阎罗王老爷那里告你一状,要你死了也不得安宁。”
龙霄听了这话,不由苦笑道:“喂,不用这么狠吧,到了下面还不放过我。”
朱芷贞拧了拧他的耳朵,轻轻道:“我就这么狠,就这么狠,只要你敢负我,瞧我怎么收拾你。”
龙霄道:“可是我是个穷小子,又不爱读书,要是一生都混不上一个功名,那又怎么办,你父皇一定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朱芷贞在他身下想了想,抬头吻了他一下额头,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低沉而又坚定的道:“我不管,就是绝食、上吊我也要让父王答应,要是他真的铁了心嫌弃你的出身,我就和你私奔,不做这大明公主啦,到你家喂鸡喂鸭去。”
龙霄不想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胸臆中满是感动,实不知这段情缘日后如何做个了局,无言以对,只好吻住了她柔滑的樱唇,此时两人情感更进了一步,热吻起来,又另是一个境界。
两人亲热了一阵,心想赤身祼体的躺在花丛中终是不好,便起身各自穿衣,朱芷贞忽的脸色一变,心中又羞又慌,差点就要哭出声来,着急道:“臭小子,这……这里该怎么办,等一下‘鬼影子’还要送我出去哩。”
龙霄顺着她的手摸去,却在她的裙裾的后摆处触到一片湿润滑黏的地方,以他的经验,自然知道是朱芷贞的处子落红与两人合欢后的体液,想了一想,在地上抓起一团泥土,在那片地方涂抹,对朱芷贞道:“你穿的是紫色衣裙,现在又是夜晚,这么一涂,外人一定瞧不出来的。”
朱芷贞这才放心,想到此地不可久留,便对龙霄道:“明天不许你再住在司马琴家里了,跟我乖乖到官驿住去,我会给你安排最好的独院,平时自会来常常瞧你的。”
龙霄想到明天一早就要进武库修习,实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正在想如何起齿向她说起,却见前方灯笼晃动,原来是那风不知何时小了些,司马琴又走了过来。两人只好又藏在花丛中不敢乱动。
司马琴在前面空地没多久便放好香鼎,并插上了三柱清香,向东而跪,嘴里自言道:“爹,自从你走后,知不知道女儿要独自支撑起门庭有多辛苦,又知不知道女儿有多想你啊,这武库的传人你不是已找到了么,还在外面干什么,莫非是留恋外间的生活了,不会的,爹,女儿知道你一定不会的,你肩上还背负着太多的责任与承诺,你是不会忘记的……”
她说到这里,又从怀中掏出了龙霄转给她的那枚刻着独鹤的黑铁戒指,道:“爹,琴儿一生中从没背过你的意愿,可是现在……现在却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这枚清鹤戒,是我家祖传之物,你出门前曾经说过,要是谁交到我的手中,谁就是我未来的夫婿,要我好好的辅佐他成就一番事业……”
她这一说,藏在花丛中的两个人心头皆是一震,朱芷贞更是又气又恼,暗道:“好啊,怪不得这臭小子会悄悄的溜到将军府来,原来竟和这司马琴有了婚约。”她越想越是生气,忍不住在龙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龙霄吃痛,却不敢叫出声来,但心中却是突突跳个不停,想不到“高手”竟作出了这般的安排,实在出乎了他的意料。
司马琴自然不知花丛中有两个人在偷听她的说话,仍然继续道:“可是爹,你知不知道,这个人……这个人,一见面就欺负琴儿,让琴儿颜面无存,我……我讨厌他。”
龙霄听见这话,差点就要气绝当场,心道:“这真是颠倒黑白,六月也要下大雪的窦娥冤啊,明明是你一见面就赏了我几鞭子,我这里还没记仇,你倒还说被我欺负,天下那有这样的理。”
而朱芷贞闻听到,心间却是一喜,思付:“好啊,这司马琴素来心高气傲,从不服输,这臭小子在马王大赛上胜了她,自然将她惹恼了,这门婚约瞧来还不一定能成。”一时便眉开眼笑,伸过头去,在龙霄的脖子上轻轻吻了一下。
司马琴又道:“爹,虽然女儿的事,一向是你作主,可是我真的无法和这个人呆在一起,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办,女儿好生为难啊……”
龙霄听到这里,知道此事必须立马澄清,否则对自己与司马琴都没有好处,霍然间立起身来道:“司马小姐,这事你别放在心上,今后我自会给你爹说的。”
司马琴不防忽然有人从花丛中站起来,不禁吃了一惊,等瞧清是居然是龙霄,真是又羞又急,走上去挥臂就在他脸上掴了一巴掌,厉声道:“无耻之徒,竟敢在旁边偷听。”
其实龙霄也是个刚强的性子,但一是可怜“高手”的惨状,对司马琴很是同情,二是他男子气极重,从来没有打女人的习惯。故而虽连遭司马琴的鞭打掌搧,却也下不了狠心还手。
但朱芷贞见到心爱的人被别的女孩子搧了耳光,那里还忍耐得住,从花丛中跳将出来尖声叫道:“司马琴,我不许你打他。”
司马琴一眼便瞧清了她,心中更是惊诧,但只得跪下身来道:“司马琴参见三公主殿下。”
司马府对大明朝居功至伟,朱芷贞也不敢托大,虽然心中有气,但还是叫了一声“平身。”
司马琴站起身来,打量两人草泥沾裳,衣冠不整,虽然还没想及其它,但也知道两人定是在幽会之中,脸上不禁一红。
龙霄与朱芷贞见到司马琴的神色,心中皆是有鬼,两人的脸霎时间也飞起了红霞。
龙霄干咳了两声,掩饰住内心的尴尬,说道:“在下绝无偷听的意思,只是刚才与这位……三公主有要事相商,不防司马小姐过来,一时不及回避,才听到了一些话语,觉得有必要与你当面说清,这才冒昧打扰。”
他想了想又道:“当时你爹给我这些东西并没有说起什么,我猜他是思及事关重大,怕你不信,才将你家祖传的那枚什么清鹤戒给了我,绝没有其他的意思,况且以在下这付样子,也是配不起司马小姐的。”
朱芷贞听他出言辞婚,心下真是喜不胜收,笑盈盈道:“好啊,原来司马大将军还在人世,父皇知道了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子,不过这臭小子说的定是实话,司马姐姐你人又美,武功又好,你爹怎么把你嫁给他,我想一定是弄错了,弄错了。”
司马琴听她说话的口吻与对龙霄的神情,自然知道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微微一笑,向龙霄道:“哦,原来龙公子将是本朝未来的附马爷,小女子真是走眼怠慢啦。”
龙霄无言以对,只好又干笑了两声应付过去。
朱芷贞性格倒是天真烂漫,敢作敢为,听司马琴称龙霄为附马爷,不仅不否定,反而笑着道:“不错,司马姐姐,我自己想嫁给这个臭小子,他自然不能再娶另外的女子啦,我瞧你和他都不喜欢对方,就不管司马大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大家干脆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将这件事说明好了。”
司马琴明白她的意思,是怕自己为了遵循父亲的话而去缠着龙霄,暗道:“三公主啊三公主,你把这小子当成个宝贝,可他在我心中却是毫无分量,你怕我跟你争夫,这也太多虑了。”
她想到这里,便冷冷一笑道:“好,我司马琴在此发誓,除非是见到太阳西出,岩石腐烂,否则我这一生绝不嫁给龙霄为妻,有违此誓,人神共诛,不得善终。”
朱芷贞见她发了毒誓,对龙霄道:“喂,该你啦,是不是舍不得啊。”
龙霄见状,也照着她的话道:“我龙霄在此发誓,除非是见到太阳西出,岩石腐烂,否则我这一生绝不娶司马小姐为妻,有违此誓,人神共诛,不得善终。”
等两人都发完誓,朱芷贞拍着手道:“好,这不就完了,大家都落得轻松,司马姐姐,明天这小子就不住这里啦,免得给你添麻烦。”
谁知她这话一出,龙霄与司马琴都异口同声道:“不行。”
朱芷贞一愣道:“什么不行,难道你们才发了誓又后悔啦。”
龙霄心想这事也该给她说清,便道:“三公主,不瞒你说,这次我碰到司马大将军,蒙他瞧得起,叫我来大将军府找司马小姐学些武功。”
朱芷贞想起这臭小子似乎内力不错,喜道:“好啊,司马家的武功可高得紧,你学些去,如果司马大将军回来再保荐保荐,也能当一个带兵的将军,就算是有功名了。反正我瞧你也不爱读书,这样挺好。”
龙霄道:“好是好,不过这次是闭关修习,时间可不短,至少要五年。”
朱芷贞一震,急得差点要哭出来,道:“啊,要五年这么久,我岂不是这么长的时间都瞧不到你,要是父皇催我嫁人该怎么办?”
龙霄见她清澈无邪的眼波中溢结着泪水,对自己确是情深意重,心中又是感动又是茫然,实不知日后如何了结这番情缘。
司马琴道:“三公主,龙公子此次要学的东西精妙繁复,五年时间只能让他有所小成,你要是希望龙公子有所进益,将来能为我大明朝效功,就不要阻扰他。”
朱芷贞自然是指望龙霄有本事,有出息,能让父皇答应下这门亲事,但要五年时间不和心爱的人见面,这又是一种何等难忍的煎熬啊。
她默默的凝视了龙霄良久良久,明白这次机会对心爱的人万分重要,一咬牙,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挥手割下头上的一缕青丝,含着珠泪道:“臭小子,这么长的时间,你这没良心的可别忘了我啊,你要是想我了,就瞧瞧这头发,就象我在你身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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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霄将她的青丝紧紧捏在手里,他本就是投桃报李的血性汉子,虽然心中念念不忘君仪,但面对朱芷贞这样的真情,心中也是热流翻滚。
司马琴知道这惜玉公主素来顽皮傲倨,见此情景,心下真是大为吃惊,暗付:“真瞧不出龙霄这小子有些什么好,能让三公主这般死心塌地的对他,不过他闭关在即,最忌心魔浮生,可要让两人早点分开才好。”
她想到这里,便道:“公主殿下,现已夜深,司马琴不敢久留,请启驾回宫罢。”
朱芷贞道:“不,我不走,我要陪着臭小子,直到他闭关练武去。”
司马琴忽然跪了下来道:“此事有违法礼,请公主三思,要是给皇上知晓了,不仅是大将军府吃罪不起,只怕公主也难逃责罚。”
龙霄知道司马琴说得不错,便也柔声道:“三公主,你就先走罢,在下一定会想着你的。”
谁料朱芷贞听他这么一说,一伸手就拧住了他的耳朵,带着哭腔道:“好啊,你这没良心的臭小子,是不是嫌我在这里烦你,要让我离开。”
龙霄心想司马琴在旁瞧着,大觉难堪,但又不忍心对朱芷贞发脾气,只好笑着道:“我怎么会烦你呢,我真的想和你时时刻刻呆在一起,可是现在没法子啊。”
司马琴见两人说得肉麻,一阵脸赤心跳,后退了几步,转过身去。
朱芷贞是个敢恨敢爱,率性而为的女子,听见龙霄此话,立时破涕为笑,瞧着司马琴背过了娇躯,贴身便在龙霄脸上吻了一下,道:“算你还有一点儿良心。”
她也知道“鬼影子”还在那边等着,又是眼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