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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去。”曲吟停顿了许久才说出这句话:”既然是交易婚姻,为什么不选更好的呢?我愿意做你的交易妻子,只要能呆在你的身边,哪怕是妾,我会做到比她更好。“
此刻的月贵根本没听曲吟的一句话,他的心里从刚开始就很乱,现在心脏更是“咕咚咕咚”乱跳,脑袋更是被曲吟的声音震得一晃一晃,到底是什么。月贵眯着眼睛终于想起,在后右行刺那日,自己昏迷前夕,脑海中浮现断断续续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浮现,再看曲吟,已经进展到在自己面前脱得只剩了一件薄薄的内衣,隐约能看得见里面。
月贵不为所动,破了气氛地吼了一句:“别吵!”吓得曲吟停在了那里。
月贵继续寻找脑海里的声音,终于将记忆串了起来:一会见到后右说出自己为什么装失忆的原因,然后提亲,接着佯装回月府帮助XX接回所有兄弟姐妹,最后,逃离月府和后右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一会儿,月贵的眼眶里藏满了水,有些失魂地站起,丢下大半白皙肌肤露在外面吹凉的曲吟,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呵呵……”曲吟觉得不可思议,有点疯癫地笑了两声,看见桌上月贵月贵喝过的杯子,深情地送入口中舔舐着茶杯的边缘,感受月贵的余温,而后看了一眼摆放在一边的陈年好酒,苦涩地一笑:“哪有人在这种气氛下还喝茶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25章 担心
第25章担心
*宋府*
“啊,是我们的大客户就可以随便跑到别人家后院来,把别人家里的湖水抽干吗?!”宋风风看着疯子一样的月贵和曲吟带着一般人过来二话不说地要抽湖水,觉得不可理喻地在一边嚷嚷。
“没办法,得罪了月贵少爷和万离木小姐,我们的生意就完了。”仆人在一边微微弱弱地回答。
“半斤八两。”后矿在后面冷不丁地来一句。
“别开玩笑了,十两和一两的差别吧。”听了宋风风的回答,仆人在一边噗嗤笑出声来,遭了一记狠瞪。
看着月贵有些真挚和落寞的背影,后矿叹了一口气,从衣袖里掏出一条手绢来喊道:“你是在找这个吧?”
月贵转身看到后矿手里拿的手绢,疑惑地问道:“怎么在你这。”
“我不喜欢别人糟蹋后右辛苦绣出来的东西。”后矿看了一眼手绢,上面写着后右的名字标签。
“你一直收着这个。”月贵越过曲吟准备取回手绢。
“……”
“少爷。”从月府赶来宋府的仆人,看来还在和后矿抢一条手绢的月贵,上去插嘴道:“少爷,少,少,少夫人回府了。”
月贵听闻震惊中带着喜悦,一把用力扯回手绢塞到衣袖里道:“回府。”
“月贵,你要是再敢把它丢掉,我不会好心还给你的。”后矿的手由于高速摩擦此刻正火辣辣地疼,不爽地大吼道
月贵没有回话,头也不回地离去,曲吟也跟了上去。
“后矿!”宋风风忽然大吼:“我送你的刺绣你一条都不要,说什么太娘们,为什么带着后右的。你这个恋姐,唔,唔……”
后矿若无其事地捂住宋风风的嘴,注视着月贵走得不见人影后,恶狠狠地对着宋风风。那眼神让宋风风瞬间就安静了。
月贵出了宋府,抛弃了马车直接跳上了马奔回了月府。
“月贵什么时候会骑马的?”曲吟看得目瞪口呆为了不被甩下,拉着雨升道:“带我骑马追上去。”
月贵到了月府就将马儿丢一边,快步走到里院,看到后右就径直冲了过去,却被一股阻力挡住。月贵往下一看,原来是一个比后右身材还要娇小瘦黑的女子抱住了自己,还深情地唤自己为“羽儿。”
月贵愁了她一眼,很理所应当地将涵涵推倒地上,曲吟也恰好赶到看到这一幕。
“你干嘛?”后右看到一边焦急骂着月贵,她是最能体会被推开的感受,一边冲到涵涵身边将她扶起好心解释道:“你认错人了,他不是高骸羽,他叫月贵。”
“咦?骗人,我喜欢的人长得就是他这样啊。”球球哆哆嗦嗦地指着刚才把她推倒的人。
比起这些,月贵先是一把揪起后右走出一段距离。
“贵。”后右试图挣脱开月贵的手:“你怎么能这样,你没看到她受伤的眼神吗?”
“那你没看见我的眼神吗?”月贵欲言又止,只是生气。
后右从月贵的眼神读到了担心的眼神,语气稍稍示弱了下去:“至少让她把话说完吧。”
“说吧。”后右担心月贵可能转身就走,没想到月贵平淡地说出这两个如黄金般贵重的字。曲吟静静地观察着,自从那日私图诱惑月贵后,月贵就变得很奇怪,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自从后右消息后……月贵的行为举止都变得很奇怪,曲吟联想到了什么,不想承认什么地咬了下嘴唇。
3人进了房间,请退了所有仆人,关上了门。
“事情发生在5年前,羽儿,不,月贵少爷和其他几个人来獒城游玩,途中休息时,我对月贵少爷一见钟情,感觉是这辈子。”涵涵咽了咽口水,后右感觉到她在意自己的身份说话变得格外小心:“是这辈子不想错过的人,于是托了客栈小二给月贵少爷送去小纸条表明心意。”
“我是在5年前去过獒城,可我从来没收到过什么小纸条。”月贵冷道。
“啊?可是那日夜晚,你来了呀,还跟我说了好多话,你说你叫高骸羽住在雨城。”涵涵惊叫,5年了居然爱错了人。
“纸条应该是被高骸羽拦截了,还知道用自己的名字。”月贵不屑地说道。
“高骸羽是那位当时站在月贵少爷旁边的那位吗?”涵涵细下回想了一下。
月贵点了点头,涵涵决定把事情都说完:“那晚我们缠绵了一晚,他离开前对我说他现在还小,等自己再长大些就会来娶我。没想到他离开后,我发现就那一晚,我就怀孕了,可是没能保住。这5年间和羽儿一直保持通信,倾诉爱意。到了终于可以男婚女嫁的时候,羽儿一会说太忙,一会说要考取功名,把事一直拖着,我在獒城生活贫困也没敢要羽儿一分钱,就怕他认为我是爱财之人。可是日子清苦,我实在受不了相思之情了。”
“相信我他一辈子都不会来接你的。”月贵冷漠地陈述事实:“让你保不住孩子的人,没准就是他本人,说不定和你通信的人只是个高府某个男仆。”
“月贵!”后右大吼着示意月贵闭嘴,又温柔地对着涵涵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涵涵看了一眼月贵又瞥向别处:“不管怎样,我还是想去见一见羽儿,如果他真的如你们说的一样,我也好彻底死心。”
“我陪你去。”后右抓住涵涵的手。
“不准。”月贵低吼道。
“我去去就回。”
“去去都不行,哪都可以去,高骸羽那绝对不行。”
“为什么?”
“高骸羽是出了名的淫魔,到了他手里就不会有干净的身体。”月贵道:“我只能说你被他骗了。我给你准备些盘缠回獒城,重新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吧”
“我说了我不是贪财的人,我只是想见见他。”球球激动地说道:“我自己去,放心吧。”
后右也想跟去,却被月贵一把拉住。
“高骸羽对到手的货没有兴趣,你不用太担心她,你不行。”月贵抓住后右死也不肯放人。
后右不知道怎么了,错觉吗?月贵一直在说些担心自己的话,说着月贵将后右搂紧怀里,后右瞪着眼不敢相信,直到真的被拥入怀里。
“贵,你怎么了。”后右被月贵亲昵的举动着实吓了一跳:“你说话啊?你哪出毛病了?”
在门外偷看的曲吟,用指甲紧紧地扣进木桩里,打着颤说道:“一切都不是幻想,不是幻想。”
“不会的,不会的,呜呜……”曲吟喘着气跑开,摔倒地上哭了起来。
“曲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齐昕随见状好心问道。
“后右回来了。”
这话一出,齐昕随黑了脸然后慢慢吐露道:“放心吧,她活不过今晚。我向你保证。”说着齐昕随拉起曲吟的手,亲了一口。
“你到底是什么人?”曲吟收回手问道:“真的,只是力妈派的奸细吗?”
“当然了,我是站在力妈这边的,力妈既然不反对你,我就会帮助你,什么肮脏手段我都可以代替你们干。”齐昕随说着有点自豪。
“力妈该不会也只是利用我挤开后右后,就要对我下手吧。”
“大家不都是互相利用嘛。”
“你说的对。”曲吟忽然想通什么地站了起来,搓了搓摔脏的手道:“比起力妈,我倒是有点害怕你了。”
“你多心了。”齐昕随淡淡地笑着。
这夜,几威穿着夜行衣潜入月府找到了后右卧室,从窗口戳出一个洞顺便瞄了月贵几眼果然如传言中般美貌不凡如若不是要事在身还真想调戏一番。就在几威觉得杀人易如反掌的时候,不知有一双狼虎般的眼神正盯着她的后面,就在她正要进入房间的那一刻,身后突然被一个怪了往后拉拽到地上,迅速爬起只见颜真站在自己的面前。几威意识到此人武力不在自己之下。
“比试,比试。”颜真道。
“你是谁?”
“赢了我就告诉你。”
说着两人各自飞上屋顶打了起来,经过几招几威深知不是颜真的对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切,不够玩的。”
次日,曲吟看到后右还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暗着脸对齐昕随说道:“你不是说她活不过今晚吗?”
“没想到颜真会插手这件事。”
“到底怎样才能让她永远回不来月府呢?”曲吟心里似乎有了计划。
几日后,几威不甘心又潜了进来,没想到这回颜真注意到了自己没有找事,看来和力妈说的一模一样她对手下败将没有兴趣,于是很快潜进月府,躲在暗处细心观察周围动静,趁着后右独自一人走到几乎无人的地方。一个翻身用中指抹了一下嘴唇,如同变魔术一般嘴里变出把小刀来含着。几威顺势取下冲后右飞了过去。
“谁?”后右万幸躲过,刀深深地刺入旁边的柱子。
“下去问阎王吧。”几威从身体何处抽出长短不一的刀来,冲后右飞去,让人眼花缭乱
后右吓得直接跳进了屋子里,把门锁上直呼救命。
“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吗?”几威嬉皮笑着,一脚踹开了房门。
“确定是她了吗?”院子的围墙屋檐上,颜真在高处看得清清楚楚,这回她没有下去帮忙。
“确定了。”
“作为一个杀手就这么点伎俩,真没意思。”颜真别了下嘴显然失去了兴致。
“这雨城没有几个敢和你较量吧。“
“雨城我不知道,月府是绝对不会有的。“说着颜真一脸不满:“齐昕随那边有动静吗?”
“暂且没有,她貌似在用高柳春用过的招。用清纯可人的一面接近少爷。“
“哼,放心吧。她没有高柳春那个耐心,再不久就会暴走。”
就在两人聊得正热,那件刚刚厮杀过的房间大门敞开,早无人影。
后右一边逃跑,一边担心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那么自己的家人现在也一定处在危险,可这女子刀刀想夺命,违背了蛇与王活捉的意愿“蛇与王变主意了?还是这次的事跟黑虫无关。”
被几威逼迫到一个死角后,后右停止了思考。
“看来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了。”几威撩起裤裙从里面抽出一把小刀:“我可以让你死得漂亮一点。”
后右眼神忽然犀利:“是谁指使你来的”话音刚落,只听死角里传出来的却是女子的声音“啊~“地一声惨叫。
再回神看时,几威已经倒地不起,后右喘着粗气,两眼放空,这是她第一次杀人,捂住了想要尖叫的嘴巴,她不知道如何处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章 不舍
第26章不舍
*力妈院中*
“你说什么,杀不了”力妈冲着几威大喊大叫。
几威正要张口,被屋里急冲冲跑出约莫20来岁的男人打断道:“娘,由由,好像难产,该怎么办啊!”
“你别吵,听不见了。”力妈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月贵的身上:“怎么就杀不了。”
“她有高人相助,恕我无能为力。钱还是给你”几威将钱放在力妈手里,看了一眼她可怜的儿子。
“什么高人?事情暴露了?”力妈不肯相信还在追问。
“没有暴露您的身份,恕我无能打不过府上一位叫颜真的姑娘。您还是另请高人吧。”
听到这话,力妈倒吸了一口冷气,心凉了一半,颜真什么个性和武力力妈是知道的,她自我安慰地自言自语起来:“没事,没事,我还有办法,我还有……”
“娘!!!!!!!!!”力妈的儿子终于爆发式地狂吼了起来,力妈这才从呆愣中有了些反应,缓缓地转向自己儿子:“由由,难产了。到底月贵是你儿子,还是我是你儿子啊!”
“什么?!”力妈从一轮惊慌中进入下一轮惊慌,由不得她从容应对:“快,把最好的医师请来。”
“那我就先告辞了”见状,几威辞别。回到自己的生活后,穿起了露着香肩的华丽大衣,坐在大窗口上吸着大烟,旁人见了是无比风骚,但是几威自己心里知道,自从经