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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再三,最后玉函公子还是经受不是去见魏斌的诱惑,望着陆旬说道:“先让我去见魏斌。”
陆旬心想这玉函公子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有把钱的事情说清楚,但表面上陆旬依然处之泰然,同意了玉函公子的要求。
马上玉函公子就迫不及待地说:“我们什么时候去见魏斌?”
陆旬反问道:“玉函公子和魏斌的关系不寻常吧?”
玉函公子的脸色僵硬了一会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的确是喜欢魏斌,可这么多年以来,他却从来没有没有告诉过魏斌,因为魏斌已经用行动告诉他,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他既然喜欢魏斌也就不怕被人猜出来,突然当面被人道破多少有些难堪。
陆旬看果然是这么回事,心想这次还不算太栽,从玉函公子进来有半盏茶的时间起,陆旬就觉的不对劲,玉函公子这心心念念的样子,倒像是挂念意中人,而不是想念好友。
这么看来印章是真的,但一定要找玉函公子划分财产的事,八九不离十就有可能是假的了。
这魏斌和玉函公子在陆旬看来还真是一对了,各自都为对方考虑,只不过魏斌更为不动声色。
随即陆旬莞尔一笑说道:“如果玉函公子不忙的话,现在就可以去。”
玉函公子当即喜笑颜开,忙不迭说:“不忙,我去安排马车,待会我们就可以启程。”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玉函公子就带着陆旬两师徒去了后院,门口已经候着一架马车了。
白岂从走到后院起就看到了一辆大而豪华的马车,马车的体型比之街面上常见的马车要大了一倍有余,连用来拉车的马匹都是矫捷有力的良驹。
一走到马车里面,白岂就震惊了,这基本上都快要堆满一马车的吃穿用物,是怎么塞进去的?还挤得下三个人吗?会不会半路掉下来?作为头一个以身犯险的人,白岂不由地惆怅起来。
再惆怅白岂还是得往里面钻,坐在一堆东西里面,白岂坐的很不舒服。
看到白岂已经进去了,陆旬也紧接着上了马车,跟白岂一样一进去陆旬也放不开手脚,只好找了个稍微有空隙地地方坐下。
轮到玉函公子的时候,陆旬和白岂等了片刻却也没有见到玉函公子上来,白岂疑惑的揭开帘布,往外一探。
不知道什么是时候,本来空无一人的的驾车位上已经坐了穿着布衣戴着斗笠的车夫,白岂拍了拍车夫肩说:“大哥,你家公子怎么还不上来?”车夫没有回答白岂的话,而是让原本低着的头迎向白岂。
瞬间白岂收回还搭在车夫肩上的手,嘿嘿直笑说:“原来是玉函公子,我还没有认出来。”
玉函公子对白岂问道:“我们要去哪里见魏斌?”
刚才在房间的时候一心忙着跟陆旬说话,现在才发现陆旬身边的小厮长得蛮漂亮的,如果是晏春院的小倌,玉函公子可以肯定白岂一定会红,这样想来玉函公子不由觉得可惜。
白岂想了想,直接说道:“魏斌的家。”至于是哪条巷子,白岂就记不清了,他不常去城西。
“魏府?”玉函公子没想到在多次上魏府询问不得了之的情况下,魏斌居然在魏府,这样想来,玉函公子不由有些紧张,是魏斌不想见到他?还是魏斌的夫人撒了谎?
从思绪中醒来后,玉函公子对还露出半个头在外面的白岂说:“坐稳了我要开始驾车了。”
坐在车上,白岂头痛地尽量保持平衡,怪不得人民都要修路,再然后就种树,路程的遥远决定路程的痛苦,玉函公子驾车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亏我把美好的期待赋予了他。
旁边的陆旬其实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路太颠簸是一个原因,但最要的还是玉函公子急着去见魏斌,把车赶得太快了。
再有一次被车上的东西砸中后,白岂顿时有种黄天不负有心人的想法,这堆东西下面居然有几床被子,这马车怎么什么都有?在一个角落里白岂居然发现了几个食盒!白岂被玉函公子强大的心意击中了,这一切都是深深的爱!
靠在舒服的被子上;白岂好不惬意。
“咳、咳。”
听到是陆旬发出的声音,白岂忙不迭地问:“师父怎么了?”
陆旬扶住自己的腰说:“腰有点酸。”说完后两字眼睛若无声色地扫过几床被子。
白岂心里发出警报无奈泪流,师父您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最后白岂还是狗腿地让了位,想着再去找一床回来,刚起身就被陆旬拉了回来,一下子失了重心,倒在了陆旬的怀里。
陆旬抱着白岂靠在被子上,舒了口气说:“困就睡一觉。”
身后靠的是师父的胸膛,搂着的是师父的腰;白岂的心里开始荡漾了,趁着机会可劲摸了两把。
陆旬还以为白岂是在他怀里不舒服,问道:“是不是这个体位不舒服?”
听到体位两个字,白岂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这让白岂想到了床上运动,羞涩了,扭扭捏捏地回道:“师父决定就好了。”
陆旬还以为小孩是不好意思说,丝毫没有察觉出白岂的异样心思。
把四周的东西都放过点,陆旬采取了一个背靠的体位,而白岂的两只脚则分别搭在陆旬的大腿上。
白岂老实地任由陆旬摆弄,没想到师父居然采用了观音坐台的姿势,而且还是背靠的那种,
感觉到陆旬的手臂还揽在他的腰上,白岂微微斜靠着陆旬,在陆旬宽阔地胸膛里不知不觉,白岂很快就睡着了。
最后到魏府的时候还是陆旬把白岂叫醒的,白岂眯了眯睡眼朦胧地眼睛,迷迷糊糊的被陆旬带下了车。
玉函公子早在停车的时候就首先下了车,迫不及待地敲响了魏府的大门,“咚咚咚”。
门很快就开了,可是玉函公子却没有见到开门的人,却看到魏斌的夫人被绑在院子里,看样子已经晕了过去。
玉函公子并没有急着地冲进去,而是对着院子仔细打量了一番
陆旬和白岂下了车以后,就看到玉函公子只是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或者离开的意思,索性带着白岂走到了大门口,瞄了眼被绑在院子里的魏茹,在玉函公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直接越过玉函公子跨过了门。
玉函公子喊住陆旬,焦急地说道:“陆公子切勿轻举妄动,定是有贼人进了魏府,魏斌的夫人都绑在了院内。”
陆旬挥了挥手毫不在意地说:“不要紧的。”
玉函公子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一步,陆旬说的话已经引起了他的疑心,不由思索到会不会这就是一场陷阱,想把他和魏斌一网打尽。
想到这里玉函公子不禁后悔为了魏斌失踪的事情不让人知道,他没有像平常一样带人出来,就在玉函公子掉头想跑时候,却在一瞬间听到了想念已久的声音。
“阿含。”
看到玉函公子,魏斌显得很冷静,可眼睛却死死地盯在玉函公子身上。
玉函公子转过头就看到魏斌站在前厅门口,微微紧张地抿了抿嘴,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魏斌看玉函公子没有过来的意思,就自己朝着玉函公子走过去。
三步两步地走到玉函公子面前,魏斌再次喊出玉函公子的小名:“阿含。”
玉函公子慌乱应了一声:“哎。”
所谓的“玉函公子”其实只是于含的谐音,让别人叫的,阿含是于晗爹娘还在世的时候取的小名。
看到魏斌毛发无损地站在那里,于含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可却又在看到被绑在院子里的魏茹时,又提了起来。
忙向魏斌问道:“你夫人??????”
还没等于含说完,魏斌立刻会意说道:“是我绑的。”
于含显得目瞪口呆,每次在他想对魏斌表白的时候,魏斌总是好像无意识地提起他和夫人有多恩爱。
刚开始于含是不相信的,可有一次魏斌就光面正大地带着他的夫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于含怎么也想不到平时疼爱魏茹的魏斌会这么做。
魏斌淡然说道:“我不止要把她绑起来,我还有把她捉去送官。”
于含想不到魏斌这么做的理由,这么多年以来说不嫉恨魏茹是假的,但于含也不想魏斌将来后悔。
忍着心痛,于含说:“你夫人做错了,就给她一次机会,让她改过来就好了。”
看出于含的心痛,这次魏斌毫不掩饰地用深情的目光看向于含。
半响才说道:“我已经死了,就是魏茹害死了我。”
于含心脏一缩,皱着眉头说道:“这么大了人了,怎么还总说什么死不死的,你不就站在我面前吗?”
同时于含也觉的魏斌怎么会用深情的目光看着他?一定是他看错了。
魏斌叹了口气说:“不信,你看这里。”
说完魏斌就让自己的半个身子消失了,于含被吓得张口结舌,过了一会才恢复过来,脑子里一直回放着刚才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可能还有一章···过了九点没有··那就是明天了
25、第二十五章圆满的飘飘兄(下) 。。。
于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马上问道:“怎么会会搞成这样?”
魏斌把身体变回来,说出了一直埋在心里的话:“我跟你说的所有关于我夫人的事都是假的。”
于含的脸色显得极为痛苦,感觉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喜欢都成了笑话。
魏斌在这个时候赶紧解释:“我嫌我自己配不上你,我娶过妻,性格又不识趣,而且我长的只能算一般。”
于含被气乐了:“要说长相这天下还没有几个比的过我?不识趣?我又不喜欢油嘴滑舌的人,娶过妻?就你那夫人都把你杀了。”
魏斌被于含说的哑口无言,这么多年以来确实是他的错,在于含面前,他承认他怯懦了。
于含见到魏斌不说话,心里的火直冒:“等下你是不是想说,我会补偿你的!别给我说这个你人都没了,现在我只想要你的人回来!”
补偿完了以后你是不是就要去投胎?这句话一直梗在于含喉间,吐不出去,吞不下来,只能成为硬伤。
“阿含。”魏斌再一次喊了于含的名字。
于含的身子微颤;含在嘴里的话说出口却变成了:“如果你不是想留下来的话,那就什么话也别说。”
说完后于含不禁有些懊恼没有把话说清楚。
魏斌很苦恼:“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于含:“你不是都变成鬼了吗?难道你不要去投胎?”想到这种可能性,于含紧张地等待着魏斌的答复。
魏斌此时庆幸他是鬼修了:“我现在大约等于是地府的鬼差。”
鬼修确实是可以到地府领份事做的,有鬼给干活,阎王是不会不同意的,现在鬼界的鬼多了很多,但有修为的却没有几个,关于鬼界的情况魏斌都是悟通鬼修的方法时,来自于脑海里的记忆传承。
于含迟疑地问道:“那鬼差,可不可以,留在人间?”
魏斌点了点头:“可以的。”
于含喜形于色,接着又和魏斌说了好长的话。
白岂看着男男版的人鬼情未了,心中高呼:我看到了真实版的人鬼恋了!魏斌在白岂心中顿时就变成了一只痴情的男鬼。
等到于含和魏斌叙了好长的旧,陆旬插口说道:“魏兄可否解释一二?”
白岂心想:飘飘兄骗人是不对的,骗我师父更是不对的,因为我师父会马上来找你算账,师父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魏斌尴尬地笑了笑说:“是我对不住前辈。”
其实只要他写一份证明,盖上印章,再拿到衙门去公证的就可以了。
于含早就从和魏斌的谈话中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从魏斌的话中了解到陆旬是一位修真高人,此刻却怕陆旬恼羞成怒对魏斌不利。
魏斌表态说:“财产的事我会办好的,不知道你你哪里?我给你送过去。”
陆旬笑了笑,吐出一个字:“不”
魏斌显然没有想到会的到这样的答复,顿时哑口莫言。
陆旬又说道:“印章我还给你,不过我却是有要求的。”
有要求就好,魏斌还真怕陆旬没要求,魏斌这一辈子挣了那么多钱,到死才知道,人有人的活法,鬼有鬼的活法,生前的钱不能死后花,人造的孽死后必有报。
“我这第一个要求就是,我那印章换你名下二成的利润,第二个就是我要十万两银票,第三我要一家店铺。”
这是陆旬早就想好了的,他就算把魏斌的全部财产要来,也是个麻烦,先不说管理问题,光是大大小小的账目,就够让他头疼了,店铺的事是他拿来掩盖身份的。
魏斌:“等下我去办好,那二成利润我会一个月送一次,银票等一下我会让阿含去取的,店铺的事过二天我会给你答复的。”
陆旬报出了他现在所住的具体地址,就带着白岂先行告辞了。
白岂在路上不由可惜,那么多钱居然就这样没了,从出了魏府之后白岂就有些低迷,但白岂只是感叹而已,实际上白岂也知道要师父去管理那么多的店铺是不现实的事情,不过以后有了钱,他就不用出去做吉祥物了。
转而白岂想到师父要开店铺的事,问道:“师父,你要开什么店铺?”
陆旬:“严格说来是夏布行。”
“夏布行?那是什么?”白岂疑惑道。
陆旬解释说:“也可以说是牙行,交易夏布的地方,夏布是衣服的一种原料。”陆旬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