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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流着黑血。看来,眼镜王毒的剧毒果然不可轻视。
孟龙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小巧地片刀,轻轻地割开伤口,剜去伤口上的死肌,伤口的黑血瞬间便加速流出。然后,孟龙又取出一支短短地香头,用烛火点燃,开始熏烤伤口。那奇特的药香顿时弥漫了整个医帐,而羌隗地伤口也很快便起了变化,毒血很快流尽,血液变得鲜红起来,便连伤口边的浮肿也渐渐消退,变得肉红起来。
孟龙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将药香熄灭!然后从药箱里取出一只小小的玉瓶,瓶塞打开处,飘出一种刺鼻地药香!孟龙将玉瓶瓶口对准羌隗的伤口,倒出一些白色的糊糊,轻轻地涂抹均匀,然后松了口气,对军医们道:“好了,将伤口好生包扎起来!”军医们正看得目瞪口呆时,被一语惊醒,连忙替羌隗开始包扎!
紧接着,孟龙又开始为任嚣进行医治,大约小半个时辰过后,任嚣的伤口也终于处理完毕。孟龙擦了擦额头地汗珠,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瓶,倒出六糙丹药,对军医们道:“这里有六颗丹药,是内服用的。从今日起,每日给两位将军服食一颗,三日后。两位将军便可以康复如初了!记住,这三日内,病人不能见风见水,更不能饮酒,你等万万谨记!”
“是,是,是!记住了,记住了!”军医们对孟龙的神技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扶苏也大喜道:“劳烦孟先生了,对了,任、羌二位将军何时可以醒来?”孟龙有些疲惫地笑了笑道:“很快地。毒基本已经除尽,大约傍晚时分,顶多夜里,他们就可以恢复神智了,君上不必担心!”
“太好了,我代两位将军谢谢先生了!”扶苏也长长地松了口气:要是没了任、羌二将,这南越的战役就更难打了!
就在此时,无心也找到了医帐内,见扶苏忙道:“君上,三千龙川洞友军已经在寨内驻扎。李信和史禄二位将军十分奇怪,要求见君上!”
扶苏点了点头道:“李、史二位将军现在何处?”
“正在帅帐内等侯!”
扶苏低声对孟龙道:“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传奇名将李信和工程奇才史禄去!”孟龙也眼睛一亮道:“闻名久矣。迫不及待!”
扶苏哈哈一笑,拉着孟龙直奔帅帐。
帅帐内。李信和史禄二人正雾沙沙地等待时,忽见扶苏阔步进来,还亲热的牵着一人,都不禁一呆!
“君上!”二将见礼!
扶苏笑道:“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威猛不凡的将军是李信,名传天下,威名赫赫啊;这位文质彬彬的儒将是天下驰名的工程奇才史禄,直道和灵渠都出自他地手笔。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李信和史禄被扶苏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忙道:“君上过奖,末将愧不敢当!”
孟龙眼睛里直冒星星,心道:“崇拜啊,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偶像了!”连忙施了一礼道:“久闻两位将军大名,真是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李信和史禄忙道:“客气,客气,不敢当,不敢当!”
扶苏笑道:“当得,当得!李信,史禄,这位年青的公子是南越国龙川洞洞主孟亢之子孟龙,久慕我天朝文化,闻知我大军到此,星夜赶来相助。刚才那三千蛮兵就是龙川洞兵马,而且任将军、羌将军的毒伤也被孟少洞主施展医国圣手,一一治愈了!”
李信和史禄闻言又惊又喜道:“真的!?太好了,我们还以为任将军和羌将军这次危险了呢,真要谢谢少洞主了!”孟龙笑道:“举手之劳,何必言谢!”
扶苏笑吟吟地道:“好事还不止如此呢,孟先生的龙川洞极善御蛇,可以轻易破了那骆越贼王骆英的蛇阵,我们突破大明山有望了!”李信闻言摩拳擦掌道:“太好了!现在一想到那个贼王骆英伤了我秦军两万将军士的性命,我就恨不得当他生吞活录,扒皮去骨!这次若抓住他,绝不能轻易饶过他!”
一提起骆英,扶苏也咬牙切龌龊道:“对,非把他凌迟处死不可,本君还要亲自监斩!”孟龙看众人杀气腾腾的模样,提醒道:“君上,事不宜迟,还有数千军士等着医治呢!”
扶苏猛然醒悟,有些解嘲地大笑道:“对,对,对,一想起报仇,就要正事给忘了!孟先生,这祯毒地事情就麻烦你安排了!”“好!”孟龙笑着点了点头!
“李信,你率军从旁协助,不许出现任何意外!孟先生可是本君的好朋友,明白吗?”扶苏知道,现在军中将士对南越军恨之入骨,不叮嘱一下的话,万一了发什么冲突可就不好了!
“喏!末将一定会向军中将士们解释清楚的!”李信也不敢大意,刚才他们自己就是一肚子气来的!
救人如救火,众人连午饭都顾不得吃,立即动员全部力量,全部投入到医治毒伤的任务中去!
孟龙率上百名精通话毒的巫医抢救重症患者,那些中毒较轻的就交由一般蛮军处理了,反正龙川洞人几乎人人都懂得几手祛毒的绝招。就这样,兀自忙至傍晚时分,方才将好几千名的毒伤患者全部处理完毕。除了几十人中毒较深,实在无法救治之外,绝大部分地中毒将士,都将在三五日内康复如初!
一时间,秦军将士对龙川洞蛮兵的印象大为改观,再也没有了初时的敌意!夜晚联欢时,秦军和龙,兵狂欢共饮,气氛十分融泠!
五日后,秦军中毒伤者全部康复,三军上下磨拳擦拳,咬牙切齿地要给南越军一点颜色瞧瞧!
第十五卷南海怒涛…南越卷 第六章惊变
傍晚时分,龙头山下,秦军大寨,帅帐之内。
帐内烛火通明,亮如白昼,数十名秦军大小将校正端坐在帐中,面色肃穆而威严!
扶苏端坐在帅案后,他的右首则坐着孟龙。众将感孟龙救命之恩,却也没有什么不服之意。尤其是任嚣和羌隗,自苏醒后,对孟龙是感激非常,要不是军医遵孟龙严嘱,不允二人出帐,二人早就去找孟龙谢恩了!
不过,昨天晚上,任、羌二将彻底康复后,羌隗便拉着任嚣火急火燎地找到孟龙,二人一边称谢不止,一边拉着孟龙声称要以酒相谢!最后,让人没想到的是,口口声声说要舍命陪君子的任嚣和羌隗二人捆在一块儿,竟然也没有喝过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孟龙!一坛烈酒下肚,酒量不济的任嚣就先趴下了,两坛下肚,壮如山熊的羌隗也醉得像只软脚虾一样,而此时孟龙却只是脸色红了红。
任、羌二将哪里知道,在前世凌歌就是依靠这一种喝遍天下无敌手的绝艺称雄于上海大小酒吧,泡遍MM无数,任、羌二将哪里喝得过他!不过,第二天羌隗醒后,便到处夸赞孟龙好酒量,好气魄,二人竟立马生了生死挚交!
闲话不必多说,今日的扶苏看起来气色非常好,威严地扫视了一下诸将,沉声道:“各位将军,前日毒谷一战,南越军依靠卑鄙手段,令我军折损两万热血男儿!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深仇大恨,不能不报!此次,我军得龙川洞孟少洞主之助,已有破敌之策,希望届时众将努力,有擒获骆英、义工、瓯隆三贼者,无论死活。本君定有重赏!”
众将闻言大喜,个个神态兴奋,摩拳擦掌地要报此大败之辱!
扶苏笑着向孟龙道:“孟少洞主,就由你将破敌之策向众位将军解释一下吧?”
孟龙笑道:“我军要想攻取龙谷,这大明山区是最佳的捷径,因为只要越过大明山区,只需三日,大军便可直抵龙谷。但此路短处却是山,高林密,路途奇险,易守而不易攻。再加上敌军以重兵和毒计拒守,的确不可轻破。
另外要达龙谷还有一条路,就是从此向东至西山,然后沿象水而南下,这一路地势虽然较为平缓一些,但路途四五倍于越大明山之路,而且沿途从林密布,估计危险也少不了多少。
两者相比,我认为只要能够以计策破了大明山南越军,还是走大明山一路最为合适!而且计策我也已经想好了。各位将军不想参谋一下!”
孟龙顿了顿道:“欲过大明山,能通行大队兵马和粮草者非过毒谷不可!毒谷本不可惧,南越人久生活于此。早有避毒妙法,所以龙谷的粮草才能援援不断地运抵桂林!我军二十余万大军的粮草补给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必过毒谷不可。
但前日我军在毒谷遭遇骆越王骆英驱蛇攻击,损失惨重,所以要过毒谷必先得破了骆英蛇阵。毒谷阴冷潮湿,加之南越之地躁热。树木多一年常青,所以火攻不可能奏效!只有以妙法破之!在下龙川洞一脉最善驱蛇绝技,绝不弱于那骆英。所以,来日。我军主力当还是沿毒谷进发,不过由在下率三千洞丁先头开路,驱赶蛇虫,保大军顺利渡过毒谷!这是其一。
其二,来日,骆英驱蛇攻击不能奏效时,必然会退出毒谷,拒守龙尾山屏障,依据险要地形阻挡我军南下。留着此人终究是个祸患,不可不早除之!所以,当先派一军抄山涧小道越过毒谷,在毒谷之后埋伏,等我率洞丁逼退骆英后,前后夹击,将其剿灭。没有了骆英,龙尾山天险再险也不能阻挡我军南下之路!
各位将军以为此计如何?”
众将互相看了看,虽然心中对恐怖的毒谷仍有些打鼓,但看孟龙说得那么肯定,而且又不用自己打头阵,都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羌隗更是跳将起来,气鼓鼓地道:“君上,末将从军二十余年,所有的败仗加起来也没有这一个月多,这次更是若非孟洞主就已然丧命!如此奇耻大辱,不可不亲手雪之!请君上派末将领一路奇兵抄山涧绕到毒谷之后,截杀贼王骆英。否则末将心里憋着的这股怒火实在咽不下去!”
众将闻言不禁暗暗为羌隗叫屈:“这羌隗也实在太背,为什么两次败仗都叫他赶上了呢!”
扶苏也知道羌隗心中憋火,便点了点头道:“也好,本君便准你之意!来日,你和司马悦、赢强、姜槐三位将军领一万‘破军’在孟洞主洞丁了领下前往毒谷后理伏,务必要给本君活捉骆英狗贼。本王要拿他生祭我大秦死难的将士!”
“喏!”羌隗大喜,兴奋领命!
扶苏看了看诸将,问道:“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没有!”
“好,那各位将军就各自回军准备,后天大军就再进大明山!”
“喏!”
众将刚要退走,忽然间,帐外马蹄声动处,有一人大声急报:“报君上,兴安堡两位夫人有紧急书信至!”
扶苏吃了一惊:“怎么回事,难道兴安堡有险?不会啊,兴安堡城高壕阔,有重兵三万拒守,桂林寨也有三万大军抚住咽喉,应该不会有问题,那是什么急事?”连忙大声道:“快呈进来!
“喏!”便有一名兵士风尘仆仆的奔进帐来,取出一只密封地圆筒交于扶苏。众将见有紧急军情至,便一时坐着末动,看个究竟!
扶苏打开圆筒,里面是一封宽大的白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字体十分绢秀,扶苏认出来应该是火凤的手笔,便火速开始浏览,大体意思是:
自扶苏率军离开咸阳、南征百越以后,咸阳朝庭中便再也没有了可以威慑群臣的人物。而自此。蛰伏已久的赵高和李斯一党便开始猖獗起来,迅速迈出他们夺步的第一步:他们在始皇面前诋毁老承相王绾老迈晕庸、不堪大用,再加之始皇近年来对王绾也颇有不满,便罢王绾承相职,令其归隐乡里!
做为现在朝中唯一的四朝元老,王绾虽然没有王翦、扶苏、蒙武那样的显赫功绩,但是在朝中的影响力也是勿须置疑地。在扶苏走后,他至少是一个名义上的领袖,维持着朝廷的日常运转。如今突然被罢官归乡,不能不说是对朝中正直之士的一个沉重打击!
而王绾从政治舞台消失后。留下的巨大权力空白导致的剧烈人事变动内里也充满了玄机:
王绾走后,承相一职由原廷尉冯劫接替。以冯劫近年来在朝中的威望和声誉来说,王绾走后,他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冯劫的资历和声望还是远不能与老成谋国地王绾相比,所以,虽然冯劫接替王绾的相位后,朝中正直之士的势力看起来没有什么消减,但实际上在朝野地影响力已经有了明显的下降!
而冯劫地廷尉一职接替的人选也颇令人猜想不到,竟然是郎中令蒙毅。虽然蒙毅沉稳老练,有远超过本身年龄的智慧和深沉。但资历毕竟不足。以前他接替郎中令,就有人说他是承受父辈余荫被始皇垂爱,现在更是以不到三旬之龄就掌握全国司法大权。但是让不少人心怀不满。所以,蒙毅的命令在廷尉府中也经常遭到一些阳奉阴违地对待。甚至是部分正直之士也是对此心存芥蒂!
而接替蒙毅郎中令一职地是其部下阎乐,更是内蕴深厚。赵高旧年收养一女,年长后许配一人,此人便是阎乐。做为女婿的阎乐仗着赵高的提拔和吹捧以及自己英俊地外表、一流的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