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泓猊偷偷扯过海皇,一脸疑惑,“为什么仟姬王者碰过的东西不是爆掉就是会连带的使别人倒霉,而你怎么不太会?我几乎感受不到有倒霉的情况。”
“是啊,我们也很好奇。”不知何时偷偷凑过来的三位王者。
被围在四个高人一等的男女中央,海皇东张西望了下,确定这四个人挡住了其它人偷听的可能,这才神秘兮兮的举起手,手上正泛着一层水光。
“我用一层水气包围在身体之外,却不让水气碰到我,这样不就等同于让水气隔绝了我跟其它人碰触的部分,这就能够逃过宿命了。”海皇掰得很开心。
事实上,这层水气是海皇嫌西之原太闷热,才在出码头前,利用海水为自己制造的薄膜,毕竟再往前走,就是要步入整片草原地带。
海皇不想跟第一次上岸时一样的中暑,宁可平时多积点水气在四周,要用时就有,也免得事出突然,万一来不及防备,真是不死也难。
就在海皇编造出的“方法”中,围着他的三位王者跟泓猊都用力点头。
“原来如此啊,我可安心了。”泓猊总的来说,多少有些担心。
其它三位王者中有两个看向另一个,对于被人盯着看的四狐仟姬则是可惜的说:“我用的是火,不是水,不然就可以试试了。”
“是啊,对了,王者们,现在要怎么过去?”海皇想赶快结束这个话题的提醒道:“看封口王者刚才的速度,恐怕已经跑出老远了吧?”
“这有什么难的?”千亦没好气的瞟他一眼,动手把泓猊跟海皇推到正好奇想凑过来,却被陌憎挡住的白羽跟朔弥身边。
等到五个人站在一起,千亦伸手在虚空一抓,当他张手时,是好几根虚浮在空中,正不断往上飘动的金色长翎羽毛。
千亦反手让羽毛钻进掌心,再示意其它人伸手过来抽取一根。
“只有一根,效力也应该够了,不要贪心、不要多拿。”
朔弥跟白羽不太懂羽毛有什么用的呆住,陌憎则是转头看着泓猊跟海皇。
“原来千亦王者是那个种族啊!”海皇眼睛一亮,开开心心的抢第一,从千亦反掌的右手底下,握住一根羽毛拉了出来。
从海皇握住羽毛开始,原本坐在巨大飘浮水球上的他,忽然离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远,这种反常的情况非常诡异,因为他不是羽族,使用飘浮术再能飞,顶多是离地五十公分,不可能像这样不断往上飞。
“救命啊!”海皇嘶声尖叫,整个人趴在巨大水球上不敢动。
陌憎远看着飘到五百公尺高空的海皇,任水球载着他四处随风飘,才想赶紧往上飞,泓猊已经扯住他,“你也拿一根。”
“啊,可是我是……”陌憎才想说他是大风,已经被泓猊恶狠狠一瞪。
陌憎不知道被泓猊告诫过多少次不要自报种族,吓得赶紧闭嘴,也不管自己身为大风一族,还需要什么飘浮飞行用的道具,依话上前拿了一根,然后,快速的乘风而起,在青色长发的乘风翱翔中,转眼追上。
“陌憎——”海皇死贴在水球上,一手还抓紧羽毛不放的哀嚎。
就跟差点被淹死的陌憎会怕水一样,不曾靠自己飞起来的海皇自认很惧高。
幸好比起不知道怎么控制浮空力的海皇,陌憎青发一振,已经赶到水球边,当他伸手挡住水球的飘动,是海皇解脱般的呻吟。
“得救了。”海皇快吓死了,这种怎么样都无法止住水球虚浮的飞翔,令他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所以对于陌憎的出现,是满脸惊喜的抬头,“陌憎,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啊?”陌憎没想到自己才伸手一挡,就可以被感谢一辈子。
这时终于追过来的泓猊,则是长呼口气,“那我呢?海皇。”
“如果你们能把我拉回地面上,我会感激你们两个一辈子。”海皇发现他开始“恐高”了,因为不知不觉在对话中,飘到了两千公尺高空。
底下的世界开始变小、模糊,人类看起来就像蚂蚁。
海皇觉得这样的高空很可怕,要是他摔下去的话,应该会变肉泥吧?
“呜呜,我想念地面。”海皇趴在水球上,不敢再看。
同样手握羽毛飞上来的四狐仟姬,“小海皇你振作点,这样成何体统?”
霸傲不知道是在安抚,还是想刺激人的这么说:“应该是第一次飞的关系吧?不过我第一次飞也没吓成这样。”
海皇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时,浮到两千五百公尺高空后,所有人都停止了上浮,就在八个人到齐后,飘在另外七人前方的千亦回过头。
“小海皇,你能猜出我的种族吗?”千亦挑衅般的问。
海皇知道,自从上次他说千亦是“后继无力”之后,就被千亦当成眼中钉了,动不动就对他冷嘲热讽外加调侃,可是现在想装乖说不知道,可能等待自己的是摔到底下变成肉泥的下场,因为千亦双眸里闪烁的是冰冷杀气。
唉,怎么不管去到哪都有死亡危机?
海皇开始觉得自己被四尾诅咒了。
难不成我被误认为四尾,也会连带受到倒霉效应影响?
海皇用力摇头,甩开这个可怕的想法,接着看向千亦,“千亦王者,我如果答出来了,我们就可以走了吗?”
海皇眼巴巴的问,整个人趴在水球上任风吹得摇摇摆摆,像残风中的落叶。
第一次觉得海皇挺可怜的,不论是谁都难得起了怜悯之心。
千亦迟疑一会儿,好不容易才点头,“你答出来,我们就走。”
“那我给千亦王者四个字。”海皇刻意无声的咬足发音道:“鹏程万里。”
当这个没有声音的答案,在千亦眼中浮现,他淡冷的神情浮起笑意,就在一笑之间,所有人明明没有瞧见翅膀,却听见了拍翅声。
只有一扇的拍翅声,每个人一听到声音,脑中一片空白,像是经历了什么巨大冲击,偏偏当他们回过神,却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事。
问题是当他们定神一看,眼前不再是西之原的码头,这里是……
一片翠绿无垠的草原,漫漫的横生到天际,让整个空间就剩下天空的蓝、绿草的绿,偶尔还有几片白云出来点缀一下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天苍苍、野茫茫……”海皇感叹的说。
被这两句惊醒的众人放眼看去,是放开羽毛后正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一派潇洒模样,却又打个哈欠破坏气氛的海皇。
“不行,我累死了,泓猊,第一个任务就麻烦你了,至于第二个……等我睡醒吧!”话刚完,海皇一翻身,彻底阵亡。
霸傲面对海皇说睡就睡的神乎其技,说了句,“真像那伊啊!”
四狐仟姬有同感,“是有点像,那种动不动头往旁边一斜,就直接睡着的情况。”而在她话完的刹那,是某个人冷冷接话。
“谁跟谁很像?”有如背后灵般的食人王者封口,忽然出现。
四狐仟姬被吓习惯的往前跳一步,却没什么剧烈反应的回过身,“我们在说的是那伊跟海皇呀,那种被睡魔抓住,瞬间入睡的情况很像。”
“是吗?”封口瞥了她一眼后上前来,看了看地上睡死的海皇,“看不出来有哪点像,他的睡相比那伊好多了,再说,他怎么会突然睡着?”
“应该是吓坏了吧?”泓猊猜测的再补上一句,“海皇好像会恐高?”
“哈。”陌憎忍不住笑出声。
对于这一句,其它人则是或笑或咳的,还有点无奈的看着睡死的海皇。
“好了,就把他摆在这里吧,反正有兽在,不会有野兽来。”封口丢下这句,径自往前几步后,回头,“是谁负责带信的?”
“我。”
白羽常常帮那诺雷学院跑腿,这种东西也干脆由她收着。
“嗯。”封口转过身,边走边道:“除了海皇以外,你们一起来好了。”
“好的。”白羽说归说,还是看着其它几人问一句,“我们走?”
“走。”王者都那么说了,还能不走吗?朔弥、泓猊跟陌憎都用力点头。
至于四狐仟姬、霸傲跟千亦也跟随着封口的步伐,向聚集地走去。
而被独自留下的海皇,则是在脚步声全部消失后,才张开了眼。
本来就没睡着的他,之所以会装睡,是根本不敢跟朔弥、白羽一起面对至蛇王者那伊,再说完成第一个送信的任务之后,有其它任务不用留在这里的白羽跟朔弥,隔天就会先行离开,所以只要错开一个晚上就行了。
海皇本来是不想离开白羽身边,想再多跟她接触一下。
只是,赌命这种事海皇一向爱做,却不会没头没脑的做,明知道三人一起,下场有八成是会因为朔弥的双双身分,或者是自己的人鱼身分曝光,最后变成染血事件,那他干脆自己先退开算了。
反正才一个晚上,白羽不会因此就跟朔弥关系变得非常好吧?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海皇说服自己般的喃喃自语。
突然,一阵诡异的气息从远而近,袭向海皇之后,却被不知名的东西弹出去,如果不是因为他整个人躺平在地上,被那个气息整个扫过,还无法发现。
这种如海浪般的杀气波涛,一阵阵的像是永不止息,只是来去的速度跟相隔许久的时间,总是要过好一阵子才会再来一次。
而把这个气息挡回去的,海皇倒是知道,那是九位王者的气场。
就因为这里充满九位王者的气息,庞大、纯粹的让其它生物不敢靠近,海皇才敢在这里装睡。
可是,毕竟是外围地带而已,所以还是会被其它野兽试图靠近,不过,这个野兽的杀气还真惊人,居然会像海浪一样。
海皇就在这股断断续续袭来的杀气波涛中,不知不觉被推退了好几步。
即使被九位王者的气场隔绝,还是有让人自行退怯的力量,这股一旦接触就会发自真心去信服、接受的气息,应该是“那个”了吧?
“兽。”海皇好奇的东张西望,他也想见见这传说中的种族。
问题是,兽的气息就像一个巨大的海面,即使杀气的波涛不断对外袭卷,却不知道海的中心点在哪,放眼看去,好像处处都是也都不是。
再加上一旦想靠近,海皇往前踏出一步,就像激起杀气波涛的逆袭,一被这股气息拂中,他在无意识间,往后踏了好几步。
越想往前,脚步偏偏越是往后移动,怎么样都无法靠近。
海皇最后一次迈步失败后,发现自己离一开始倒下的地点有五公尺远了,不知道为什么兽的气息会高涨到这种地步。
“王者们不可能没有发现自己的气场被突破,除非是兽的力量暴增了,让王者们想发现都办不到,不知不觉就连气场都快被对方并吞。”
海皇要不是还记得自己装睡的原因,现在真想警告其它人最好快逃。
因为这里已经被兽盯上,而且要是没有意外,兽很快就能把整个气场并吞下来,到时,以气场隔绝,让自己不会被兽影响、控制的王者们,在公约的影响下,当对方开始赌命,大概就剩下成为对方盘中飧的可能了。
不愧是万兽之主宰的兽,海皇真的拜见了他恐怖的威能。
“总之熬过今天就好,明天再说也没关系吧?”
海皇还是想按原计划,在这里装睡下去,虽然兽的杀气波涛一直不断袭来,让人心慌慌的。
似乎不往后退不行,不赶紧离开这里不行……
“开什么玩笑,我要是真的退到了至蛇王者那伊身前,万一有个失控,不管是朔弥,还是我出错,下场就是一起死吧?”海皇宁愿跟白羽一起死,才不想跟情敌死在一起,那多损人不利己啊!
“该怎么办呢?”海皇想绕圈圈的边想边迈步,可是他每一步都在往后。
“不行,再退说不定要被发现了。”海皇努力站稳,脚步却似乎要被推着往后移般,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反正现在退无路、进也难,海皇只能试着最后一个方法。
“随风飘飞的花,散尽天涯,虽不是随意落下就能处处是家,可是就算不能扎根、不能开花,只要拼命挣扎总会发芽,即使遭受践踏也不怕,瞬间的永恒没有任何虚假,‘开花处就是独一无二,专属于花的家,任谁来都不能夺走它’。”
低声轻唱着从人鱼记忆里捞出来的歌,这不是人鱼的宿命之歌,虽然是使用人鱼之声来唱,但是只特定的发挥在最后三句上。
这首歌是用人鱼之声嵌入才形成的歌,用处是能阻隔对方的气场。
海皇只是试试罢了,其实他很怕歌词里才三句的“人鱼之声”,会让制造出这片气场的九位王者发现,又或者是让兽惊觉人鱼的存在,这都是致命的。
幸好,当海皇把歌唱完,无数的水气从草原中聚集过来,在他的脚下,开出了一朵由水气聚集的“涟漪之花”时,仍没有惊动任何人。
所谓涟漪之花就像小小的湖泊,上头不断有被风吹成的涟漪,在涟漪上浮着的是海皇,他低头看着自己制造出的气场,巧妙的溶入在九位王者跟兽的气场中,虽然被不断推挤,却像顺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