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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大航海时代-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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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故作惊讶地指着黄峰,“真的呀,黄总。”
黄峰一点也不尴尬,他温柔地将吴蒙蒙抱进怀里,彬彬有礼地微笑道,“蒙蒙的确曾经是我弟弟的未婚妻,但是我爱上了她,真爱是不会出错的不是吗?我希望能够好好照顾她,给她一个家。”
阿黛正要反驳,吴蒙蒙居然开口了。
“我自己愿意的,我会努力爱黄峰,。”
吴蒙蒙低着头,木讷得像个人偶,她仿佛在复述一句背得滚瓜烂熟的台词,然而其中包含的几近承诺的内容又是那么诚恳到无趣。好戏落幕,众人无聊地散去,阿黛咬牙切齿狠狠地跺了跺地面,暴躁地离开了晚宴。
黄峰捏着吴蒙蒙的下巴逼她抬头,隔着镜片他的眼神格外冰冷,挑起的嘴角带着侵略性的恶意,温柔地低语仿佛是个循循善诱的恶魔,“小可爱,为什么没想过逃跑?你还有异能傍身呢。”
吴蒙蒙眼神迷离,“别赶我走好吗,我没别的地方可以去,黄家是我唯一的家。”
他意味深长地亲吻她的额头,“去吧,宝贝,去二楼换件衣服,一会儿着凉了。”
黄峰将吴蒙蒙送到楼梯口,已经有四群人和他打过招呼了。黄峰无奈地唤了一个侍者护送。吴蒙蒙走上第二十阶台阶,转头看,正在和别人交谈的黄峰的目光,依旧热烈地注视着吴蒙蒙;当她走过第一个拐角转头时,他远远地递来微笑;当她走过第二个拐角时,他眨眨眼;当她终于离开他的视线,她轻叹一口气,关上了房门,然后,她被一个闷棍打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发生几件事,心情很复杂,一言难尽。
让大家久等了,今起恢复更新。
、学会心狠

吴蒙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小小的没有窗户的房间里还有三个人正在争吵。她惊呼一声,后退两步贴靠在墙壁上,紧张地来回看看。
这三人中有两个中年男人,一个四十多岁,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一个三十出头胡子拉碴,裹着一件很脏的夹克;另一人才二十多,还穿着侍者的白衬衫和黑马甲。他们分明是生手,没有意料到吴蒙蒙突然会醒过来。
胡子拉碴的男人一脸慌张,拿起一块蘸了药水的毛巾想要制服吴蒙蒙。
年轻男子一把拉住他,“她还是个小姑娘!”
胡子拉碴的男跳着脚叫道,“她看到我了,她都看到我们了,拿了钱也跑不掉!”最老的那个男人跑到门口堵住,紧张兮兮地左右看。
年轻男子飞快地瞟了一眼吴蒙蒙,压低了声音说,“二叔你担心什么,我们要带她一起走的。她就是个小姑娘而已。”
胡子男很是不情愿,他再三打量吴蒙蒙,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漂亮柔弱的女孩子———杀掉确实太可惜了。他吞了口唾沫,不屑地把布丢在桌子上。
年轻男子走近一些,坐在距离吴蒙蒙最近的椅子上,“那个,你叫吴蒙蒙是吧?”
吴蒙蒙咬着嘴唇,捏着衣角,一声不吭。
“那个,那个,你别害怕,我们不伤害你。”年轻男子挠挠头,他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尴尬,“我叫林凡合,我们原来是在黄家的汽车厂里做工的。”
吴蒙蒙点点头,愈加茫然。
林凡合做了自我介绍,仿佛摆脱了罪恶感和愧疚感,讲话渐渐流畅起来,“小妹妹,不要想逃跑,外面还有三个人把风呢。我们原来都是同一个厂里做汽车装潢的,黄大老板要搞合并,突然就把我们全都开除,遣散金包了个红包,每人才三百块。现在三百块能做什么?不要说吃饭了,连住廉价房子都住不起。二叔年纪大,老婆也死了,他虽然凶一点,但最惨的就是他。我找这个给人端盘子的零时工,一个小时才给十块钱,你看那些人大鱼大肉还喝酒的。别告诉我黄老板是没钱才开人,哼哼,他是要挣大钱呢!” 
林凡合的憎意都写在脸上,双目瞪出青筋暴起,想要吃这些人的肉,咬这些人的骨头。不恨寡,但恨不均。
他咬牙切齿了一会儿,这才自觉,怕吓到了吴蒙蒙,干笑了几声,又说,“当然,这都不关你的事。我有在旁边听到,你是爸爸妈妈出了意外,没办法才和那家人在一起的。”
吴蒙蒙低着头,轻声说,“你这是拣好一些的说给我,他们讲的再难听的,我也都知道的。”
这些日子以来,吴蒙蒙体重剧减,小脸削瘦得只剩下巴掌大的一点,下巴尖尖的,盘在脑后的长发甚至有些不成比例。她说完话,把埋在膝盖处的头抬了起来,眼睛里亮闪闪的,似乎含着泪光……真是我见犹怜。林凡合的脸有点红,但是他又想,果然抓对人了,黄老板一定是真爱她。
吴蒙蒙等了一会儿,又问,“为什么不找政。府呢?报纸上说,有特殊补助政策的啊?”
这句话将林凡合从他的美梦中打醒了,他跳了起来,生气地说,“你懂什么!现在是什么样的时期,哪里有律师愿意管我们这样的民事诉讼?还有那个吹牛皮一样的免费住宿、免费伙食、定期体检,那那那,那种东西我们是不可能看得到的。他们管得过来么?你看的那个报纸上说的,都是被丧尸啃得不成样子的城市,省下来那么一丁点儿人才有的补助。和我们没关系的!你看到过N市的援救机构么?”
吴蒙蒙乖乖地摇头,没有反驳林凡合一句话。
林凡合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这份刚刚点燃的怒火无处发泄,很是憋屈,但是回想来,又确实是不干吴蒙蒙什么事的。林凡合看着吴蒙蒙怯生生的表情,心又软下来,缓和了语气温和地说,“其实我们真的不是要把你怎么样,这都算不上是绑票,我们只是想拿回应得的劳保钱,那个黄峰,他三百万总能拿出来吧。我二叔他们本来说要杀掉你的———你别误会,他们不是坏人,他们也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但是我给他们劝过了,等我们拿了钱,你就和我们一起走,姓黄的畜生不是好东西。他弟弟才埋下去呢……”

话音未落,外面看守的人突然撞开门冲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狗鼻子太灵,已经找来了!”
林凡合扭头看着胡子男,“二叔,是凑巧吧?这儿那么偏僻,而且,我们连要钱的电话都没打呢……”
“先让我去看看。”胡子男皱着眉头跑出去。
穿着发白T恤的男人成了没头的苍蝇,在屋子焦虑地转圈神经质地喃喃,“死了死了,我们都死定了……”
过了两分钟,胡子男和另外两个看守人员都进了小房间,其中一人踹翻了凳子,“妈。的,真的是冲我们来的!快点快点,都上面包车!幸好我们离公路近!”
胡子男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三个看守的男人略微收拾了一下武器。刚才踹了椅子的那人长相特别猥琐,秃头矮个,拿着绳子走过来准备绑住吴蒙蒙,林凡合一把推开了他,“你想搞什么啊?”
“什么搞什么?”猥琐的秃头男被喊破了心思,索性撕破了脸皮,指着林凡合的鼻子骂得唾沫横飞,“小兔崽子想一个人独占肥肉吧,麻痹,人两兄弟玩过的破鞋你也当宝贝,老子出那么多力,眼看着就要把命丢掉了,摸两下会少块肉啊?”
林凡合的脸涨得通红,一言不发,直接将吴蒙蒙拦在身后,一拳头揍在猥琐秃头的脸上,场面异常混乱。
胡子男一棍子砸在破木桌上,破口大骂,“什么时候了,都他。妈的吵个球!还真以为这女的是什么好货啊?表。子身上肯定有追踪器!麻痹,这么长时间不说,见钱眼开了呗,这种事情你们见少了?人黄大老板年少多金,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林凡合愣了一愣,猥琐的秃头找到机会踹在他下面,一手肘子撞开了林凡合,然后那秃头大声叫嚷,“扒光她衣服就可以了!”
林凡合捂着胯。部蜷缩在地上,拼命拉住他二叔的脚踝,咬着牙说,“叔,别……”
胡子男一脚踹开了他。
林凡合悲愤地抬头对吴蒙蒙大喝,“你快逃吧,救你的人就在外面!”

吴蒙蒙没有动。
事实上,这场闹剧起始至此,她一直都没有动,仿佛在剧院里被迫观赏一场毫无兴趣的表扬,平静得仿佛一汪深潭。
她说,“追踪器的确在我的戒指上。”
然后,吴蒙蒙缓缓地抬起手,松开了厚重的头发,细长而尖锐的发丝肆虐地扬起来,比夜还黑的色彩占据了整个空间,她站在当中,愈显柔弱。谁能想到这样的身躯蕴含如此的力量?她不像强者,她更像一个索命的女鬼。
“妖怪啊!!”胡子男吓得魂不附体,他张大了嘴巴,下巴好似脱了臼,瞪着眼睛,跌坐在地。一簇如丝的长发聚拢在一起,猛然钻进他合不上的嘴巴里:绞烂他的舌头再塞回他的喉咙;撕扯他的气管,让发丝从他脖颈处的皮肤上长出来;在他的五脏六腑里扎出无数个密集的小孔,让血液不再携带氧气运走全身。
那个猥琐的秃头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她就让头发从他的鼻孔里钻进去:从骨骼的缝隙里钻进去,扎烂他的脊椎,让他无法动弹;扎透他的皮囊,让他的脸上长满黑毛,成为流着血的黑色人头毛球;在他的脑子里嬉玩,绞烂他的脑髓;将他的眼珠顶出眼眶,给他永久的黑暗。
另外三个人哭着从门口逃跑,被头发凝成的绳索绊倒,黑色发丝钻进他们的身体,肆虐妄为,然后在肚脐眼的地方开了一朵花——一朵吞噬着血肉绽放出来的黑色食人花,任何挣扎都只能加深痛苦和绝望,直至死亡赐予他们真正的解脱。
最后,吴蒙蒙让头发圈住林凡合脆弱的脖颈。
林凡合用颤抖的声音质疑,“为为为什么?”
吴蒙蒙注视着他的脸,用嘴型一个字一个字地、无声地说:
“不要怕。对不起。”
然后,头发急速回收,拉断他的喉咙。
她走过去,弯下腰,合上他的眼睛,然后让头发从尸体皮肤的缝隙中钻进去,给了他和旁人相当的待遇。

当黄峰带队赶到的时候,看见的是怎样一个触目惊心的案发现场。他当机立断,挡在小房间的门口,并没有让别人看清这个景象,救援队长被请出去清理场地。
做完这一切,黄峰才转身看了第二眼。
吴蒙蒙站在六具尸体中间,她的长发绞成一股一股,粘连着深色半凝固的血液和黑色的不知名肉块,仿佛一条条剧毒的黑蛇,依旧狰狞地扬在空中咆哮,她满身血污,却神情恍惚,好像完全不在状态内,柔弱得与现场格格不入。
可黄峰没有感觉到任何恐惧,他的内心是平和的,甚至奇异地带着点喜悦,他的嘴角上扬———却是他第一次面对吴蒙蒙,连眼睛里也带上了温柔和笑意。
“蒙蒙……”
吴蒙蒙低着头,擦掉了鼻子上的一点血,“我知道我不聪明,可是你对我的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在心里。”
“很好,这样就很好了。”黄峰上去两步,将吴蒙蒙打横抱起,他的臂膀坚定有力,腥臭的血污沾在他六万八的西服上,他温柔地说,“别害怕,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不是一个人。”
、暗藏杀机的试探

连日的艳阳天给N城带来的是干燥的天气和持续攀升的气温。

医院紧闭的门窗无法阻挡毒辣的太阳,阳光钻过百叶窗的缝隙照在病床头,被银色的钢制剪刀反射,打在白墙上,刺痛了黄母的眼睛。她松开左手去遮挡光斑,几根长长的黑发掉落在地上。她揉揉用力过度的眼睛,走出病房。
吴蒙蒙头皮一紧,突如其来的巨大空虚感让她从睡梦中惊醒,身体的一部分似乎失去了掌控。右边的头皮热辣辣地发麻,吴蒙蒙抬手一摸,这才发现,右边的头发竟然被人剪成了乱糟糟的短杂草……
吴蒙蒙慌乱极了,她的心脏好像快得要撞出胸腔,耳朵里一片嗡鸣声,脑海里只残余一个念头,“有人想要剥夺她唯一可以把握的实质性的力量”。
不要!不要!不要!
她剩下三分之一的头发突破了临界点不受控制地扬起来,抽打在枕边柜上,盛美的礼品水果篮们砸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黄母正在洗手间回来半路上,听到声音蹬着高跟鞋飞快地小步跑到病房门口。她隔着门上的玻璃对上了吴蒙蒙凶恶的眼神,又一次重睹噩梦,堵在门口惊声尖叫。
哈,多可笑,她的手上还拿着剪刀———有钱的富人比无势的穷人更胆小,行凶的恶人比无助的善人更惊恐,拿着凶器的犯人比带伤的受害者更害怕。
吴蒙蒙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在被浇熄的怒火灰烬里,突然间发现了自己一直在寻找的、至纯至简的真理。就在这一瞬间,她丢掉了所有的防备,紧绷的肌肉集体弃权,饱含杀机的头发松散下来,搭在她的蓝条格病号服上更显柔弱。
然而,护士们并不知道病房里是多么危险的一位异能者。当她们终于赶到时,只看见一个和她们自己年纪相当的可怜小姑娘,和一个恶毒地剪掉未来媳妇一头秀发的疯狂老太太,当然,也是个有钱的疯狂老太太。她们无奈地接受了看守病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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