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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情是你啊。”纯平焕然大悟:“折磨完了我就折磨下一个人。”
“没说什么吗?”夏早懒得翻旧账。
“没有,倒是很满足的样子。”
“满足啊?”
“是啊,你欺负她了?”
夏早没说话瞪了纯平一眼,纯平便闭了嘴。
“夏早居然放了她,看来这个女孩身上有故事。”女仆柳字在颜真耳边像只苍蝇似地喳喳说个不停。
“哼,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护着他。真是无药可救。”颜真不屑道
“真,那个齐昕随好像不是一般的人,就这么放着不管吗?”
“哼!”颜真冷笑:“什么齐昕随,哈哈,你不记得她了吗?齐倚月”
“啊~是这个祸害!”柳字恍然大悟。
夏早将五彩石交还到月贵手中,只说是从虎山上找来的。月贵没有戳穿她的谎言,只是淡淡地笑笑让舌兰找了盒子装好。夏早奇怪这五彩石月贵一直戴在身边,这回竟然连碰也不碰,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说话间,月贵觉得不适双手抓住椅把,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袭上心头……
“病又犯了吗?仆人该换的都换了”得知消息的力妈险些昏倒过去“东西该丢的丢,该摆的摆,房屋不合适的也都拆了,本以为一切会好起来,到底是为什么?”
仆人们都低头不语,不敢接话,只有普兰清楚或许彩说的是真话,月贵恢复期间,后右一直在身边。
力妈越想越不对地纠结起来。正当头大时,仆人来报月贵恢复正常,力妈整个被悬空的心才安定下来,可是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不得不考虑彩绘男对自己说的话,但是怪自己当时太过不屑,早已不记得那画像上女人的长相,思索了片刻,淡淡道:“普兰,冲冲喜吧。”
普兰没有回应地站着,整个屋子都变得静悄悄的。
府外,后右自从离开了月府,和月贵便没有了交点。
*李府*
高柳春得知月贵失忆大病初愈的消息,心里按耐不住地想他。起初以为月贵对自己没有心思,想想悬崖上他难过的表情,看来还是在乎自己的。
“月贵已经失忆,他不记得也看不见掉下崖之后的事了,那么我应该是安全的。”高柳春忽然羞涩地高兴起来:“那么他大病,会不会是因为我那。”。
正想得心花怒放,李大时推门而入,提着高柳春喜欢的糕点,开心地说着今天发生的趣事,但高柳春无心倾听反而悄悄打量起眼前这个人丑陋矮小,体弱又不喜权势金钱与月贵比较相去甚远。自己嫁了金龟婿又如何,明明家财万贯却处处提倡节俭,多买了几件衣物也要被叨叨好几句。高柳春看着丈夫说得越是津津有味越是觉得厌烦,将身转向别处,假装给丈夫倒茶,心里想着的却是别的事情:“自从月贵失踪后,万离木超出想象得还要在意月贵,本以为月府无权无势吃亏,这回看来这次事件很好地显示了月府雄厚的财力和背后牢固的靠山,最最重要的是被月贵这样的美男看上,估计都该羡煞多少女子呢。”想着那风光,高柳春时不时地傻笑出声。
“咦,夫人,傻大个虽蠢,但被人耍弄掉入河中,有那么好笑吗?不该笑话吧。”李大时一本正经。
“当然,我笑那些愚弄傻大个的人。真正蠢的是他们才对。”高柳春放下茶杯,根本不知道李大时刚才讲些什么,只是觉着李大时生在官家却从不过问官事,这“平庸”的态度着实叫人操心。
“没错,对了。夫人,我有个惊喜给你。”
“哦,哦,是什么?”听到有礼物,高柳春有了点兴致。
“铛铛”丈夫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仆人事先准备好装满一车的粉红大朵的花朵。一个个花朵大小好比盘子一般。
“好看吧”丈夫很自豪的说道。
“哦”是花啊,高柳春有点失望转身进了屋:“放卧房的前的花园吧,我可以随时欣赏。”
“夫人,这是艳王花,外国进贡的奇花,一辈子难得一见。”李大时还没有从得到这种花的兴奋中镇定下来,高柳春就已经进屋把门关上,眉间显得有些失落。话还未完,艳忘花的花瓣瞬间掉落随风飘去,在半空中妖艳旋转,仿佛一个妙玲女子翩翩起舞。仆人们见状尽是欢呼,好一派迷人景象。李大时无心欣赏,直到所有花瓣洒落在地,车上还剩一朵“艳王花“完好无缺,走上前去摘下那朵用玉石雕刻出来的“花”喃喃自语道:“春,你就像是我心中不败的艳王花,看来这样的台词是用不上了。”
“少爷,恕我直言,不如直接把这朵美玉雕成艳忘花赠给夫人的强。”
李大时先是诧异,后又无奈地一笑。
几日后,高柳春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等在了月贵习惯走的路上:“我知道你不肯见我,所以我来见你了。”
月贵看到高柳春,没有过多的表情。
“可以请仆人们下去吗?我想我们两个好好聊聊。”
月贵想了会,挥退了雨升,待只剩两人时,高柳春眼里突然红润起来,热泪盈眶,那眼泪似乎是事先储备好在眼眶里的,说流就流,丝毫感觉不到半点感情。月贵心里想着:又是那样。
“你过得好吗?”高柳春深情地说着。
“嗯”月贵冷冷地回应着。
“……”月贵的反应有些冷漠,高柳春瞄了眼:“听说你病了,我不便上府探望,这迟来的问候,你不见怪吧。”时间好像一下子倒回到了3年多前的第一次见面,几年来,她的温柔都付诸东水,好不容易让他的表情看起来稍有柔和,现在又退回到了原点,如同化了的水又冻结成了冰:“我发现我心里只有你。”期待的什么的高柳春用余光注意着月贵,谁知一个脚影过来,将高柳春踹进河里,伴随着“啊”地一声,溅起巨大的水花。
“脑子清醒了,就接着过你的日子吧。”月贵冷冷的说着转头便走,雨升见状立刻跟上。
“夫人”高柳春的女仆惊叫跑了上去:“夫人,怎么会看上这种人那。”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高柳春不相信自己的眼:“他虽然以前也是没什么表情,可是还能看出一丝丝温柔。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呜呜~~~~‘哇啊~~~~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仆人伤心地扶着高柳春出水,找了家客栈换了身衣服回家,发现李大时脸色灰暗地坐在屋内,一副好像知道什么的样子。
“大时?”高柳春紧张地看着李大时试探性地问道。
“我想出去游玩,大概一年或者更久,夫人,准备一下吧。”
“是”第一次看到李大时这么冷淡的反应,高柳春知错地低下头应道。
*李府李佑岚院落*
“二少爷,你被抛弃了哦。”骨儿得知了消息就跑来数落李佑岚:“高柳春跑去找月贵了。”
“月贵”李佑岚念着名字回忆起自己那日按照月贵去接月贵,到达时后右昏迷躺在床上呓语月贵的名字,当时串上无名火现在又冒了上来,李佑岚抓着自己躺的虎皮,咬着牙反复地嚼着这个名字:“月贵”。
第13章交点
月府离月贵不见这次大闹后,随着月贵身体的康复日子又回到了之前。也就在提着心终于可以放下的几日,雨升觉察到月贵似乎被跟踪了一般,背后总传来一股炙热的视线,当自己去留意时,又消失不见。“多心了?”
这视线的主人正是同后右新进的女仆齐昕随,她见雨升起了警戒便快速躲到了柱子后面。现在光是躲在背后偷窥已经完全满足不了她了,她想和月贵在一起,面对面正大光明地看,仔细地看,不分场合不分时间。想到这些美好,齐昕随花痴般地笑了出来,可是自己偏偏被安排在外购的岗位上,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违背了她进月府靠近月贵的初衷。
“如果是……”齐昕随正思复着,看见对面后右端着托盘走来,不禁嘴角弯起:“这个位置。”想罢便上去拦道: “少爷吩咐,接下来交给我就行了。”
“咦?” 离月贵卧房还有一半的路,后右疑惑着先回绝了:“我自己可以。”
“这是少爷的吩咐。”齐昕随伸手欲要抢过托盘。
“不劳烦了。”齐昕随越是主动,后右越是不肯。
“耽误送餐时间就不好了。”齐昕随见状不抢,将手放按在了托盘上,不断往下施压,后右越是迟疑就越是用力。
后右眼看撑不住要翻盘,干脆顺势将托盘慢慢搁在地上。齐昕随自然作势要踢翻,被后右一个健步用身体整个护住,硬生生地踢到了后右的侧腰上,没有多余的动作瞟了眼远方突然“呵呵”笑起来:“刚刚只是个玩笑。”
后右郁闷地抬起头看着齐昕随的突变,她已经快速离开并消失在第一个转角,再回头看看身后,不远处往这边走来的两个女人,走在前面的一身武士打扮,后面那个打扮则要正常的多,她两都是一副高傲的样子,明明穿着月府仆人的着装确实主人的态度,她们穿过后右没有过多的疑问和关心。后右后来才知道,这个特别的女人叫颜真是月府的护卫统领。虽然是仆,却无人敢管,不要说月府的总管雨升和内务总管夏早,连力妈和月贵都不曾下令于她,月府就这么容纳了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后右不多想忍着腰疼拿起了粥加快了脚步送往月贵的屋里。
“你知道你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吗?”。 舌兰打开盖子看了眼。
后右摇摇头,舌兰没在问不让拿走粥也没让后右下去,挑高了她的手就这么让她举着托盘哈着腰站着。很快其他仆人又送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后右似乎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了,也忽然明白了齐昕随放弃阻挠的理由。
粥越变越重,后右的手开始打颤发出“碰碰”陶瓷撞击的声音。舌兰听了生烦,这才呵斥后右撤下去。
“吃苦头了吧。”齐昕随躲在那个消失的转角没有走远。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无论什么,后右确定那并不是玩笑。
齐昕随别了别嘴,踢走了一颗挡在眼前的的小石子:“路上碰到了绊脚石,你不会踢开吗?”
后右背脊一凉,盯了会齐昕随想,她大概猜到是什么原因了,看来纯平说得并非夸张,不是所有人都懂在远处静静欣赏月贵的美的,有的人就是想要拥有它,并且独占它。后右准备转身离去,却被齐昕随一把不耐烦地拽了回来:“我还没有把话说完。”
“等等!”齐昕随似乎拽出了什么不得的东西,放大了瞳孔,揪出后右的衣服扯住那条五彩石银链不放:“好啊,你是个小偷。”
“这是别人送的,我没有偷过东西。”后右心虚五彩石是桂失忆时送自己的确实代表不了本人意愿,只能抓住链子深怕被扯断。
“这是什么?”齐昕随一边猖狂地说着,一边拉着链子强硬地往下扯,为了保护链子后右不得不跟着走,一个踉跄跌摔倒在地上,吃了满身泥。齐昕随见壮顺势一个跨腿坐上。后右感知到背后的恶意,快速翻了个身,正准备起身脸颊就吃了一拳,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的几拳,拳拳都瞄准了自己的鼻子,后右震惊地看着过激反应的齐昕随,她不像个女子,更像是一条疯狗。三两下后右的脸就出了血,带着地上的土,显得格外恐怖脏乱。
两人的吵闹厮打声引来了不少仆人围观,林别秋也夹在其中,只不过他躲到了后面。
“你们在干什么?”夏早走了出来,一把抓住齐昕随的手往后狠甩了几米。
“她是小偷,我只不过在帮少爷抓小偷罢了。”齐昕随站起来,揉着被抓疼的手腕,解释道。
“她偷了什么?也轮不到你下这么毒的手。”夏早厉声喝道。
“少爷的五彩石耳环。”齐昕随大声喊出,整个院子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从每个人的表情读出,后右似乎知道了桂当时送给了自己一颗不平凡的石头,她一手握住拼死护下五彩石,深怕失去。
“都下去做自己的事。你也给我下去”夏早对仆人们吼完,又对齐昕随喝道。很快仆人们都纷纷散了去。
夏早看着后右趴在地上那张带血带泪的脸,嘴巴还沾了无数沙子,没有过多的同情:“你怎么会有这个耳环的?”
“这是别人送我的,我没有偷。。”后右眼泪流了下来,手握的更紧了。
“你知道这石头叫什么?从哪里来?世界上有几颗吗?拿着它就等于拿着死亡邀请书吗!”
“……”后右没有说话:“它是我一个重要的人送给我的东西,我不能给你。”
“它是五彩石,全蛇与只有我们少爷有,它是蛇与王的妹妹季十公主送给少爷的礼物,谁偷了他等于在和王室作对,不得贩卖,不是偷,你从哪里来?!”夏早一声比一声响亮。
后右看着夏早听着她的描述,不知为何哭得更厉害了,那不是因为被冤枉成小偷的哭,而是一种恍然大悟的心痛,有点撕心:“原来他是被通缉的小偷啊,难怪会装失忆躲在我家里,又难怪会不告而别,突然不见。原来是被抓走了。”
自从月贵坠崖后,重新返府的月贵耳朵上就少了一只五彩石,大家都以为遗落在了虎山,夏早抿了抿嘴似乎晓得了什么:“这事情过了这么久,也查不了什么,看你这样也不像个小偷,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