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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色江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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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她亲女儿,天闹塌下来,她都会原谅你的,我跟她可没有血缘关系,我只是一个抢走她男人感情的女人。她只有我跟你父亲越好,她越恨。”苏玲玲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分析问题的症结,心中长久积压的不满决堤而出。
元芳笑说:“刚开始看到你跟父亲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曾嫉妒你抢去了他的感情。”然后话锋一转说,“这个问题父亲应该好好处理的。”
苏玲玲难过地说:“你父亲从来不敢正视这个问题,不敢出头认真处理好我和你母亲的事。”
元芳叹着气说:“父亲早已在母亲的恩威下弱化了自己的性格。”
苏玲玲在元芳的分析中透出一口凉气。真切地感觉到婚姻上的巨大阴影压上了心口,眼睛也湿润了。
“其实,你也不能总忍让。一味的忍让,会让你循着忍让的惯性无法转身,只能孤注一掷地将自己埋入自怨自怜之中。”
“元芳,我不忍让,要你父亲跟我出去另住,这能办到吗?”
“为什么办不到?这种家庭状况本来就不正常。”
其实,苏玲玲又何偿没有旁敲侧击过,但元辰一句话就挡了回去:“你愿意看着米艳孤寡吗?”
元芳在那边开起了灯。亮光里,两人都因平时不接近,今天如此坦白而显出一些尴尬。
正文 第九章 情妇
9。情妇
元芳今天穿着无扣的咖啡色裙装,脖子上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衬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别有一番韵致。苏玲玲细看,她脸上已不完全是少女无邪样,有一些少妇的沧桑感,有一些无奈的慵懒和颓废。她奇怪心细如贼的米艳怎么就没有看出女儿的异样。
道德的准则无法违避。元芳大约是爱得很痛苦吧?想得到却又得不到,该有多少泪湿透枕巾。她的心一定也是伤痕累累。
苏玲玲对元芳忽然浮起类似手足的关怀。她关切地问:“你确定一定要跟他吗?”
元芳定定地看着窗外说:“此事的主动权不在我手里。我的心只能在他带来的信息中*。有时觉得光明在前。有时觉得黑暗压顶。有时,我都觉得害怕极了。我想,我干吗要来受这份罪,我干脆离开他算了。可每次想打辞职书时。又被他的痛苦眼神所打消。爱实在不是1+l2那么分明的事。到如今走过了女人的一切路程越发散不了了……我并没有想成心破坏别人的家庭啊,我只想为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归宿。”
元芳说到这里,哽咽起来,满脸悲切,看得出她想竭力掩饰自己的眼泪。苏玲玲不敢说什么,也不敢看她,只让她自己去调节情绪。
离合牵扯,她作为一个善良的第三者,对他老婆、孩子的负罪感,一定让她的心淌血流泪,在一条黑暗而又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地走至今天。
就在她说给苏玲玲听之前,元芳又何偿不是自责过千遍,哭泣过千遍。此刻,她只是哽咽了一会儿,很快地恢复平静说了下去:
“这事我当然是有责任的。他比我大十多岁,对我很体贴。而我从小生活在严母弱父的不协调氛围里……所以,我一碰这么体贴的人,就离不开了。这段时间,她老婆改变了方法,经常在下班前到单位等他一起回家。我每天看着他们成双结对地回家很痛苦。要离他没有勇气,可又不甘心永远做这见不得人的情妇。我真想自杀了……”
苏玲玲掏出手绢递给她擦涌上来的眼泪。元芳接着说:“所以我很羡慕有一份光明正大的婚姻。”
苏玲玲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只抬头看了看客厅的钟,说:“我来做饭吧,八点了。”
“吃什么呢?”
“他们都不在家。我们可以顺着我们的心思做饭。我新近学了一个菜叫做茄汁香麻羊肉,还没实际*作过,今天想试一*手。”
“曾经仙女般的你终于也被人间烟火浸润了。这就是追求爱情的结果啊!怎么做啊?讲讲,让我也学学。”元芳一边叹气一边转了情绪。
苏玲玲笑笑,便一点一点地讲给她听:
“先准备主料:羊肉片、西兰花、南瓜、蒜蓉、葱、少量辣椒、芝麻等。做法是:第一步先把西兰花炒熟,把南瓜切片蒸熟,盛于碟子上。第二步炒香料头。第三步加入羊肉片爆炒之后放茄汁再炒一下上碟。第四步在表面撒上爆过的芝麻粒,即可。”
元芳一手捂着脑袋叫:“不学了,不学了,太麻烦!”然后说:“你也别做饭了,工序那么多,等你做好,恐怕也得十点多。我们还是出去吃吧。”说完,便从沙发上站起来将包挂在了肩上。
“其实,*作起来没有这么麻烦。我现在每天刀砍油炼的,整菜速度相当快。当然,你想出去吃饭,也行。”
“出去吃吧!我劝你去化化妆换一件漂亮的衣服。”
“知道,知道,出门注意仪表。”苏玲玲嗔怪地说着走进了卧室。
“父亲不会回来吧?”元芳临跨出门时问。
“既是打麻将,不到十二点不得回家。”苏玲玲叹着气接着说,“他现在是学业也不要了,准备就这样鬼混下去。”
夜晚的风轻轻地吹拂着她们的衣裙,喧闹的街上满是行色匆匆的工作人,还有那不时从街角中闪出的染着烟色眼影和亮彩唇膏的街头女孩。
两人旁若无人地走着,不断地发出深深浅浅的笑声。终于到了市中心。元芳熟悉地带她走进了那间正宗外国人开的西餐厅。每棵柱子上挂满长青藤,温柔如水的音乐从她们身上漫过。她们在楼上的一角坐下。侍者送来一朵红玫瑰。苏玲玲拿了放在手中细细欣赏,放在鼻下慢慢地嗅着。关于红玫瑰与内衣的故事涌上心头。
元芳说:“我和他经常来。这里离单位很远,一般人不会知道。”
苏玲玲会意。他们的感情说白了是*。可是,她这正大光明的婚姻又怎样?
“正所谓‘拍拖千日好,结婚一日难。”她叹着气。
元芳翻阅菜单,点了一份西冷牛排套餐、一个大份比萨、一份蘑菇沙拉、一份香蕉船、一份蛋糕。
“玲玲,敬你!”元芳向她举起的装满粉红色液体的杯子打断了她的思索。
两人一饮而尽。元芳说:“你不要介意我叫你名字。在辈份上你是我阿姨,可你二十四岁,只比我大一岁,我其实更愿意把你看成一个能说知心话的朋友。”
苏玲玲真心实意地说:“什么阿姨不阿姨,我们是两个孤独中的朋友。”
两人又斟满了杯。
元芳说:“说穿了,你和我在爱情上都犯了错误。我们仿佛都是为了爱情才作了这个有悖常理的选择。但我们得到了爱情吗?我们不过是爱上爱情自身而已。就说你,首先有我母亲占有我父亲的感情,纵使没有母亲,还有我分享父亲的一份感情。你怎么能够拥有我父亲完整的情。我更不值一提,今天,他陪老婆孩子去旅游了,而我这边孤独得要死,他问都不问一声。现在好象盼着他离婚,真的他离婚了,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
苏玲玲叹息说:“我已跨了进来,你现在还可以选择。现在你单位的人知道此事吗?”
元芳说:“怎么会不知道?她老婆经常眼泪汪汪地到单位去找领导哭诉。我现在在单位同事心目中是一个拆散别人家庭的狐狸精。”
“元芳……”苏玲玲看出她情绪中的自暴自弃有些不安心。
“没什么。我已想好了。大不了。他再回到他的家庭中去,我们就算没相识。”元芳换了一支烟。白色的烟雾在她头上弥漫。
“你跟他流了两个孩子,他有没有承诺过一定离婚娶你?”苏玲玲担心地问。
“他说是说过多遍。只是一遇她老婆闹,他就晕菜,唉声叹气。我总是觉得理亏,也没逼他……”元芳竭力地表白着。
“元芳,我理解你。”苏玲玲劝慰道。
“可我们单位的人说话都像带刀,割得我心血淋淋的。其实,结识他后,我一直心里就没踏实过。歉疚、懊悔、失落……天天折磨我,还要害怕*。考虑他负担太重,每次吃饭、买衣、租房都是我花钱。我心中的苦能向谁说?”元芳眼圈红红的。
正文 第十章 和继母一起醉酒
10。和继母一起醉酒
苏玲玲从台上给她递去一张餐巾纸擦眼泪。元芳把颤抖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手的冰凉传进了她的心里。
餐厅里音乐还在四处回旋,情人们在烛光里喃喃低语,房间里仿佛溢满爱情。其实,爱情似刀如剑,所过之处,人人受伤。今夜除了她们两人喊痛外,一定还有很多人因此而心伤。肩上生着一对翅膀的丘比特只顾弯弓射箭,至于中了箭的男男女女有什么反应,他却不管了。
送来的蛋糕上有一朵红玫瑰美丽地开着,苏玲玲和元芳都不忍心破坏它。
元芳指着玫瑰旁一滴红点说:
“这好像是红玫瑰哭出的眼泪。”
苏玲玲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
“这是一朵伤心的红玫瑰。”
两人*无言的沉默。
稍顷,苏玲玲看元芳脸颊通红,眼泡红肿,满嘴酒气。想自己差不多也是这模样。为了婉转气氛,她轻拍两颊笑说:“我们俩今天真像酒鬼。”
元芳借题发挥:“做鬼容易,做人难啊!”
苏玲玲为了让元芳跳出痛苦,也为了结束自己的伤感,说:“我们还是选择做人吧。”
元芳说:“做鬼也不错,可以消除人间的一切烦恼。”
苏玲玲由鬼想起曾经写过的那篇叫“花开季节”的小说,想那时候自己真纯情啊,而真正走入婚姻后的今天竟是那么的苦恼。怪不得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元芳,那个人是真诚地爱你还是想占有你,你要分分清。你要防止他,既想霸住你,又不想散了家。这样的话,你如此牺牲就不值得了。”苏玲玲又回到了原题。
“我还怎么分得清?我只是一点归属感都没有。”元芳说完后,突然伏在台上哭起来,两肩一耸一耸地。声音不是很大,但邻近的那些人肯定是能听到的。
苏玲玲惊在那里,盯着她一头披散下来的短发想:她心中充满了委屈。情急之中,她只能拖着这个像小孩耍赖坐在凳上哭泣的元芳狼狈地出了店门。
走至黑黝黝的小巷,听着元芳的抽噎,苏玲玲酒劲似乎也上来了,想着自己的委屈,也倚在墙上哭了起来。
回到住处,意外地,元辰已先于她们回来了。他正拿着电视遥控板在那里无聊地换着频道。
看到麻将专业培训时,台定了下来。只听解说员说:“无论何种麻将、牌九,五分钟内定能准确无误地认出其中任何牌,无论谁的骰子点数、大小、排列如何,你可随意得到你想要的好牌,如玩筒子、牌九,你可任意控制四家的任何点数。此绝技已制成相应VCD光碟,欢迎购买。”
元辰看完广告抬头时,看到她们的狼狈样,赶紧站起来相扶,一边吃惊地问:“出了什么事?搞成这样!”
苏玲玲酒醒了说:“没什么,给她倒杯水吧!”
已止住哭声的元芳说:“不要喝水。”她似乎想站起来坐到元辰身边去,但脚一滑摔在了地板上。元辰慌了,上去一边扶一边问苏玲玲怎么办?
苏玲玲疲倦地坐在沙发里。看见他那没主见慌张的样子很是生气,便调过头闭上了眼睛。
元芳似醉非醉地看着元辰说:“爸爸,我们今天去喝酒了,很快乐!”
元辰知道原因落下了一颗心,随即不满地说:“瞎搞!”
苏玲玲想回话,元芳已答了上来:“谁瞎搞?只能你天天出去打麻将,我们就不能出去散散心!”
“我是正常的应酬。”元辰辩解说。
元芳大笑了起来:“爸爸,你骗三岁的小孩啊!放着自己的学业不问,放着她一人在家守空房,去打麻将搞应酬。你想竞选总统啊!”
“元芳!”
苏玲玲看她说得太重,出声制止。那知元芳冲起她来:“你就是一切闷在心里。你不说,爸永远不管。”
元辰怒瞪着眼睛:“你怎么能这样跟父亲说话。”
苏玲玲见父女俩发生争执,连忙说:“今天大家都很累,有事明天再说吧!”
元芳发疯似地对苏玲玲:“这事不能再拖下去。”
元辰见她心中满腔怒气。借机去给她倒水想跑开,元芳顺手抓住了他:“爸,你让妈和我住出去。”
元辰说:“你究竟什么意思?”
元芳看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想告诉你,别让母亲天天跟她闹,她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不是第三者!”
苏玲玲倒了水过来说:“元芳,你要说的已经说了出来。喝杯水休息吧!”
元芳坐着没动,说:“我睡不着。”
苏玲玲说:“我们陪你!”
元芳说:“你们睡你们的,别管我!”她抬头看到苏玲玲一双担忧的眼,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元辰和苏玲玲对望了一眼,迟疑地站了起来。
苏玲玲抓了她的手说:“你还是早点睡吧,免得我们不放心。”
元芳点头一笑,挥手让她们离开客厅。
一走进卧室,元辰就急切地问:“元芳究竟出什么事啦?”
苏玲玲眼一瞥说:“她出的事大着呢。”
元辰更急切地问:“她出了什么大事?你告诉我。”
苏玲玲故意卖关子说:“她出事,你这做父亲的不知道,到问我这局外人。”
元辰难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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