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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霄点点头道:“兵书战策我一定会仔细瞧的,不过司马小姐还有什么事要交给我办?”
司马琴道:“太子虽然不给你官职,但你要带兵打仗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
龙霄道:“哦,还请司马姑娘明示。”
司马琴道:“你没有官职令符,要想带大明朝现今的军队自然是不行的,但我手中却还有些义军的名额,由百姓自发组建,军饷粮草则由朝庭支付,不过任务是协助朝庭的军队作战,不纳入正规编制之中,为首的将领也只是有名无实,并无任何官品俸禄。”
龙霄一听大喜道:“如此正好,什么官品俸禄,我也没瞧在眼里。”
司马琴点头道:“这个我相信,龙公子,你能将马王大赛的巨金全部捐赠出来,又岂会是贪图名利之辈。”
龙霄知道这一定以是魏建业所说,不禁问道:“那些钱在素心山庄找到没有?”
司马琴摇着头道:“没有,想是胡云齐早就派人送到天煞族的领地了,那些天铁可以打铸成绝好的兵刃,真是便宜了这些恶贼。”
龙霄暗叫了声可惜,但也无法挽回,转言道:“司马小姐,不知怎样才能招募义军?”
司马琴道:“这个我自会安排,明天起我会叫你每天到募兵处瞧瞧,心中也有个数。不过忙归忙,对兵书战策的学习可不能放下。”龙霄又点头应是。
两人说到此处,似乎再无话题可谈,尴尬的默然相对了一阵,司马琴就要龙霄告辞回屋。
中午刚用过膳,司马琴果然就叫人送了一大箱兵书过来,龙霄大体翻了翻,是些《孙子兵法》、《吴子兵法》、《握奇经》、《管子》、《将苑》之类。
龙霄心想《孙子兵法》最为有名,便从中先挑了出来,坐在靠窗的案桌之上翻阅,也许是他天性中确有军事才能,才看到始计与作战两章,便觉得字字珠矶,句句锦绣,十分的耐人揣摩思索,便津津有味的读了下去,一时浸淫其中。
也不知有多久,本来虚掩的门被人轻轻推开,有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龙霄此时是何等武功,即使是心无旁骛,方圆十丈内的风吹草动也皆瞒不过他的耳朵,他听这脚步声甚是熟悉,脑中微微一闪,便知道是谁来了,心中禁不住一阵暗笑。
只一会儿,那人已悄悄的走近了他的身后,迅速伸出手来蒙住他眼睛,然后有意变粗腔调道:“臭小子,猜猜我是谁啊。”
龙霄只觉捂住自己的这双手细腻光滑,又温又软,香喷喷的闻着极是舒畅,知道是三公主朱芷贞到了,有心逗逗她,故意大笑道:“哈哈,你是芳儿么,不对,不对,芳儿的手可没你滑,一定是翠儿了,嗯,好象也不对,翠儿的手也没有你细,对了,你一定是春桃了,但似乎又比她香一些儿……”
那人终于忍不住了,跳起来在他背上狠狠的捶了一下道:“好啊,死没良心的臭小子,几个月不见,你就认识了这么多的女人,亏得人家……亏得人家日日夜夜的想着你。”
龙霄笑了两声,转过头来,立刻见到一张雪白娇艳的面容,紫衣朱带,碧绿莲鞋,正是朱芷贞,只是这时气得面红耳赤,犹如一枝盛开的桃花。
朱芷贞见龙霄怪怪的笑着,又捶了他一下,撅着嘴道:“不是说要五年么,怎地几个月便出来啦,还到处去鬼混,认识了些什么芳儿、翠儿的女人,呸,好俗气的名字。”
龙霄又笑道:“谁说芳儿、翠儿是女人啦,过去我们家喂的几头小母猪就叫这些名字。”
朱芷贞这才明白是龙霄在逗她,心中立刻转恼为喜,想要装着生气,但怎么也拉不下脸,终于忍不住“卟哧”一笑,在龙霄耳朵上轻轻一拧,似嗔似喜道:“好啊,姓龙的,你上次拐着弯骂我是母马,现在又拐着弯骂我是母猪,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龙霄见到她心情也是大好,不禁道:“这也没关系啊,你是母马,我就是公马,你是母猪,我自然也变成公猪啦,别忘了,咱们可是一对儿哩。”
朱芷贞听到他说出“咱们可是一对儿哩”的话来,心中甜蜜无比,脸上却透着红霞,扭扭捏捏起来,“啐”了他一口道:“谁和你是一对儿,你自己想当马当猪的,别拿我垫背。”
其实论起真实的感情来说,朱芷贞在龙霄心中的位置是无法与君仪比较的,但在君仪面前他总是脸红心跳,正正经经的不敢乱说一句话,而他面对朱芷贞心里总是感觉到非常轻松,可以天南海北的胡说八道一番。
此时龙霄又道:“好啊,你不想和我一对儿,那我就去和别的女孩儿一对儿,想我堂堂大明朝第一美男子,有谁不想要。”
朱芷贞又是“扑哧”一笑道:“大明朝第一美男子,你真是臭美啊,不过你要是真敢和别的女孩儿一对儿,瞧我不咬下你身上的一块肉来。”
说着张了张红润润的樱桃小嘴,露出两排碎玉般的贝齿,作势要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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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霄见朱芷贞貌如春花,露着一种可爱的憨美之态,心中一热,站了起来,一把将她拉在怀中,一低头,向她红红的嘴唇印了上去。
朱芷贞本就是热性之人,对龙霄的爱已压抑得很苦很久,面对他的这一吻,先是害羞的躲了一躲,但极快的紧闭了双眸,又迎了上去,莲足轻踮,贝齿微启,丁香乍吐,与龙霄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两只玉臂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脖子,似乎生怕他再离开自己,心情激荡之下,不知不觉中流下泪来。
龙霄不料她的反应居然如此激烈,象是一团火似的要将自己熔化,心中欲念渐炙,将怀中的这名女孩儿抱住更紧。
这一吻真是天昏地暗,不知时光之逝,良久,良久,两人才分了开来,相互对望一眼,嘴唇又是轻轻一触。
龙霄情欲已动,移步到了门边,将门掩紧闩好,跟着又把支出去的窗户放了下来,屋中顿时一片阴暗。
朱芷贞隐隐猜到他要干什么,芳心中一阵狂跳,身子开始发软,期期艾艾道:“你……你又想干什么。”
龙霄并不答话,走却她身边,一把将她娇柔的身躯抱了起来,走到床榻旁,轻轻放下。
朱芷贞颊生红潮,微觉喘息,有气无力道:“不行,不行,司马姐姐知道我找你来啦,等下子她也过来怎么办。”
龙霄在她耳垂吻了一下,轻声道:“司马琴知道你来找我,只怕是回避不及,那里还会撞上门来当电灯泡。”
朱芷贞奇道:“电灯泡,什么是电灯泡?”
龙霄自觉失言,忙道:“这个电灯泡是种很亮的东西,你想想,咱们在黑暗里恩恩爱爱,这电灯泡一照,岂非是大煞风景。”
朱芷贞道:“这电灯泡很亮么,我们皇宫怎地没有,什么时候你拿给我瞧瞧。”
龙霄当此紧要关头,不想多说,便应道:“好,日后我自然会给你瞧的。”
朱芷贞只觉他一个身子向自己压了上来,一时不知所措,轻声道:“不要,臭小子,不要。”
龙霄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下,道:“什么臭小子,要叫霄郎,听见没有,快叫一声给我听听。”
朱芷贞也觉得对龙霄臭小子长臭小子短的叫着不妥,但这句“霄郎”一时又怎么叫得出口,只觉一张脸好生滚烫,闭着嘴,偏过了脸去。
龙霄见状道:“好啊,你不叫,我可要动用大刑啦。”说着就用手去挠朱芷贞的腰下。
朱芷贞忍俊不住,“格格”的笑得花枝乱颤,上气接不着下气,只得投降,似有似无的叫了声:“霄郞。”
龙霄故意道:“不行,声音太小,我可没听见,重叫。”说着作势将手指在嘴里呵了两下,又要去挠她。
朱芷贞身子一踡,怕他再闹,只好又叫道:“霄郞,求求你你饶了我罢。”这次的声音倒大了不少。
龙霄听她这句“霄郞”叫得又娇又腻,心中顿时一荡,再也控制不住,向她腰下的裙带伸去。
朱芷贞做着全然无用的抵抗,纤手推来推去,不知怎的触及到了一个勃然之物,心中骇了一跳,再不敢乱动。龙霄对付起她来,简直是游刃有余,没多久就除去了她身上系的香罗带,解开里衣,卸得光身赤体,真是遍体香泽,色欺瑞雪。
朱芷贞的处子之身已破,又太爱龙霄,对男女之间的事也不十分坚拒,心知今日难逃情郞之手,又羞又怕,在龙霄身下轻声道:“霄郞,请你怜惜我,上次好疼啊,我好怕。”
龙霄解开自己的衣裳,抱着她绵软细滑的身子,心中柔情骤起,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香唇,双手爱怜的在她胸前游走,只觉椒|乳圆润,|乳蕾微细,嫩如软玉一般,忍不住埋首含在口中噙舔,朱芷贞全身战栗发颤,上身不由自主的向前挺着。
龙霄见她星眼朦胧,气息渐粗,知道时机已至,腾身而上,摸索到目标处,只觉液露外溢,春潮一片泛滥,便攻了进去。朱芷贞谷道虽破,但花径依然紧窄,心情紧张之下,身子不禁一缩,轻喃道:“霄郞,疼。”
龙霄知她是娇花嫩蕊,上次一时冲动,让其大受苦楚,不愿重蹈覆辙,便停顿住了身子,感觉她渐渐适应过来,这才缓慢的抽动,嘴唇不时与她相吻,也不知有多久,朱芷贞开始有了反应,双颊赤红,眼眸微闭,云鬓蓬散,娇喘吁吁,在龙霄身下扭来扭去,到了后来,忽然间轻叫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龙霄的后背,涂着凤仙汁的指甲在他肌肤上不觉抓出一道血痕,香汗淋漓,呼吸之间气若游丝,竟是到了快乐的顶峰。
龙霄其实一直在苦苦忍受,见朱芷贞尽了兴,这才尘柄倾泄,雨收云散,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紧紧拥抱着,谁也舍不得开口说话,破坏了如此亲密无间的气氛。
过了一阵,龙霄之物渐渐缩出了朱芷贞的身体,这才翻身倒在一边,而朱芷贞却从解下的衣裙时掏出了一根绢帕,擦拭罢自己身下的污渍,一侧身倒在龙霄怀里,玉首枕在他的右边的胸肌之上,并不停的用纤指在他的身上画着圈儿。
龙霄此时虽不知如何安排她,但也知绝不会忍心的将她丢弃,但君仪仍然是他心中最爱的女人,日后自己又要如何相处,一时内心中不由矛盾重重,难以找到答案。
朱芷贞不知龙霄怎么想,见其沉默不语,还以为是因两人的地位悬殊,他在担心如何迎娶自己,不禁柔声出语宽慰道:“霄郎,你放心,贞儿永远会是你的,没有人能够将我们分开,要是父皇与哥哥他们反对,我就以死相逼,他们最疼我啦,开始或许有些不愿,但到了最后,便一定会应允的。不过你的脾气可要改一改,那天我瞧就惹得父皇与哥哥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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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这话,怕龙霄不高兴,又连忙道:“要是你不想改也没关系,一切由我来给你解释,你别让自己太辛苦。”
龙霄见她一个堂堂公主,对自己如此情意深重,体贴备至,心中一阵感动,在她红润的嘴上一吻。
朱芷贞感受到他这一吻甚有情意,心中一甜,只觉幸福无比,扬首就在他的脖子上轻柔的回吻了一下。
两人耳鬓厮磨,说着情语蜜言,但不知怎的,朱芷贞的话开始少了起来,龙霄只觉胸前一片湿润,用手一摸,却是朱芷贞的泪痕。
他不由道:“贞儿,你怎么哭啦。”朱芷贞伸出右手紧紧握住龙霄的左手道:“霄郞,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开心,可是一想起我姐姐,我心里就难过得厉害。”
龙霄心下一奇,道:“你姐姐不是叫做脂玉公主么,她怎么啦,是不是上次给天煞族的恶贼所掳,给吓坏了。”
朱芷贞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事,一定是司马姐姐告诉你的罢。”
见龙霄点了点头,朱芷贞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姐姐虽然躲过了天煞族的魔掌,却又陷入了另一个劫难。”
龙霄道:“什么劫难,莫非是中了天煞族的慢性毒药解不开?”
朱芷贞幽幽的道:“不错,的确是慢性毒药,不过施药的不是天煞族的人,而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男子,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龙霄更是诧异,静静的听朱芷贞道来。
朱芷贞道:“这个少年姓吴名明,本来是姐姐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姐姐只怕永远回不到皇宫……”
龙霄一听,心中猛的一跳,想不朱芷清似乎还对他念念不忘,不过怎地又说起他已经死了,一时不敢接口,仍听朱芷贞述说。
朱芷贞又道:“这个姓吴可是个了不起的英雄,我听姐姐说,这人拼死抱着她冲出了天煞族的包围,还受了好几处伤,但后来到了安全的地方,正碰上一队禁军,这姓吴的便要姐姐先回来,自己又带了些禁军返回,去救那些仍然陷在天煞族包围中的江湖好汉,最后虽然将天煞族的恶贼所消灭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