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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一怒为夫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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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让沈澜落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一双眸子沉沉的,暗流翻滚之间显示出了这男子掩了多年的霸气与清冷,只这一瞬,就如王者睥睨天下。
临终前父亲曾说的话句句在沈澜落耳边响起,清晰无比的传递着。
不予任何人争。
青色的袍子在雨中如一抹苍绿的翠竹,一闪而过。回到府中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浑身湿透了,沈澜落皱眉,抱着她回到了一汀芳华后,急忙对着凝析吩咐道:“去请太医来。”
凝析大慌,心中却是将自己骂了百八十遍,早知道就无论什么都留在小姐身边了,现在也不至于弄成这般狼狈的样子……
望了一眼那苍白如纸的脸庞,凝析的眸中霎时就涌出了泪,心中悔恨不已的急忙跑去请太医,此时却只听得沈澜落的声音再度传来,现下倒是镇定的多了,“将慕容太医请来。”
凝析一惊,转头去看沈澜落的时候却只看到了他的背影,凝析皱皱眉却也没多想,打着伞就小跑着去找连清了。沈澜落此时坐在床边,将她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拿起了锦帛将她的身子擦干,又重新换上了丫鬟们递上来的干净衣物,一举一动,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个动作让苏墨漓感觉到难受,穿好衣服后,沈澜落才坐到了床边,还是紧紧握着拳的样子,只是脸上多了一份的欣慰,看着苏墨漓此时熟睡着的样子,安心了不好。
幸好,这脸色比刚才好多了。
沈澜落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她插在发间的海棠步摇抽了出来,散了那一头的青丝,铺洒在了枕边,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的柔美与妖娆,额间一点朱砂痣,此时看起来鲜红的很,这一张倾城的容颜,此时沉在了睡梦之中,安安静静的,就在他的身边。
沈澜落忽然笑了,轻轻握着她的手,温暖着那冰凉的手指。背后此时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凝析带着连清走到了苏墨漓的屋中。
“微臣参见王爷。”连清有礼,但是眉宇之间掩藏的担忧却是泄露了此时他的心情。
“起来,快来看看她。”沈澜落急忙叫了连清起身。连清快步走到了苏墨漓的面前,半蹲着,将青色的帕子覆在苏墨漓的腕子上,细细的诊起了脉来。
沈澜落看他一眼,眸子中一点暗沉一闪而过,再看他的时候,仍是清澈的如同星辰般。
“怎么样?”
连清微微起身,对着沈澜落鞠躬施礼道:“王爷请放心,王妃只是微受了些风寒,吃几服药便无大碍,这膝盖上的伤却还是要好好调理的。血脉被压得太久,对腿是有极大的伤害的。”
沈澜落皱眉,沉声道了一句:“有劳太医。”
连清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不敢后便退到了一旁去写药方。写好之后,沈澜落便唤凝析去按照房子抓药去,连清也正欲告退,却被沈澜落一句话怔住。
“十年未见,七弟却是这样来见哥哥的吗?”沈澜落仍然是坐在床边,身子却是转向了连清那一边的,嘴角淡淡的笑意,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这心绪,轻而易举的覆盖了沈澜落看似平静地外表,这个人,是自己的七弟,是自己最疼爱的七弟,当年母妃出游时是带了两个孩子的,只是,母妃被害后,他就此下落不明。
“王爷却是在说谁?”连清转身,有些疑惑。
沈澜落却也是不恼,只是苦笑着,伸手抛给他那一串,藏在袖间带了十年的白玉牌。
“清儿清儿,哥哥送你个东西。”软软的童声似乎是摇曳在梦里的回忆,一瞬间,往事如潮水般涌入面前这个素来平静地人心中,压抑不住的情感宣泄,到嘴边,却只成了默然的叹息。
“哥哥哥哥哥哥……”幼时是最爱唤他哥哥的,看着那高出自己许多却同样稚嫩的脸庞上有着骄傲灿烂的笑容,连清的心,就都是暖的。
“世上只有哥哥是最好的。”幼时时,这句话是沈澜落常常教给连清说的,反反复复的诉说着,只不过是为了不忘记,不忘记这个世上最好的哥哥。
十年之前,之后,原来早已过了十年。
沈澜落叹口气,清凉的眸子望向了菱花窗,淡淡的无奈晕出,却真的是无能为力。
连清却笑了,云淡风轻的眸子中无丝毫的怨恨,只是感叹颇深,“当年的沈澜清早就死了,我只不过是连清。”
不是不怨,只是淡了太多。
沈澜落叹口气,垂下了眸子道:“我知你怨这一切,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只是怨了又能有什么用,我只不过是个闲王,又有什么资格去争夺这一切……”
口气里忽然带起的自嘲让连清闻言一怔,平日里肃静潇洒极了的脸庞此刻却是微微的有些怒气聚集,道:“沈澜落,你却是这般来完成父王的愿望的吗?!”
真是气煞连清。这般自弃的沈澜落,他何时见过他有这般的言语,从小到大,在自己面前的,永远是那个自信洋溢的沈澜落。
即便是这分开的十年,他的一切,连清都是知道的。
连清的眼中,从未在乎过任何人,除了眼前这个笑的云淡风轻的男子。
那是他的六哥啊,是沈澜落,是和自己血浓于水的亲人。
一阵怒火冒起,清亮的眸子瞪向了沈澜落,却只看到了后者笑的开怀的脸庞,当下便知这人是在试探自己,那清俊的容颜上笑容点点,看着他,一如小时候的温暖。
连清叹口气,伸手将那系在自己袖袋中的另一块白玉牌掏了出来,白皙手指一抛,抛给了沈澜落,沈澜落伸出手接住了,樱红的璎珞垂下,白色的玉牌上只刻了一个字。
清。
笔画清俊,袅袅生姿。
心中是满满的暖意翻滚着的,沈澜落抬头去看连清的时候,却只听他说道:“这块牌子十年前就该给你了,可是一直放在我这里没有机会给你,现在给你也不算迟。好好保管着。”
沈澜落笑了,白皙的手指握住了那牌子,汹涌的暖流流荡在他的心中,即将将他淹没。仿佛是一场醒不过来的梦,十年未见,依旧如初。
连清叹口气,转头看了看那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的苏墨漓,道:“好好待她吧。她也是辛苦的很。”说完,转身出了门。
沈澜落一怔,看着他走出门的身影,想要叫他却始终都没有叫出口,自从那日从暗卫那里知晓了连清的事情后,自己的一颗心就是悬在了嗓子眼上的,想要说出来,却无人,可以倾诉。
转头去看那个躺在床上的女子,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不复刚才的苍白如纸。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唇角笑意无限。
真是拿你没办法。






、第二十二章  降罪宁妃

“皇兄,这事你要怎么说?”沈澜落负手站在台下,抬头看着端坐在台上的沈澜越,沉沉的眸子中怒气压抑,“就算是宁妃娘娘,这举动也太跋扈了吧,墨漓可是我的王妃,是苏丞相的女儿,莫不是宁妃娘娘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成?!”
沈澜越皱眉,宣过身边的小太监,吩咐了几句之后又将头转向了沈澜落,静身说道:“六弟莫要着急,这事朕自会还墨漓一个公道。”
“那落就在这里谢谢皇兄了。”沈澜落脸色稍缓,却仍然有几分不悦在心头压抑,转身坐在了一旁,静等着宁妃的到来。
想起墨漓醒来之时和自己说的那番话,他就恨不得立刻把宁妃撕碎了以泄自己心头之恨。转头看向苏墨漓的时候,她却只是浅笑着握住了自己的手,淡淡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在雨中跪上三个时辰。”
沈澜落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却还是点了头。
苏墨漓浅浅笑,道:“为了让你心疼。”
“……”沈澜落不语,挑眉看了她一眼后,笑的诡异,“那爷我就好好疼疼你。”说完,伸手就探上了苏墨漓此时只着了中衣的身子,苏墨漓一阵好笑,抓住了他在自己脖颈间作怪的手,正色道:“别闹,正事儿。”
沈澜落却是笑的欢快,一把揽过她的肩就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中,暖玉温香在怀,宁和王爷的俊颜上的笑容明朗的很。
“说吧,我听着呢。”
明明很正经的语调,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总是多了几分调笑的意味,苏墨漓一脸无奈,只得任由他抱着,拦着他的腰,道:“姐姐流产的事情谁都知道,怎么就会那么巧让猫给惊着了呢。若不是人故意为之,姐姐又怎么会失去她的孩子。”
沈澜落一阵,握紧了苏墨漓的手,轻声安慰道:“这件事交给我去做,你好好休养,我一定会给你个结果。只是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
苏墨漓心安,抬头将脸贴到了他的胸口处,闷在他的怀中,道;“对不起。”
沈澜落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心疼道:“落人口实这种事方法多的很,何必非要让自己受罪,这在雨中跪了三个时辰怎么了得,你身子本来就不好,这要是把身子弄坏了,算是谁的。”
苏墨漓撇撇嘴,不敢说话了。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小声说道:“哪有那么严重?”
沈澜落却是瞪她,将怀中的人搂的更紧,恶狠狠的说道:“还敢说!”
“我错了……”
沈澜落淡淡笑,听到这个比较满意的答案后,轻轻的将她放在了枕上,柔声说道,“先睡吧,我出去下。”
苏墨漓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心中一点温暖在他的指尖散开,温柔至极。沈澜落嘴角含着笑,轻轻起身走到了门外,关上了房门。瞬间笑容便冷了下来,抬头望了一回明月之后,暗沉的眸子中寒意闪闪,抬手便将隐匿于暗处的人招了出来,冷声说道:“去把近几年宁国侯贪污受贿的证据都给我找来,顺便去趟宁贵赌坊,问问连清。”
“是。”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静声说道,旋即便退了下去,一身黑衣与这夜色融在一起,轻微的呼吸声也被掩住,若不是高手,定然不会有人发现这藏于暗处的影卫。
此时沈澜落的心才算是微微平静了几分,转身看了看屋中仍燃着的明亮烛火,白皙的手指倏然握紧,转身便下了台阶,朝书房走去。
青色的衣衫在月光之下,如苍翠绿竹,却多了几分瘦削,不似一般竹的淡雅柔和,这枝竹,必定划破苍穹,万世荣盛。
这一愿,愿你能陪我一生。两两相念,你我天涯。
思绪重新飘回来,沈澜落转头看了看坐在台上看着奏折的皇帝,儒风俊雅,明黄的常服更是显得他书生般文弱,全无王者该有的威武之气。白皙的容颜上极是认真,只是这奏折看起来着实费劲的很,台上的人皱了眉,眉宇间微微的有了些疲惫。
沈澜落眸子一紧,转了头,脑海中却是浮现了年少之时躲在一旁看着父王批奏折的样子,总是朱砂飞扬,行云流水般的字落在了那一张张烦心的奏折上,似乎有了几分的喜悦成就,沈澜落躲在一旁看着父亲脸上十分认真的表情,心中除却那小小的好奇外,更多的,却是对于父亲的佩服。
王者之气,帝王之家。
只是,命不由人。
一阵没来由的恼怒冲上心头,沈澜落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感觉到那握在手中的琉璃珠子挤压在自己手心后,沈澜落才微微的松了松手。但却就在此时,却只见沈澜越贴身太监请推门走了进来,跟着进来的人,就是那一身华服趾高气扬的宁妃娘娘。
沈澜落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站起身,走到了宁妃娘娘的面前,似笑非笑的说来一句:“宁妃娘娘可真是别来无恙啊。”
宁妃瞬时瞪大了眼睛看向沈澜落,一双杏目之中怒气迸发,死死瞪着沈澜落,倒有了几分不惧的神色。
沈澜落无谓的耸耸肩,脸上挂着笑容缓缓走到了皇帝的面前,道:“宁妃娘娘可是趾高气扬的很呢,但却不知皇兄怎么处理墨漓的事情呢。”
优雅的语调传来,沈澜落脸上笑意不减,挑眉看了看气急的宁妃,转身退到了一边。宁妃此时却是晓得了这宁和王爷笑面虎的功力,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慌神,刚想张嘴说什么,便听得皇帝一声唤:“宁妃。”
这声音倒是难得的夹杂了几分的怒气,沈澜越皱眉看着台下的女子,一向温和的眉眼中也不禁有了几分的恼怒,一则是她为后妃,这样做着实是宫中大忌,与她这位太不相符。二则则是为这国家,宁国侯近年来颇有些好大喜功,性情也是变得忽阴忽晴,若是留着他,始终是国之隐患。
想到这里,沈澜越的心却也是狠了几分,张嘴吐出来的话也是不留情,“你还不知罪?”
宁妃听到这话却是瞪了眸子,看着台上的沈澜越,问道:“臣妾不知有何错?”
沈澜越怒,白皙手指指着宁妃,厉声喝道:“真是不知悔过,你平日里那些所作所为你真当朕不知,若不是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你父亲对国有功,你以为朕会留你到现在?你罚宁和王妃跪与甬道之上的事情宫里宫外人尽皆知,其中原因宫中已有婢子向朕禀报了,你这般恶劣心性,岂能配得上宁妃这个封号!”
一番话下来,宁妃已然煞白了脸色,茫然不知的瞪大了眸子看了看台上一脸凌厉的皇帝,又急忙转头瞄向了此时嘴角一丝笑容的沈澜落,塞满了金银玉石的宁妃娘娘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不是败给宫中任何一个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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