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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仙界-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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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舞派掌门周志和应伏派的掌门闫广正踏着飞剑缓缓落下,看到这一幕,心中惊异不已,旁边的几个师兄第也是满头雾水,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带头捉拿闫浙的老叟走过来朝应伏派的掌门闫广扬了扬手,继而说道:“还请应伏派的闫掌门来主持一下公道。”说完后让众人散开一条路,露出场地中间的闫浙、苏茵茵二人。
窑舞派掌门周志看到地面上的尸身,当即怒发冲冠,跑到周琼的尸身面前,理都不理会呆在一旁的苏茵茵,小心翼翼地抱住周琼,颤抖着手抚摸着周琼的发丝,红着眼喊道:“我的琼儿!”
闫浙看到闫广,挣扎着从地面上起来,无奈被法宝束缚动弹不得,“爹!爹!我在这里!快来救救我!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是被冤枉的!”
闫广心里打了个激灵,猛然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被捆绑在一边和几乎泣不成声的苏茵茵道:“这是怎么回事?!”
闫浙在一旁焦急地赶快抢过话来说:“爹!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朝着苏茵茵的方向努力蹦跶,“是她诬陷我的,爹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老叟这时候说道:“闫掌门,相信如果你的儿子做错了事,你一定不会包容他,而是会严惩以待?”
闫广心中越发感觉不妙,思量了一下,说道:“胡杨前辈,这……到底怎么回事?”
胡杨也就是老叟抢在闫浙说道:“周琼和闫浙约好决战,闫浙却在输了之后,联合苏茵茵把周琼杀了。”
闫广惊叫出声:“什么!!!”最后反应过来,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闫浙骂道:“你这孽子,怎么如此糊涂?!你让我如何交代???”心中却想着怎么保住闫浙的一条命。
周志听到这个消息,怒红着眼,咬牙切齿道:“你这孽障害我徒儿命来!!!”看向苏茵茵,“你这个不仁不义的东西,居然联合外人把你师兄给杀了!!!”说罢就要走过来。
听到别人骂自己儿子闫广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此时看到周志怒气冲冲的样子唯恐闫浙就这样被就地正法了。赶忙上前拦住周志道:“周道友先别冲动,万事好说。
我们也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吗?只有周琼的元婴还在,我们就可以送他去兵解,只要等上个几年周琼不就又回来了?况且就几年时间而已。”
周志停下了脚步,恨恨地看了一眼苏茵茵和闫浙之后重新回到了周琼的尸身旁边。却不是因为被闫广说动了,而是因为想起了兵解这回事。
苏茵茵心中有愧不敢直视周志,看到周志伤心欲绝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和动摇。可一想到借此机会应伏派势必败落,再而想到这件事之后窑舞派必定会借此成功上位,越发坚定了心中的目标。
闫广对着众人和声细气地说道:“大家放心我绝对不会姑息我这孽子的,但是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各位还是散去。我就押我这孽子去窑舞派。”
一使眼色,闫广的几个徒弟立刻把闫浙从地上扶起来,趁着众人还没有反对,立马把闫浙架到了飞剑上,瞬间脱离地面,向着窑舞派的方向而去。闫广也随之而去。
周志见此从地上抱起周琼的尸身,对着几个弟子淡淡地吩咐道:“把苏茵茵关在地窖里。”飞剑从元府内飞出,周志脚踏飞剑尾随那几个弟子而去,实在是他怕闫广耍花样。周志的几个弟子见样,架起哭的一塌糊涂的苏茵茵直追周志而去。
众人见此情景,心中大骂闫广狡猾,眼看着没有热闹看了,都随之离开此处。彼时天空中又随处可见一道道的流光闪过,徇丽多姿、吸人眼球。
这边在看完这一场闹剧后,白岂不禁唏嘘,“这闫浙可是冤枉,白白被扣了顶这么大的帽子。那女人也真够狠的,做了以后还偏偏要拉一个人下水,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旬也是陷入了深思中,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是因为争风吃醋引起的,一直到最后周琼的死都像是闫浙和苏茵茵一起干的,当然前提是没有看到苏茵茵裸露的马脚。收起圆球,陆旬对着白岂说道:“我们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越写越差,唉,文笔不好。
 

第五十二章修真集会(九)

陆旬脚踏飞剑一路拥着白岂按照原路返回了蕴凿派歇脚的地方。白岂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喊住陆旬说道:“师父,今天这件事要不要说出来,闫浙无碍了,应伏派自然会对我们心存感激。”
陆旬此时正把飞剑收回元府,听到白岂这句话,摇了摇头说道:“只能说讨好了一方,得罪了另一方。况且闫广这个人很是狡诈。”陆旬话锋一转又说道:“况且我们无凭无据,光用一张嘴去说是没用的。”
白岂哑然,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想到应伏派出了这么大一件事,如果他们帮应伏派解决了,到时候蕴凿派有难的时候,应伏派不说帮一把,至少也不会落井下石,他完全没想到窑舞派那边会怎么样。
陆旬这边又说道:“这件事只要周琼兵解成功了,就没什么大事了。不过恐怕周琼想成功兵解是不大可能的。”
白岂听的心里一惊,“为什么不能成功兵解?”
陆旬叹了口气,紧接着一字一顿地说道:“就凭苏茵茵露出的‘马脚’。”
白岂追问:“她杀了周琼?”
陆旬压低声音说道:“一把普通的匕首是杀不了一个修真者的,而周琼却偏偏死在了一把普通的匕首下。除非那上面另有隐情,除了涂抹毒药,我想不出其他东西来解释。”
白岂不明白,“毒药?修真者怎么会怕毒药?”
陆旬解释道:“是专门针对修真者的毒药,这种毒药名叫:茫坠。流通量很少。就算有人有这种毒也会很快被销毁,整个修真界也就只有两瓶。苏茵茵作为小小的门派弟子,有通天的本事也弄不到这种毒药。”
白岂恍然大悟,脑子里灵光一闪说道:“难道幕后有主使!”
陆旬微微一笑:“我在猜那个幕后之人有什么目的。”
白岂不禁想起了慈禧,那个红颜祸水的女人。美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奋不顾身,即使万恶不复,付出了代价也终是无可挽回了。有时候美丽的女人是一种罪,贪图这种美丽的人们更是显得无可救药,明明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却还是毅然不悔。
望着陆旬还易容着的侧脸,他想:我也无可救药了,师父的影像已经深植入他的心中了。每天想每天念,却还是始终不够。想到这里,陆旬不由动情地喊道:“师父。”
陆旬:“嗯?怎么了?”
白岂马上从脑海深处退了出来,慌慌忙忙回道:“没什么,我就是想说我有点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下。”
陆旬点了点头,“既然累了那你就去把。”
“真是巧,没想到要出门就碰到了。”李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虽然是对着白棋和陆旬一起说的,但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白岂。
白岂不自然地别过头,心中也有些恼怒李轴的目光。感觉就像是前世的时候男人们泡妞的目光一样,总是火辣辣的不加掩饰。最重要的是这让白岂觉得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女人,有一种赤裸感。
陆旬不着边际地把白岂护在身后,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道李兄有没有听说窑舞派的周琼跟应伏派的闫浙决战的事?”
李轴移开视线,看向陆旬说道:“我不知道这件事。”
陆旬点了点头。
李轴这时候又突然说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陆旬疑惑:“李兄请讲。”
李轴:“我打算跟白岂提亲。”
白岂听到后睁大眼睛,马上从陆旬身后跳出来说道:“你说什么?!”此时此刻白岂只想把李轴塞到他娘肚子里回炉改造!
李轴再次说道:“我打算跟你提亲。”
陆旬在确定没有听错之后,脸色马上沉了下来,“李兄莫开玩笑。”
李轴认真直视着陆旬的双眼,“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而且我也不会拿这个开玩笑。”一时间两人目光相撞,眼底偶各自闪烁这火光,两相碰撞又是一场无声的交锋。
李轴最先移开目光,他洒然一笑:“白岂我问你答不答应我的提亲。”
听到这句话,旁边的陆旬立刻紧张起来。
白岂想也不想回道:“不答应。”陆旬松了一口气。
李轴却好似已经知道答案一般,依然保持着笑容:“下次有机会我还会问的。”
白岂顿时语塞。
陆旬出来打圆场说道:“李兄不是有事要办吗?想来定是急事,我们师徒二人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说罢,不等李轴反应过来就率先离开了,他实在不想和李轴再继续谈下去。白岂看到陆旬走了趁机跟在陆旬后面,三步二步就跑没影了。
这次出门,李轴确实是有事,不过这个事情却是探听窑舞派和应伏派的动向。还有苏茵茵被关在了哪里,现在他手里的人除了凌紊和苏茵茵外,其他人都调动不了。出了这么大一件事不知道也是件奇怪的事不是吗?凌紊是他名义上的师父,自然不可能去打听这种事,唯有他这个做“徒弟”的去做了。
陆旬走的并不是很快,白岂一下子就追上来了。看到白岂追上来以后陆旬索性和白岂并排走在了一起。看了眼陆旬的脸色,白岂小心翼翼地说:“师父,提亲的事是李轴乱说的。”
陆旬“嗯”了声。
白岂继续说道:“这件事不管我的事,我对他没那个意思。”
陆旬“嗯”了声。
白岂又说道:“那个李轴真讨人厌。”
陆旬:“实很讨人厌。”非常讨人厌。
白岂:“……”我以为你还会“嗯”一声的。
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属于蕴凿派的院子里,陆旬想着要去蓝洱海的屋子里把今天的事说一遍,就对白岂说:“我还要去你师公的屋子里一趟。”
白岂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先回房间了。”看到陆旬点头之后。白岂才悄然离去。
确定白岂已经走远了以后,陆旬长叹了一口气。有了第一个李轴就会有第二天个,同时陆旬暗自警醒:看来要抓紧时机了,不抓紧就会被别人抢先了。
来到蓝洱海的房间,这次同样还没等到陆旬敲门,蓝洱海的声音就从屋子里传来了,“进来。”
陆旬推开门,照例行了个礼,“徒儿拜见师父、大师伯。”
得到蓝洱海许可后,陆旬才站起身来,“师父和大师伯有没有听到今天的风声?”
蓝洱海还没有回答,蔡亚就抢先说道:“是不是周琼和那个什么应伏的少主为了一个女人打起来的事?”
听到“为了一个打起起来”这句话,旁边的蓝洱海突然间笑了:“你应该说冲冠一怒为红颜。”
陆旬忍俊不禁,强压住笑意缓声说道:“是这件事,不过周琼却在决战的时候死了。”
蓝洱海:“被打死的。”
陆旬摇了摇头:“是被苏茵茵杀死的,而且这个苏茵茵还拉了闫浙下水,现在两人应该正在窑舞派听候发落。”
蓝洱海惊异:“这苏茵茵可是周琼的师妹?”
陆旬回道:“正是。”
蔡亚追问:“她为什么要杀的他的师兄还嫁祸给一个外人?”
陆旬:“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相信闫浙是苏茵茵的同伙,而且闫浙还是主使。当时苏茵茵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想要杀你。是闫师哥说如果你死了我们两个就可以在一起了’接着她就总是重复在这句话的意思,反复强调她和闫浙的关系。”
蓝洱海陷入了思索当中,片刻他说:“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蔡亚赞同的点了点头,“这女人要是早喜欢闫浙,哪里留得到今天来哭诉,早几百年前就欢天喜地的跑到应伏派当他的未来掌门夫人了。”
陆旬在这个时候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很可疑,苏茵茵是拿一把普通的匕首杀死的周琼。我怀疑上面抹了茫坠。”
“茫坠!”蓝洱海和蔡亚同时出声道。
蓝洱海惊的站起身来,“现在除了我们门派里面有一瓶茫坠外,就只有修魔者那边有一瓶了。难道修魔者打算卷土重来?”说到这蓝洱海不由冷静下来,“这件事需要证据,而且如果只有一两样证据是没有用的。”
一千年前修魔者曾经出过一次暴乱,那时候各辈魔头齐出,人间被搅得天翻地乱人们苦不堪言。各派闻讯而来的修真者也是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少数人幸存。在这个时候,各个势力的修魔者却被同一个魔头给收服了,不应该说是魔帝。他的来历神秘,之前没有知道他是何人,从什么地而来,想要干什么。他说他的名字叫:杀,但魔头们却叫他“杀戮魔帝。”他的手段如同的他的名字一般以杀止杀。
整个修真界当时却几乎损失了一半的人,这还不算上为此而下凡的仙人。当时仙人是能够下凡的,因为整体修真的力量并不算弱,仙人下来并不会造成时空的压力。在修真界当时却几乎损失了一半的人以后仙人就不能下来了,整个修真界的实力顿时缩减了一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千年来鲜少有人飞升成功。
就算是这样,杀戮魔帝也只是被封印起来的而已。这个封印的地点却是在昆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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