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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小人奸计得逞的表情。
他看着我慢慢的变得严肃:“把夜明珠还我,我即刻就走。”他的语气里有一丝不耐,似乎还有一丝的厌恶。只是那么短短的一瞬却被我看了出来,再看看他穿着一身镶银丝的锦缎,腰间的羊脂白玉温润有光。如此穿着定不是平凡人家。再说凭着他的样貌一定不缺女人,既然他对我有些厌恶,那么我正好可以戏弄他一番。以报连番被他戏弄的仇。
心里主意一定,我微微笑了:“公子这话就不对了,夜明珠上又没写你的名字凭什么就是你的,再说了捡的就是买的,现在珠子在谁手上就是谁的,凭什么你说还就还,若是我没有记错,今天你撞了我,还未经许可的擅闯女子闺房,我们这梁子可是结下了。”
他脸色微变:“你就不怕我一生气对你做出什么?”我笑着走了过去:“好啊,反正那珠子我收藏起来了,我要出了什么事,你一定找不到,不仅如此你得罪了丞相大人,这该如何是好。若是你以我的清白相逼~”我笑着抚上了他的脸抬起他的下巴,故作调戏道:“公子样貌绝色,出身不凡,定然不会亏待了奴家。”
我故意放缓了声调作出一副饥渴难耐的表情,果然他面色一冷狠狠的将我推开,急着夺门而出,似乎我才是兽性大发的狼,而他成了纯洁的糕羊。看着他如此狼狈的表情我趴在床上笑了起来,他的手趴在了门上迟迟没有动作,半晌回转身道:“你却是与传闻不符呢!”我笑着起身道:“怎么个不符?”
他盯着我笑;“传闻相国府千金不仅花痴的厉害,想男人想疯了,还是一个夜叉,即凶悍又泼辣。可我见着的你既敢于理论,又聪明百变,真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我面色一顿:“明明人家这么可爱,这么单纯,这么有女人味。这些人凭什么黑我。”他笑得弯下了腰连连摇手:“够了,没见过你怎么不知谦虚的女子,既然你如此聪明,应该知道我拿不到夜明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叹了口气,夜明珠似乎真得还,既然都找到家了,看来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主,我犹豫道:“既然如此,我要你答应我三个条件,若是你答应了,夜明珠我定然还你。”他面带疑色。我道:“一个夜明珠虽然珍贵,本小姐也不缺钱,说还就一定还。”他看了看我似乎妥协道:“是什么条件?若是小事由你闹腾,若是大事恕难从命。”
我看了看他笑道:“放心,虽然你长得不错,可是不是我的菜,不会让你娶我的。行了吧!只是一些小事,比如带我出府可好?”看着他一副急切的样子我补充道:“明日你若是带我出府,我就将夜明珠先还你如何。”
他虽然吃惊于我的要求却什么也没问的答应了,经过一夜安眠我特意早起让黄莺摆了枕头放在床上做成人型的模样,又让黄莺在前面开路,他的武功极好挟着我左闪右避的出了院子。太傅府门前我示意他等我,并且承诺道很快回来。
我连着几步跃上了门栏微微一笑终于我还是来了,两侧的侍卫看见是我也回以一笑。前方管家挟着一众仆人急冲冲的走了出来,边走还边吩咐着什么,他见是我红润的脸颊上泛起笑意:“小姐在院子里呢!小人带小姐去偏厅等候如何?”我道:“我知道偏厅在那儿,自己去就好了。看冯管家似乎有事,就不打搅了。”
管家这才带着仆从快步离去,我心下却存了疑虑,管家搞得如此神秘,还让我在偏厅等一定有猫腻,我倒要偷偷去瞧瞧她到底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蹑手蹑脚的趴在院墙边向里打探。小院内繁花似锦,彩蝶翻飞,只见一女子发带飘飘,长长的蓝色纱裙及地,她面若芙蓉,眉如柳。此时正抿唇而笑,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光彩。那不是沧澜吗?她的身边站立一男子,远远看去两人却似月老下的金童玉女般,我想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劫数,而他就是我的劫。
不知为何一见到他,我忽然觉得阳光明媚如三月开好的桃花,那层层的金光透过云朵扑洒下来,一片片天使的羽翼闪着夺目的光辉飘落人间,而他的出现就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
好吧,那一天没有羽毛也没有流星,究竟那一日为何我会出现幻觉,大抵是因为命,命这种东西可悬了,悬到你去赌博恰好就赢了,你不赚都不行,不知为何我觉得他就是我的良人,可以托付一生的男子。世间上的一见钟情大抵都是我这样的吧!
他似乎有所警觉向着我这边走来:“谁在那里?出来。”沧澜见是我她温柔道:“静茹。你怎么来了?”
我不好意思的拽着手里的发簪道:“昨天我迟到了,这给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可是为了你偷跑出来的!”沧澜盯着我老半天,心里似乎七上八下的打着鼓,犹豫了半晌她握着我的手道:“闹不过你,可不许有下次。”她的声音温婉动听如隔世幽兰。
☆、破窗而入
我喜上心头抱着她闻着她发间的兰花香气道:“好姐姐,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不理我呢!”那男子见我如此便到:“这是?”
沧澜微微一笑:“忘记介绍了,这是孟静茹我的从小到大的玩伴,这是昊辰,我的远房表亲。”
他再次打量我时礼貌性的点了点头,他面如冠玉,浓眉如墨,眼波如浩瀚的星辰,让人不知不觉的被他吸引。我呆呆的望着他直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疑虑,我自知失仪红着脸低下头转移话题道:“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你?”
他轻摇折扇:“实不相瞒在下为了一颗夜明珠而来,此次也算是初次造访。”我盯着他的眼想了想:“是不是鸽子蛋大小的。”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神采似乎鼓励我继续往下说,我道:“夜晚还能发光的。”他露出微笑连连点头激动的就差握住我的手热泪盈眶的叫同志了。他啪的一声将折扇收起:“你知道在那里?”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面无表情道:“不知道。”
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他的表情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我微微一笑:“可是我对这里颇为熟悉,哪家首饰店的店主是谁,他们有哪些私藏我都知道。要不我带你去找吧?说不定还能问出点什么?”
沧澜一听立即将我拉到一边小声道:“还想着出去呢?过几日就要选秀了,你也不准备准备。”我作出毫不在意的表情看着她:“关我什么事?”她叹了口气道:“你还不知道呢!我听爹说名册已然报上去了,有你。所幸的是我们可以一起去。”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这算什么,老天是在玩我吧,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却要我入宫选秀,这是闹哪出。难怪父亲禁了我的足,不行我要斗争。自古以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想要我乖乖的听话,门都没有。
沧澜看向被撂在一旁的昊辰道:“这后边有亭子,站的久了我们去那里坐坐吧!”然后又吩咐一旁的侍女:“小兰去倒些茶水来。”入了亭子,沧澜就与昊辰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了诗词,什么“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什么“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映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听着是好诗,我却一句也接不上来,只听得什么碧玉什么高的,二月春风似剪刀的!整个人越发的昏昏欲睡。可是我却不愿意走,若是能陪着他也是好的,心底低低的期盼着再多一会再久一会。
猛然一下我的脚生生的疼,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我向着脚踝看去,只见脚边多了一枚石子,我忍着想要叫骂的冲动四下张望却见房檐上他露出了半个脑袋不耐烦的皱眉看我。沧澜见我如此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我心下一恼:“被狗咬了。”沧澜盯着我大惊失色道:“哪里有狗?”我郑重其事道:“来的路上,我告诉你啊,最近的狗太猖獗了。随随便便都能遇到,一不小心就会被咬。”就在我们说话时,小兰走了过来俯身道:“小姐,午饭已经备好了。”我大惊失色,心里念叨着完了完了,还说一会都正午了。我急忙一瘸一拐的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沧澜本想留我用过午饭再走可是看我心急火燎的样子怕我再闯出什么祸就由着我走了。
快出院门时我依依不舍的扭头看向昊辰:“对了!明日一早我在烟波亭等你,你不来我可不走。”
出了府我一见他就指着他的背猛戳:“喂喂喂,你也太损了吧,竟然用石子丢我,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他想了想道:“某些人的脸皮是比玉石还厚。”
我正想骂他只听得他道:“别喂喂喂的,小生宇轩,再说了我可是帮了你大忙,有些人还不领情。”
我斜眼看他面无表情道:“有你这样帮忙的朋友,我可真是三生有幸!”他微微一笑道:“别不信,若不是我你早就流了一桌子口水,形象全无了。”我心里一惊立即用手摸着嘴角。可是嘴角什么也没有,再看看他此时眼里满是笑意,我才惊呼上当,想要伸手打他,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道:“谁叫某些人在背地里骂人?”
我盯着他好半晌:“你怎么变得这么的无赖了?”他眼里露出得意的神色:“跟你学的。如何青出于蓝吧!”我倒吸一口冷气道:“我这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啊!”他的轻功很好,就在我纠结着他是如何飞檐走壁时,他却已安然的入了府。
临走时我将夜明珠交给了他,他却给了我一只雪白的鸽子,说这鸽子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识路,只要有事将这鸽子放出去就好。最终我敷衍了他几句向着屋内走去,还没进屋却听见啪啪的拍门声,不用说一定又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我急忙向着最角落的一扇窗户走去,这是我和黄莺的暗号,若是出了什么事只有这一扇窗户是没锁的。只见屋内的黄莺急的来回的踱步,我轻轻的唤了她,她见是我立即走了上来,她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害怕的流下了汗还是激动的流下了泪,总之模糊了一片。
当门被撞开的一瞬间,我被拦腰卡在了窗户上进退不得。想我这辈子排开小时候不算,这算是最尴尬的时刻了。我看着二娘的嘲讽,母亲的担忧,哥哥的着急。而父亲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你这是干什么?”
我在脑海里想着各种各样的解释最终摆出一副特真诚的表情道:“我在试验这窗户牢靠不?若是不牢靠万一有贼人进来怎么办?”
父亲的脸色更加的深沉,摆出一副明显不信的表情:“为父不是说过不准踏出房门一步吗?”我讨好般的笑道:“可这是窗。”
☆、邀约
管家看了看父亲的脸色终于来扶我了。这简直就是活菩萨啊,来助我摆脱窗户的魔掌。
父亲郑重其事的坐下道:“本来不想这么早告诉你,可是看你的言行,为父还是要事先告知你,免得你不见了人影,四日后选秀的车辆就来接你入宫,到时候别给我出什么岔子。”
我想了想道:“父亲,这几日无论如何我都要出去,你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我想出去散散心。”
看着如此讨价还价的我父亲的眉皱的紧紧的,他怒不可遏的拍着桌子。我一看大事不好,只有使出杀手锏了,我立即拿出了手绢捂着脸大哭了起来:“父亲~求你了,我想最后看一眼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的风景。
再深深的感受一下宫外的清新。”他道:“诗文倒有些进步,只是这附近没有松树,也没有清泉你打算去那里?”我心下一僵果然这赤果果的抄袭是最没有效率的,本以为父亲会看在诗文的优雅面上另眼相看,看来只有博同情这一招了。
我哭的更加厉害:“父亲我,我急糊涂了,绝对不走远,就这附近。四日后我一定入宫。”他看我哭的难过,他的脸色渐渐缓和似乎还有一丝自责:“记住你说的话。”母亲这才扶着父亲走了,临走时她让黄莺好好的照顾我,看着我满脸泪痕的模样她以为我伤心难过决定痛改前非,一时间也不知该说我什么好。
我这才松了口气坐了下来。摸摸脸颊这哭的,眼泪差点停不下来。若是眼睛肿了该如何是好。黄莺用着憧憬的眼神望着我老半天:“小姐,我现在才发现你可厉害了,说哭就哭说停就停。简直收放自如。”
我叹了口气:“这算什么啊,相信我,你也行。”说着我将手绢放到了黄莺的脸上,她热泪盈眶的说道:“小姐你怎么放了洋葱啊!”
夜晚星月高挂,我坐在窗边看着的天空中的繁星眨着眼睛,想着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一时间心内狂喜竟如小鹿乱撞,远远的看见侍女们挑着火红的灯笼至廊间走过,她们身姿婀娜,淡扫峨眉,轻施粉黛。在烛光的掩映下显得格外的迷人。我拉过了一旁打扫的黄莺道:“你说女子为什么要化妆呢?”
黄莺想了想道:“女为悦己者荣。”我略一迟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道:“化了妆真的要漂亮一点吗?”她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