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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星海之中形成第二颗星辰,当然,之后这些便不是本命星了。但以本命星为主体,不断凝星,便可令本身的实力翻倍的提升,当星海之中所能的容纳的星辰达到极限,便可真正达到凝星境巅峰了。
当然,其实原本以江楚的天赋,完成这一步,真正踏入凝星境,原本也用不了这么久的时间。
只是,带回星核指后,江楚将大部分的精力都完全放到了对于星核指的参悟之中。真正开始钻研,江楚才发现,星核指的基础便是凝炼星力,首先便要明悟星力的本质,带动体内星力完成蜕变,对于星力的控制达到入微的境界,如此才能开始星核指的修炼。否则,即便强行修炼,也只是徒有其形而已。
可,就是这一步,便是艰难万分。
完美的控制星力,谈何容易,星海之中凝聚的星力,本就有些驳杂,这第一步,就是要将淬炼星力,将体内的星力彻底理一遍,甚至包括本命星之中的星力也不能放过。
这可就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问题了,体内星力越强,这一步就越为艰难,尤其是,那些彻底踏入凝星境,将本命星与星海彻底建立起联系的人。稍有不慎,甚至会导致本命星崩溃。
若没有大智慧,大毅力,根本就不可能完成这一步。历代星殿弟子,得到星核指的实力,大多本身就已经踏入凝星境多年,甚至是,已经达到了凝星境巅峰。体内凝聚的星辰远不止一颗本命星了,自然就被完全卡到了这一步上,只能颓然放弃了。
然而江楚却不一样,机缘巧合之下,刚刚凝炼出本命星,还未来得及与星海全面建立联系,真正踏入凝星境,他就已经得到了星核指,如此一来,难度就要小的多了。
从本质上明悟星力,重新淬炼体内的星力,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终于艰难的完整了这第一步。
抛开星核指的威力不提,即便单只是梳理了一遍体内星力所带来的变化,就已经足以让江楚惊喜万分了。
精纯的星力,无论是控制力,还是爆发力,都比之前强大了不止一筹。
“你重新凝炼了星力?”
小院的门再次被推开,龙傲略有些惊讶的声音顿时传了过来。
“侥幸成功了。”轻笑了一下,江楚点了点头道。
“看来你在星武阁收获不小。”洒然笑了笑,龙傲摇头道,“我本以为,你要到很久之后,才能发现淬炼星力的重要性,现在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
心念一转,江楚顿时明白,龙家怕是也有类型的奥义武学提到淬炼星力的重要性,甚至比星核指所讲的更要清楚明白。
“你既然已经真正踏入了凝星境,自然明白,凝星境决定实力强弱的,就是星海内,凝聚星辰的多少。”似乎明白江楚心中所想,龙傲随口解释道,“每个人所能凝炼出星辰的数量都不一样,大多数人,都会被卡在五星之上!其中,淬炼星力,便是最为关键的部分,星力越精纯,星海之内,所能容纳的星辰就越多。”
“达到凝星境巅峰,最后一步,是将星海内所有星辰重新融入本命星之中,促成本命星的蜕变,踏出这一步,便是融星境!”
听到这,江楚顿时明白了!星海内能够凝炼出多少星辰的影响绝对不止限于凝星境,而对融星境的实力也有着巨大的影响,倘若不是侥幸获得了星核指,误打误撞的先行完成了这一步,待到日后自己发现其中重要性的时候,势必要花费极大的心力,甚至有可能积重难返,无法完成淬炼也不一定。
“多谢了。”默然抱拳,江楚轻声致谢道。
“我要走了。”看着江楚,龙傲突然说道,“我也是在昨天刚刚完成了星力的淬炼,踏入凝星境,如今,是时候回去了。”
解下腰间的佩剑,放在青石之上,龙傲轻声道,“这把剑你收下吧,就算是我送你的礼物。”
当初那一战,江楚本就是姐龙傲的剑出手,回到星殿之后便还给了龙傲。而如今,龙傲却再次将这把剑送来了。
沉默了片刻,江楚却终究还是没有拒绝,因为,这不止是一把剑,也是一份情谊。
“我一直觉得,你将是我这一生中,最强大的对手!”看着江楚,龙傲很认真的说道,“这世界很大,荆襄九郡实在算不得什么。”
“我会在更广阔的天地等着你。”端起青石上盛着清水的碗,一饮而尽,龙傲缓缓起身,向着小院之外走去,“希望再见的时候,你不会让我失望,否则我会亲手拿回我的剑。”
自始至终,江楚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看着龙傲的身影走远。
手指轻轻抚摸着龙傲留下的剑,江楚的嘴角不觉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时间差不多,是时候回楚郡了!”
第三章 各有算计,寸步难行!
一叶扁舟,悠然泛与江上。*。*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江楚似乎也算是楚郡之人,如今以凝星者的身份回归,可以说是衣锦还乡。按常理是可以扬眉吐气的,可惜,此刻从江楚的身上,横看竖看也看不出半点衣锦还乡的样子来。
没有随从,没有送别者,甚至连行礼都没有,说是驻守楚郡,实际上,不过是江楚一人一剑,独赴楚郡而已。
对于星殿来说,派江楚驻守楚郡本身就是一个借口,甚至完全没有任务要求,连期限都没限定。
静静靠在船尾,眺望远方,江楚的脸上无悲无喜,看不出丝毫心思来目光落在大厅之中,张家骨干成员的身上,张行天眼中满是寒意。
“荆州那边传来消息,江楚今日便会抵达楚郡。”
“家主,罗大人不是已经到楚郡了么?”下首,负责联系与林家联系的张家子弟不解的问道,“就算江楚有些实力,在罗大人面前,他能翻起什么浪来?”
“不错,江楚不过是一个人来的,难道他还能翻天不成?”
“安静!”冷冷扫了一眼众人,张行天沉声道,“别忘了,江楚如今毕竟是星殿的弟子,即便是罗大人,没有理由,也不好对他出手。”
“家主,你说吧,咱们到底应该怎么办?”对视了一下,显然对于星殿弟子这个身份还是极为忌惮的,几个张家子弟齐声问道。
“很简单,我要他在楚郡,寸步难行!”
目光中透出一丝不屑之色,张行天淡然道,“无论是客栈,还是酒店,都给我吩咐下去,不准任何人收留他,但记住,也不许你们谁,主动去找他麻烦。”
“可是家主,若是他动手怎么办?”有些犹豫的看着张行天,一个张家的长老开口问道。
“动手?”张行天淡淡的反问道,“那不是刚好么?无故殴打百姓,即便他是星殿弟子,难道就能肆无忌惮么?楚郡管不了他,难道,荆州还没人能管束的了他么?”
这话一出是,所有人顿时便明白了!这根本就是在逼江楚动手,逼江楚自毁名声,然后给罗健广,或者说,给荆州之主一个正大光明对江楚动手的理由。
“家主高明!”想通了这些,张家之人顿时得意洋洋,你江楚厉害又如何?到了楚郡,还是只有我张家说话算数。
当然,若是以往,还得防着魏家从中作梗,不过,如今,在林家的支持下。张家已经开始了对于魏家的全面打压,如今的魏家根本就是自身难保“二爷,怎么办?”几个魏家的长老,一脸急迫的闯入大厅,神色慌张的看着魏永信发问道,“如今,咱们魏家的生意,大半都已经被抢走,几次接触,咱们都损失惨重,再这么下去,很快,楚郡可就没有我魏家立足之地了。”
放下茶杯,魏永信冷哼了一声道,“慌什么?难道你们慌了,就能解决问题么?”
“这二爷,您倒是拿个主意啊?大小姐,不是已经拜入星殿了么?怎么张家还敢如此放肆?”
“该做什么做什么,都别乱,我自会想办法解决。”神色一冷,魏永信毫不客气的将这些人一起轰出了大厅,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口中却不禁有些发涩。
林家突然撕毁承诺,甚至大张旗鼓的支持张家,瞬间便将原本就处于劣势之中的张家逼入了绝境中。而他,即便明知道这一切,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完全没有半点办法。
“二叔!”
说话之间,魏源从后面走入大厅,轻声开口道。
“源儿,你来了。”疲惫的点了点头,睁开眼指着身边的椅子,魏永信缓缓道,“咱们这一次是真的失策了啊,落到这种地步,有愧列祖列宗啊。”
“二叔,事情或许还有转机。”微微摇头,魏源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星殿那边传来消息,今天,江楚就会到楚郡。”
闻言,魏永信的目光略微一凝,随即摇头自嘲道,“我魏家陷害与他,之前,他能够放我们一次,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今,怎么可能还来帮我们?”
说道这个,魏永信心中难免生出了一抹悔意。倘若当初,能够看的远一些,不是跟着林家打压江楚,而是给江楚一些帮助,以江楚的性子,必然会回报魏家,轻而易举就能解决这些问题。怎会落到这种地步啊。
“我我可以再去求他。”咬着嘴唇,魏源轻声道,“当初,我本就答应,只要他放过魏家,我就委身为奴。如今,我便以他奴婢的身份去求他,他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
“胡闹!”瞪了魏源一眼,魏永信沉声道,“这种事,可一可二,岂可再三再四?我魏家亏欠江楚良多,也已经耗尽了他与魏家所有的好感,你这样去,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可是”尽管心中也明白这道理,不过,事到临头,魏源却难免还是不可抑制的滋生了这样的念头,“我可以答应他任何条件,只要他肯救我魏家。”
眼中闪过一抹精芒,魏永信沉声道,“或许也没那么糟,就算不看情谊,他也未必就不会帮我们。”
“二叔,你是说?”
“刚刚得到消息,张家已经封锁了整个楚郡,禁制任何人,任何商家与江楚打交道这是要让江楚在楚郡寸步难行啊!”
闻言,魏源也便顿时反应了过来,“这根本就是荆州之主与星殿的博弈,这么说,无论是我魏家还是张家,都只不过是棋子而已。”
“不错!”眼中冷芒闪动,魏永信看着外面有些暗沉的天,缓缓说道,“既然是博弈,就总有输有赢,这一次,我们为什么不把赌注全部压到江楚的身上?”
“想要在楚郡立足,他就必须依靠我们只有我们魏家渡过难关,甚至是击溃张家,重掌楚郡!他才能间接影响楚郡,否则,这楚郡,他寸步难行!”
“我明白了!”听到这,魏源心中也顿时清楚了几分,心念动间,便拟定出了七八个主意来,“我这就准备带人去接他。”
“不急!”缓缓摇头,魏永信淡淡道,“你总要先给他一点时间,明白他的处境。”
“归根结底,他昔日也不过就是我魏家一个小厮而已!毫无根基可言,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不是他如今踏入凝星就能轻易玩的转的!张家也不过只是棋子而已,只要势借的好,我们未必就不能反败为胜。”
“我明白该怎么做了。”用力点了点头,魏源顿时退了下去,只是想要,如今又要如此利用江楚,心中也不禁难免有些愧疚。
心中叹息了一声,魏源轻声呢喃道,“抱歉可我,毕竟是魏家之人啊。”
第四章 你很可怜
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这话,江楚很熟悉,以往却一直没有亲身体会,直到再次踏上楚郡,才终于有些体会到这话的含义了。
“客官,看您也是衣冠楚楚的,怎么,租的起车,却付不起租金么?”
翘着二郎腿,车夫坐在马车上,肩上搭着泛黄的汗巾,小小的三角眼透出一抹不屑之色,张开一口大黄牙道,“我这可是将您从江边拉回来的,按您的吩咐,那是马不停蹄的跑,您瞅瞅,我这千里马可都累的直喘气了。”
矮小的杂毛黄马猛的打了一个响鼻,很配合的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身上犹自散发着一股骚味。
“我看上去,很好欺负么?”静静看着车夫,江楚眉头微微挑起,淡然反问道。
“看您这话说的,怎么叫欺负您呢?”嘴一歪,车夫不乐意的把肩上的汗巾抓到手里,擦了擦汗,大声吆喝道,“大伙来帮我评评理,我就一赶车的,您这可是富家公子哥,只有您欺负我的份,我哪有胆子欺负您啊。”
这么一吆喝,周围的人顿时便围了上来,将客栈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百两纹银,别说只是从陵江边上回来,就算让你来回跑一年,怕也足有盈余,这样的价格,可有人听闻么?”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之色,江楚淡淡开口反问道。
“嘿,这价是高了点,可您找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打了个哈哈,那车夫咧着嘴冷笑道,“我本说有事,不能拉您,可您说什么,您说,只要把您拉到楚郡来,价钱好说,我这才拉您回来的吧?”
“怎么着?现在您后悔了?”翻了翻白眼,车夫猛的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我呸,没钱,装什么大头蒜啊!穿的衣冠楚楚,却连车钱都付不起,您也不嫌丢人么?”
“哈哈,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