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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规定被人挑衅、被人设计,就要主动去面对敌人的?
年有自信,只要她不愿意,就没有人能视破她的隐身,将她从茫茫人海中找出来。
所以,年不舍的再看几眼画像后,闭上眼轻笑着回道:“什么都不用问。”
海皇惊诧的张口。
“嗯?”凯歌跟倾夜疑惑的发问。
海皇维持住“年”的冷淡深沉姿态,张了口,就顺势道:“果然是为我而来的计划,把画像给我,事情经过不用说了,你们往后也不用想着要帮我做事,闭紧你们的嘴,不要对外人提起我就行了。”
“难道年先生不想再多知道一点泄密人的事情?”倾夜呆住了。
海皇当然想知道,可是年都说不用问了,难不成他光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就可以不在乎年的感觉吗?
即使身为好奇心很强的情报贩卖者,在打听情报这种事情上,他还是有着几分理智跟良心,不会做这么残忍的事。
于是,“年”没有回话的淡淡往前伸手,定定看着画像不动。
知道对方不想谈,倾夜将画像卷好,往前两步,将卷轴递向前,却在“年”握住后没有放手的道:“不晓得我能不能请问一件事。”
“嗯?”不想在这件事上被追问的海皇,刻意让“年”恼怒的敛眉。
彷佛知道自己说错话,倾夜柔和的笑着解释道:“我不想干涉年先生的事,我要问的,是年先生说北之的事你都知道,那么,年先生知道在北之有没有雷兽以及夔吗?”
“雷兽以及夔?”海皇知道北之有雷兽,但是夔就不知道了。
毕竟,夔跟狈一样,都是属于没有出现,甚至没有人能证明它存在的种族,要不是见到从泛尔身上分出来的那只小小牛般的夔,海皇也不认为有。
不过,数据上显示青耕这个种族,在东方曾经出现过一个“成兽”,这样看来,应该有夔跟雷兽潜藏在东方吧?
只是要说出这句话,就跟自己北之的事都知道的发言相冲突了,毕竟数据来源是东方,应该不知道才对。
虽然那句话并没有包括北之以外的事不会知道,但是海皇想把自己伪装出来的“年”,跟身为情报贩卖专家的“海皇”区分开来,免得哪天会被凯歌联想到一起。
话说,能够跟凯歌正常对话,而不觉得屈人一等,对海皇来说非常新鲜,他也不想每次遇见凯歌就是喊打喊杀,于是再怎样都想把两个身分分别扮演。
想到这里,海皇想起了自己开始活动的组织,于是让“年”歉疚的笑了下,才道:“我只发现有只雷兽藏在北之,可惜不知道有没有夔,要是你想知道详细的情报,可以到各个大型设施找一种情报贩卖机。”
“情……情报贩卖机?”倾夜不懂这是什么东西。
“没错,由组织‘情报之源’设立的情报贩卖机,自称所有情报的源头都将来自于它,只要你出得起价钱,就一定能买到情报。”
“想不到北之有这么方便的东西。”凯歌突然开口。
倾夜有同感的点头,“早知道可以利用这种东西,就不用费尽心思用毒杀来逼问,也不会被六翼白羽追的跑了将近一个月。”
“如果我们离开北雷,她还会再追上来吗?”凯歌受不了般的长叹口气。
倾夜想了一下,迟疑的道:“大概还会吧!”
“啧。”凯歌的表情好像很不耐烦。
海皇忍不住心惊。
因为上一次见到凯歌的不耐烦,好像是凯歌数次打退想杀自己来玩的孩子们,后来嫌太麻烦,干脆把他们全部宰掉时的表情。
那一幕让海皇现在想来还觉得可怕。
而凯歌的强,从那时候开始,就深植在他的潜意识内,同时,自认为欠了凯歌很多条命的人数起算点,也是在那个时候。
看样子,如果白羽在凯歌面前落单,恐怕凯歌会拼尽一切的宰了她吧?
如果海皇现在不是伪装成年,他一定会开口要凯歌放弃这种想法,不过,这样说不定哪一天会把白羽牵扯到这些事情里,这样反而更不好。
所以,海皇只是让“年”握紧卷轴,上下摆动了一下,“放手。”
“啊,抱歉,谢谢年先生了。”一直到这时候才放开手的倾夜。
海皇没有再对话下去的打算,径自将卷轴放进生物口袋内后,转身走向被吸血藤缠住的泛尔巨兽,然后画出了先前指挥吸血藤时的手势。
先是一个圆、一个正方形,再来是星形、泪滴形,和最后一个三角形。
当符号完成,吸血藤开始躁动后,海皇往前挥手,想让吸血藤把泛尔巨兽拖回被设立为禁区的泛尔要塞内,以免有人再次惊醒它。
就在吸血藤拖着泛尔巨兽的刺耳磨擦声中,海皇完全没有打算告别,直接跟随着巨兽往前举步,走向泛尔要塞,突然,他回过头。
看着已经离开一小段距离,仍站在不远处的两人,“年”微带威吓的低声道:“记住,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的存在。”
话声一完,海皇才想着该怎么帅气离场,一阵奇怪的波动往他身上盖了过来,像是被一个透明帘幕盖到身上一样,远方的景物蒙上一层轻雾,而凯歌跟倾夜则异口同声的惊呼,“怎么不见了?”
“年大哥?”海皇也跟着惊讶的低声叫道。
果然是年出手造成的效果,他能让自己完美隐身,难道不能帮别人?
当年为此无奈的低笑,海皇知道自己惊讶的很没道理,跟着干笑一声后,指挥吸血藤拖着泛尔巨兽穿过它狂冲出来时制造的信道,往要塞内走去。
最后在步入要塞前回头,海皇静静看着凯歌跟倾夜在对话后转身离去的背影,总算可以安心喘口气了,“想不到他没认出我。”
“怎么,你很希望被认出来吗?”年摇头低叹,然后大步向前。
当一个“啪”的轻巧足音乍响,海皇乍觉罩住自己的透明帘幕消失。
“年大哥,我想学这个!”海皇超爱那种突然消失的神秘感。
年这时也撤去了能力,出现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无能为力的笑着说:“这是我的种族技,就算我教你一百年,你也不可能学会的。”
“这样啊!那年大哥可以跟我说明一下,是哪个人盯上你了吗?”
“你知道这个要做什么?”年挑眉看他一眼,态度沉稳。
海皇心跳忽然快了一拍,总觉得这一眼没有表面上简单,还让他有一种被人威吓的压迫感。
光从年这自然到瞬间产生的高压杀气逼迫感,就可以知道,说不定之前见过的九位王者中,其中仅有三、四位能够比得上。
感觉是身经百战、习惯战斗,而且是嗜血的人才发得出来的杀气。
如果年愿意出现在世人眼前,他肯定也能成为王者之一吧?
但是,不论如何都不想存在于人类历史以及情报数据中的年,海皇要是没有猜错的话……
“年大哥在躲人?而且,驱使凯歌跟倾夜过来的,就是那个人?”
“是,你猜得对,可是再往下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事。”年话说到这,整个人有如残影般,即将再次消失。
海皇突然道:“如果有一天年大哥需要我做事,请一定要告诉我。”
“小鬼……”
年消失之后,温厚嗓音才继续道:“等到要靠你的那一天,我大概也完了吧?不要以为自己已经成长,就忘了分寸和实力差距,凭现在的你到底能做到哪些事呢?有机会好好重新想想这个问题吧!”
“是。”海皇有些颓丧的低头回应。
只是,年说的话几乎都是对的。
除了要自己别插手的这件事之外,海皇也知道自己最近是太得意了点。
尤其进入要塞前还成功骗过了凯歌,让他得意洋洋的忘了衡量现今的实力,光会说大话。
不过现在不行的话,将来有一天,海皇相信自己绝对能帮得上忙。
当然,在这之前,得好好增强实力才行。
海皇回过神,指挥着吸血藤将泛尔巨兽拖到定点后,沿着自己退开的步伐,将吸血藤顺着通道,像是组成藤墙般的展开封锁,最后当他退了出去,吸血藤又再度将要塞整个包覆。
海皇回过身,先让整个沼泽地内的水气,替他侦察凯歌跟倾夜的位置,确定他们已经离开了北雷区域,这才安心的将伪装卸下。
辨别方向之后,海皇绕回来时的要塞另一端,坐进水陆两用的红蟹快车后,让小嫖操控着车子,准备开回那诺雷学院。
在从北雷回到北水的一路上,趁着红蟹快车能够自己开动,海皇本来想睡一会儿,可惜不知不觉,都下午一点了,等下回到学院后,不用多久就要跟着泓猊一起去上另一堂课,他可不想让泓猊知道这些事。
感觉上那个设计了凯歌跟倾夜的人,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海皇希望牵扯进来的人越少越好。
毕竟自己在这个世界中就像个过客。
熬过了四年的学院生活,就马上会退隐到常春之地的人,没有资格让别人背负起他的事情。
海皇闭眼用力呼口气,再张眼时,从生物口袋内取出打包好的午餐,趁着半小时的车程,先吃再说。
也在吃东西的放松心情下,当红蟹快车一路冲到蜘蛛丝行车旁边的时候,他已经像个没事人般的轻松下车。
只是,他没事了,却换成泓猊有事。
等着要上下午同一堂课的泓猊,对于海皇开着一台新车登场的举动,眉头一皱,就是一句:“你居然又跑去乱花钱,是嫌赚太多,不花会手痒吗?”
“啊,不是,是我接了一个‘学分任务’,要去北雷的沼泽地,那边不是泥水潭就是烂泥地的,我没买辆车子代步,晚点要清洗时就麻烦了。”海皇自认借口编得很好,还完全不用想的一气呵成。
果然,泓猊听完话,脸色是好看了一点,这时旁边的陌憎惊奇般的靠过来,时摸时拍的绕着红蟹快车打转,似乎想坐上去看看。
“喏,有多的操纵手表,陌憎你想玩就上去坐坐。”海皇意图转移话题。
“不行。”
泓猊抢走操纵手表的道:“上课时间要到了,我们都有课,谁都不能翘,现在,给我走!”
当泓猊一声令下,海皇跟陌憎对视着摇头叹气,认命的跟着往前迈进。
三个人排成一行,海皇伸手搭在两人肩上的一起往前。
出了中央停车场后,没多久就来到那诺雷学院的主要学区,在这里,海皇、泓猊跟陌憎分道扬镳,分别去了两间不一样的教室。
下午的第一堂课,要上的是“研究理论”。
算是一门很枯燥乏味的学说,偏偏是辅导员都必上的课程,只是拜那诺雷的“因材施教”方案所赐,这一堂课的授课老师是——穿着清凉、模样艳丽,声音娇柔妖娆的猫族美女。
当出色的猫族女老师跃动着步伐上了讲台,一时间底下的色狼学生们都吹了个口哨,而泓猊望着海皇的目光,好像上了毒药一样,刺得他生疼。
“果然不愧是千貌白狐啊?”泓猊受不了的说。
海皇深深受创的趴倒在桌上,“冤枉啊,大人,我没有这种想法。”
泓猊会信他才怪。
毕竟结伴同行以来,最常听到的,就是这个伙伴又去哪里招惹了女孩子的事情,甚至他还亲眼目睹过海皇对女孩子大抛媚眼。
“以你被称为花花公子的名声,再出现在这种课堂上,就算不是,也已经自己承认是了吧?”泓猊毒舌依旧的继续言语攻击。
海皇知道错了,他再次后悔不应该专挑好混的老师上课,应该在确定这个老师严格不严格之前,还要先调查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
只是,海皇抬头哀怨的看着泓猊,“因为白羽的关系,我有稍微挑了一下授课老师,问题是这位猫族女老师的名字叫武罗,这哪里看得出来是女的?”
“你居然没有仔细调查过就选课了,还敢说!”泓猊要是想数落人,总是不愁没有借口。
而海皇再次战败的趴到桌上,干脆装死兼昏睡去了。
泓猊却没有叫醒他的打算。
即使表面上海皇轻佻依旧,实际上眉头总是紧锁的,想必是那个什么“学分任务”让他不好过。
问题是海皇不主动开口,泓猊也不想随便插手。
这除了是相信他有自保的能力之外,就是陌憎的事已经让他忙不过来,哪还有力气去关心海皇。
一想到陌憎,泓猊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这分预感随着上课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过,他越来越坐立不安,好像陌憎出事了。
“喂,海皇醒来,陌憎出事了!”泓猊终于一脚踹醒睡得正熟的海皇,也顾不得跟老师说一声,起身就大步冲了出去。
面对课堂上第一个上到一半逃跑的学生,猫族女老师武罗僵住了。
海皇在跟着离开之前,先对着武罗一笑,还抛个媚眼道:“我们的伙伴发生了一点事情,有急事得去处理,老师请别担心,我们可不是不喜欢这堂课,毕竟老师这么出色,要是可以,真让人想邀请老师上完课后一起用餐。”
除了安抚,不自觉又展开邀约的海皇,话完之后,差点想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