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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见此却乐开了花添油加醋道:“哎呦,我说吧,老爷就是太惯小姐了。才造成了她今天无法无天的局面。老爷就该好好让小姐长长记心。”我去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我忍者浑身的疼痛瞪了她一眼心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这存在感也太强了。如此凸显你的存在你是凹凸曼吗!姨娘故作害怕拍着胸口道:“哎哟,看见没,看见没,老爷她瞪我~你瞧她竟然还不服气。”爹听得姨娘这么一说更是生气,推开了娘欲图再打。这时一个侍从急忙从屋外跑了进来叫道:“老爷,老爷,宫里来人了,让小姐赶紧去接旨。”
爹看了看我似乎想到了什么,随手将戒尺一丢只道:“为父去换一身衣服,你先去大厅看看到底什么事,别再给我出什么乱子,知道了吗?”我只好顺从的点了点头。黄莺扶了我入了大厅,只见安公公翘了兰花指坐在一旁喝茶,他见了我立即放下了手里的茶杯道:“奴才给孟小姐道喜了。”
我撇着嘴道:“喜从何来?”难道是我刚被人打了,这也算喜事。安公公尖细着嗓子笑道:“有人请皇上下旨赐婚。你说是不是喜事?”我吃惊的望着他:“是谁这么没眼力劲?”太监疑惑的望着我似乎没听清我的话,他道:“小姐刚刚说什么?”我装作微笑道:“是谁这么有眼光?”安公公笑道:“就是太子啊!真是恭喜了。”我疑惑道:“这么说我成了太子妃,不是吧,公公别和我开玩笑我可是被取消了选秀资格的人。”
安公公兰花指一扬尖声尖气道:“谁和你玩笑来着,皇上有旨。”这时爹正巧换了便服走了出来。公公拿出黄绸镶边的圣旨道:“孟静茹接旨。”听到这话爹条件反射的跪了下来,跟着众人一齐跪了下来。正当我困惑之际管家拉了拉的我的裙摆示意我跪下。殊不知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正巧碰到了刚刚的伤口,我吃痛的叫了出来直直的跌倒在地。
安公公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我。我坐起尴尬道:“刚刚出宫时摔了一跤。”安公公这才开始念起来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孟承制之女孟静茹,蕙质兰心,淑慧晓理,娇姝容正,贤德俱佳,深得朕心。今特诏告天下,立为太子妃,以襄内室,望卿仿上古诸贤,祗率外礼,虔恭中馈,顺而不违,谦而不满,资于内德,毋负朕望。”
☆、太子妃
我一边听一边窃喜这说的是我吗,还贤德,我都不知道贤德是什么,况且我这么肆意妄为的人也算蕙质兰心,那天底下再没人同我一般蕙质兰心了。
听到这圣旨唯一能让我高兴的就是芸澄此刻的表情了吧,估计那得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谁叫她这么得意。但是转念一想我立马就会有一个恶毒的皇后为后娘,人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后娘心。这简直要是要我的命啊!况且我又没见过太子,这婚事怎么就轮到我身上了,真是奇了怪了。安公公看我呆愣,咳嗽了两声道:“还不接旨谢恩。”
我恭敬的举双手接过圣旨道:“臣女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爹爹请了公公入内室喝茶,而我却被娘扶了起来,她一脸疼惜的看着我道:“其实你爹也是为你好。女儿何苦和你爹对着干。瞧伤着了吧!”
哥哥道:“我这就去找府里的郎中,给你开二三十味药看你以后还调皮不。”上完药,我呆呆的躺在屋内休息,大脑不自觉的开始思索着这一切匪夷所思的事,越想越觉得奇怪。我叫了黄莺四下打探情报,自己便趴在了床上睡了起来。没多久就听脚步声传来,我一回头只见爹爹一脸严肃的看向了我。
我本想起身,爹爹示意我别动,他坐在了我的身边语重心长道:“虽然爹一直希望你能入宫,可是如今能嫁了太子也算不差。只是太子何等聪明,如此一来即拉拢了我,又坐稳了他的太子之位。只怕你以后要吃亏,不过你记住无论如何你都是孟家的人,时时刻刻不能忘本,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来禀明为父知道了吗?”
虽说心里排斥着父亲想要我当内奸的事,可是想着一身的伤痕无论如何再不能顶撞父亲,只柔顺的答了是。他关切道:“伤口还疼吗?”我闷不吭声的摇了摇头,他继续说:“本月二十乃黄道吉日,皇上皇后会为你们举行成婚仪式,此事已然昭告天下,若是再有差池,莫怪为父不念父女之情。”
爹爹走的时候黄莺正巧回来,爹爹只嘱咐了她几句便离开了。我正奇怪黄莺为什么这么早就打听完回来了,她却告诉了我一个惊天的消息:“小姐,外边都传遍了,我只需一问,别人便告诉了我原由。我这不赶着来给小姐报信来了。
原本皇后已经立了芸澄为太子妃,就差下诏书了。可是太子拒婚说他的清白早就被你给毁了。还说非你不娶,再加上这件事不知被谁传的街头巷尾几乎人人皆知,皇上皇后为了平息谣言这才~”
我一时生气激动的坐了起来,由于猛然用力受伤的地方瞬间火辣辣的疼,黄莺扶我起身道:“小姐小心啊,这次相爷真是动怒了,你别再。”
我打断她的话道:“有没有搞错啊,说的我和狼一样,什么时候他的清白被我毁了。简直胡说,这是什么太子啊,还要不要脸啊!”黄莺继续道:“现在外边传的绘声绘色说这是天赐良缘,据说太子外出时遇到了山贼,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小姐带人救了太子,由于打斗中小姐不幸落水,因而有了肌肤之亲,他还拿了你的玉佩做为定情信物。”
我深吸一口气:“这谎话说的也太有水准了简直可以掰一部纯情罗曼史。对了太子叫什么?”黄莺歪着头想了想:“好像叫欧阳宇轩。”我差点就因一口老血喷出而死。我道:“宇轩,你~给我等着。”黄莺看着我如此激动摆出一副犯难的表情。我皱眉道:“还有什么,一齐说了吧!”
黄莺这才吞吞吐吐道:“小姐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因着皇上金口已开,加上芸澄郡主拼死也要嫁与太子,无奈这才允了让她做侧妃与小姐同一天嫁了。”我去,我不仅立马有了恶毒的后妈,还有一个死对头侧妃与我同一天进门。这不正好被她们两面夹击的欺负,我可是亏大了。这个宇轩还真会享齐人之福啊,妻妾一块纳了,照他那速度我看过不了几天就该凑成一个蹴鞠队了。
我理了理思路:将这个消息传出来的人一定是太子,他为了摆脱芸澄郡主(这完全可以理解)而刻意散布谣言。选择我却是因为想巩固他太子的地位(或许是熟人最好骗容易下手什么的)。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虽说宇轩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很不错,况且还是高富帅。可是女人就是很奇怪的生物。女人很相信感觉,她们有很强烈的第六感,且往往十分准确。
☆、丐帮
就像戏曲里演的垂死之人一般,他们都会回光返照的告诉你:我就快死了。我还有遗言没说。且一般而言他们刚说完遗言便会啊的一声归了西。若是没说完他们又会在你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突然醒转:我忘了还有一句没说。
这个时候你不能去质疑他为什么说死就死。为什么这时间算的如此精准,恰巧是在遗言说完了的时候死去。有时候我在想若是不让他说完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然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感觉就是生命就是爱情的全部,而对于宇轩我始终没有那种砰然心动的感觉。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因此即便昊辰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接受宇轩。
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要找到昊辰,真是可恶居然敢放本小姐鸽子,想想就来气。别人说爱上一个人的女人是疯子,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我现在便是如此傻傻的执着的钻着牛角尖。期待着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不顾身体的疼痛唤了黄莺急急的向着柳园山庄而去。奈何几天过去仍旧不见昊辰的身影,山庄的仆人皆说不知少爷去哪里了。
一路上我越发的心不在焉。啪的一声,我因着踢到了一个东西站立不稳而现身说法的当了一次脸着地的天使。黄莺急急的将我扶了起来。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向下看去只见一个乞丐伸长了腿睡在路中,挠着脏乱的身子。我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现在更是生气:“拜托了,大哥。求你管好你的腿,别在路上坑人好不好。”
他伸了伸懒腰作势就要睡去。我一看更加恼怒,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倒要试一试,我直接从怀里摸出四纹铜钱扔在了地上,那铜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双手环抱道:“道歉。”他如梦初醒回转过来拾起地上的铜板道:“真是对不起啊,小人散漫惯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说完又自顾自的睡死过去。为了挽回面子我故作大方道:“这份道歉的诚意我算是彻底的感受到了。算了原谅了你吧!”不过看他如此自在,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我道:“你们做乞丐的真有这么惬意自在吗?”
他听了这话立时来了精神,腾的一下蹲起身子神神秘秘的说道:“别小瞧,我们乞丐可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我们丐帮不仅分布广泛走哪歇那,白吃白喝,云游四海,走遍天涯海角,别提多逍遥自在。”
我转念一想也是,以前一直认为乞丐是多么的肮脏,可是现在却觉得似乎也不错,可以自由自在的流浪,随心所欲的游走。这倒是合了我的脾气,如同冲破束缚的野鹤飞翔于蓝天白云之间。时间已然不早,况且我也出门多时。正待我急急回府之时恰巧碰上了出门的二姨娘,她见了我揉着太阳穴道:“诶哦,瘟神终于要走了我的耳边啊,可要清净了。”我瞪了她一眼,她继续道:“你说你这个赔钱货会什么,除了混吃混喝,要不就是给你爹丢人,要知道你的一切都是你爹给的,要是没有你爹,你说你能做什么。说来太子也可怜被逼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我若是你早就悬梁自尽了,免得坑害别人~”
我实在气不过本想还嘴,可她说的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细细想来我还真没有自食其力过,一时间我更是没了底气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黄莺拉着我的衣袖示意我别理会她。回到房内我更加的着急起来,特别是在爹爹逼婚,二娘看不起的情况下我更得赶紧行动,眼见距离我成婚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忽然生出想出了一个主意。二姨娘说我不能靠自己生活,我就不信了,我偏要摆脱这一切活给她看。可是天大地大我以后做什么呢?府内闲适的生活养成了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毛病。而刺绣琴棋书画我样样不行,即便被卖到青楼也没个好价钱。
忽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人,若是说我什么也做不了那么加入丐帮也许还能混个低保。或许乞丐还真是一个非常有钱途的职业。我让黄莺匆匆将上次遇上的乞丐找来,又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了他道:“诺,这些给你,今晚来丞相府,你装作蒙面人劫持我出逃,然后我跟着你们丐帮混,此事若成我再给你一两黄金。”他听后讨好的连连点头笑道:“那是一定的,包在我的身上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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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很差吗,都没人看也没有收藏,若是有什么指点出来也可以
☆、丐帮
就像戏曲里演的垂死之人一般,他们都会回光返照的告诉你:我就快死了。我还有遗言没说。且一般而言他们刚说完遗言便会啊的一声归了西。若是没说完他们又会在你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突然醒转:我忘了还有一句没说。
这个时候你不能去质疑他为什么说死就死。为什么这时间算的如此精准,恰巧是在遗言说完了的时候死去。有时候我在想若是不让他说完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然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感觉就是生命就是爱情的全部,而对于宇轩我始终没有那种砰然心动的感觉。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因此即便昊辰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接受宇轩。
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要找到昊辰,真是可恶居然敢放本小姐鸽子,想想就来气。别人说爱上一个人的女人是疯子,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我现在便是如此傻傻的执着的钻着牛角尖。期待着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不顾身体的疼痛唤了黄莺急急的向着柳园山庄而去。奈何几天过去仍旧不见昊辰的身影,山庄的仆人皆说不知少爷去哪里了。
一路上我越发的心不在焉。啪的一声,我因着踢到了一个东西站立不稳而现身说法的当了一次脸着地的天使。黄莺急急的将我扶了起来。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向下看去只见一个乞丐伸长了腿睡在路中,挠着脏乱的身子。我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现在更是生气:“拜托了,大哥。求你管好你的腿,别在路上坑人好不好。”
他伸了伸懒腰作势就要睡去。我一看更加恼怒,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倒要试一试,我直接从怀里摸出四纹铜钱扔在了地上,那铜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双手环抱道:“道歉。”他如梦初醒回转过来拾起地上的铜板道:“真是对不起啊,小人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