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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旬摇了摇头对男鬼说:“你夫人花了一百两请我来捉鬼。”
男鬼却毫不在意地说:“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魏斌在这旭阳城排第几富,别说一百两,一百万两都好说。”
陆旬对魏斌问道:“你怎么能保证你的钱不落到你夫人手里?”
魏斌皱了皱眉头说:“我平时拿钱都是要印章的,印章我早就藏起来了她不知道,不然就不会只有一百两了,她平时出去游玩一天不说其他,吃喝都最起码都要二百两。”
魏斌顿了顿,紧接着脸色有些痛苦地说道:“如果你帮我找到我的骨灰我的全部财产给你。”
陆旬意外魏斌会这么说,转而问道:“你的全部财产有多少?”
魏斌僵硬地脸也开始变得发青:“二百万两零五千两。”
陆旬点了点头说:“可以。”
白岂在一旁看着全过程,心想:师父又开始坑人了,为了二百万两零五千两,师父加油!争取把它弄到手!
陆旬和魏斌达成共识后,陆旬就问:“你离被杀有多久了?”
魏斌唉了口气:“二个月了。”
二个月的话那还不算太久,这么思量着,陆旬又问道:“你夫人有没有把你的东西给扔了或烧了?”
魏斌想了想说:“除了印章其他能烧的全给烧了。”
陆旬追问道:“你最后摸印章是什么时候?”
“我死的前一天。”魏斌说道。
思前想来最后陆旬问道:“你变鬼以来有没有鬼差来找你?”
魏斌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连鬼差都没有来找吗?而且锁魂幡居然对他无用,陆旬陷入了沉思当中;突然陆旬想起来说道:“你变成鬼后,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想了想,魏斌说道:“能当太阳底下去算不算?而且我感觉我是有法力的。”
听到魏斌这么说,陆旬又问道:“你什么时候出生的?”
“容延九百七十年三月初五,卯时出生。”
陆旬算了算,三十岁,阴历阴时卯时,这样子还不去做鬼修真是太可惜了,现在陆旬也明白了,为什么锁魂幡对魏斌没用了,
魏斌这种人可以说一生下来就注定要走鬼修这条路的,可以说现在魏斌已经是鬼修了,而锁魂幡只对没有反抗能力普通魂体和虚弱魂体有用。
问清楚魏斌的印章在什么地方后;陆旬就看到魏斌马上消失了。
白岂看着魏斌就这样又飘走了,速度真快啊。
当陆旬两师徒正想走的时候,魏夫人疯疯癫癫地跑进来;一看见陆旬就大喊:“大师救命,他出来了!刚才把我关在房间里出不来了!大师救命啊!”
到了最后魏夫人突然大喊:“出来!魏斌你给我出来!不要以为我怕你!你敢偷偷摸摸报复我!就不要怕让我知道!”
陆旬狐疑地说道:“夫人,我怎么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不是的大师!这屋里面真的是有鬼的!而且他天天来缠着我的!”魏夫人说到最后竟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夫人不要着急,我问问我徒弟又没有看到。”这魏夫人都得失心疯了,魏斌是真的早就走了。
白岂这时候也配和道:“师父,我怎么什么都没看见呢?”白岂望來望去都没有看到飘飘兄。
魏夫人喃喃自语道:“没看到吗?这么多人这么就收服不了他呢?”恍惚地,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门。
看到魏夫人就这么走了,心道:幸好在路上的时候魏夫人给了五两打赏。
陆旬看到魏夫人走了,对白岂说:“我们先出去。”
之后,陆旬两师徒就离开了魏府,但陆旬却没有带白岂直接回家,而是白岂带到了郊外,根据魏斌所说的,印章应该埋在一棵
歪脖子树下的石头下面,而且树上也是被刻了数字五的,找了好一阵子,才到那棵歪脖子树。
白岂看着从石头下面挖出来的印章上面全是泥土,抖了抖,庆幸这几个都没怎么下过雨,不然挖出来的就不是泥土而是泥巴了。
只见陆旬从怀里拿出一块手绢,把印章包住放进了乾坤袋里。
白岂看到那块手绢就这么糟蹋了有点可惜,平时陆旬都是用那块手绢的,上面还绣了朵精致的兰花。
陆旬看看了好像一块手绢不够用,于是又从怀里拿出一块来。
白起看到陆旬又拿出一块一模一样的手绢,不自觉地问出口:“师父你有多少这样的手绢?”
陆旬想了会说:“很多。”
很多啊——白岂想能不能送我一块,那可是师父的手绢。
白岂羞涩地开口道:“师父可不可以给我一块?”
陆旬直接从怀里在拿出三条手绢说:“你挑一个吧,其他的在乾坤袋里。”
看到又是三条一模一样的手绢,白岂流泪,一看就是没用过的,师父有没有您用过的?
我不介意的我就要找那样的,又想到手绢都放乾坤袋了,数量一定很庞大,白岂被这个结论惊到了,难道师父的手绢是一天换一次?师父是个手绢爱好者加收集癖?!
没关系的师父,这种事情是不影响到你到我心中的完美形象的,不就一点小小的爱好吗?我能理解的,想过之后,白岂觉的有缺陷的才是人,没缺陷地那是神,演技之神。
白岂挑来挑去发现这三块手绢根本一模一样,连针脚都很相似,最后白岂那走了左边的一块,张这么大白岂还没有用过手绢这种东西,有点稀罕。
“走吧,东西找到了就回家。”陆旬在一边说道。
白岂应了声,就跟在陆旬身后渐渐地走远了。
照例又是一天的早课,现在白岂已经差不多能把本玄心道决背出来了,可惜上面写的什么他完全弄不清楚。
已经中午的时候,白岂看到陆旬还没有出门,奇怪地问道:“师父你怎么还不找魏斌的骨灰?”
陆旬回道:“要等到晚上阴气再重点,现在不行,连魏斌自己都找不到,骨灰应该在能克鬼的物事旁边。”
慢慢地陆旬等到了晚上,拿出中午的时候烧好的香灰,撒在写了东西南北的木板上,再拿一根红线把印章绑住,拿针定到木板中间,准备好后,陆旬就开始做法念咒:“三清道观在上……”
随着陆旬念咒的时间越长,香灰也发生了变化,慢慢地出现一条凹陷,到最后越来越快,开始显示出各种物件的样子,但是凹陷却没有停下来,而是绕了个圈后定留在了西的方位上,等到凹陷停止后,香灰恢复原状,但是一两秒之后,香灰又重新发生变化,变化出了一条狗和一所大房子,下面还写了个魏字。
白岂在一旁早就看呆了,这架势怎么像是电视剧里的茅山派?难道茅山派人在异界?
“师父,我们会教这个吗?”白岂问道。
陆旬以为白岂是想学,于是说道:“不是,这是应伏派的手法,我只是学到点皮毛,应伏是专门抓鬼的。”
白岂脑中只闪过五个字:盗版茅山派。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二更,下午3点没有更新就是晚上8点更新,我上榜了,想要奖励,出来冒下泡留个言,有没有矮油~~~出来(扭动)
ps:今天早上我修文了~~~不好意思,尤其是xxxx君,虎摸你。
20、第二十章后续发展 。。。
天一早,陆旬把白岂叫起来上早课后,就开始想魏斌的事情。
知道魏斌的骨灰在哪个方位后,心里开始有了些底,这魏夫人可真够大胆的,居然还敢把魏斌的骨灰放在宅子里。
不过这魏夫人倒是作对了一件事,就是把魏斌的骨灰藏在有狗的地方,鸡、狗可以说是鬼的克星,鸡的鸣叫声能把鬼给惊走,狗除了黑狗血的作用外,狗的气味也能遮盖住鬼的灵觉。
这么多天魏斌都没有找到自己的骨灰,这骨灰应该离狗很近很近,近到到连狗都出去寻食了,还能遮盖住鬼的灵觉,除了狗窝陆旬还真想不出别的。
想来这魏斌还真够憋屈的,生前被亲人所杀,死后还要为狗搭窝。
在早课结束,陆旬再检查了一遍白岂的认字状况后,就带着白岂出门了,刚走到正街上,就看到魏夫人紧跟在一顶轿子后面,旁边的人都议论纷纷。
大婶甲:“我看这魏夫人八成是有病。”
大婶乙:“这么了她?“
路人甲插嘴说:“城西那个魏夫人,都折腾好久了,也不知道她男人怎么管管她,天天满街跑。”
大婶甲又说:“可不是吗,天天请些算命的、和尚还有道士,我还听说啊她男人在外地死了,所以她才天天请那些人来捉鬼。”
大婶乙:“她男人死了,钱还不归她啊,真享福呦,她男人不知道有多有钱呢,不过她可真好命,听说她是小门小户,那时候魏家好没有发起来,他们两个是定的娃娃亲,后来就成亲了。”
路人甲:“真要人命,把她娶进来以后魏斌他双亲没过多久就这么去了,她自己的父母也前几年前去世了,现在她男人又死了;造孽啊。”
白岂站在旁边听着这些小道消息,心中感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同样八卦,就是不知道里面有多是真的了。
陆旬注意到不过一会,魏夫人和那顶轿子就消失在了拐角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坐在轿子里,但陆旬也可以猜想一二,这城里能请的算命的、看风水的都被魏夫人给已经请遍了。
再看轿子是从城外的小路上抬过来的,而不是从城内连通的巷子,陆旬心想这轿子里坐的应该就是城外来的和尚或道士了。
陆旬拉着白岂抄近路先来了魏府,看到就在不远处的轿子,到魏府前厅的树上躲了起来。
随着轿子越来越近了,最后停在了魏府门口,魏夫人从后面跑上来,擦了擦满头的汗,喘了几口气,整理好仪容,付清了四个轿夫的钱,敲了敲轿门说:“周道长,我们已经到了。”
轿子里面好一阵动静之后,一只手揭开帘布,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再过一会整个人才出来。
白岂躲在一边差点笑了,周道长长得怪圆润的,不是一般的圆润是非常圆润,一般胖子都会首先集中在几个地方肥胖,而这位周道长却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圆的。
一进到府内,周道长就双手负背,高深莫测地说:“你这有鬼啊。”
魏夫人见终于有人附和她,激动地连连点头说:“道长果然不同凡响,道长请进!”微微侧身,让出路来好让周道长走到前厅里去。
周道长昂然上前,走了进去。
白岂暗道,这周道长一看就知道是个骗子,没有鬼还请他来干什么。
“师父要不要跟进去?”白岂问道。
陆旬思索了一会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一找魏斌的骨灰,大概位子我已经知道在哪里了。”
白岂好奇地问道:“骨灰在哪里?”
陆旬回道:“在狗窝里。”
白岂惆怅地说道:“去吧,师父。”默默地在心里划了个叉叉,真是有够惨的,被迫天天和狗同眠共枕的飘飘兄。
陆旬告别白岂后就首先去了魏府的后院,仔仔细细都找了遍,才在出口出找到一个狗窝,往里面一探,确实有个陶罐子在里面,皱着眉陆旬把手伸到狗窝里面,摸索了一下,把陶罐子拿了出来。
这时候陆旬却并没有急着走,而是找了口井,把罐子的的四周用水浇了个遍,不把这股狗味去掉一样没用。
等一切都好了后,陆旬就消失在了后院里。
无聊地继续盯着魏府,白岂却突然看到一个球从前厅滚了出来,这不是那个周道长吗?
白岂打起精神来继续看后续发展,还没等周道长从地上爬起来,魏夫人就也从前厅里面给仍了出来,人家周道长肉多不怕摔,可是这魏夫人就不同了,皮包骨头样的,刚摔下来就疼得啊啊大叫了,白岂猜这应该是飘飘兄动的手。
看的正热闹的时候,白岂发现陆旬回来了,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好戏,陆旬点了点头也用手指了指前面,白岂明白了,师父也正在看着呢。
周道长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连话都说不清了,嘴里直喊着:“鬼、鬼”
魏夫人一看见周道长那副怂样,气不打一出来,冷声道:“你不是高人吗你,怎么会怕鬼。”
周道长理也不理,最后越想越可怕,还没一口气下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魏夫人还想说什么,就被一阵冷风给连带起的沙子刺伤了眼。
“魏茹,你最近过的可好?你的奸夫呢?”
一听到这个声音,魏茹也就是魏夫人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相公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魏斌也懒的跟她废话,直接说:“你以为我这些天来就没有盯着你吗?”
魏茹一听哭的会更伤心了:“相公你原谅我吧,那个男人早就跑掉的。”本来她和那个帐房先生勾搭成jia已经五、六年了,后来他说要把魏斌杀掉,她也没反对,想着怎么分掉魏斌的财产,完全想不起来魏斌对她的好。
等人都杀掉了,高高兴兴地去分财产,却没想到现在魏斌名下全是一片空白,除了这座房子,而那个男人完全是靠她养的,以前不觉的有什么,现在没钱起来却觉的难受,还没过半个月,那个男人就跑掉了,走的时候还卷走了她的大部分首饰。
魏斌太了解魏茹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对着前方喊:“前辈,麻烦出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心受伤,需要治愈,今天下午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