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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走过来一看,惊呼道:“一只虫子的头上怎么会长犄角?”
时鸣虫哇哇大叫:“一只虫子为什么就不能长犄角!”
陆旬抬起手里的飞剑拨弄了时鸣虫的犄角两下,吓得时鸣虫连连求饶:“别啊,有话好好说。万一没控制好力度刺到我怎么办!我的角很脆弱的,真的!你把飞剑收回去!”
陆旬收回飞剑,就在时鸣虫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陆旬却又把手伸向了时鸣虫的犄角,时鸣虫激烈地把头摇来摇去死活不让陆旬碰。白岂见状阻止陆旬道:“师父,这只虫子的犄角万一有什么东西,我们可就吃亏了。”
陆旬想想也有理就停止了对时鸣虫的摧残。转而问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时鸣虫根本就根本没有半点攻击力,更别说有血和头顶上长犄角了。”
时鸣虫不肯回答,装死地闭上了眼睛。
陆旬重新把剑搁到时鸣虫的犄角上,不过这次可不是拨弄了而是沿着那上面的纹路缓慢切割。时鸣虫吓得只发抖,声音里都带着一股哭腔:“你这个坏人,我说还不行吗。”
陆旬并没有停止切割反而变本加厉地加重了力度,时鸣虫痛地嗷嗷乱叫:“我说我说,我是混种!不是纯种的时鸣虫!”
陆旬停下切割,皱着眉问道:“你混的是哪里的种?”
时鸣虫不敢不回答,就怕陆旬再锯他的犄角,“我混的是魔人的种。”
白岂听的嘴角抽搐,虫子都和人生孩子,虽然这孩子还是一只虫但也不可否认这是一次跨种族的交流。转而一想这种事说不定多的去了为不着大惊小怪。
陆旬也是一惊,据他所知时鸣虫好像并不能变成人型,只能一直保持虫身。
时鸣虫一看陆旬他们的反应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哼”了一声就不理陆旬他们了。
这个时候白岂反而想起来时鸣虫所说的话,心中一思量就问道:“你之前说知道我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一听到白岂这么说,时鸣虫好像从白岂那里重新找回了自信一样,哼着气说:“那可是我们时鸣虫一族特有的能力,别人可是把我们当宝的。以前哪个凡人得到我们不当祖宗一样供起来。没想到那个姓周的肥猪这么胆小我每次现身都吓得半死。”
白岂顺着时鸣虫的话说:“看来时鸣虫一定很有能耐。”
陆旬明白岂的用意,帮衬着说:“当时确实有很多凡人把时鸣虫当宝贝一样供起来。”不过那是战国的时候。
时鸣虫“嘿嘿”地笑了起来,沾沾自喜地说:“那是肯定的,小娃娃你不是想知道你的事情吗?今天我看你顺眼我就善心大发地告诉你好了。”
白岂洗耳聆听。时鸣虫清了清喉咙说:“你在家是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家住在容延王朝的另一边。你大爹爹是当朝大元帅小爹爹是皇帝的表弟。”说到这时鸣虫摇头晃脑说了一句:“本是富贵命却沦落草芥之地。”
白岂听的怔怔出神。陆旬皱着眉说:“要说就快点说完不要说废话。”心中却担忧白岂顾影垂怜受到打击,不由后悔让白岂听了这一番话,他最怕还是白岂就此道心不稳留下隐患。
时鸣虫不敢反驳陆旬的话,又继续说道:“你大爹爹叫荣铮,小爹爹叫李颜。不日将前来旭阳城朝圣。”
白岂神色淡淡不见起伏,陆旬担忧更深。白岂刚才出神却不是因为却不是因为时鸣虫说的事情对他冲击太大。而是感慨如果不是如此说不定他就不会有穿越的机会了。正是因为原身的执念太大才会把白岂的灵魂给吸了过来。说到底还是造化弄人。
第六十五章谋划
周旺迷瞪着眼珠子呆了半响,突然之间连滚带爬地朝陆旬爬来。身上的脓包因为他此番动作有不少均已破裂。周旺此时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一般只顾着往前爬。
白岂听到声响回头一看却是被周旺吓了一跳,这周旺不仅全身脓包小腿上和屁股上还分别插着二支冰箭,实在狼狈之极。眼看着周旺就快要一半却突然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再次晕倒在了原地。
时鸣虫在一旁笑道:“我的冰箭是那么好接的吗?”
陆旬没有理会时鸣虫的嘲弄,从乾坤袋里拿出一瓶丹药嘴皮子微动。丹药的木塞轻轻摇晃了两下自己飞到了半空中,一粒褐色的丹药飞出停顿了一下径直朝着周旺而去。周旺似有所动眼皮子紧闭嘴巴却是大张,丹药趁机钻了进去。
不出半响,周旺全身的脓包竟逐一消失了面色也渐渐红润起来。只是小腿上和屁股上两只冰箭还留在原地。周旺一醒过来就朝着陆旬磕了三个响头,一声比一声响。周旺站起来后只感觉头晕眼花额头肿胀刺痛,“周旺在此谢过陆公子的大恩!”
陆旬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道:“周兄严重了。”看着周旺身上的两支冰箭,陆旬手指微弹只见周旺惨叫一声,两支冰箭已经脱离了出来。惨叫过后周旺却突然发现身上居然不疼,脸上顿显尴尬。
彼时,时鸣虫却突然哇哇大哭起来:“你这道人,连个凡人都愿意救却不愿意放过我!我此处到此处以来没做过什么恶事,怎么就招惹上了你。外面平多的妖魔鬼怪你不去收却偏偏来管我这小小的一条虫!”这虫子尽管声音醇厚,此时突然大哭起来声音却是又尖又利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周旺见到虫子大哭大闹,害怕地縮到了陆旬身后。对于这虫子的去处陆旬还真是头痛,放它走显然是不可能的此番事后时鸣虫必定心怀嫉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反咬他一口。但放在身边也是诸多麻烦,别的不说这时鸣虫显然十分呱噪。
思前想后,陆旬却是把注意打到了周旺身上,“周兄,陆某有一番话想说。”
周旺听到时鸣虫的哭声哆哆嗦嗦显然还沉浸在时鸣虫的阴影里,“陆兄请讲。”
看到周旺那副怂样,不由考虑应不应该说出来。思虑再三陆旬对着时鸣虫道:“时鸣虫你要我放你一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有言在先。”
时鸣虫一听这番话也不在吵闹了,声音里透着一股惊喜,“你快说!只要你放我走我一定办到!”
陆旬指着一旁瑟瑟发抖的周旺说:“此事的缘由说到底还是因你而起。你自然和周兄有一番因果,如若你跟在周兄偿还此事自当没有发生过。”
陆旬这番说辞顿时惹来周旺和时鸣虫的抗拒,周旺头也不晕了,忙说道:“陆公子,我怕那怪物还不及怎么会带在身边?陆公子你还是快快把那怪物带走!周旺实在是无福消受!”
时鸣虫听到周旺此番话,不屑道:“你一小小凡人,居然还敢嫌弃我。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驾驭于我。喂!道士!我看你实力倒是不俗,我跟着你怎么样?”
陆旬摆了摆手,“你和我没有因果,我也不敢收你。”其实这劳什子因果全是陆旬瞎扯的。
周旺看陆旬推诿,满脸急色道:“陆公子,这怪物我实在是怕。要是这挂物反水我可就完蛋了。当时候就怕死无全尸啊!”
时鸣虫嗤笑一声,显然对周旺不屑一顾。
陆旬劝慰道:“周兄不必担心,陆某这样做自然会护你周全。”
周旺不明所以,愁容满面显然没有陆旬听进去。在他想来陆旬定是把时鸣虫硬塞给他后就不管了。这怪物如此可恶到时候可真是苦不堪言。
陆旬也不再解释,双手一按法诀印章以肉眼不可察觉的速度迅速变小,飞落到陆旬手中。时鸣虫欣喜异常马上就想到了逃跑。陆旬见时鸣虫贼心不死,眉头微微一皱右手飞快结成法诀,转眼间一道白色的流光向着时鸣虫前去。
时鸣虫反应不及最后竟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缩小,最后竟然变成了普通毛毛虫的大小。这怎么不让时鸣虫惊恐!周望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陆旬紧盯着到处乱爬地时鸣虫对白岂说:“白岂,你那还没有不要的陶罐子之类的?”
白岂也看呆了眼,直到陆旬叫他才反应过来,“好像有的。”
平日里白岂大多数东西都仍在乾坤袋里,积少成多里面的东西到现在白岂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东西了。但白岂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里面绝对品种齐全。
最后白岂给了陆旬一个装盐的土罐子。陆旬把罐子口对准是时鸣虫轻轻一念咒,不由自主地时鸣虫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时鸣虫想挣扎但它这样做却只是让它的身子在半空中摇晃了一下,就被吸进了管子中。连带着尖叫声也消失不见了。
周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地说:“陆公子,这真的要给我?”
陆旬给罐子贴上一张符咒,听到周旺的话道:“周兄可还是在担心什么?”
眼看着怪物被降服周旺不动心是假的。前一刻这怪物还威风禀禀后一刻却被轻易地降服了,在想起陆旬的话这使得周旺起了心思。
周旺吞了吞口水说:“陆公子这挂物虽然降服了,可是我怎么样才能让他听我的话呢?”
陆旬微微一笑道:“周兄不必担心,我贴在罐子的这道符咒就是专门管束这时鸣虫。这符咒还有一张,我待会自会给周兄。只要那符咒还在周兄身上,那么周兄尽可让这时鸣虫听话。”
周旺大为动摇,几乎就要答应了陆旬。但无奈生性胆小还是不敢轻易答应。
白岂此时出声道:“周大哥也是也修为的人,这时鸣虫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了。与普通的毛毛虫无异难道周大哥害怕一只小小的毛毛虫吗?”
周旺被激怒,心中热血一出,“小兄弟可不要小瞧我,大丈夫自然不会怕这一只小小的虫子。”话虽这样说,但周旺还是没有轻易许诺。
白岂“哦”了一声。心中明白这周旺滑头的很。
陆旬也没有在意周旺的小心意,从怀中拿出另一张符咒轻轻一点,符咒宛如有意识一般径直朝着周旺前去。周旺定定地站在原地,心中明白该是躲开才是但全身却动弹不得。到最后眼睁睁看着符咒光芒大涨贴在了他的心窝处后消失不见。
周旺不由暗骂陆旬强买强卖,这下子他不答应都不成了。
陆旬面对周旺恼怒的神色微微一笑:“周兄消消气,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如不相信可以试着驱动这罐子里的时鸣虫看看。”
周旺心道:这下子没办法反悔了。他能感觉时鸣虫在罐子里不断挣扎,意念一动刚刚还好好地呆在罐子里的时鸣虫突然之间恢复到了原来的大小。出现在陆旬和白岂面前。时鸣虫扬起头颅使劲地朝着陆旬的的方向张望,显然是有话要说。陆旬自当没有注意到时鸣虫的动作。
周旺脸冒红光,这时鸣虫竟然真的听他的话。心念又是一转,时鸣虫接到指示朝着屋内一处墙角口吐冰箭。周旺兴奋至极,又做了诸多实验。
陆旬在一旁等着也没有丝毫的的不耐烦,依然笑意盈盈。白岂倒是觉得这周旺指示把时鸣虫分外好玩,就像是街头杂耍的贩子一样惹得白岂十分想发笑。
等到周旺试完后,已是心满意足。腆着脸道:“多谢陆公子。我修为弱小如今有了这怪物我也可算是有了自保之力了。”
陆旬笑若灿花:“周兄我还有一事。”
周旺大笑两声道:“陆公子如此仗义,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周旺办得到我自会为你办来。”
陆旬指着那损坏的凤冠道:“周兄把这个给我怎么样?”
周旺脸色一僵,心中摇摆不定最后竟然一咬牙道:“好!陆公子拿去就去。只是还希望陆公子快些拿走便是,省得我心中绞痛难当。“说罢神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白岂看着周旺前后的神色,心道:这周旺可真是给了面子又赚足了本钱。
陆旬挑了挑眉,迅速把凤冠捡进原来的小巷子收进乾坤袋里。对着周旺一拱手道:“周兄,我师徒二人就此告辞了。”
对着白岂一使眼色,随后马上快步踏出了门外。白岂低下头在路过周旺身旁的时候对着周旺做了一个鬼脸,追随陆旬而去。
白岂追上陆旬的脚步道:“师父,这凤冠分明已经不值钱了还要来干什么?”
陆旬笑的满怀深意,“值不值钱还要待会再说。”
白岂顿时明了。
周旺静待陆旬两师徒走远后,带着陶罐向自己的房间。路过的奴仆纷纷向周旺请安,周旺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在奴仆们的恭送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周旺马上眉头紧锁。印堂之间竟隐隐发黑,嘴唇也变成了紫色。
周旺心念一动陶罐中的时鸣虫凭空出现在了周旺面前。此时的时鸣虫见到周旺竟然浑身打抖,身子不断向后移动。
周旺眯起眼睛,神色阴郁地说:“这次的任务没有完成你该知道有什么后果的。”
时鸣虫眼睛里闪现出害怕、恐慌、焦虑最后变为恐惧,“还请大人手下留情!这陆旬如此难缠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不收我为宠!”
周旺眼皮子一抬,半点情面都不留,“枉费我刚才演了那一番好戏。你的事我是不会帮你求情的,这件事我自会禀告主人,你也不要存有侥幸的心思。”顿了顿又说道:“陆旬送给我这两道符咒还是蛮不错的,你就在罐子里好好待着主人来。放心我不会私下里对你用什么手段的,你还不值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