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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你会跟我合作,因为这件事可以帮助你得到丫丫的心。”
晓珍看段惊魂的模样,不急不缓的说着,眸中一抹嘲笑划过,只是一个臭男人而已,不过这些男人却都跟林子皓一样,都喜欢那个丑陋的女人。
“我不会答应你的。”段惊魂说完便往旁边迈了两步,在离开之际听到了晓珍得意的笑声,伴随着她的提醒。
“我会等你来找我的,这一天,已经快了。”
晓珍阴冷的笑了。
林子皓在找了一圈这后仍然无果,双手僵硬的握成拳,他在做什么,因为她不见,他又乱了阵脚,不能这样,她只是一个丫鬟而已,他在心里一直告戒自己。
漠然回身,冷着一张脸,吩咐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福寿安康:
“你们四个,回去吧,不用跟着我了。”
说完便调头回枫苑,福寿安康四人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只当林子皓是在发疯而已。
回到枫苑,两个守卫已经丢剑睡着了,他冷哼了一声,那两个守卫迅速打了一个激灵,站起了身:
“二少爷。”
两人慌忙的急唤了一声。
林子皓冷漠的瞥了他们一眼,大踏步进屋内。
两人的身上皆出了一身的冷汗,林子皓犀利的眸光,仿佛能穿透人心似的,让他们全身都在颤抖。
眼前一片黑暗的光景,令林子皓的心也在低沉,倏得他听到了隔壁房间内传来了一阵声响,他的双眸跟着紧紧的眯起。
心底里竟然浮起了一抹惊喜,但是另一边却升起了愤怒,她害他找了整整半个时辰,而她却已经回来,并且睡着了。
双眼微眯,再张开之际,从他的胸前发出了一道光线,那光线射向了丫丫的房门,房门被瞬间打开,再挥了一下手,旁边的油灯被点燃,照亮了眼前的情景。
丫丫因为被惊醒,还带着惺忪睡意。
“你进来做什么?”
丫丫的小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刚碰到脸,便嘶了一声惊呼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小手,紧皱着眉头,声音中透着冷淡,经过了今天,虽然对他还有依恋,不过那只是初生的萌动,她现在留下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那个陷害她的人,今天白天发生的事,让她倏然警觉,有人在陷害她,既然林子皓不相信她的话,她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找到那个人之后,她会毫无留恋的离开,虽然,以后可能还会有一丝的心痛。
怜惜已经胜过了恨和怒,大步走过去,在她来不及收手的情况下,将她的小手裹在了自己的手心,眸光灼热的盯着那红肿的手:
“这是怎么弄的?”
他淡淡的开口问着,懊恼的看到那上面的伤口,已经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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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你上了瘾 正文 暗夜疯狂5
她的思绪迅速回到了昨晚,昨晚他那么强烈的索取,让她的全身都痛楚不堪,可是他仍然是不放过她,那他现在又来做什么?一想到昨天晚上,她就浑身不舒服,像是长了一身的皮屑似的,忍不住要将他的手推开。//*看*书阁*
“没怎么弄,只是我不小心撞到的。”
丫丫固执的将自己的小手抽回,看他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打算,她的神色中有了些惊慌,忙站起身想要将他推离。
刚站起身,全身的骨架如要散架了似的,竟支持不住她的身子,整个人如一团麻花似的又软了下去,黛眉轻拢了一些,贝齿紧紧的咬住,不让自己的痛吟出口,她坐在榻上,舒缓了一会儿后才抬起自己的小脸,冷淡的看着林子皓,脸上带着浓浓的戒备之意:
“夜已经深了,请二少爷回房吧。”
“将手拿出来。”
林子皓不管她的拒绝之词,面无表情的命令了一句,那声音中透着无声的威严,屋内的灯光有些暗,他半桌上的油灯放在了床头柜上,那手上的伤口愈显清晰,也看起来更加的骇人。
手都成这样了,她竟然一点都没感觉吗?难道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剑眉蹙起,在灯光朦胧的映照下,清晰可见他额头上突出的血管,琥珀色的黑眸愈显的深邃,在他冷酷淡漠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抹担忧之色。
这几日他瘦了,丫丫明显有这种感觉,原本俊逸英挺的俊脸,明显的感觉已经深深的下陷了进去,眼睑下是重重的黑眼圈。^^^看^书*阁*
她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她受的这些伤,只是一小部分而已,这种失去了亲人之痛,不是任何人都能理解的,当年她娘在她出世之后就已经没了,现在想描绘她的样子,都很难,她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害死了娘的真正凶手。
“疼吗?”
林子皓自顾自的将药粉点于她的手心,抬头问着。
刚抬头却看到丫丫疑惑的眼神,还有眸中深深的哀伤,那清澈的眸子,此时如一道清泉般流进他的心中就是她的那种眼神,一直深进他的心中让他一直为她迷惑。
他的一只大手,轻轻抬起,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眼波流转间,林子皓的在手拂去了她颊边的一缕碎发,露出了她的小脸!
许久之后,丫丫才感觉到他们两个之间的不妥,忙将自己的眼睑垂了下去,咬了咬下唇将眸光闪向了一边才开口:
“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二少爷不必担心。”
丫丫强硬的逼自己说出这句话,心里突地想到了之前的时候,明明晓珍是自己跌倒的,可是她却说是她将她推倒的,这件事,跟之前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呢?还有,她为什么要冤枉她,会不会是有人逼迫她的?
“现在我已经答应要娶你过门,而晓珍我只当她是妹妹,你下次不必出手这么狠了。”
林子皓将自己的手抽,冷着脸将药放在一旁,想到晓珍的事情,他心底里就有一丝寒心,那双清澈的眸子,却包藏着祸心。
害了大哥和爹都不爹还不够,居然还去加害晓珍。
“你不相信我是吗?”
丫丫蓦然将脸转了过来,震惊的看着林子皓,她刚才还误以为,他是相信了她,所以才会进来的,没想到他却……
无边的痛苦让那两只手疼得更加的厉害了。
也许自己根本就不该在这里受那么多的气。
“你不要再说了。”
林子皓倏的站起,僵硬的直起自己的身子,她是到了现在了,居然还在狡辩,莫名的对她感觉到了失望。
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在暗夜中深邃的可怕,那眸光如鹰般的锁住了丫丫的小脸,她就连说谎都说得可能眉头不眨一下,看来她的心是真的冷血了。
那样清澈的眸子却隐藏着一颗显为人知的黑心。
“记住做好你自己的本份,若是让我知晓你再设计陷害他人的话,我一定不会将你轻饶,直接将你送入大牢!”
说完林子皓猝然转身,留下了衣襟所带出的烟尘,那愤然离开的模样让丫丫模糊了眼球,她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既然林子皓这样说的话,她也不会再去乞求他,好吧,也许他们之间是该了断了。
或许这就是师父曾经说的她的命中大劫?
没关系,她待查出真凶之后,不管怎么使计都要找到蝴蝶形状的东西,然后回到天山,再也不到山下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子皓被召进了宫中。
“子皓,你的脸色最近看来不是很好,堡中一切还好吧?关于你大哥还有你爹的事情,你真的不追究下去了吗?”
凌天琦坐在凌书房内,眸子转瞬不眨的看着眼前的林子皓,林子皓身着黑色对襟长袍,白色缎带束发,脸上有些苍白,略显疲惫之色,让他忍不住的关心了几句。
“谢皇上关心,堡中一切都好,只是刚刚接手堡中的事情,有些烦忙而已,过些时日,等时机成熟了自然便会好了,至于大哥和爹的事情……”
林子皓淡淡说完,蓦然抬起头无耐一笑:
“爹临死之前要我娶她,只要她安分守己,暂时不会对她怎么样,但是若是她做出苟且之事,定然不会放过她。”
说完,阴厉的脸上有着残忍的冷笑。
“只要知道林家堡没事就好,这样太后也可以安心了,对了,这次唤你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都城内叛党已经出现,得到可靠消息,他们在大量购买烟灰之物,这件事,一定会经过林家堡的手,所以我想……”
凌天琦面无表情的说完便顿了一下看着林子皓。
林子皓马上反应了过来,拱起手淡淡的道:
“正好前两天我也发现了有一个客户来历不明,想必跟这件事有关,到时候送货之时,我会亲自跟去,到时候你们在外面接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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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这么说了,到时候你们约定好了时间,然后派人来通知我。*^看书^阁*”
凌天琦拍案叫了声好,微微一笑,然后拍了拍他的肩榜,语重心长的安慰着:
“你也节哀顺便吧,到时候你记得还是要带你的新婚妻子来拜见太后,太后对于你的妻子很好奇,还有,她不知晓那个丫丫的所作所为,最近太后的性子有些喜怒无常,最好不要刺激她了。”
“小的知道,小的告退了。”
林子皓的脸依旧如寒冰般冷淡,不过他人都知道他这个性子,所以也是不会跟他计较那么多的。
丫丫刚想要踏出枫苑的时候,突地两道人影出现,那两道人影从天而降,在看到他们的那一瞬间,丫丫差点就差点要扑上去了,他们若是再不来的话,她可能真的要冤死在这里了。
“师姐,师兄,我等得你们好辛苦哦。”
丫丫兴奋的将两个人同时揽入了怀中。
秦雪儿疼惜的看着丫丫的两只如猪脚般红嫩的小手上乱如麻的伤痕,不禁眼眶有些温热,轻轻的将丫丫搂在了怀中,低哑的声音落在了丫丫的耳边:
“丫丫,师姐对不起你。”
她再也不听什么师父的命令了,现在就要将丫丫的穴道解开,再这样下去,丫丫的小命都快没了。'*看书^阁*
“没关系的啦,师姐,你现在来了就好了!”
丫丫被秦雪儿紧紧揽住,娇小的身子疼痛尚未散去,只能紧紧的咬住了牙根任由她搂着,因为昨天劳累了一整晚,整个身子发酸,还有之前林子皓蹂躏的痕迹,都让她痛彻心扉。
丫丫再一次来到了洗衣房中,刚到那里,洗衣房内的三个中年妇女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看到她来,便一起围上了前去,那表情好似等了很久似的。
她本来想去直接找晓珍问个清楚的,但是想到这水房也不能不来,而那三个中年妇女欺下瞒上的行为,实在是让她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们。
“你们几个专程等我来的?”
丫丫敏感的看着她们,她们的表情明明就是不怀好意,好像跟她上辈子有仇似的。
“丫丫姑娘,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居然才刚刚到,我告诉你,今天你若是洗不完的话,就休想回去了。”
其中一名瘦小的妇女走上一步上前,唇边勾起了一抹阴鸷的笑容,眉眼间皆浮上了一层冷魅的气息,死死的盯住了丫丫的那张凹凸不平的小脸。
丫丫冷冷的看着他们,这些下人们也都是狗仗要势,欺凌弱小,若不是之前因为自己的武功尽失,她是不可能饶过她们的,不过,今天她们若是真的胆敢再犯她的话,她绝对不会再手软了。
之前是因为心里有愧,但是现在她明显的感觉到,是有人排斥她,想要陷害她,那这个人她就一定要纠出来,而这些下人们,只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而已,只要她们不要太过份,她是不会对她们怎么样的。
“我现在人来了,你们还想要怎么样?你们以前都是这样欺负其他的小丫鬟吗?”
直觉的丫丫觉得这几个人每次都是任意刁难他人,之前的时候,她也有听说过,曾经有在洗衣房中待过的小姑娘,经常没两天就被赶出了堡,想必也是她们两个所为。
“是又怎样,你管得着吗?我今天在这里就是要告诉你,这洗衣房是我来当家,你以为你是二夫人吗?告诉你,你不是,昨天二少爷已经表示得清清楚楚,他要您“老实”工作,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三个人当然是责无旁贷的做那个辛苦的监督人喽!”
那名瘦小的中年妇女阴厉的声音出口,残忍的捞起了一旁的木棍,轻轻的拿起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上小心的拍着道:
“若是你敢不乖的话,必当惩罚,我们三个人到时候会依据“真实”的情况报告给二少爷,相信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